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战后第一个开学日,关于“是否该废除斯莱特林学院”的争论,像窗外的秋雨一样缠扰着巫师们——有人举着“斯莱特林=食死徒温床”的标语堵在城堡门口,有人在《预言家日报》上撰文疾呼“摧毁学院不如重塑人心”。
霍格沃茨城堡的石墙上,食死徒留下的黑魔法灼烧痕迹还未完全褪去,城堡大厅里的分院帽却已被重新摆上校长宝座旁的木架。
战后第一个开学日,关于“是否该废除斯莱特林学院”的争论,像窗外的秋雨一样缠扰着巫师们——有人举着“斯莱特林=食死徒温床”的标语堵在城堡门口,有人在《预言家日报》上撰文疾呼“摧毁学院不如重塑人心”。
这场争论的核心,从来不是一个学院的存废,而是魔法世界该如何面对“创伤”与“差异”:是用仇恨割裂过去,还是用包容治愈伤痕?是给群体贴上善恶标签,还是相信每个个体都有选择的权利?
而斯莱特林的存续、纯血统论的余响,以及人们对这个学院的新认知,恰恰是这场“治愈”的最佳注脚。
一、为什么保留斯莱特林?——“废除学院,才是对邓布利多理念的背叛”
麦格教授在战后第一次开学演讲里,曾对着满场带着创伤的学生说:“格兰芬多的勇气若没有拉文克劳的智慧制衡,会变成鲁莽;赫奇帕奇的忠诚若没有斯莱特林的野心驱动,会困于平庸。”
这戳中了保留斯莱特林的核心:霍格沃茨的生命力在于四大学院的“互补与平衡”,斯莱特林代表的“野心、权谋、隐忍、对目标的极致执着”,本身并非邪恶——就像野心可以是“成为魔法部部长改革弊政”,也可以是“掌控黑魔法统治世界”,关键从不是特质本身,而是使用者的选择。
伏地魔是斯莱特林的“畸变产物”,而非“必然结果”。
战争里,斯莱特林并非全员倒向食死徒:斯内普以生命践行了“隐忍的守护”,雷古勒斯为摧毁魂器背叛伏地魔,甚至有匿名的斯莱特林学生在城堡大战时偷偷给反抗军传递食死徒的布防消息。
若废除斯莱特林,等于否定了这些人的牺牲,也否定了“个体选择优于学院标签”的根本原则——就像不能因为一个格兰芬多巫师沦为杀人犯,就拆掉格兰芬多的塔楼。
更现实的是,“废除”本身就是一种暴力的延续。伏地魔用“纯血统优越”划分敌我,若霍格沃茨用“学院归属”划分善恶,不过是换了一种偏见的外衣。
战后的魔法世界需要的是“和解”:麦格允许斯莱特林的壁炉继续连接着对角巷的飞路网,允许他们保留“精明者的荣耀”院训,甚至特意让斯内普的肖像挂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那幅肖像不再是“双面间谍”的秘密符号,而是“选择比出身更重要”的活教材。
二、纯血统论:从“公然叫嚣”变成“见不得光的私语”
伏地魔的垮台,彻底撕碎了“纯血统优越论”的“合法性”——它不再是“巫师传统”的象征,而是与“屠杀麻瓜出身者”“火烧霍格沃茨”“用钻心咒折磨孩子”等暴行牢牢绑定。
战后的魔法部颁布了《反血统歧视法》,明确禁止在公职、教育、商业中以“血统”划分待遇;《预言家日报》连篇累牍刊登“麻瓜出身巫师的贡献史”,把赫敏、唐克斯这样的“非纯血统英雄”推上头条。
在这样的舆论和制度压力下,公然喊“纯血统至上”的人,和喊“食死徒万岁”没区别——会被邻里唾弃,被魔法部调查,甚至被自己的孩子反问:“那你当年为什么不站在伏地魔那边?”
但“消失”不代表“根除”。那些老派纯血家族(比如没彻底倒向食死徒的马尔福旁支、少数未参与战争的古老家族)的长辈,仍会在饭桌上对着孙子孙女念叨“麻瓜的魔法太粗鄙”,只是声音压得极低,像怕被窗外的猫头鹰听见;
偶尔在对角巷的酒吧里,喝醉的老巫师会拍着桌子骂“现在的魔法部全是泥巴种掌权”,但只要有人瞪一眼,就会立刻缩着脖子闭嘴。
纯血统论成了“见不得光的陋习”,就像麻瓜世界里的偏见一样,藏在某些人的骨子里,却再也不敢摆上台面。
年轻一代更是对这套嗤之以鼻。
战争中,太多纯血家庭的孩子亲眼看见父母为了“血统 purity”背叛朋友、残害无辜——马尔福的儿子斯科皮在霍格沃茨时,最恨别人说“你爸爸是食死徒”,更别说认同“纯血统优越”;就连曾经以“纯血”自居的帕金森家族后代,都主动和麻瓜出身的同学组队参加魁地奇比赛。
对他们而言,“纯血统”不是荣耀,而是需要摆脱的“历史包袱”。
三、以斯莱特林为荣?——“荣耀的标准,早就换了”
战后初期,斯莱特林确实经历过一段“尴尬期”:新生分院时,有的孩子明明被分院帽建议去斯莱特林,却哭着喊“我不要和食死徒一个学院”;魁地奇比赛时,斯莱特林队得分,观众席的欢呼总比其他学院弱半拍。
但这种偏见没持续太久,因为斯莱特林的学生用行动重新定义了“学院荣耀”。
五年级的斯莱特林级长阿米莉亚·格林,牵头组织了“跨学院互助社”,带着斯莱特林的学生帮赫奇帕奇整理草药园,帮拉文克劳修复被战火损坏的图书;
在魔法部举办的“青年巫师创新大赛”上,斯莱特林的团队发明了“麻瓜-巫师翻译坩埚”,解决了非魔法家庭巫师的沟通难题——这些事让人们慢慢意识到:
斯莱特林的“野心”可以是“让魔法世界更公平”,“权谋”可以是“用智慧解决矛盾”。
到了哈利的儿子詹姆上学时,以斯莱特林为荣的人已经不少,但理由和伏地魔时代完全不同:不再是“我是纯血,我高人一等”,而是“我能为了目标坚持到底”“我擅长在复杂局面里找到最优解”。
分院帽在给詹姆的弟弟阿不思分院时说:“你有你父亲的勇气,也有你母亲的聪慧,但你骨子里的‘不被定义的执着’,属于斯莱特林。”
当阿不思点头走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时,迎接他的是掌声——那掌声里没有纯血的傲慢,只有“欢迎同类”的真诚。
最后:保留斯莱特林,是魔法世界对“人性”的温柔接纳
霍格沃茨从未试图打造一个“完美无缺”的社群,而是接纳“有缺陷、有差异”的人性——格兰芬多会鲁莽,拉文克劳会孤僻,赫奇帕奇会怯懦,斯莱特林会贪婪。
但这些特质不是“原罪”,而是可以被引导、被修正的“可能性”。
伏地魔的悲剧,从不是“斯莱特林造就了他”,而是他扭曲了斯莱特林的特质。
战后的霍格沃茨保留斯莱特林,就是在说:“我们不害怕野心,不排斥精明,我们害怕的是用这些特质去伤害他人。”
而那些还藏在暗处的纯血论私语,那些对斯莱特林的旧偏见,不过是战争留下的余震——当一代又一代巫师在四大学院的碰撞中学会“理解差异”,这些余震终会慢慢平息。
来源:新酱大侃动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