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15年2月23日,一个名叫保罗·蒂贝茨(Paul Tibbets)的男婴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昆西小镇。
仅仅45秒的时间,他消灭了14万日本人,改变了一场大战的命运。
多年以后,日本人将他告上法庭,逼他道歉,他却说:“你们向中国道歉了吗?”
他究竟是谁?
1915年2月23日,一个名叫保罗·蒂贝茨(Paul Tibbets)的男婴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昆西小镇。
他从小对飞行格外痴迷,20世纪30年代,美国经济大萧条方兴未艾,蒂贝茨却义无反顾地投身军旅。
1937年,他正式加入美国陆军航空兵,第二年便被授予少尉军衔。
凭借过人的飞行技术和沉稳的作战作风,他很快从众多飞行员中脱颖而出。
他不仅擅长执行任务,更在战斗中不断钻研轰炸角度、投弹路径等战术细节,成为B-17轰炸机战术的佼佼者。
1944年,美军最高军事计划“曼哈顿工程”进入关键阶段时,一纸调令将他从前线召回。
新一代战略轰炸机B-29超级堡垒即将投入使用,而它的首发任务,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实战使用核武器。
那一年,29岁的蒂贝茨被任命为“第509混合部队”指挥官,这是一支绝密编制,只有极少数核心成员知晓任务本质。
他们在犹他州文多弗陆军机场集结,执行一个代号为“阿尔伯特”的神秘计划,其实就是为日后投放原子弹做全方位准备。
原子弹结构极为复杂,重量超过4吨,普通轰炸机根本无法承载。
一旦投放角度或飞行轨迹稍有偏差,不仅目标无法命中,连飞行员自己也可能在核爆中灰飞烟灭。
为了确保任务成功,导弹专家要求轰炸机在投弹后必须在一分钟内完成159度的大角度转向,并以最快速度逃离爆炸核心。
这个动作,对当时的飞行员来说近乎天方夜谭。
但蒂贝茨没有丝毫犹豫,他带领飞行团队日复一日地在模拟场景中操练转向动作。
任务前夕,他将自己的B-29轰炸机命名为“艾诺拉·盖伊”,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1945年8月5日深夜,天宁岛上静悄悄的,509部队全员待命,蒂贝茨坐进了驾驶舱。
1945年8月6日清晨,蒂贝茨驾驶的B-29轰炸机“艾诺拉·盖伊”在南太平洋天宁岛悄然升空,目标直指日本本土的广岛市。
飞机上搭载的,不是普通炸弹,而是一颗代号“小男孩”的铀原子弹。
这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将核武器用于实战,而执行这项任务的人,正是蒂贝茨。
8点15分,飞机准时抵达目标区域上空,蒂贝茨手握操控杆,目光锁定下方的城市。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冷峻,在几秒钟的判断之后,他果断按下了投放按钮。
“小男孩”被投出,拖着细长的尾翼,从万米高空飞速坠落。
它在距离地面约600米的高空引爆,剧烈的核裂变瞬间释放出超过50万亿焦耳的能量。
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冲天而起,直径迅速扩展至数千米,爆心处温度高达4000摄氏度。
广岛的空气在一瞬间被抽空,爆炸发生后不足一分钟,整个广岛化为火海。
据战后统计,仅当场死亡者就超过8万,随后因严重烧伤、内脏衰竭、放射性污染等次生灾害而死亡的居民超过14万人。
此外,原子弹爆炸污染了所有水源,放射性尘埃在空气中弥漫,许多受灾者饮水后不久便剧烈呕吐,迅速死亡。
蒂贝茨和他的机组在投弹成功后,按计划迅速将飞机偏转159度,飞离爆心。
任务完成后,他返回天宁岛,接受了部队最高指挥官的祝贺。
随后,日本在短短几天内宣布无条件投降。
2005年,距离原子弹轰炸广岛已整整60年。
日本极右翼势力联合多国人道组织正式向国际军事法庭递交申诉,请求对保罗·蒂贝茨的战时行为进行审查。
他们要求他为“在二战中投下原子弹、造成20余万人死亡的暴行”公开道歉,这一消息在国际舆论场激起千层浪。
媒体蜂拥而至,纪录片公司、记者、作家纷纷包围他的住所。
面对镜头,一些日本代表声泪俱下地控诉:“他是大屠杀的执行者,是冷血的刽子手,哪怕他已是老人,也必须低头认错!”
蒂贝茨,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审判”,没有回避,没有推诿。
他安静地出现在媒体镜头前,身着整洁西装,背脊仍挺拔。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动摇:“我不会道歉,我不后悔做我所做的事,那是我这一生中最正确的决定。”
法庭上,日本代表团当庭质问:“你投下一颗炸弹,在几分钟内夺走了十几万人的生命,你能否告诉我们,你是否感到悔恨?”
蒂贝茨的回答令人震撼,他语气平稳如常,却句句击中要害:
“我每晚都睡得很好,你们要我为此下跪道歉?那请先告诉我,你们是否向中国道过歉?是否为南京下过跪?”
他说,他曾亲眼看过南京大屠杀的纪录片。
他记得那些画面,记得被活埋的孩童、被轮奸致死的少女、被刺刀剖腹的孕妇,还有被成排射杀后扔进长江的中国平民。
他指着资料说:“你们现在高举人道主义大旗,质问我当年是否残忍,那你们自己呢?你们的历史,你们的教科书,你们的政府,是否曾正视过这些?”
这一席话,让日本代表团陷入沉默,全场鸦雀无声,法庭的气氛一度凝固。
蒂贝茨没有停下,他继续说道:“我投下原子弹,是为了终结战争,因为日本拒绝投降,每一天都有更多的士兵和平民死去,如果不是原子弹,可能还会有上百万生命在战争中丧失。”
他将投弹行为上升到了战略选择层面,他说:
“日本人至今记得广岛、长崎,却选择遗忘南京、忘记沈阳、忘记马尼拉和新加坡。”
媒体迅速传播了蒂贝茨的发言,一时间在全球引发激烈讨论。
西方社会中,大多数军事学者与历史专家支持他的立场。
美国政府对此案态度也十分明确,五角大楼发言人公开表示:
“保罗·蒂贝茨是服从国家命令的战士,不应因战时任务受到任何追责。”
当然,争议并未平息,日本国内的媒体持续炒作,“道德审判”“战争正义”的声音此起彼伏。但对蒂贝茨来说,那些声音从未真正触及他内心。
他晚年依旧保持健康生活,每天晨跑、饮食清淡,甚至常带孙子开B-29的飞行模拟器。
他没有酗酒,没有精神崩溃,没有如谣言所说试图自杀,他始终坚定,始终清醒。
去世前,他留下遗愿:不立碑,不办葬礼,将骨灰撒入英吉利海峡。
那年,他92岁,带着一生不悔离开了这个世界。
而关于他是否该道歉的争论,却仍在继续。
在日本战后重建的几十年里,原子弹成为这个国家集体记忆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每年8月6日和8月9日,广岛与长崎都会举行悼念仪式,全国上下齐声哀悼原子弹下逝去的生命。
纪念馆中展出的,是烧焦的人体模型、残破的衣物、焦黑的铅笔盒,配以悲伤的旁白和泪水的背景音乐。
一幅幅展示日本“受害者”形象的图景,被精心雕琢,融入国民教育,刻进一代又一代日本人的意识中。
而另一边,日本在南京、沈阳、马尼拉、曼德勒、吉隆坡等地犯下的滔天罪行,却被悄然淡化、隐去、甚至否认。
正是在这种遮遮掩掩的语境中,保罗·蒂贝茨的拒绝道歉,才显得如此刺耳却真实。
他不只是拒绝为“原子弹”行为低头,更是在对日本长期回避历史罪责的质问。
美国虽然作为胜利者,也在历史问题上经历了剧烈反思。
关于原子弹的争议在美国国内从未停息,有学者质疑其必要性,有作家描述其“魔鬼之作”,但无论怎样,美国从未试图抹去那段历史。
而对比日本对自身战争责任的模糊态度,蒂贝茨的坚定反倒成了某种清醒。
他代表的,不仅是一个飞行员的立场,更是对历史真相的坚持。
而我们,也许更应该在回望这段沉重过往时,问一个问题:是谁在选择记得,又是谁在选择遗忘?
在这场改变世界的任务中,保罗·蒂贝茨用一枚原子弹划下战争的终点,也在历史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争议。
他是战争的执行者,更是时代的见证者,他没有为投弹道歉,却始终对战争保持清醒的厌恶。
当我们回顾这段历史时,不应只盯着蘑菇云升起的那一刻,而应深思战争为何爆发、为何延续,以及为何总有人在面对罪责时选择遗忘。
来源:钎城墨客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