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嫌我不会宫斗把我打入冷宫,我转身血洗朝堂,他才知我只会杀人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8-31 19:47 1

摘要:我的丈夫,九五之尊萧玄策,正用一种看死物般的眼神看着我,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皇后,你入宫三年,性情愚钝,不善言辞,更不谙宫斗心计,以至后宫不宁,朕甚为失望。”

凤鸾殿内,熏香袅袅,气氛却冷如冰窖。

我,大夏朝的皇后暮云晚,正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我的丈夫,九五之尊萧玄策,正用一种看死物般的眼神看着我,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皇后,你入宫三年,性情愚钝,不善言辞,更不谙宫斗心计,以至后宫不宁,朕甚为失望。”

他身边的文武百官、后宫妃嫔,目光如同利箭,齐刷刷地射在我身上,有鄙夷,有嘲讽,有幸灾乐祸。

三年来,我扮演着一个温婉贤淑、与世无争的皇后,为他稳定前朝后宫,换来的却是“愚钝”二字。

“柳爱卿之女柳若烟,聪慧敏锐,深得朕心。”萧玄策的声音继续响起,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切割,“朕今日册封其为皇贵妃,赐号‘慧’,协理六宫,望你日后好生与慧贵妃学习,莫再让朕烦心。”

协理六宫?这与夺走我的凤印何异?

我垂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所有情绪,声音微颤,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一个受尽委屈却无力反抗的弱女子形象:“臣妾……遵旨。”

萧玄策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我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一个无能的、只能充当政治花瓶的皇后,才能让他安心。

他扶起新晋的皇贵妃柳若烟,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比我还要华丽的宫装,眼角眉梢都挂着藏不住的得意。她依偎在萧玄策怀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子晃了晃,脸色苍白如纸。

册封大典紧锣密鼓地进行,流程走到柳若烟向太后敬茶。

她端着茶盏,袅袅婷婷地走到我身边时,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整杯滚烫的茶水不偏不倚地泼向了太后!

“啊!”柳若烟尖叫一声,摔倒在地。

太后被烫得惊呼,宫人们手忙脚乱。

“皇后娘娘!”柳若烟梨花带雨地指着我,哭诉道,“臣妾知您心中不快,可您为何要暗中伸脚绊倒臣妾?您这是要谋害太后啊!”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这一次,带上了审判的意味。

萧玄策更是勃然大怒,他甚至懒得质问我一句,直接对我定了罪:“暮云晚!你好大的胆子!朕一再容忍,你却变本加厉!你这等心胸狭隘、手段恶毒的女人,不配为后!”

他冰冷的声音响彻大殿:“来人!将皇后带下去,禁足静心殿,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给朕好好反省!若再不安分,朕就废了你这后位!”

静心殿,其实就是冷宫。

我被两个粗鲁的太监押着,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大殿。身后,是柳若烟在萧玄策怀中得意的啜泣,是百官们窃窃私语的嘲笑。

他们都以为,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已经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们不知道,当猎人收起伪装,露出獠牙时,才是这场狩猎真正的开始。

夜,深了。

静心殿内,蛛网遍结,尘埃厚积。与这破败环境格格不入的,是我平静到诡异的神情。

我坐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木凳上,端起桌上一杯早已凉透的粗茶。

月光透过破败的窗棂,照在我脸上,映出一抹冰冷的笑意。

“咔嚓。”

手中的粗瓷茶杯,应声碎裂,化为齑粉从我指缝间滑落。

“阁主。”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我身后,单膝跪地,声音恭敬无比。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与白日里的温婉柔弱判若两人,冰冷、锐利,带着血腥味:“查的怎么样了?”

“回阁主,当年灭门惨案,萧景渊是主谋,萧玄策是帮凶。先帝遗诏,确实在摄政王萧景渊手中。”

“很好。”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那轮清冷的明月,“我‘暮云晚’这个身份,是时候该谢幕了。从今夜起,我只是影阁之主,烛龙。”

“属下在。”

“传我命令。”我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意,“让新贵妃,活不过明晚。”

“是!”黑影领命,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夜色之中。

我缓缓抬起手,一柄薄如蝉翼的软剑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月光下,剑刃泛着幽蓝的寒光。

萧玄策,你嫌我不会宫斗?

你说的没错。

因为我,只会杀人。

第二天,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慧贵妃柳若烟暴毙了。

就在她受封的当晚,在她防卫最森严的长春宫里,在所有宫女太监的环绕下,悄无声息地死了。

死状极其恐怖,七窍流血,面目狰狞,仿佛在死前看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东西。

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诊,查验了一天一夜,得出的结论却是——恶疾暴毙,非人力所为。

萧玄策在长春宫大发雷霆,摔碎了他最心爱的白玉笔洗。

“恶疾?什么样的恶疾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他咆哮着,双目赤红。

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有鬼,所有人的第一怀疑对象,都是昨天刚被送进冷宫的皇后。

动机?再充足不过了。

手段?这就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静心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禁军统领亲自带人搜查,连地砖都撬开了几块,却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从被押进静心殿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数十双眼睛的监视之下,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说是我自己出去了。

萧玄策坐在龙椅上,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铁青。

他想发作,却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想杀我,却又顾忌我背后镇国公府的势力。这颗棋子,还没到丢弃的时候。

最终,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以“慧贵妃福薄”为由,草草下葬。

而我,在冷宫之中,正悠闲地用一块白布,擦拭着手腕上那柄看不见的软剑。

“阁主,柳若烟的父亲,户部尚书柳承志,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证据已经集齐。”黑影再次出现,递上一卷厚厚的卷宗。

我接过卷宗,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了身旁的火盆里。

“不够。”我冷冷道,“我要的不是让他下狱,而是让他死。”

“属下明白。”

“下一个目标,兵部尚书,张启年。他不是喜欢克扣军饷吗?那就让他尝尝没钱的滋味。”

“是!”

黑影退下。

火盆里,卷宗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萧玄策,你以为剪除我的羽翼,把我打入冷宫,我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你错了。

我只是借着这冷宫的清净,来拔掉你的獠牙,斩断你的利爪。

游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朝堂之上风云变幻。

先是户部尚书柳承志,在去郊外别院的路上,连人带马车坠入悬崖,车上搜出巨额金银,全是贪墨而来的民脂民膏,死后还背上了一个畏罪自杀的骂名。

紧接着,兵部尚书张启年府中失窃,多年来搜刮的财富一夜之间不翼而飞。他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更要命的是,他克扣军饷的账本不知被谁送到了御史台,等待他的是抄家问斩的下场。

然后是吏部侍郎、工部侍郎……

凡是萧玄策的心腹,凡是柳若烟一派的党羽,都在以各种“意外”的方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者身败名裂。

朝堂之上人心惶惶,萧玄策每天上朝,看到的都是一张张惊恐的脸,收到的都是一封封弹劾的奏折。

他焦头烂额,却查不到任何幕后黑手的线索。这些事情看起来都像是孤立的意外,彼此之间毫无关联。

但他隐隐觉得,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在慢慢收紧,而这张网的中心,似乎就指向那个被他遗忘在冷宫里的女人。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不可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越是想否定,这个念头就越是清晰。

他开始频繁地派人监视静心殿,暗卫、探子,几乎将那座小小的宫殿变成了铁桶。

然而,我依旧每天过着“心如死灰”的生活。

诵经、礼佛、抄写经文。

送来的饭菜,无论好坏,都安静地吃完。

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真的被这一切打击得失去了所有生机。

这副模样,让监视的人渐渐放松了警惕。

他们不知道,影阁的情报与命令,从来都不是靠人传递的。

一只飞入窗台的信鸽,一片随风飘落的树叶,甚至墙角一只蟋蟀的叫声,都是我与外界沟通的密码。

萧玄策,你想跟我玩?你还太嫩了。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打乱了我的节奏。

摄政王,萧景渊。

萧玄策的亲叔叔,一个笑里藏刀、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他是当年扶持萧玄策上位的最大功臣,也是在朝堂之上,唯一一个能与皇帝分庭抗礼的人。

那天,他以探望之名,走进了静心殿。

他屏退了所有下人,偌大的殿内,只剩下我和他。

他看着我,眼神锐利如鹰:“皇后娘娘,在这冷宫住得可还习惯?”

我抬起头,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王爷说笑了,习惯与否,又有谁会在意呢?”

“本王在意。”萧景渊一步步向我逼近,审视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柳贵妃暴毙,柳尚书坠崖,张尚书被抄家……这宫里宫外,最近可真是不太平。皇上年轻,看不出其中门道,但本王这双老眼,却看得分明。”

我的心猛地一沉,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王爷的话,本宫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萧景渊冷笑一声,“一个被废的皇后,身处冷宫,却能搅动朝堂风云。暮云晚,你比本王想象的,要藏得深得多啊。”

我心中警铃大作。

被他看穿了!

这个老狐狸,果然比萧玄策难对付百倍。

“王爷怕是误会了。”我垂下眼眸,声音颤抖,“本宫如今只是一个等死的废人,哪有那样的本事?”

“是不是误会,很快就知道了。”萧景渊转身,走到门口,声音阴冷地传来,“本王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希望你能喜欢。”

他走后,一种强烈的不安笼罩了我。

萧景渊,他到底想干什么?

答案在第二天揭晓了。

我的贴身宫女,青儿,失踪了。

青儿不仅是我的心腹,更是影阁安插在宫中最重要的联络人之一。

几乎是同时,一张字条被绑在石子上,从窗外扔了进来。

“子时,城西破庙,一人前来。否则,就等着给你的小丫头收尸吧。”

字迹苍劲有力,是萧景渊的笔迹。

他抓了青儿,以此来逼我现身。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专门为我设下的陷阱。

我知道,只要我踏出静心殿,就会落入他的天罗地网。

可我不能不去。青儿对我忠心耿耿,我绝不能弃她于不顾。

“阁主,不可!”黑影在我身后现身,语气急切,“这是个圈套!摄政王肯定已经布下重兵,您此去凶多吉少!”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神决绝:“影阁的规矩,从不抛弃任何一个同伴。”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他,“传令下去,启动第二套方案。今晚,我要让萧景渊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猎人。”

子时,城西破庙。

月黑风高,四野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穿着一身夜行衣,独自一人,走进了破庙。

庙内,火把熊熊燃烧,将萧景渊那张老谋深算的面孔照得忽明忽暗。

他坐在主位上,身边站着数十名顶尖高手,每个人都太阳穴高鼓,气息沉稳,显然是王府豢养的死士。

青儿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看到我,她拼命地摇头,眼中满是焦急。

“呵呵,暮云晚,你果然来了。”萧景渊抚掌而笑,眼神中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戏谑,“本王还以为,你会舍弃这只忠心耿耿的小狗呢。”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目光冷冽如冰:“放了她。”

“放人?”萧景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你可知,只要本王一声令下,你就会被剁成肉泥!”

“是吗?”我环顾四周,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王爷以为,就凭这些废物,能留得住我?”

“狂妄!”萧景渊脸色一沉,“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人,给本王拿下!”

他话音刚落,数十名高手同时向我扑来。

刀光剑影,杀气凛然。

我却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就在那些刀剑即将触碰到我的身体时,异变突生!

“嗖!嗖!嗖!”

无数支淬毒的弩箭从破庙的四面八方射入,精准地射穿了每一名高手的咽喉!

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纷纷倒地,气绝身亡。

萧景渊惊得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你还安排了后手?”

“王爷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缓步上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脏上,“对付你,还不需要我动用影阁的全部力量。”

破庙外,喊杀声震天。

一支身穿金吾卫服饰的军队,将整个破庙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大将,正是金吾卫统领,李牧。

“摄政王萧景渊,意图谋反,证据确凿!陛下有旨,将其就地格杀,死活不论!”李牧洪亮的声音传来。

萧景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谋反?证据?这不可能!”他嘶吼道。

“王爷,看看这个吧。”我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色的绸缎,扔到他面前。

那是一封他写给边关将领的亲笔信,信中详细阐述了他如何联合外敌,颠覆大夏,自立为王的计划。

当然,这封信是伪造的。

但在我影阁宗师级的模仿高手面前,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更重要的是,这封信,是从他书房的暗格里“搜”出来的。

“你……你陷害我!”萧景渊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

“兵不厌诈。”我冷冷地看着他,“王爷,你输了。”

“不!我没输!”萧景渊突然面露狰狞,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猛地拉响。

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夜空。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埋伏在城外的私兵。

只要私兵入城,他还有翻盘的机会!

然而,信号弹升空后,预想中的马蹄声和厮杀声并没有出现。

城西方向,一片死寂。

“别等了。”我残忍地打破了他最后的希望,“你的三千私兵,现在应该已经在黄泉路上排队了。”

萧景渊彻底绝望了,他看着我,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匕首:“为什么……你到底是谁?”

“一个向你索命的人。”

我不再与他废话,手腕一抖,软剑出鞘,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刺他的咽喉。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冲了进来。

是萧玄策。

他带着大批御林军,显然是被李牧的行动惊动,赶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进来,就看到了我持剑刺向萧景渊的一幕。

“住手!”他大喝一声。

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剑势不减反增。

萧景渊情急之下,抓过身边的青儿,挡在了自己身前。

“噗嗤!”

剑尖没入了青儿的身体。

我手腕一转,剑锋偏离,险险擦过萧景渊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青儿!”我惊呼一声,抱住软倒下去的青儿,脸上满是“悲痛”与“愤怒”。

“皇叔!你好狠的心!”萧玄策看到这一幕,又惊又怒。

他看到了那封“谋反”的书信,又看到萧景渊挟持人质,对一个弱女子下手的场面,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

“拿下!”萧玄策怒吼道。

御林军一拥而上。

萧景渊的残余势力,如何是御林军的对手?很快就被尽数擒获。

混乱中,一名萧景渊的死士,趁乱挣脱束缚,持刀扑向了萧玄策。

“陛下小心!”

我“奋不顾身”地推开萧玄策,用自己的后背,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刀。

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鲜血瞬间染红了我的衣衫。

“皇后!”萧玄策接住我倒下的身体,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慌和愧疚的神色。

我躺在他怀里,气息微弱,眼中却带着一丝“欣慰”的笑意:“陛下……你没事……就好……”

说完,我头一歪,“昏”了过去。

这一刀,刺得恰到好处。

看似凶险,实则避开了所有要害,只是皮肉伤。

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一环。

既要除掉萧景渊这个心腹大患,又要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甚至还要扭转我在萧玄策心中的形象。

苦肉计,虽然老套,但永远有效。

尤其是对萧玄策这种自负又多疑的男人。

我“重伤”昏迷,他心中的怀疑便会消减大半。一个为了救他连命都不要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在背后搅弄风云的黑手?

愧疚,会让他对我放下戒心。

事实,也正如我所料。

我被接回了皇后的凤鸾殿,萧玄策亲自下令,让整个太医院最好的太医为我诊治。

名贵的药材如流水般送进宫来,他甚至破天荒地守在我的床边,寸步不离。

三天后,我“悠悠转醒”。

“水……”我虚弱地开口。

“晚晚!你醒了!”萧玄策一脸惊喜,亲自端过水杯,小心翼翼地喂我喝下。

他叫我“晚晚”,这是我们大婚时,他对我用的爱称。已经很久,没听他这么叫过了。

“陛下……”我看着他,眼中蓄满了泪水,一副受尽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模样。

萧玄策看着我苍白的脸和后背厚厚的纱布,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歉意。

“晚晚,是朕对不起你。”他握住我的手,声音低沉,“朕错信了小人,误会了你,还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放心,朕已经将萧景渊打入天牢,择日问斩,绝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

我只是摇摇头,泪水滑落:“臣妾不怪陛下,只要陛平安康,臣妾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

这番“深情”的表白,让萧玄策彻底动容。

他将我拥入怀中,紧紧抱着我:“傻瓜,不许说胡话。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

我趴在他怀里,嘴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萧玄策,你这暂时的信任和愧疚,就是我送你去见阎王的催命符。

接下来的日子,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荣宠”。

萧玄策解除了我的禁足,恢复了我皇后的一切仪制。他每天都会来凤鸾殿看我,对我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朝堂之上,因为摄政王谋反案,进行了一次大清洗。所有与萧景渊有关的官员,都被连根拔起。

而我,则利用萧玄策对我的愧疚,不动声色地将影阁培养多年的人,安插到了各个重要的位置上。

金吾卫统领李牧,本就是我的人。

现在,京城的防务,几乎全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

朝堂上的权力真空,也被我的人迅速填补。

萧玄策对此毫无察觉,他以为自己清除了心腹大患,终于可以大权独揽,高枕无忧了。

他沉浸在自己一手缔造的“海清河晏”的假象中,对我这个“失而复得”的贤后,愈发依赖。

他甚至开始与我商议朝政。

而我,则继续扮演着那个不谙世事的温婉皇后,只是偶尔会“无心”地提出一些建议。

“陛下,臣妾觉得新任的户部尚书王大人,似乎太过节俭了些,国库充盈,何必在军饷上如此苛刻呢?”

于是,第二天,王尚书就被罢免了,换上了我推荐的“慷慨大方”的李大人。

“陛下,城防营的陈将军年事已高,恐怕难以担当重任,不如让他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吧?”

于是,陈将军光荣退休,接替他的是我影阁的一位分舵主。

萧玄策的权力,就这样一点一点地被我蚕食,他却浑然不觉,甚至对我言听计从,以为这都是他自己的英明决断。

可笑至极。

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天牢里的萧景渊。

他被判了凌迟处死,行刑的前一晚,他指名要见我。

我独自一人,走进了阴暗潮湿的天牢。

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如今披头散发,形容枯槁,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恶臭。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一丝骇人的光芒。

“你终于来了。”他声音沙哑,像是破旧的风箱。

“王爷找我,有何指教?”我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呵呵……指教不敢当。”萧景渊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我只是想在临死前,看清楚你这张脸。我输得不冤,是我小看了你,小看了天下女人。”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不晚,不晚。”他摇着头,突然凑近牢门,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诡异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扳倒我,杀掉萧玄策那个蠢货,你就能高枕无忧了?”

我眉头微蹙。

“你不想知道,当年你林家满门,为何会被灭吗?”他死死地盯着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先帝为何要那么做?他明明最器重你的父亲!”

林家!

我的本家姓氏!

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我进宫复仇,只知道是萧景渊和萧玄策害了我全家,却一直不明白,先帝,也就是我的义父,为何会下那样的命令。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意思就是,你报错仇了!哈哈哈!”萧景渊状若疯癫地大笑起来,“真正想让你们林家死的人,不是我,也不是萧玄策,而是……而是另有其人!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是谁?”我厉声喝问。

“你想知道?你跪下来求我啊!”萧景渊的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感,“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活在仇恨和迷茫里!我要让你就算坐上那个位子,也永世不得安宁!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天牢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没有再问。

我知道,从这个疯子嘴里,已经问不出任何东西了。

我转身离开,将他癫狂的笑声抛在身后。

他说的是真是假?

当年灭门惨案的背后,是否真的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

但我知道,现在不是追查这些的时候。

无论真相如何,萧景澈和萧景渊,都必须死!

他们的血,是祭奠我林家三百多口亡魂的第一道祭品!

日子,在平静的伪装下,一天天过去。

萧玄策已经彻底被我蒙蔽,他甚至动了废黜太子,立我俩“未来”的儿子为储君的念头。

他不止一次在深夜抱着我,描绘着我们未来的蓝图。

每一次,我都在他怀里笑靥如花,心中却在计算着他还能活几天。

时机,终于成熟了。

我策划多年的收网之日,到了。

这一天,是先帝的忌日。

按照惯例,萧玄策要率领文武百官,前往皇陵祭祀。

而京城,将是我囊中之物。

然而,就在祭祀大典的前一夜,意外发生了。

萧景渊,那个本该在第二天被凌迟处死的阶下囚,竟然越狱了!

不仅如此,他还联络了他在朝中的残余势力和城外一支秘密军队,悍然发动了宫变!

当震天的喊杀声从宫外传来,当无数叛军如潮水般涌入皇城时,萧玄策还在我的凤鸾殿里,做着他的千秋大梦。

“怎么回事?外面是什么声音?”他被惊醒,一脸茫然。

一名浑身是血的禁军统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陛下!不好了!摄政王……摄政王反了!他带着叛军杀进宫了!”

“什么?”萧玄策脸色大变,瞬间从床上跳了起来,“萧景渊?他不是在天牢吗?禁军呢!金吾卫呢!都是干什么吃的!”

“禁军……禁军叛变了一半!金吾卫……金吾卫李牧将军,正带人拼死抵抗,但叛军人太多了,快顶不住了!”

萧玄策彻底慌了,他像一只没头的苍蝇,在殿内团团乱转。

“怎么办?怎么办?”

我冷眼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萧景渊的宫变,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个老狐狸,果然还藏着后手。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计划,反而……让这场戏变得更有趣了。

“陛下,别慌。”我披上外衣,走到他身边,柔声安慰道,“当务之急,是立刻前往金銮殿,那里有御林军护卫,只要守住,等援军一到,叛军自会退去。”

“对对对!去金銮殿!”萧玄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

通往金銮殿的路,已经变成了一条血路。

叛军和忠于皇帝的军队厮杀在一起,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萧玄策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吓得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我半拖半拽着前进。

终于,我们逃到了金銮殿。

殿门轰然关闭,将喊杀声暂时隔绝在外。

殿内,数百名御林军严阵以待,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

萧玄策瘫坐在龙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他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依赖:“晚晚,我们……我们能守住吗?”

我看着他可笑的样子,缓缓开口:“陛下,你觉得呢?”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冰冷。

萧玄策愣住了。

他看到,我脸上的柔弱和惊慌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的、看死人般的平静。

“你……”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就在这时,金銮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撞开!

萧景渊穿着一身染血的铠甲,提着一把滴血的长刀,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是黑压压的叛军。

“皇侄,我们又见面了。”萧景渊看着龙椅上的萧玄策,脸上是胜利者的狞笑。

“皇叔……你……你不得好死!”萧玄策色厉内荏地吼道。

“死到临头还嘴硬。”萧景渊不屑地撇撇嘴,目光转向了我,“暮云晚,本王真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把萧玄策的爪牙都拔光了,本王今晚的行动,还不会这么顺利呢。”

萧玄策闻言,猛地回头看我,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晚晚……他……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好戏。

“什么意思?哈哈哈!”萧景渊大笑道,“意思就是,你这位贤惠的皇后,才是挖空你江山的罪魁祸首!你这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呢!”

“不!不可能!”萧玄策疯狂地摇头,“晚晚是为了救朕才受的伤!她不会背叛朕的!”

“救你?”萧景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不过是她的苦肉计罢了!你身边的金吾卫,你新提拔的大臣,早他妈都成了她的人了!你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傀儡!”

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萧玄策的心上。

他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惨白,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他看着我,眼神从不信,到怀疑,再到绝望。

“为……为什么?”他颤声问道。

我终于正眼看向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你该死。”

“拿下他们!”萧景渊懒得再废话,大手一挥。

叛军蜂拥而上。

然而,令人惊愕的一幕发生了。

殿内那数百名本该护驾的御林军,在叛军冲上来的瞬间,齐刷刷地调转了刀口,对准了龙椅上的萧玄策!

而本该拼死抵抗的金吾卫统领李牧,此刻正恭恭敬敬地站在我的身后。

整个金銮殿,除了萧玄策和萧景渊带来的人,剩下的,全是我的人!

这一下,不仅萧玄策懵了,连萧景渊也懵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一种比刚才萧玄策还要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你以为,今晚的猎场,你是猎人?”我缓步从高台上走下,身上的柔美宫装在走动间,被我一层层撕开,露出了里面早已穿好的,利落的黑色劲装。

我走到大殿中央,手腕一抖,那柄如影随形的软剑,第一次在世人面前,露出了它森然的锋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用剑尖,遥遥指向萧景渊,“你和我,都在算计萧玄策这个蠢货。唯一的区别是,我连你也一起算计进去了。”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的反转,震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温婉柔弱的皇后,摇身一变,成了掌控一切的幕后黑手。

这比摄政王谋反,还要让人觉得匪夷所Gespenst。

“你……你到底是谁?”萧景渊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我是谁?”我冷笑一声,目光扫过他和已经吓傻的萧玄策,“我是来向你们讨还血债的!林家三百一十六口人的血债!”

“林家?”萧玄策喃喃自语,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更加惨白。

“没错,镇国公,林啸天,是我的父亲!”我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冰,“而我,是林家唯一活下来的人,林晚!”

“是你!”萧景渊恍然大悟,随即又陷入了更深的恐惧,“不可能!当年林家上下,明明都……”

“都死了,是吗?”我接过他的话,“可惜,我命大。先帝念及旧情,将我收为义女,改名暮云晚,送入宫中,为的就是让我有朝一日,能手刃你们这两个弑君篡位的奸贼!”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另一卷明黄色的卷轴,高高举起。

“先帝密诏在此!”我的声音响彻金銮殿,“萧景渊、萧玄策叔侄,狼子野心,毒杀先帝,篡夺皇位,罪该万死!大夏所有将士听令,诛杀国贼,匡扶正统!”

这道密诏,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有了它,我便师出有名!

有了它,我便是正统!

殿外的喊杀声,再次响起。

但这一次,却是萧景渊的叛军,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军队包围、屠杀!

整个皇宫,早已被我的人控制。

萧景渊的宫变,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被我引诱、被我掌控的闹剧!他不过是我用来清除萧玄策的,最后一把刀而已!

“不……”萧景渊看着大势已去,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他提着刀,疯了一般向我冲来:“贱人!我杀了你!”

我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区区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也敢在我这个天下第一杀手组织‘影阁’的阁主面前动刀?

我甚至没有移动脚步。

只是一剑,简单,干脆,迅疾如电。

剑光一闪。

萧景渊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他的喉咙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然后,轰然倒地。

金銮殿上,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提着滴血的剑,一步一步,走向那个瘫软在龙椅上的男人,我曾经的丈夫,萧玄策。

他看着我走来,身体抖得像筛糠,裤裆下,传来一阵骚臭。

他竟然,吓尿了。

“别……别杀我……”他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地求饶,“晚晚……不,皇后……朕错了!朕都是被萧景渊逼的!朕可以把皇位给你,把一切都给你!求你饶我一命!”

我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

我看着他这张曾经让我痴迷,如今却只觉得恶心的脸。

“萧玄策,”我轻声开口,“你还记得吗?你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我不善宫斗。”

他拼命点头,如同捣蒜:“是是是……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蠢!皇后娘娘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

“你嫌我不会宫斗,没错。”

我的剑,缓缓抬起,对准了他的心脏。

他的瞳孔,在瞬间放大到了极致。

我看着他绝望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因为我,只会杀人。”

“噗嗤!”

长剑贯心而过。

温热的血,溅在我的脸上,我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萧玄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眼中的生机迅速流逝。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输给一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女人。

我抽出长剑,任由他的尸体,从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上,滑落到冰冷的地面。

整个大夏,的天,从这一刻起,变了。

我手持先帝密诏,以雷霆手段,清除了所有叛党余孽。

所有曾经看不起我、嘲笑我、欺辱过我的宫人、大臣,此刻都跪在我的脚下,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登基大典上,我身穿玄色龙袍,头戴十二旒冠冕,一步步踏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山呼万岁,声震云霄。

我成了大夏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帝。

登基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除了延续千年的后宫制度。

男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我将影阁的力量,从暗处转为明处,设立“监察司”,监察百官,整顿吏治。

我提拔贤能,削减赋税,开疆拓土。

在我的铁腕统治下,曾经暗流涌动的大夏,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盛世。

关于萧景渊临死前说的话,我也派人去查了。

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黑暗。

原来,我的父亲,镇国公林啸天,功高震主,并且发现了先帝暗中修炼邪功、残害忠良的秘密。

先帝为了灭口,也为了除去心腹大患,才与萧景渊合谋,制造了那场灭门惨案。

他留下我,不是因为旧情,而是因为林家掌握着开启一处上古宝藏的钥匙,他想把我当成工具,等我长大后再利用。

所谓的密诏,不过是他为了防止萧景渊独吞宝藏,留下的一个制衡手段罢了。

从头到尾,我都是一枚棋子。

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去了皇陵,亲手劈开了先帝的棺椁,将他的骸骨,挫骨扬灰。

从此,世间再无林晚,也再无暮云晚。

只有我,女帝,烛龙。

史官想要为我立传,写下我如何用智谋权术,平定天下。

我提笔,将那些洋洋洒洒的文字,尽数划去。

最后,只在史书上,留下了关于我的一句评价:

“帝不好权谋,好以剑论道,天下遂安。”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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