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在中原,大禹死后为何却葬在浙江?日本教授:禹不是夏朝始祖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8-28 09:07 3

摘要:小时候,谁没听过大禹治水的故事?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楷模,愣是在泛滥的洪水中,把中原大地搅和出一片安稳来。这么一位深藏在我们民族记忆里的巨人,到底算“哪里人”?他是不是夏朝的老祖宗?他埋在哪,怎么突然跑到浙江去了?——这些事儿啊,说实话,越挖水越深,越说越糊涂。

大禹:被疆界绕晕的始祖

小时候,谁没听过大禹治水的故事?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楷模,愣是在泛滥的洪水中,把中原大地搅和出一片安稳来。这么一位深藏在我们民族记忆里的巨人,到底算“哪里人”?他是不是夏朝的老祖宗?他埋在哪,怎么突然跑到浙江去了?——这些事儿啊,说实话,越挖水越深,越说越糊涂。

其实,一提大禹,我们很容易脑补出一幅宇宙无敌大帝的形象。但真要顺着历史过道找过去,你会发现,他所生活的那个世界,和我们今天“国家、地图、疆土”这些概念,压根搭不上边。那年头,谁家能拢住哪座城、哪片沼泽、几河人烟,就已经算半个诸侯了。更何况,那些被史书硬生生按上“夏朝疆域”的地盘,写来写去,互相打架。

有一回我在书架上翻闲书,才发现,这关于“夏朝到底多大”的事,老早就有人吵——《竹书纪年》说“重心在豫东、鲁西”,《战国策》却跑到豫西,说伊洛平原才是夏老巢,《左传》索性拉锯到晋南,每家自说自话,谁也说不服谁。搞考古的徐旭生,索性毛笔一挥,画了两个范围——一个在河南中西,两座大山交错;一个在山西南部,贴着汾河。如果想象中原那时有个什么“全国疆界”,大概率是咱们后人脑补出来的。

后来考古队伍一锹一锄,倒真在徐旭生圈定的地方刨出了点门道。二里头文化,豫西一脉和晋南一脉——青铜器、红色陶器,一发掘下去,发现这些制式、手艺还真不赖,像个正经“都城”。最神奇的是,这一摊子文化,像饺子馅一样不断往四面八方渗,河南、陕西、冀南、鲁西、甚至长江流域,都见过痕迹。有点像小时候村里哪家会做酱,没多久半条村的锅里都泛起酱油味儿。

时间再往后推——二里头文化大约在公元前1750年到1520年晃荡︰这一头还念着龙山文化的余温,另一头已经和早商文化擦肩。碳十四一测,直接把二里头的“年纪”甩到早商前头去了。说白了,夏朝要真找个都城,那二里头就八成逃不脱。

国家的考古工程最后一槌定音——夏朝半个脚掌踩着河南,疆界之外只能算层层“文化影响”。可奇怪得很,大禹的棺材却放在了浙江绍兴的会稽山。你要是拿个卫星地图算距离,还得晃个一千来公里。

为啥?传统说法是老禹治洪,劈了九州,东巡到会稽,高兴得当场翘了辫子,所以葬在那儿。可考古界一琢磨,这中间空着的洞太多了。

一来,所谓“九州”,其实多多少少有点后人夹带“私货”的味道。你比如《禹贡》里画的那九大块,其中的扬州(不是今天的扬州,只是古地名),大禹治水的时候根本没什么据点。且那年月,江淮还在自己的广富林文化窝里,压根没怎么跟中原凑一桌麻将。就像一份老祖宗定下的家谱,其实好些名字是后辈自己往上添的。

二来,说到九鼎嘛,中国青铜器鼻祖这个帽子,虽说二里头文化带得理直气壮,可这时候大禹八成还在跑石器、骨器、木器。让他当场来一场“九鼎铸造秀”,有点儿难为他了。甭忘了,九鼎是周朝人定的礼数,“九”这个数字也带点后人染上的“吉利”和“统治”的象征。

所以说,大禹是不是得空穿山越岭、离家二千里去巡狩,最后客死在“他乡”会稽?怎么看都有点别扭吧。

更绝的是,到了战国,诸侯们为自己贴金,什么史书、铭文,满天下都是“我们这才是大禹的老家,夏的传人!”魏国的《竹书纪年》、韩国的神话、齐国的《春秋公羊传》,轮番讲自己得了正统。三家随手一指:晋阳、平阳、安邑,说这些地方是都城——早明明是三国的首都或都近地。你说偶合?不如说各有算盘:祖宗头衔,谁抢到了,谁脸上多长一分光。

哪怕到了青铜器上,别看鼎上刻得娟娟细字,内容可一点不含蓄。秦公簋一写,暗戳戳说明秦人占的地是“禹迹”——也就是祖宗走过的地方,借正统给自己壮胆。齐国那边也是这一套,咱这地也是大禹遗迹,商朝灭夏也是祖训。史书越写越离谱,禹的足迹,如滚雪球般从关中扩到甘肃、山东,后头干脆囊括七国领地。你想,人还没法子一夜间会功夫,把“遗迹”踩遍九州。

到汉朝更夸张,谁都能蹭点禹的边:连老禹的爹鲧的出生地也能从河南中原,传说搬到远在四川。大禹自己呢?忽然成了“走遍大江南北”的超人,最后安枕江南。甚至匈奴、苗疆、外族人,也摇身一变,和夏朝扯上了“苗裔亲戚”——这家谱长得比年轮还宽。

曾有学者摇头叹息:大禹,原本可能不过是一个真实的古人罢了,生活在我们称为龙山文化的那个被遗忘的边角地带。可惜,时代潮水一涨,到了战国、汉朝,他的故事便四下流散,夹杂着野心、谱牒和王朝的小心思。他的“史实”越缀越碎——各地都想着蹭祖宗光,哪管他老人家到底安不安生。

但再说下去,你会发现有趣的事:二里头文化的踪迹,偏偏和“大禹行迹”这张天马行空的大地图有点对照。山西的“夏墟”,被考证是二里头文化向北传播的落脚点。四川三星堆的牙璋、陶盉,本不是本地货色,反倒带点二里头手艺的影子。江浙、安徽,偶尔也会刨出点硬壳陶器、铜器,和河南那一脉的人有点“亲戚相认”的意思。

于是有人猜:是不是夏朝晚了,人四散奔逃,带着祖上“禹”的传说,一路口口相传?若不是大禹在世时,就成为被追崇的祖先,这种跨越数省的故事风暴,哪那么容易起?

就连天文也帮着打了个辅助。《孝经》说,大禹那年头“五星连珠”,浩浩荡荡挂了二十多天,现代人一算,那是公元前1953年正月。别看是小天象,古人早没那么多手段“瞎编”。恰好和二里头文化断代吻合,也和被认为是夏代早都的新砦遗址,撞了个满怀。

有时候我自己也纳闷:大禹这位“神一样”的老祖宗,到底是真的脚步丈量过九州,还是他的故事,早就被一代代人揉碎,溶进这片土地?后来大家争来抢去,谁也数不清。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怕是几千年来,每次有人提到“脚下这块地”,心里都会隐隐觉得——也许这里,祖宗大禹曾留下过脚印。

这是不是够我们安慰?大禹,是一则被反复书写、拼贴的传说。他的安魂之所,大抵也像那片洪水后的中原:边界模糊,四处都有归属。而关于他的故事,今天翻开来看,还是让人心里打结,却怎么也合不上口了。

来源:春山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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