袁世海这样评论样板戏以及钱浩梁、刘长瑜在《红灯记》中的表演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15 14:04 2

摘要:京剧这玩意儿啊,小时候家里要是能看上一场,算是赶上好日子了。但你说,国粹是谁都能玩得明白的吗?不见得。尤其是到那个“样板戏”火遍中国的时候,《红灯记》一出来,家家户户跟着学唱、学演,连饭桌上都能蹦出两句。但说到这戏背后的人和事儿,袁世海的评价,那才是真正有嚼头

京剧这玩意儿啊,小时候家里要是能看上一场,算是赶上好日子了。但你说,国粹是谁都能玩得明白的吗?不见得。尤其是到那个“样板戏”火遍中国的时候,《红灯记》一出来,家家户户跟着学唱、学演,连饭桌上都能蹦出两句。但说到这戏背后的人和事儿,袁世海的评价,那才是真正有嚼头的。咱们今天就从袁老爷子的眼睛,看一看那些年的《红灯记》,再顺带聊聊钱浩梁、刘长瑜在台上的那些个瞬间——到底是怎么成了“经典”。

袁世海1916年出生在北京,一口京腔,叫袁瑞麟。当年家里穷得数着铜板过日子,不过要说这个孩子认死理,愣是拎着破帽子进了戏班堂。拜师学艺,他也讲究,没随便凑合,挑了郝寿臣、金少山这些硬名角儿扎了根。穷人家的孩子,有时候压力也是动力。袁世海在后台站了一年又一年,嗓子越磨越厚,台上站得跟山一样,花脸行当里的一个活招牌。

上戏台,是一回事;戏台下琢磨怎么演、怎么唱,那又是另一回事。袁世海这人,爱抠细节,光嘴上不留情,也不是专门挑刺儿。你要是演得好,他真夸你;演得差,也会教你怎么往正路上拉。京剧的筋脉,他摸得比一般人深,遇上《红灯记》,那更是捻着指头琢磨。说到样板戏,那可是有来头的。你要遗憾现在的年轻人对“八大样板戏”没什么概念,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六十年代把街头巷尾都掀起来的那阵风,谁经历过谁知道。

样板戏到底算不算京剧的“变种”?这问题在袁世海那挺有趣。他说话不藏着掖着,“这不是一个人端出来的菜,是一桌人用汗水换来的。”中央吹了风,下面演的是人,各行当各使本事,把《红灯记》做成了那个年代的爆款。袁世海一直说,样板戏不能全盘下否定,好多东西都是挂着时代标签的——不爱听,但却实在。

但老爷子也不惯着。表扬归表扬,他也点过伤:政治味太浓,把艺术的天地挤得窄了,原本的京剧味儿,给革命气势盖过去点。扯到多样性,袁世海叹口气,说那几年,多少戏本被“冷藏”,多少老艺人只能在后台喝茶——这是遗憾,也是现实。

不过,袁世海最让我敬佩的,是他那股不钻牛角尖的劲儿。像我们平时说事,左一嘴右一嘴,袁世海总说关键看功力。你要全盘否定,京剧就断了根;你要把样板戏捧成顶天,那也失了公道。能这么想,可能是他年轻时吃过苦,把什么年代都看成一坡路,而不是一座墙。

说到《红灯记》里的人物,钱浩梁是个绕不开的角色。1934年出生,上海人,扮起李玉和来,那股底气和热血,真有种身边父亲的感觉。李玉和的硬朗不光在嗓子上,更在那点“骨气”里。一次听袁世海聊钱浩梁,他说:“这小子真舍得往里钻。”演被日本人捉去受刑那场,把眼里的恨和心里的韧劲都抠出来了。戏迷们都知道,有几句唱腔,钱浩梁收着嗓子往下压,观众席上都能听见后排老太太抽泣。

要怎么演出“李玉和”的魂?钱浩梁私下里和导演有点默契,常说一句:“我不是在演,我是在跟他们对命。”台上台下,他脚步永远稳当;有一次他都快病倒了,硬撑着把“临行喝妈一碗酒”唱完,冬天后台人都抹着汗。袁世海也常夸,“他不是只靠嗓子,是靠心。”这话里有真劲儿,外人听了都觉着,戏可能真的不是学来的,是过日子熬出来的。

至于刘长瑜,1950年代的北京姑娘,梨园世家。花旦行当讲究甜、灵、俏、韧,各种身段,得像水里鱼、空里燕子。刘长瑜扮演李铁梅,有人一口认定,“这女孩就是李铁梅。”戏里有一段,她唱“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那眼神里的坚毅和一丝骄傲,那种无声的叛逆,真让人出神。袁世海一边看,一边直点头,说,“她把京剧唱成了人味儿。”这是褒奖,也是提点。

刘长瑜的厉害其实不光在台上。后台,排练时总能看到她在高腔低调中反复比划,问老师、问师兄弟,自己琢磨唱腔怎么转家,身段怎么不死板。坊间常说刘长瑜“名不虚传”,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憋着劲儿,生怕对不起舞台、对不起观众,甚至听说第一次演《红灯记》时,脚底都在冒汗,台下是一屋子领导和戏迷,她硬生生没磕巴一句。

说到底,《红灯记》拿捏的是时代与人情的交汇点。唱腔那边,西皮、二黄混着时代的新乐器——有民乐、有铜管,台面既有传统,也能让年轻人听着不觉得老气横秋。有老戏迷说,那会儿广播一开头,家里的孩子都跟着哼,像是夏天听蝉声,渗进了日常。甚至插一句闲话,要是在农村赶上村晚,《红灯记》肯定要唱一段,不然大人都不乐意。

舞台的变化更是一眼能看见。那时灯光和布景也有了“时代味儿”,不像老戏只靠一两条幕布糊弄过去。钱浩梁、刘长瑜和其他演员,每次配合都是抠细节,台上一阵对词,台下吵吵嚷嚷磨一两个小时,有时候连职工食堂的师傅都过来看热闹。

说到影响力,别说那个年代,“谁没听过《红灯记》啊?”这基本和吃大米饭一样普遍。你说它太政治也好,太时代也好,都没法否定它在京剧行里的地位。有人说,那戏把很多京剧老本“压下去了”,留了点遗憾。可也有人说,那恰恰是逼着国粹闯新路。张口闭口全是对错,其实那都是后人的事。袁世海那代人,也许更看重的是,戏要有人气,能让观众进得了门、出了门能哼两句。

后来袁世海又多次谈京剧,说最怕的不是唱腔变革,不是题材换代,而是“没人看,没人学”。钱浩梁、刘长瑜这样的演员,怎么一路学,一路演,蛮在路上的劲儿,值得再说一回。毕竟,京剧老了,但人的情和心,得一直新着。

回头说今天的《红灯记》,就像一盘年夜饭,有人觉得太咸,有人觉得不够香。其实,袁世海那句“历史不是墙,是坡路”,说得忒到位。京剧是宝贝,样板戏是路上的石头——好坏都留了点痕迹,咱不能只盯着一个角落发愁。

或许吧,几十年后,咱们还能在小剧场里听到“临行喝妈一碗酒”,孩子们跟着学腔调。这京剧路上走下去,到底要靠谁?靠你我,也靠那些舍得把心留在戏里的人。

来源:庭院欣然作画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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