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先问大家一句，那年头你要真凑巧路过越南，说不定还能亲眼瞅见一幕怪事：一国之“二把手”黎笋去世，理应举国哀悼，水米无声，结果你仔细体会那街头巷尾的气氛，咋就透着股子说不上来的、甚至有点尴尬的劲儿——不像胡志明走的那回，全城都跟丢了亲爹似的。哪怕国际记者站在路边，
先问大家一句，那年头你要真凑巧路过越南，说不定还能亲眼瞅见一幕怪事：一国之“二把手”黎笋去世，理应举国哀悼，水米无声，结果你仔细体会那街头巷尾的气氛，咋就透着股子说不上来的、甚至有点尴尬的劲儿——不像胡志明走的那回，全城都跟丢了亲爹似的。哪怕国际记者站在路边，搁着照相机都能察觉出点猫腻。这回咱没打算给谁涂脂抹粉，就是想捋一捋，这位黎笋，到底在越南人心里头，是啥味道。
说黎笋是越南革命的“老劳模”，一点不夸张。别光看他晚年名声起起落落，当年小伙子一腔热血都快烧透了，左手宣誓，右手扛枪，跟风风火火的民族解放队伍混在一起。那会儿，“共产主义理想”可真是个魔咒，哪个年轻人不想混出个头？黎笋没让自己淹没在人群里，他抓住胡志明的裤腿，一路从小兵爬到大员。打仗都打得忘了疼，被俘，受刑，能吃苦——这些说起来容易，其实是命里带的硬。“统一南北”那场戏，如果你问河内菜场的老大娘，她八成还记得广播里黎笋咆哮的嗓音。可惜英雄光环，也许只够照亮一段时间。
老百姓可有自己的算账方式，喜欢胡志明的“好人缘”，不是白吹的。胡志明算是个“灰色的福星”，连小学生背上书包都要塞几颗糖，说着“独立自由幸福”大口号，自己却住得跟普通人差不多。黎笋有点不一样，他心里的算盘精明得很，搞统一后想着用大刀阔斧让家家户户过上洋气日子——广播、冰箱、电视……都许诺了，事实咋回事？河内技校的老工人每次下班，都得琢磨锅里有没有米。日子是一边盼着明天，一边光剩嘴巴上的理想。
那些年越南跟中国的关系，其实拧巴得很。想象一下，走亲戚的两家，先是围坐一起喝粥，转头又闹翻了桌子。“老铁”掰脸，邻居也不再借盐了，还一脚踢进柬埔寨的烂泥地。钱没捞到，外面还被人戳脊梁说是“麻烦制造者”。那几年越南过的日子，在街头巷尾能听见不少热乎劲儿的牢骚——工厂关门，小摊贩偷着卖点外汇，家里老人都说苦日子还要撑几年。甚至有越南医生跟我聊起，说医院本来一台老电视都算作品，“改革啊，咱还是得忍着点。”
你要是问底层百姓，他们家里怎么个紧巴？能给你翻出一屋子的票证，粮票布票连草席都得凭票拿。晚上老头老太太守着半旧收音机听新闻，嘴上骂归骂，心里还得等着黎笋撒点好消息。有个朋友是越南南部人，家里小孩冬天实在冷得受不了，父母只能用破旧木箱铺床替代。你说这样的日子，英雄豪杰能感同身受么？咱打工人可不吃那一套。
黎笋走后，国家交到长征手里，街上流传着各种传说，有人说新政府能翻旧账；有人压根儿不报希望。那段时间，越南的学生们一边在课堂上学“劳动光荣”，一边偷偷攒钱想着出国留学。不管是北方稻田里的农夫，还是胡志明市的司机，似乎都在合计着——国家是不是终于得有点盼头了。
历史你怎么看都行，像摆摊卖菜，每个人有个自己的小算盘。黎笋当年统一国家，政绩也被不少人念叨。可也有人提起那些年经济就像水坑里的泡泡，吹得欢，不禁风。饭要吃饱，电视要能看，大家才愿意拍手叫好——统一个国家只是起点，那“幸福”俩字到底离自己多远，谁心里没点数？
也怪不得老百姓念念不忘胡志明，总能想到那个“温和的老人”，带着草帽骑自行车街头溜达。对黎笋呢？不是没人认可他拼命的劲，但一说到家家户户的锅盆问题，还是觉着那声“英雄”喊得有点空。可能他自己也明白，这世界没那么容易让人都满意。不敢说他没用心，也许方向错了，也许力不从心。
有个下岗工人跟我感慨：“过去咱饿肚子，有盼头。后来工资涨不起来，心里就只剩气儿了。”黎笋执政那些年的越南，正是这么一副光景。一头新生的国家，一地鸡毛的经济；所有人都在算账：吃到嘴里的才叫好事，挂在墙上的奖牌能当饭么？
最后咱们都清楚，这种大人物的命运，从来不是黑白两色。黎笋的故事，在越南人嘴里就像老电影——有人爱看，有人嫌恶。不管咋说，越南人在那个盛夏之后，明显多了点自己琢磨的劲儿。国家到底振兴是为了啥？是让几个人出风头，还是让小老百姓日子踏实？这个道理，或许唯有真正在瓦锅里添过一勺米的人，心里才想明白。
黎笋走了，老百姓照旧张罗着过日子。路还长，不知前方有没有糖吃。只有风吹过稻田时，能隐隐听到街头巷尾的议论声：幸福，到底算啥，谁能给个准数？
来源：正义凛然漂流瓶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