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刘少奇这名字,多数人都能念上一念,可说起他在高层权力场里被人“穿小鞋”的那些年,细节未必人人知晓。想想那会儿,开财经会议,外表是平平淡淡地讨论国家大事,实则桌下波涛汹涌。人和人表面寒暄,转身就互相扎针。那些位高权重的“同事”,有的敬他三尺,有的私下犯嘀咕;最会
刘少奇这名字,多数人都能念上一念,可说起他在高层权力场里被人“穿小鞋”的那些年,细节未必人人知晓。想想那会儿,开财经会议,外表是平平淡淡地讨论国家大事,实则桌下波涛汹涌。人和人表面寒暄,转身就互相扎针。那些位高权重的“同事”,有的敬他三尺,有的私下犯嘀咕;最会做人的,嘴上称“刘副主席”,心里却是两本账。生活里哪有那么多公开的对立?阴影都藏在背后、酒桌下、散会后门口那一阵低语里。
说起来,事情的苗头是怎么出来的?还是财经会议那回。大区书记、副书记轮番进京,表面来谈工业、经济,实际眼神都飘着。“你们东北的办法倒厉害,能不能给讲讲?”他们嘴上说的是请教经验,心里的算盘,未免就不是只想听听“另一套”。针对刘少奇的那点意见,就像墙角的草,春天一过,越长越高。
而那时候,不仅仅是地方上的干部对刘有意见。就连军队里,出人意料地也有不少人对他心里不满。偏偏这些人,对另一个人却挺捧场。那个人就是笔者自己——不好意思,这事要实说了:那时候,虚荣心作祟,明明知道些不该说的闲话,偏偏还觉得说出来“有用”。
回想当初,真是心里有点小得意的。只要谁当着我说刘少奇怎样怎样,我都顺势添几句火,不管事实掺了多少水,反正“毛主席可能也不喜欢刘少奇”这句风声放出去,总有回响。说到家里还有个“第二司令部”,什么大区支持我而不是刘主任,这些流言,来来回回地绕在北京的寒风里,谁都没法彻底洗清。
说老实话,那个阶段,流言发酵得尤其快。比如说刘少奇解放后没真正做什么实事,或者“毛主席其实对他很有看法”,这些话,不是谁独创造的,但一旦传出口,就像石子丢进水塘。再来就是当时火热的人性论,明明毛泽东已经批判过、算是“历史遗留问题”,偏有人老生常谈地把它翻出来——说这事其实是刘少奇挑头。政策上,也是。有人干脆说“和平民主新阶段”论调,全是刘少奇的主意,那可是大错误。甚至连毛主席休养时偶尔的一句话,也能添油加醋变成流言:什么“根本没有和平民主新阶段”,“校场口事件”最能说明问题之类。
你要说这些议论有多靠谱,也没有。可这年头,谁又会真真去考据几年前谁在柳树店说了什么?大部分干部更关心今天谁上位,明天谁被批评——能砸在刘少奇头上的,只要有苗头大家都乐意补一脚。说到工作,少奇同志主抓的山西农村互助合作,说一句“右了”,风向就可能往不利他那头刮。待遇资本家的政策,他在天津的讲话,也一度被人拿来反复指摘,说他对资本主义看法“太宽”,这和共产党主旨差太远。东北“同志们”尤其喜欢说:咱们情况和全国不一样,中央那套不管用,刘副主席还非要套模板,这不是外行吗?
其实这些话,绝大部分都是我带头说的。自己心里明明知道,流言传出去,捡了别人痛处,自己也落不下清白。可在那种场合里,有些话能让你感觉“队伍更多了”,便索性任着心性去挑事。什么“李立三的职工运动错误,其实少奇也有责任”“农村党员雇工、富农能入党,这些都是少奇的毛病”……总之,没有标准答案,万事都能扔回刘少奇那里让他背锅。
印象最深的,是那个去苏联的机会。回头想想,哪有什么真正的“领导人之间差距”,不过是去了,回来说一句“斯大林对你的报告不满意”,就足够能让对刘少奇起疑心的人添油加醋。抗美援朝的决策,原本众口一词的事,我也能说成:“少奇当年其实也不是很坚决。”大话讲起来,脸不红心不跳。
涉政的人事安排方面,更是另一番天地。那几年组织部风气,有人说华北帮掌控得太牢。有人嫌弃部里水平一般,甚至有军队干部直言不讳:“用不用把东北自己的队伍塞进去?”至于谁去谁留,谁“顺手”,大家背地里指名道姓。李雪峰去不去当副部长,陈正人到底严不严格,连上级的健康状况都能被当成讨论依据。还有什么“调虎离山”,人人都想把闲事变成大事,只为自己更好站队。想想那时候的我,也不比那些众说纷纭的“闲人”高明多少,甚至有点得意做推手。
事后回看,难免觉得,自己那会儿纯粹是“拼命补锅”。所有的刘少奇问题,一个也不放过,能讲的再加一层“阴”,恨不得保送给毛主席听。明明主席跟我说过:“这事,你去和少奇同志自己谈,他信得过你。”可我那叫一个藏头露尾,表面上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心里其实没一点想当面掰扯的勇气。主席自己还交待得很明白:“跟别人讲,要制止。”可惜,背地里话我已经讲出去了。
甚至连批评薄一波那场财经大会上,我嘴里的“薄一波的错误”,其实暗指的还是刘少奇。这种“指桑骂槐”的事,如果说没点私心,连我自己都不信。许多人都是这样:公开场合上一套,背地里心思万千。左一句“政治大局”,右一句“党性原则”,心里却全是自己的算盘。
可能大家要问,究竟这些流言、尖酸话,都和谁说过?其实,大区的好几个铁哥们儿那会儿没落下;还有中央的几个熟面孔,陈云、彭德怀、林彪,甚至李富春都掺和了;东北的一票熟人,张秀山、张明远这样的,也都和我聊过。你说是不是“口盖千言”?
可是站在现在,回头再梳理——说实话,这些事究竟几分是事实,几分是添油加醋,真说不清。比方“人性论”,其实只是某个阶段的争议,主席定过性之后,再翻旧账何必呢?“和平民主新阶段”,本来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估计形势谁也未必能一拍即合。当时中枢工作安排,关键还是国家能不能稳定,大家都怕乱。这个社会一旦搅了,损失才不止经济数据能说明的。
至于土地会议那些“左”“右”的帽子,其实担子大家都挑过,不过是主席和少奇能及时发现问题,没让工作走远。合作社的路子,中央后来主导了,各地歪风也压住了,说到底还是“大家一起犯过错,再一起拾掇回来”。党的“雇工问题”,说白了,发展是硬道理,关键看处置是不是合时宜。
但是,内心真实的反省,总归落回一句话:那时的自己,心术不正,把个人恩怨变成党内风气。明明可以找机会摊开说,却想着“等他再露马脚”。主席劝我两次和他面对面谈,我偏偏一再打马虎眼,也许是胆小,也许是虚荣——总之,就是不肯踏实说一回心里话。
后来看清楚了,不管大浪拍岸多少回,刘少奇骨子里的踏实认真,做事的分寸,多数人心里其实有数。回头想想,我兜了一圈,左手拿着中央精神,右手打压刘少奇……装懂、逞能、抬高自己,换来一场空。作为同志,明明该早早沟通,结果偏偏绕远;后来变成了有意打击,这种心眼,让“自己都不像个人”。不光不像共产党员,恐怕连个正经的江湖朋友都比不了。
故事讲到这里,谁是谁非,这世道里到底有多少“私账”,恐怕各家心里都明。可人这一辈子,能不能和旧日的同事坐下来,把风言风语挑开说清?有些话你一旦没说,时间过去了,永远也补不回来。你说呢?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