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飞机掉了，人在转圈，办公室里气氛陡然紧张——你说，平日里毛主席的秘书进进出出都挺有分寸，但这天，他竟是推门就进，连个请示都没打。要不是事儿太大，哪儿敢这样？你要问为啥，且听我慢慢唠。
飞机掉了，人在转圈，办公室里气氛陡然紧张——你说，平日里毛主席的秘书进进出出都挺有分寸，但这天，他竟是推门就进，连个请示都没打。要不是事儿太大，哪儿敢这样？你要问为啥，且听我慢慢唠。
门刚关上，屋里就闹哄哄的。但见那秘书脸都白了，嘴皮直哆嗦，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冒出一句：“飞机被打掉了！”这话一出口，屋里原本还算稳得住的几位客人，跟着都仿佛脚被烫着，嗖地一下爬起来。其实，消息有多严重，大家心里都门清。飞机，在60年代，那可不只是一堆铁疙瘩。那是国家门面，是一线命脉，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千头万绪。
偏在这个当口，毛主席却一脸淡定，倒像不是他家的飞机出了岔子。人家就在椅子上斜着身子，平静地望着扑进屋的秘书，好像对方喊的不是“飞机掉了”，而是“外头下雨了”。其实我有时候挺想知道，毛主席到底是天生见啥都不慌，还是经历的事太多，连风浪都腻了。
秘书到底还是年轻，见主席面不改色，脑门上的汗就硬生生咽回肚子里。这才结结巴巴补上一句：“咱们的飞行员高长吉，把一架外来的飞机打下来了！”你看，话头一转，原本是“被打掉”，一细问，其实是“打掉了人家的”。当时要搁我在场，八成也得愣半天，弄明白是咱吃亏了，还是咱占了先。
气氛越发微妙。几个客人互相递眼色，都想偷瞄毛主席的脸色，可谁也没敢贸贸然开腔。说到底，这可是涉外的大事，谁敢轻言后果如何？殊不知，历史上的一丁点疏忽，搁现在都能翻起滔天巨浪。大家抿了好半天嘴，空气静到只能听见钟表滴答。
毛主席倒是松松垮垮地站起来，往办公桌走。他的动作有点慢，像在等什么似的。结果，还没等他伸手去拿电话，那话筒里就自己嗡嗡响了起来。刘亚楼的来电，来得像脱缰的野马，没规矩也没章法——就跟这事本身一样，出人意料。
刘亚楼是谁？那可是空军的“老把头”，按理说，什么风浪没见过？但这一回，还真让他为难了。其实外人不知道，这位司令员，一天比一天虚弱，身子已经空得快架不住——再过俩月，这位老军人就再也飞不起来了。但再虚弱，听说自己队伍的飞行员冒了大祸，还是吓得心头一颤。不是怕主席骂，主要是规矩他太明白了。
毛主席多年前就把话说死——没命令，外机不许动。规矩大得跟天一样，可高长吉偏偏这回“顶风作案”了。你说这事到底咋办？刘亚楼自个在电话那头，跌跌撞撞地把始末说了一遍，心仿佛都悬在半空。其实，这心情，也许每个人都能体会——怕的不只是领导不高兴，更怕一不小心，把所有人的努力前功尽弃。
而咱们这位高长吉呢，那可算是几十年里带“刺儿”的飞行员。按说，这样的老兵，对规矩盯得最死，可他偏偏就闯了大祸。有人替他说话，说他当年打过日本鬼子，也和国民党扳过手腕，什么场面没见过？可也有人嘬牙花子，你说这老高是不是脑子一热，忘了上头的铁令？
细细一说，还真不是高长吉逞能。那天他在广东边上带队，例行公事地巡逻，突然雷达“呲啦”一响，窗外就有两架飞机闯了进来。看尾巴，八成是蒋家那头派来的。高长吉老远就盯上它们，大喇叭一通警告，甚至可以想象，当时他拉着话筒，语气八成是带着点北方人特有的火爆劲：“你们这是闯我地盘，再不回就开火了！”
可是对面什么反应都没有——要不说，一些时候你不是不想留情，是对方压根没给你台阶下。那俩飞机越飞越近，高长吉心里明白，再不上手就晚了。人家愈发咄咄逼人，你让碰见了，咋整？有规矩，也有边界，可规矩死的，人活的。
这时候，高长吉目光一狠，咬着牙算了下方位。他让自己飞机拐进厚云，压着声线静静候着，机会一到，就像猫扑耗子一样果断。他扣下扳机，导弹直冲云霄，准确敲到了其中一架。飞机像得了风寒的麻雀，斜着脖子从天上直摔下去。剩下那架，估计吓得魂都快飞了，嗖地拐了大弯，拔腿就溜。
我偶尔真觉得，决定人的一刹那，和前头的几百次训练、多少次纪律，未必总能对上号。高长吉是犯了规，但真要被问责，怎能脸红？他干的不是头脑发热，是替兄弟们、替边疆、替自己争口气。
故事讲到这儿，刘亚楼那只吊着的心，终于软下来一截。毛主席电话那头的语气，倒是出奇温和——有点像一家之长拍了拍孩子肩膀，让他别为一时半会的章法抓瞎。他就说：“你别总想着条条框框，不果敢的人，仗怎么打？”这时候电话那头可没人再装腔作势，刘亚楼听了，心里其实是暖的——也许是那最后一次为将的欣慰，也许是为这架老飞机、这帮熟脸的兄弟，活出了点血性。
留意看，后来高长吉的名字，慢慢被报纸、广播，一次次说出来。有人在报刊看到“空军英模”，有人只记得当年边境一声巨响。那架飞机，从此再也没出现过。中国空军的威名，便在这一刹那，穿越了海峡，传到了那些不肯服软的对手耳朵里。
这事后来怎么定性、怎么追责，历史书没给详细交代。但我总觉得，人心里最难忘的是那天办公室的气氛：有人胆战心惊，有人面不改色，有人把规矩压到心底，还有人为了大局，不惜揽下麻烦。
其实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一脚油门。何况规矩虽立，人终归要“活着”应变。飞机掉下了，但也有许多故事，还带着余温，在风里飘。
你说，重要的是按部就班，还是千钧一发敢做敢当？这事搁今天来想，谁也拍不了胸脯。可那一天，决定历史走向的分岔路口，就在一个“现在”里被选定了。或许，这就是传奇人物的味道——他不是机器，不仅仅选对了答案，而是让时代有了另一种可能。
来源：带你一起学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