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0万到账那夜,我递出房产证:这婚非离不可?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04 17:31 1

摘要: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得嗡嗡响,我摸黑抓起来,刺眼的蓝光里跳出一行字:建设银行到账23,000,000.00元。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得嗡嗡响,我摸黑抓起来,刺眼的蓝光里跳出一行字:建设银行到账23,000,000.00元。

陈立明在旁边翻了个身,胳膊搭过来:“醒了?”

我关了灯,他的体温透过秋衣渗过来,和十年前刚结婚时一样。那时我们租着顶楼老破小,冬天水管冻住,他用体温焐热毛巾给我擦脚,说等攒够钱买房子,要给我装最大的热水器。

“拆迁款到了。”我捏着手机,指甲盖掐进掌心,“明天去银行查查?”

他没接话,翻身背对着我。黑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眯眼看见他摸向床头柜最下层的铁盒——那是我们的存折和房产证,结婚时我亲手锁进去的。

“立明?”我坐起来,床板吱呀响。

他手一抖,铁盒“啪”地掉在地上。房产证滑出来,我捡起来,封皮上沾着灰。产权人那栏还是十年前的字迹:“陈立明 周小芸”,红章边角都磨毛了。

“小芸,”他声音发闷,“咱弟不容易。”

我捏着房产证的手发颤。陈立强是他亲弟弟,比我们小七岁,从小被惯得没边儿。结婚第二年他要创业,立明把攒了三年的五万块全转了过去;三年前他说结婚没首付,我们刚攒够的学区房钱被转走十万;上个月弟媳闹着换车,立明又偷偷转了八万——这些账我都记在小本本里,没跟他吵过。

“这次拆迁款2300万,”我听见自己声音发飘,“咱妈说老房子是她和爸盖的,我和你各占一半。”

“可立强说,”他坐起来,背光的脸看不清表情,“他们现在住的那套,贷款还没还清。咱当哥嫂的,总不能看着亲弟弟一家挤四十平的老破小吧?”

我突然想起上周在医院。我乳腺结节要手术,他在手术室外接了个电话,脸色发白,说“立强媳妇摔了,得送医院”。我躺在推床上,看着护士举着吊瓶往电梯狂奔,走廊里穿病号服的老人扶着墙咳嗽,消毒水味呛得人发慌。我突然笑了——原来在他心里,我这要手术的命,竟比不过弟媳摔的那一跤。

“周小芸,”他伸手碰我手背,“咱就当帮弟弟一把,等他缓过劲来肯定还。”

我抽回手,房产证边角硌得手腕生疼。“十年前你爸住院,我卖了陪嫁金镯子凑手术费;五年前你妈摔断腿,我白天上班晚上守夜,熬得眼底出血;去年你说想换车,我当了结婚戒指——这些,你都忘了吗?”

他不说话,盯着床头那张婚纱照。照片里我穿着租来的白纱,他西装袖子短了一截,露出晒得黝黑的手腕。那时候他说:“小芸,等我有本事了,一定让你住带电梯的房子,冬天不用自己生炉子。”

“房产证在我这儿,”我把本子拍在他腿上,“明天去办过户,把我名字去掉。”

他猛地抬头:“你疯了?”

“没疯,”我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我就是突然明白,你心里的秤砣,从来没偏向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煮了小米粥。立明蹲在厨房门口,盯着我往碗里撒枸杞:“小芸,咱弟昨天还说,等钱到了请咱俩吃海鲜。”

我把碗重重放在桌上:“他请的海鲜,能抵得上我手术时在走廊等了三小时吗?能抵得上我妈来送鸡汤,看见咱家连个像样的冰箱都没有吗?”

他张了张嘴,没出声。我舀了勺粥,烫得舌头直伸——像极了那年冬天,我蹲在公共水房洗他的工服,手冻得通红,他举着热粥跑过来,说“吹吹再喝,别烫着”。

“离婚吧。”我突然说。

他手里的筷子“当啷”掉在地上。

“行啊,”我弯腰捡筷子,指甲盖撞在瓷砖上,“下午三点,民政局见。”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翻倒:“周小芸,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陈立明,我跟你过了十五年,没红过几次脸。上回吵架还是你说我买件三百块的外套太贵,可你给立强买二十万的车眼睛都不眨。”

他脸色发白:“我没逼你,是你自己要离。”

“对,我自己要离。”我把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房子归你,存款归我,拆迁款你爱怎么分怎么分。但我周小芸,受够了当你们陈家的提款机。”

下午两点五十,我站在民政局门口。立明来了,衬衫皱巴巴的,领带歪在脖子上。他看见我,张了张嘴:“小芸,咱不离婚行不?”

我没说话,跟着工作人员进去。填表格时,他突然说:“小芸,你记不记得咱俩第一次约会?在人民公园,你买了个烤红薯,非说要分我一半。”

我手一抖,钢笔在“离婚原因”栏洇开个墨点。那年我24,他27,在人才市场碰着的。他穿件洗得发白的蓝衬衫,帮我捡掉在地上的简历,说:“姑娘,你这简历写得挺好,就是照片太小了,我帮你放大点?”

“记得,”我低头看表格,“你把红薯揣在怀里捂热乎了,递给我时手都烫红了。”

工作人员咳嗽一声:“周女士,离婚原因?”

我顿了顿,写下“感情破裂”。

出了门,立明追上来:“小芸,拆迁款我不要了,全给你!”

我停住脚,看他眼眶发红,像十年前我痛经时他蹲在床边掉眼泪的样子。“立明,”我轻声说,“我要的从来不是钱。”

他突然抓住我手腕:“那你想要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我掰开他的手,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远处传来卖烤红薯的吆喝声,甜香混着汽车尾气飘过来。我突然想起,上周收拾老房子时,在阁楼翻出个铁盒,里面是我和立明的定情信物——他送我的第一朵玫瑰,干得只剩花托;我给他织的围巾,针脚歪歪扭扭;还有张纸条,他写的:“等我有钱了,给你买金镯子,买大房子,买你所有想要的。”

可现在,金镯子我买了,大房子我们也有了,他想要的,却变成了弟弟的安稳。

“立明,”我转身往地铁站走,“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买回来的。”

他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我摸出手机,给闺蜜发消息:“帮我找个靠谱的律师。”

地铁进站时,广播里放着《最浪漫的事》。我望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突然想起昨天收拾衣柜时,在他外套里摸到张纸条——是立强写的:“哥,拆迁款先给我,我保证三年还你。”

原来他早有准备。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个局外人。

现在,我终于不用再当那个“懂事”的嫂子了。可为什么,胸口像被挖走了一块,空得发疼?

或许,是我终于放下了吧。放下那些“他对我好过”的回忆,放下“他会改”的幻想。

只是不知道,等他明白过来,还来得及吗?

来源:情感大师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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