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校长逼着出让保送名额, 含泪打给舅舅后, 次日他被扇懵在校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8-31 19:18 1

摘要:校长张德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十指交叉,脸上挂着一副语重心长的虚伪笑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校长办公室里,空气压抑得像一块浸了水的海绵。

“闻淮,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懂得什么叫大局观。”

校长张德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十指交叉,脸上挂着一副语重心长的虚伪笑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却没有半点温度。

“钱先生和钱太太这次愿意为我们学校捐赠一栋全新的图书馆,这是天大的好事。他们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他们的儿子钱飞宇,能够获得这次的清北保送名额。”

闻淮的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那个保送名额,是他用三年的废寝忘食,用无数个挑灯夜读的凌晨换来的!是他这个一无所有的孤儿,唯一能看到的光!

“校长,”闻淮的声音沙哑干涩,“那个名额,是我的。全校第一,综合评定第一,所有的标准我都符合。”

“哎,话不能这么说嘛。”张德海摆了摆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标准是死的,人是活的。钱飞宇同学虽然成绩差了那么一点点,但他的家庭能为学校做出巨大的贡献。你呢?闻淮同学,你除了自己的成绩,还能为学校带来什么?”

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捅进了闻淮最敏感的自尊。

是啊,他能带来什么?他是个孤儿,靠着最低额的助学金和周末去捡废品卖钱,才勉强活到今天。他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校服,还是高一时学校发的。

他一无所有。

“可这是我的未来……”闻淮的眼眶红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未来?”

一直没说话的钱飞宇母亲,一个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突然嗤笑一声。她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啪”地一声摔在桌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你的未来值多少钱?这里是五万,够不够?拿着钱,签了字,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浪费我们时间。”

钱飞宇,那个仗着家里有钱在学校横行霸道的富二代,则靠在沙发上,用一种看臭虫的眼神看着闻淮,戏谑道:“闻淮,别给脸不要脸啊。你一个捡垃圾的,还真以为自己能上清北?那地方是你配去的吗?拿着钱去买几件新衣服吧,你身上这股穷酸味儿,熏到我了。”

“啪!”

那沓钱被钱夫人轻蔑地一扫,直接砸在了闻淮的脸上,红色的钞票像雪片一样散落在他脚边,每一张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极致的羞辱感瞬间冲垮了闻淮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狼。

“我不签!”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宁为玉碎的决绝,“你们休想!”

张德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重重一拍桌子:“闻淮!你太自私了!为了你一个人的前途,就要牺牲全校师生的利益吗?你对得起学校对你的培养吗?你这个不懂感恩的穷学生!”

“培养?”闻淮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的学费是国家助学金,我的生活费是我自己捡废品赚的!你们给过我什么?现在,还要来抢我唯一的东西!”

“反了你了!”张德海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你要是不签,信不信我立马给你记大过处分,让你连毕业证都拿不到!”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闻淮的心,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他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们。在这个由权力和金钱构筑的世界里,他一个穷学生的尊严和努力,一文不值。

他僵硬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最终,他弯下腰,在钱家人鄙夷的目光中,一张一张地捡起了地上的钱。不是为了接受,而是为了把这点可怜的“尊严”还回去。

可就在他捡起最后一张钞票时,他看到了校长办公桌下,那个熟悉的、自己亲手编织的竹篮。那是他用来装废纸瓶的,前天晚上他刚卖给收废品的大叔,今天却出现在了校长的办公室。

里面,塞满了崭新的百元大钞。

那一刻,闻淮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所谓的“捐赠图书馆”,不过是一个幌子。这笔钱,早就私下里塞进了张德海的口袋。

可笑,太可笑了。

他抓着那沓钱,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将钱放在了那份“自愿放弃保送名额协议书”上。

钱飞宇一家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张德海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而,闻淮没有签字。

他只是看着张德海,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会后悔的。”

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再看那些人一眼。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就像他此刻破碎的心。

闻淮没有伞,他冲进雨幕,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浇了个透心凉,可这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他心中的万分之一。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任由雨水冲刷着他的脸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十年寒窗,换来的却是无情的碾压和羞辱。他唯一的希望,他逆天改命的机会,就这么被轻易地夺走了。

绝望,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回到那个不足十平米、四处漏风的出租屋,闻淮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他把自己摔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因为漏雨而发霉的斑点。

就这么结束了吗?

他不甘心!

一股巨大的恨意从心底涌起。他猛地坐起来,发疯似的翻找着床下的一个破旧木箱。

这是他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他打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旧衣服,和一本泛黄的相册。他颤抖着手拿出相册,在夹层里,找到了那个他一直不敢触碰的东西——一个同样破旧的钱包。

钱包里,没有钱,只有一张被压得平平整整的纸条。

纸条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却依旧清晰,那是母亲娟秀的笔迹:

“小淮,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过不去的坎,走投无路时,就打这个电话。告诉他,你是应晚的儿子。危难时,找舅舅。”

舅舅?

闻淮对这个词感到无比陌生。从小到大,他从未听母亲提起过任何亲人。他一度以为,自己和母亲就是这世上相依为命的两个人。

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孤儿。

这张纸条,他看过无数次,却一次都没有拨通过。他怕,怕这是一个空号,怕这是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一点虚无缥Gespenst。他不想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破灭掉。

但今天,他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闻淮从床底下摸出那台按键都快失灵的老人机,这是他用卖废品的钱买的二手货。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指,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下了纸条上的号码。

电话拨出,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一声,两声,三声……

就在闻淮的心快要沉到谷底时,电话被接通了。

“喂?”

一个冰冷、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仅仅一个字,就让闻淮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仿佛电话那头是一个执掌生杀大权的大人物。

闻淮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用沙哑的声音说:“您好,我……我找舅舅。”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声音变得更加冷漠,甚至带着一丝不耐:“你打错了。”

说完,就要挂断。

“请等等!”闻淮急忙喊道,“我妈妈叫应晚!她说,您是我的舅舅!”

“应晚”这两个字,仿佛一道惊雷,在电话那头炸响。

原本冰冷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那股高高在上的威严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和不敢置信。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母亲叫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开始剧烈地颤抖。

“应晚。我叫闻淮,我妈妈是应晚。”

“小淮……你是小淮?”那个声音里充满了狂喜、痛苦、悔恨、愧疚……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最后化作一声压抑不住的哽咽,“你还活着……我的小淮……你还活着!”

闻淮愣住了,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反应。

“舅舅……”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哎!哎!”电话那头的男人连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失而复得的颤抖,“小淮,告诉舅舅,你在哪?你现在在哪?这些年……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听到这句关切的问候,闻淮再也忍不住,积攒了十八年的委屈和今天所受的奇耻大辱,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他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他的哭声让电话那头的男人心都碎了。

“不哭,小淮不哭!”男人急切地安慰着,声音里的冰冷早已化为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告诉舅舅,是谁欺负你了?是谁把你弄哭了?我应九川的外甥,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让他生不如死!”

应九川!

这个名字,闻淮从未听过。但在电话的另一端,这个名字却让整个京州的商界都在颤抖。

挂断电话前,应九川的声音恢复了那种令人胆寒的冷静:“小淮,把你学校的名字和地址发给我。记住,从现在开始,天塌下来,有舅舅给你扛着。谁欠你的,我要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闻淮用颤抖的手指,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京州,一栋高达百层的摩天大楼顶层,应九川猛地站起身,眼中迸射出骇人的寒光。他按下一个内线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

“给我接通所有部门!三分钟内,我要山城一中的全部资料!查一个叫张德海的校长,一个叫钱飞宇的学生!动用一切力量,我要他们和他们背后的家族,在天亮之前,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另外,备机!马上去山城!”

一声令下,庞大的商业帝国如同苏醒的巨兽,开始疯狂运转。无数的资金流向山城,无数的指令被下达,目标只有一个——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市。

一场足以颠覆整个山城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此时的山城一中,张德海和钱家人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第二天,学校为了表彰钱家的“慷慨解囊”,特意在操场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捐赠仪式。主席台上挂着巨大的横幅:“热烈欢迎钱氏集团为我校捐建新图书馆”。

媒体记者、教育局的领导悉数到场,场面好不热闹。

张德海满面红光地站在主席台中央,手持话筒,声音洪亮地说道:“今天,是个值得我们铭记的日子!钱氏集团的董事长钱大发先生,心系教育,慷慨捐赠,为我们学校解决了大问题!作为回报,经过学校研究决定,将今年的清北大学保送名额,授予品学兼优的钱飞宇同学!”

台下,钱飞宇得意洋洋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准备上台接受这份不属于他的荣耀。

全校师生都坐在下面,许多知道内情的学生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用同情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闻淮的身影。

可闻淮没来。

就在张德海准备宣布钱飞宇上台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断了他的话。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校门口看去。

只见数十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组成了一支望不到头的车队,以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姿态,直接冲开了学校的伸缩门,封锁了整个校园。

这是什么阵仗?拍电影吗?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几辆挂着特殊牌照的奥迪车疯了一般冲到校门口,车门打开,山城市的市长、教育局长等一众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此刻却像见了猫的老鼠,连滚带爬地跑下车,脸上写满了惊恐和谄媚。

他们一路小跑,恭敬地站在领头的那辆劳斯莱斯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全校师生骇然的目光中,那辆劳斯莱斯的后门缓缓打开。

一只擦得锃亮的黑色皮鞋率先踏出,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

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右,面容俊朗,却不怒自威。他的眼神深邃如渊,仿佛能洞穿人心,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滔天气场,让周围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

他就是应九川。

市长连忙躬身上前,满脸堆笑:“应……应先生,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应九川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他只是空气。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整个操场,最后定格在主席台上一脸懵逼的张德海身上。

下一秒,他迈开长腿,径直朝着主席台走去。

他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挡在他前面的保镖自动分开,形成一条通路。

张德海看着这个气场恐怖的男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发软。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你……你是什么人?”张德海色厉内荏地问道。

应九川没有回答。

他走到主席台前,一步步踏上台阶,最后停在张德海面前。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张德海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应九川动了。

他毫无征兆地扬起手,用尽全力,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张德海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校园!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

校长……被人当着全校师生和媒体的面,给打了?

张德海直接被这一巴掌扇翻在地,金丝眼镜飞了出去,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鲜血。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应九川,又惊又怒:“你……你敢打我?!”

应九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里的杀意几乎凝为实质。

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我外甥的名额,你也敢动?”

一句话,石破天惊!

外甥?谁是他的外甥?

台下的钱飞宇和他父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全校师生在短暂的震惊后,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闻淮!

那个被他们夺走名额的孤儿学霸!

原来,那个全校最穷、最没背景、被所有人认为是软柿子的闻淮,竟然有这么一个如同神魔般恐怖的舅舅?!

应九川不再理会地上如死狗般的张德海,他转身,从身后的助理手中拿过一份文件,甩在主席台的话筒上。

“山城一中校长张德海,在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贪污受贿共计一千三百四十七万元,挪用公款八百六十二万,欺压贫困学生,逼迫、诱导多名女教师、女学生与其发生不正当关系……”

他每念一条,张德海的脸色就白一分。当念完时,张德海已经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带走。”应九川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立刻有两名黑衣保镖上台,像拖死狗一样把张德海拖了下去。

紧接着,应九川的目光转向台下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的钱家三口。

“钱氏集团,偷税漏税,恶意竞争,非法集资……证据,我已经派人送到了相关部门。”应九川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从今天起,山城,再无钱氏集团。”

钱大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地爬向应九川:“应先生,我错了!我不知道闻淮是您的外甥啊!我该死!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们一次吧!”

钱夫人也吓得花容失色,再也没有了昨天在办公室里的嚣张气焰。

应九川冷漠地看着他们,缓缓说道:“昨天,你们是怎么羞辱我外甥的?”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愈发冰冷:“我的人查到,你们用钱砸了他。”

“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应九川对着身后的助理偏了偏头。

那名助理立刻会意,打开了劳斯莱斯的后备箱。

满满一后备箱的红色钞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把这些钱,一张一张地,给我捡起来,堆到我外甥的面前,向他磕头认错。”应九川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们……破产得体面一点。”

这,就是报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昨天的羞辱,今天百倍奉还!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应九川这简单粗暴却又无比解气的复仇方式给震慑住了。

而此时,闻淮就在人群的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当应九川的目光投向他时,那足以冰封一切的眼神瞬间融化,变得无比温柔和心疼。

他走下主席台,穿过人群,来到闻淮面前,伸出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小淮,让舅舅看看,有没有瘦了?”

闻淮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这个从天而降,为他扫平一切障碍的舅舅,眼眶一热,积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和感动再也抑制不住,他猛地扑进应九川的怀里,放声大哭。

“舅舅!”

“哎,舅舅在。”应九川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没事了,以后有舅舅在,再也没人敢欺负你。”

这戏剧性的一幕,彻底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谁能想到,山城一中那个最不起眼的贫困生,背后竟然站着这样一尊连市长都要卑躬屈膝的滔天大佛!

那些曾经嘲笑过闻淮、看不起他的人,此刻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无形的手掌狠狠抽了无数个耳光。

张德海被带走了,等待他的是法律的严惩。钱家彻底完了,钱氏集团在应九川的雷霆手段下,一个小时内就宣告破产,负债累累。钱大发和钱飞宇父子,最终因为商业犯罪,锒铛入狱。

保送名额,物归原主。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应九川不仅要为外甥讨回公道,更要将这小小的山城里盘根错节的黑暗势力,连根拔起!

在应九川的授意下,闻淮将自己这几年在学校里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不公之事,全都整理成了一份材料。

应家的力量是恐怖的。这份材料递上去后,山城教育界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十几个和张德海同流合污的校领导、教育局官员应声落马。

整个山城,因为应九川的到来,风声鹤唳。

然而,这样的高压清算,也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

山城市最大的企业家,同时也是山城一中校董会主席的刘宗明,坐不住了。

钱家,不过是他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现在狗被打死了,主人自然要出来说几句话。

刘宗明在山城经营数十年,黑白两道通吃,关系网遍布全市,早已养成了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心态。在他看来,应九川不过是一个外来的过江龙,就算有些实力,但在他这个地头蛇面前,也得盘着。

“一个外地来的,也敢在山城这么撒野?真以为我刘宗明是泥捏的?”

在一间豪华会所内,刘宗明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对自己身边的几个心腹说道。

“刘董,这个应九川来头不小啊,连市长都对他点头哈腰的。”一个手下提醒道。

“哼,强龙不压地头蛇!”刘宗明不屑地吐出一口烟圈,“他再牛,能牛得过京州应家吗?我告诉你们,我最近刚和京州应家的天行少爷搭上线。这个应九川,充其量也就是应家一个有点本事的旁支罢了。”

刘宗明傲慢地认为,自己抱上了京州应家的大腿,根本没必要把这个应九川放在眼里。

他决定,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者一个教训。

很快,刘宗明通过自己的媒体渠道,开始散播一些对应九川不利的言论。无非是说他仗势欺人,恶意打压山城的本土企业,破坏商业环境。

同时,他公开出面,为已经破产的钱家“鸣不平”,甚至组织了一批人去市政府门口拉横幅,要求“严惩外来资本,还山城一片蓝天”。

他想用舆论和本地势力,把应九川逼走。

然而,他错得离谱。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的,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

应九川看着手下递上来的情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刘宗明?校董会主席?”他淡淡地问道,“他最大的产业是什么?”

“回应先生,是宗明地产,占据了山城房地产市场百分之七十的份额。”

“哦。”应九川点了点头,“那就让它消失吧。”

又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但这一次,刘宗明没有像钱家那样应声倒下。他背后的水,比想象中要深。

应九川的资本力量对宗明地产发起了狙击,但刘宗明却在几个关键节点上,总能得到一笔神秘资金的援助,堪堪稳住阵脚。

这让应九川微微有些意外。

“查,这笔资金的来源。”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应先生,资金……来自京州,是应氏集团旗下的一个投资公司。”助理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应九川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瞬间就明白了,是家族里有人在背后搞鬼。

而这个时间点,敢和他作对,并且和刘宗明有联系的,只有一个人——他的堂弟,应天行。

果然,就在应九川和刘宗明斗得不可开交之际,应天行,以一个“调停者”的身份,来到了山城。

他乘坐着私人飞机,排场比应九川来时还要大。

刘宗明亲自到机场迎接,姿态放得极低,满脸谄媚地喊着:“天行少爷,您可算来了!”

应天行拍了拍刘宗明的肩膀,笑容温和,眼神里却藏着一丝阴鸷:“刘董,辛苦你了。放心,在山城,没人能动你。”

应天行,应家旁支的代表人物,野心勃勃。多年来,他一直觊觎着应家家主的位置。而应九川,作为主家唯一的男丁,是他最大的障碍。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闻淮的身份。

当年,正是他那一脉的势力,用尽各种卑劣手段,逼走了应九川的亲姐姐,也就是闻淮的母亲应晚,导致她流落他乡,最终客死异乡。

如今,应晚的儿子突然出现,并且被应九川找到,这对应天行来说,是天大的威胁!

一个正统的继承人,足以让他所有的谋划都化为泡影。

所以,他必须除掉这个隐患。

他与刘宗明联手,一方面是为了打压应九川,另一方面,是想将闻淮这个“野种”控制在自己手中,让他永远无法认祖归宗。

应天行来到山城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家族长辈”的身份,要去见闻淮。

“九哥,听说你找到了姐姐的儿子,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应天行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见到了应九川,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我这个做堂舅的,也该见见我那可怜的外甥。这些年,孩子肯定吃了不少苦。”

应九川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堂弟了,一肚子男盗女娼,满嘴仁义道德。

“不必了。”应九川声音冰冷,“我姐姐的儿子,我自己会照顾,不劳你费心。”

“九哥,你这话就见外了。”应天行故作痛心地说,“他也是我们应家的血脉,理应认祖归宗。你把他藏着掖着,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孩子的身份,有什么问题?”

他在试探,也在下套。

应九川眼中寒光一闪:“应天行,收起你那套把戏。当年你们是怎么对我姐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警告你,离闻淮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分。”

“呵呵,兄弟情分?”应天行撕下了伪装,冷笑道,“应九川,你别忘了,老爷子现在病重,家族里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也想进我应家的大门?做梦!”

“你找死!”应九川勃然大怒,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气势。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最终,应天行带着冷笑离开了。

他知道,正面硬刚不是应九川的对手。但他有更阴毒的计划。

几天后,一场由刘宗明和应天行联合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在山城国际会展中心举行。

他们邀请了全国上百家媒体,声势浩大。

发布会的主题是——“揭露真相:外来资本的谎言与一个家族的丑闻”。

发布会现场,应天行坐在主位,一脸悲愤地对着镜头说道:“各位媒体朋友,今天我站出来,是为了揭露一个真相,也是为了清理门户。”

“我堂哥应九川,前段时间在山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打着为外甥出头的旗号,恶意打压本土良心企业家刘宗明先生,这一切,都是一个谎言!”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应天行顿了顿,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那个所谓的‘外甥’闻淮,根本就不是我姐姐应晚的亲生儿子!他是我姐姐当年在外面跟野男人私通生下的野种!我们应家,绝不承认这种玷污门风的孽障!”

他甩出了一份伪造的DNA鉴定报告,和一些所谓的“证据”,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应晚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

“我姐姐当年就是因为行为不检,才被家族赶出去的!现在,应九川为了扶植这个私生子,打压我们旁支,争夺家族继承权,不惜捏造事实,动用卑劣手段,简直是丧心病狂!”

应天行声泪俱下,演得跟真的一样。

刘宗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资本巨头无情打压的受害者。

舆论,瞬间反转!

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对应九川和闻淮的谩骂。

“豪门丑闻!原来是为了争家产!”

“那个叫闻淮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私生子,还这么嚣张!”

“心疼刘总,本土企业家太难了!”

他们企图用舆论这把刀,彻底杀死闻淮的身份,剥夺他的一切。

酒店里,闻淮看着手机上的新闻,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野种?私生子?

这些恶毒的词语,像一把把尖刀,刺得他体无完肤。

他可以忍受贫穷,可以忍受欺压,但他无法忍受别人这样侮辱他的母亲!

“舅舅,他们胡说!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闻淮红着眼睛,对身边的应九川说道。

应九川心疼地将他揽入怀中,眼中是焚天的怒火。

“舅舅知道,舅舅相信你妈妈。”他拍着闻淮的背,声音却异常冷静,“他们想玩,那舅舅就陪他们玩到底。”

他看了一眼发布会的直播,眼神变得无比森寒。

“应天行,这是你自己选的路。”

发布会的现场,应天行和刘宗明正在享受着胜利的果实,他们看着直播屏幕上不断滚动的弹幕,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赢了。

就在应天行准备宣布,要代表应家将闻淮“带回家族管教”时,一阵巨大的螺旋桨轰鸣声,再次响彻天空!

这声音,比上次劳斯莱斯车队的动静还要震撼!

所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架黑色的军用级直升机,正悬停在会展中心的上空。

巨大的气流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在无数人惊骇的目光中,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会展中心外的广场上。

舱门打开,两排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率先跳下,迅速清出一条通道,气势肃杀。

紧接着,应九川的身影出现在舱门口。

但他不是一个人。

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拄着龙头拐杖,身形略显佝偻,但双眼却锐利如鹰的老人,缓缓走下飞机。

看到这位老人的瞬间,发布会现场,正在侃侃而谈的应天行,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的嘴唇开始哆嗦,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爷……爷爷?!”

他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

没错,来者正是应家真正的掌权人,本已退居幕后、传闻病危的闻淮的外公,应家的定海神针——应啸天!

应啸天在应九川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会场。

他手中的龙头杖每一次敲击地面,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应天行和刘宗明的心上。

全场的记者都疯了,闪光灯疯狂闪烁,他们知道,今天见证了足以载入史册的一幕!

应啸天没有理会任何人,他径直走到主席台前,浑浊但威严的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应天行。

“你刚才说,谁是野种?”

老爷子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整个会场瞬间鸦雀无声。

“我……我……”应天行吓得语无伦次,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的外孙,应家的嫡长孙,在你嘴里,就成了野种?”应啸天手中的龙头杖重重地敲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应天行,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着,他转身,对着所有的媒体镜头,声音洪亮地宣布:

“我,应啸天,今天当着全国人民的面宣布,闻淮,是我女儿应晚唯一的儿子,是我应啸天唯一指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将继承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和应氏集团的一切!”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这不仅仅是认亲,这是在册封太子!

应天行彻底瘫软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

但,这还没完。

应啸天看了一眼身旁的应九川。

应九川会意,将一份文件和一个录音笔交给了工作人员。

大屏幕上,立刻开始播放一份份触目惊心的证据。

“应天行,联合旁支,意图谋害亲姐应晚,侵吞其名下产业……这是当年的转账记录。”

“收买医生,伪造我的病危通知,意图架空家族权力……这是你和医生的通话录音。”

录音笔里,传来应天行阴狠的声音:“……弄死那个老东西,应家就是我的了……”

铁证如山!

应天行所有的阴谋,所有的丑恶,在这一刻,被赤裸裸地公之于众!

“孽障!”应啸天怒喝一声,将龙头杖指向他,“来人!”

两名家族护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傻的应天行和刘宗明按在地上。

“应天行,谋害亲姐,意图弑父,从今日起,逐出应家,废其四肢,永世不得踏入京州半步!”

老爷子的话,就是应家的最高法则!

至于刘宗明,这个跳梁小丑,应九川甚至都懒得再看他一眼,直接交给了闻讯赶来的警方。等待他的,将是法律和应家双重的制裁。

一场惊天动地的风波,以一种最具冲击力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几天后,山城恢复了平静,但关于应家的传说,却永远地留在了这里。

张德海、钱家、刘宗明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锒铛入狱。应天行更是凄惨,被挑断手筋脚筋,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出了山城,从此下落不明。

闻淮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一跃成为了顶级豪门的第一继承人。

但他并没有因此而迷失。

他拒绝了外公和舅舅让他直接空降家族企业的好意,依然选择了参加高考。

“我想凭自己的本事,考上清北。”这是他对舅舅说的话。

应九川看着外甥那清澈而坚定的眼神,欣慰地笑了。

这才是他姐姐的儿子,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从未放弃过知识和尊严。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闻淮以绝对的高分,成为了山城乃至全省的状元。

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如期而至。

开学那天,应啸天和应九川亲自送他到校门口。

一辆挂着京州顶级牌照的红旗L9停在校门口,老爷子和应九川一左一右地陪着闻淮下车,这一幕被无数媒体拍下,瞬间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

标题是:《千亿继承人入学清北,状元身份震惊全国》。

那些曾经欺辱过他、嘲笑过他的人,只能在手机屏幕上,看着那个他们曾经肆意践踏的少年,如今站在他们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被这个国家最顶尖的一群人簇拥着,前途一片光明。

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无尽的悔恨和绝望。

闻淮站在清北大学的校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外公和舅舅,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耀眼。

过去的一切,欺辱、贫穷、绝望,都已成过眼云烟。

属于他的辉煌人生,才刚刚开始。而他知道,在这条路上,他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来源:窗边静心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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