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毛主席这辈子最怕什么？不是饿肚子，也不是打仗。怕的是，自己才闭了眼，这人间就开始嚼舌根，连“世界的屋脊”都成了菜市场。你要说咱老百姓没点事点评两句，这倒罢了。可一堆自命清高的，有点名堂的，争着抢着要给毛主席下定义。凭啥你说得响？凭你写过几本书、戴个眼镜？
毛主席这辈子最怕什么？不是饿肚子，也不是打仗。怕的是，自己才闭了眼，这人间就开始嚼舌根，连“世界的屋脊”都成了菜市场。你要说咱老百姓没点事点评两句，这倒罢了。可一堆自命清高的，有点名堂的，争着抢着要给毛主席下定义。凭啥你说得响？凭你写过几本书、戴个眼镜？
我每次看见人拿“伟人”说事，藏不住的无奈，总觉得有那么点“自必其人”的意思。咱们都习惯用自己的身高，去量别人头顶的天花板。可惜啊，站得太低，瞅见的都是天花板上的灰。每当有人说起“如果我当年在场”，我就想反问一句，你真在场了，你敢伸头吗？再不济，给那把椅子拿块抹布，总比事后指指点点强。
有句话说，看历史像是在酒桌上品旧事，谁都能绕着一桩往事说三道四。但说心里话，住在温水锅里的青蛙，总觉得自己把世界都尝遍了。可要说“懂毛主席”，其实不止是阅历的问题，更像是没人能真正站上那样的山头。道理真简单，就跟咱们小时候家里有个老人，谁都爱背着议论几句，琢磨他以前做得是不是对。但真到了那个年岁、那桩难关，有几个人敢把一片家当扛上自己的肩膀？
故事说回1949年。新中国刚刚拉开大幕，百废待兴。后面当头一棒就来了：朝鲜那边刀光剑影，天要下雨兵要打仗。有人说，这仗不能打，咱没装备、没子弹、没准备。毛主席反倒拍板，说不打才是大错。这种眼光，可不是胆大包天，更像是咱听到爷爷讲过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冒着全家的家当去赌对错，这种决心，换成你我在那个年代，真敢拍桌子么？
时间往后推几年，有个人站出来了，他叫李光耀。这人后来成了新加坡的“大人物”，可年轻那阵儿也不过是个在英国流浪的穷学生。那时候中国护照有多“寒碜”？就算排第一，海关宁可让你晾在一边。李光耀进关，总是被排最后。这种被当面羞辱的滋味，谁受过谁明白。可自打中国抗美援朝打起来，风向就变了。一次，李光耀还在排队，忽然警察叫他出来特批。有人不服，海关正儿八经地说了句：他是中国人，中国刚赢了美国，得让“硬骨头”先进。这一下，站在异国他乡的中国人，才头一回抬起了下巴。
我们以为这种变化只是新闻联播上的大词，可换成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孩子，要独自跨国去闯荡，你才真懂“尊严”这两个字有多铁打。外面的人把脸扬起来了，家里人还能无动于衷吗？可惜只有李光耀在自传里提了几句，而国内的人，太多人连这一幕都没听过。
再说抗美援朝赢了，这口气提起来容易，背后的压力压塌脊梁都不为过。毛主席那会儿跟身边人说：“这仗能赢一次，不代表能连赢十次。”他看得透：人家美国是个印钞票的机器，我们是个要饭的大家庭。苏联送来的援助，也不是白捡。人家给你糖，就是想让你当长工。毛主席那会儿就琢磨：“得想个法，把自己的家底子厚起来。”这才没那么多废话，一道命令下去：拼了老命发展工业，哪怕把手里的一粒米全掰成馒头皮，也得喂出来工厂的机器。
老百姓其实不懂。热锅上的蚂蚁只想着离火远点，哪管它世界怎么转。那会儿多少人觉得应该多种点地、先把饭锅子填满才是正理。可毛主席偏要说：“先上工业！”有个梁漱溟，那是风风火火的大名士，跟毛主席当面吵起来。多少年后，梁漱溟老了，看着村里连绵不断的工厂，农民腰杆子都直起来了，才慢慢明白过来。人老了想想当初的冲动，一桩事一桩事，都成了心里的槛。梁漱溟最后写书，不留情面给自己，倒第一时间给毛主席的“大跃进”作了解释，说，这事其实做对了。
当然，饿肚子的日子，谁都不会忘记。老百姓最实在，无论你说多高大上的战略，终究落在吃饭这一个字。时不时还能碰见亲戚抱怨两句：解放前我家怎么怎么样……其实真要倒带回那会儿，谁家能摆上几碗细粮？再说了，没有工业支撑、没有后来改开，不还得靠“二牛抬杠”？你能用锄头去拦子弹？扯远了，不过是想说，埋怨归埋怨，道理其实都明摆着。
还有“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们纷纷被送去农村，许多嘴里天天骂“折腾”。真说起来，一边是城市囤着吃闲饭的数百万人，一边是农村缺人手。当时有几个能想明白？短期看着是拆东墙补西墙，实际上却让一代人见了世面，分担了压力，也扒拉出了不少泥腿子里的后来的能人。工地上、稻田里，有孩子写成了知青诗，有人刀枪耕田之后，进了新的大潮。文字写出来也许轻巧，真躬身进去那泥巴里爬一回，又是另一个人生。
毛主席做的事越多，人们越猜不透他到底想什么。回顾那些年，运动接着运动，春风吹过换了名字，热闹劲儿一个都没少。可当你想说“伟人也迷糊”，不妨想想自己，有没有那点远见？至少毛主席拿命去试，总比我们事后事外地评头品足强。
再往后推，十年、二十年过去。身边风向变了，讨论声一阵接一阵。可有句话让我印象最深——是艾跃进说的，他说：伟人之所以伟大，就是你明知道他跟你不一个高度，你还忍不住想攀上去瞭望世界。可惜，大多数人只顾着抬头喊天，还没留神自己的脚下已经是峭壁。
这故事，是不是就到这儿？不，远不止。就像刘源当年说的：没有毛主席，今天这副牌，咱们在世界上什么都不是。至于后来人还想辩三分、指点两句、你我心头也未平。可历史这东西，不会因为你多嚷一嗓子就掉个头。走到尽头回头看，也许那背影才是最有分量的一笔。
谁懂毛主席？未必有人。可正因为不懂，才更值得咱们把这故事一遍遍讲下去。留着将来，说不定有小孩在晚饭桌上，才敢心里琢磨出答案。
来源：小模型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