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投降之后,有4000多日本孤儿被中国人收养,这些人结局如何?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9-03 11:41 2

摘要:种子从中国东北带去的,却埋进了日本的土壤。粗糙的手指沾满泥土,一如过去七十年在东北黑土地上的“日复一日”。正值纪念抗战胜利80周年之际,日本政客这样的指控,显得尤其可笑。

“中国还在搞仇恨教育,放不下历史包袱。”当日本政客在国际场合抛出这样的指责时,85岁的刘桂芝正蹲在日本琦玉县的菜园里种豆角。

种子从中国东北带去的,却埋进了日本的土壤。粗糙的手指沾满泥土,一如过去七十年在东北黑土地上的“日复一日”。正值纪念抗战胜利80周年之际,日本政客这样的指控,显得尤其可笑。

试问,假如中国人民真的“放不下仇恨”的话,那么1945年东北刚刚解放、老百姓还啃着树皮度日的年代,为何要收养4000余名日本孤儿?

要知道,这些孩子是日本战败之时,被家人亲手抛弃的“开拓团”遗孤。而当年的军国主义者为了加速撤退,竟下令将5岁以下的孩子全部抛弃!

80岁的张学彦(日文名木村城彦)在专题片《心安何处》的镜头前激动地诉说当年,提及养母抚养自己的经历,数度哽咽。

“刚满7天就被送走,养母没生过孩子没有奶水,只能把高粱米煮到八分熟,用嘴嚼碎,再用白纱布挤出汁来喂我。”张学彦说。

后来,张学彦成年之后问自己的养母,为什么40岁牙齿就掉光了呢?养母说:“还不是为了你能活下来。”

1945年秋,吉林的荒野上哭声遍地。日本开拓团溃逃时,无数幼儿被塞进了草垛。纪录片中,张学彦回顾往事,泪流满面。他说自己曾暗暗立誓,要攒钱给养母镶牙,可是她却50岁就离世了。

如今张学彦定居日本,退休后每天用毛笔在宣纸上练习中国书法,尽管经费不足,但是他还是想举办一个“孤儿书画展”。他说要趁着还有精力,“致敬中华民族,感谢中国养父母”。

82岁的郜凤琴(日文名不详)在纪录片中讲述了一个刺痛人心的场景:当年她死死抱住生母的腿,生母却一脚将她蹬开,头也不回地登上遣返船。

“开拓团撤退之时,生母立下字据,把我留给一对中国夫妇。”她展开泛黄的收养字据,“二十多年后,养父从阁楼里翻出这个,才让我知道生母的名字,小林招子。”

1982年6月,生母来到哈尔滨与郜凤琴见了一面,当时说好要接她回日本,但是最后却再也没有见过。后来她推测是生母战后又有了新的家庭,家人不同意她加入。

因为生母拒绝相认,日本政府不承认郜凤琴遗孤身份。“没有救济金,没有医保”,什么都没有。她指着简陋屋里的中国挂历:“但养父教会我包饺子,这手艺让我活下来。”

12岁那年,松田桂子(中文名刘桂芝)的养父突然病逝。亲戚带她逃到山东农村,那是曾经的抗日根据地,当时的孩子们朝她扔石头喊“小鬼子”。

“养父的弟弟带我去学校,对老师说:‘这孩子爹妈都死了,咱们中国人不能欺负孤儿。’”她在纪录片中笑着回忆:“后来他们对我都挺好的。”

同学教她扭东北大秧歌,还分她高粱饼子。再后来,19岁的她作为“铁姑娘”去黑龙江支边,扛麻袋、开拖拉机,成了生产标兵。

1990年病退后,她回到日本出生地琦玉县定居。她把中国东北的南瓜籽、豆角种,塞满行囊。“这些都是中国养父教给我的活命本事。”她掀开院角的塑料棚,翠绿的藤蔓正攀上竹架。

当她伸手去摘豆角的时候,她的老伴忙说:“小心点,别折断了啊。”她笑着回答:“不会,比你会摘!”

1岁被收养的徐明(日文名池田澄江),名字藏着养父母的期许。“养父是商人,养母是农妇,他们给我取名徐明——徐徐照亮前路的人。”

徐明说,本来养父母家境尚可,家里还有一间四合院。可是9岁的时候养父被人追债逃亡,后来为了生存,两次“打黑工”,被逮捕入狱。

养母曾经想要轻生,可是当她看到幼小的徐明时,摸着孩子的头说:“娃啊,你亲生爹妈都不要你了,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呢?”

于是徐明的养母凌晨三点起床排队进冰棍,再拿到城里卖,就这样带着徐明咬牙挺了过来。1981年赴日寻亲后,徐明发现养父母当年救下的不止她一人。

“吉林档案馆记载,仅1946年,养父就从雪地里扒出7个日本婴儿。”如今作为“中日友好之会”理事长,她正组织遗孤后代学习中文:“当年中国救我们,今天我们要救这段历史。”

当日本政府坚称“遗孤被收养是幸运”时,87岁的庄山弘宇正站在东京后厨洗盘子。这位曾在中国当教师的老人,因学历不被承认,只能靠体力活维生。

“日本给我200万日元补偿,但养老院月费就要30万。”他掰着手指算,“好在老伴会包韭菜馅饺子,一口下去,还是东北的味道。”

数据显示,90%的遗孤最终返回日本,其中60%靠救济度日。第二代多半听懂中文却不会说,第三代连“馒头”二字都念不准,不过最近已经重新开始学中文了。

松田桂子在琦玉县的菜园里,豆角架搭得和黑龙江一模一样;张学彦的书法班,总在教“恩”字的10种写法;徐明在组织话剧表演《孤儿泪》。

最令人心颤的是语言习惯,“有时话说着会脱口而出,忽然来一句‘我们中国人’,日本人都听愣住了,”松田桂子笑着摆手,“改不了啦!养父说‘桂芝是中国人’,这话刻在骨头里。”

2025年8月,抗战胜利80周年之际,日本右翼又指责中国“搞仇恨教育”。可是当央视纪录片《心安何处》播出时,镜头扫过遗孤们包饺子的手,那捏褶子的力道,和东北大妈分毫不差。

“他们说中国放不下仇恨?”张学彦激动地叫道,“1945年中国人自己吃观音土,还省下口粮救日本娃娃!”他颤抖着展开泛黄的养母遗照,“这叫仇恨?这叫菩萨心肠!”

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用自己的一生拆穿了日本政客的谎言。当日本篡改教科书时,他们在教孙子说中国话。

当日本否认南京大屠杀时,他们在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当日本阻挠反法西斯纪念时,他们的菜园里种着中国的南瓜、豆角和韭菜。

“我们不是历史的包袱。”徐明在诉讼案卷前正色道:“我们是活着的和平证人。”

2009年,2000名遗孤经过7年诉讼,终于从日本政府讨回微薄补偿。但是真正的胜利,是他们在异国他乡守护的中国胃、中国话、中国心。

结语

心安之处,是恩情扎根的地方。

85岁的松田桂子蹲在菜园里,把最后一粒豆角种子埋进土里。阳光穿过藤蔓,在她布满皱纹的手背上投下斑驳光影。

《心安何处》的片名是一个追问,而这些日本遗孤用他们的一生给出了答案。在纪念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之际,他们的故事是对历史最深刻的铭记,也是对和平最真挚的呼唤。

历史从不靠口号铭记,它藏在张学彦写字的毛笔尖上,藏在郜凤琴捡废品时哼的东北小调里,藏在徐明教第三代包的韭菜馅饺子中。

真正的和平,不是遗忘伤痛,而是让伤痛开出花来——就像东北黑土地上,那些被战火焚毁又重生的庄稼,在每一片异国的土壤里,倔强地长出中国根。

历史早已做出审判,而如今的日本,某些势力却仍在试图否定历史、颠倒黑白,甚至在国际场合阻挠中国人民纪念抗战胜利、祈愿和平的正当活动。

与其无端地指责中国“搞仇恨教育”,日本不如深刻地检讨自身为何至今仍不敢正视历史,为何如此胆怯!

来源:暮城烟雨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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