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天启二十二年冬，京城飘着鹅毛大雪，丞相府的朱红大门被撞开时，沈清辞正躲在书房的密室里，透过砖缝看着外面——父亲被铁链捆着，白发上沾着血，母亲护在弟弟身前，被禁军推倒在地，弟弟的哭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天启二十二年冬，京城飘着鹅毛大雪，丞相府的朱红大门被撞开时，沈清辞正躲在书房的密室里，透过砖缝看着外面——父亲被铁链捆着，白发上沾着血，母亲护在弟弟身前，被禁军推倒在地，弟弟的哭声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沈敬言通敌叛国，罪证确凿，赐沈家满门抄斩，钦此！”传旨太监尖利的声音裹着风雪，落在沈清辞耳里，她死死咬住袖口，才没让自己哭出声。
她知道，这是摄政王赵珩的阴谋。父亲三天前还在朝堂上弹劾赵珩贪腐揽权，如今却被扣上“通敌”的罪名——赵珩要的，从来不是一个“通敌”的丞相，而是整个沈家的覆灭，是他独掌大权的绊脚石。
密室的门板突然被撞了一下，母亲的声音带着血沫传进来：“清辞，躲好！别出来！拿着……拿着这个，去找……找靖王萧烬！活下去，为沈家……报仇！”
一块温热的玉佩从砖缝里塞进来，是母亲一直戴在身上的羊脂玉，刻着“沈”字。沈清辞攥着玉佩，听着外面的惨叫、哭声、刀砍进肉里的闷响，直到一切归于寂静，只剩下风雪呼啸的声音。
她在密室里躲了三天，饿到意识模糊时，才敢悄悄推开一条缝——丞相府已成一片火海，残垣断壁间，雪被染成了暗红色，她的亲人，她的家，都成了灰烬。
沈清辞攥着玉佩，踩着血雪逃出京城，身后是她生长了二十年的家，前方是茫茫未知的路，只有“报仇”两个字，支撑着她活下去。
一、破庙遇残王，以身为注定盟约
逃出京城的第七天，沈清辞在一座破庙里昏了过去。她发着高烧，身上的伤口被冻得化脓，意识模糊间，只觉得有人把一碗温热的药喂进她嘴里，带着淡淡的苦味。
醒来时，她躺在一张铺着干草的榻上，破庙的门帘被风吹得晃动，一个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坐在不远处的火堆旁，手里拿着一本书，右腿盖着厚厚的毯子，膝盖以下似乎动不了——是个残疾人。
男子察觉到她醒了，抬眼看来。他的眉眼很俊，却带着一种疏离的冷意，眼底像藏着深潭，看不透情绪。“醒了？”他的声音低沉，“沈丞相的大小姐，沈清辞？”
沈清辞猛地坐起身，手摸向腰间——那里藏着一把匕首，是她从家里逃出来时带的。她警惕地看着男子：“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靖王，萧烬。”男子合上书，指了指她手里的玉佩，“你母亲临终前，托人给我送过信，说若沈家遭难，让你拿着这枚玉佩来找我。”
靖王萧烬——沈清辞听过这个名字。他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三年前在平定北狄时“重伤”，右腿致残，从此退出朝堂，在京郊的靖王府养病，从不参与政事，是赵珩眼中“无害”的闲散王爷。
“你想干什么？”沈清辞依旧警惕。她不信一个与世无争的残王，会无缘无故救她——在这乱世，没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萧烬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赞赏：“沈家满门抄斩，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心里想的，无非是报仇。而我，也想扳倒赵珩。”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冷意，“赵珩当年构陷我通敌，害我‘重伤’致残，夺我兵权，这笔账，我也该跟他算算了。”
沈清辞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无害的残王，竟也和赵珩有仇。
“我知道你手里有沈家的人脉，有赵珩贪腐的证据——你父亲当年弹劾他的奏折，你应该藏起来了。”萧烬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有兵，有权，有办法让你接近赵珩，为沈家报仇。但我需要你帮我——帮我收集赵珩谋反的证据，帮我联络前朝旧部，帮我……颠复这赵珩掌控的天下。”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沈清辞，你愿不愿意，以你的仇，我的权，定一个盟约？你嫁给我，做我的靖王妃，以王妃的身份留在我身边，我们联手，扳倒赵珩，为你的家人，也为我的腿，讨回公道。”
沈清辞看着他的手，又摸了摸怀里的玉佩——母亲的嘱托还在耳边，亲人的惨死还在眼前。她深吸一口气，将匕首收进腰间，握住了萧烬的手：“我嫁。但我要亲眼看到赵珩死，看到沈家的冤屈昭告天下。”
萧烬的手很凉，却很有力。他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好。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沈清辞，而是我的侍妾‘阿辞’——王妃的身份太扎眼，侍妾的身份，更方便你行事。”
那天起，沈清辞成了靖王府里一个不起眼的侍妾，跟着萧烬，回到了京郊的靖王府。王府很安静，下人不多，处处透着一种“避世”的氛围，可沈清辞知道，这平静的表面下，藏着汹涌的暗流，藏着她和萧烬的复仇大计。
二、王府藏锋芒，细微处见真心
靖王府的日子，比沈清辞想象的要平静。萧烬每天要么在书房看书，要么在庭院里晒太阳，右腿始终盖着毯子，走路时需要拄着一根乌木拐杖，看起来确实像个“残王”。
可沈清辞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有一次，她在书房整理文件，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书，眼看就要砸到她，萧烬明明坐在轮椅上，却几乎是瞬间就移到她身边，用手挡住了书——他的动作很快，完全不像一个右腿残疾的人。
还有一次，赵珩派来的人“探望”萧烬，故意提起当年北狄之战，言语间嘲讽萧烬“无能”，萧烬的手在轮椅扶手上攥了一下，指节泛白，却还是笑着说：“本王如今只求安稳，哪比得上年少轻狂时。”可沈清辞注意到，他的右腿在毯子下动了一下，没有丝毫僵硬——那“残疾”，分明是装的。
她没有戳破。她知道，萧烬的伪装，是为了让赵珩放松警惕，是为了更好地布局。
两人的第一次合作，是在赵珩的生辰宴上。赵珩邀请了萧烬，萧烬带着沈清辞一起去——以“侍妾”的身份，既不扎眼，又能让沈清辞近距离观察赵珩的人脉。
宴会上，赵珩的手下故意刁难萧烬，让他“赏脸”喝一杯酒，却把酒杯放在离萧烬很远的地方，明摆着嘲讽他“腿残拿不到”。沈清辞刚想上前，萧烬却轻轻按住她的手，笑着对身边的侍卫说：“本王腿不方便，劳烦你帮本王拿一下。”
侍卫刚要动，赵珩的谋士却开口：“靖王殿下，不过是一杯酒，让您的侍妾帮您拿，不是更显亲近？”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清辞身上，带着戏谑。沈清辞知道，这是故意让她出丑，也是试探萧烬对她的态度。她刚要迈步，萧烬却突然抬手，拐杖“咚”地一声敲在地上，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宴会厅安静下来。
“本王的人，轮得到你们指手画脚？”萧烬的语气依旧温和，眼底却没了温度，“赵大人，你这生辰宴，倒是热闹，就是有些人，不懂规矩。”
赵珩没想到萧烬会突然硬气，愣了一下，连忙打圆场：“是本王管教不严，靖王殿下别往心里去。”
那天的宴会，沈清辞收集到了不少信息——赵珩的谋士、将领，还有他和北狄私下往来的蛛丝马迹。回到王府后，她把信息整理好，送到萧烬的书房。
萧烬正在看地图，看到她进来，指了指桌上的点心：“厨房做的桂花糕，你小时候爱吃的，尝尝。”
沈清辞愣住了——她小时候确实爱吃桂花糕，可这是她没告诉过萧烬的事。
“你母亲当年给我的信里，提过你喜欢吃这个。”萧烬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她说，你小时候总缠着她做，一次能吃三块。”
沈清辞拿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甜意漫开，眼泪却差点掉下来。自从沈家出事，她再也没吃过桂花糕，没想到萧烬会记得。
“赵珩的人最近在查前朝旧部，你联系他们时，要小心。”萧烬的声音软了些，“我已经让人在你常去的茶馆布了暗卫，若有危险，他们会现身。”
沈清辞看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她原以为，他们只是利益结盟，可萧烬的这些细微举动，却让她觉得，这个看似冷漠的残王，其实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从那天起，两人的合作越来越默契。沈清辞利用侍妾的身份，出入各种场合，收集赵珩的罪证；萧烬则在朝堂上假装“无能”，暗中联络不满赵珩的大臣，调动自己隐藏的兵力。他们像两把藏在鞘里的刀，等待着出鞘的那一刻。
三、身份险暴露，残王舍身护红颜
合作的第二年，沈清辞终于找到了赵珩通敌的关键证据——一封赵珩写给北狄首领的密信，承诺若北狄帮他推翻当今圣上，他愿割让三座城池。
她把密信藏在贴身的香囊里，准备带回王府交给萧烬。可在回府的路上，却被赵珩的人拦住了——为首的是当年执行沈家抄斩的将领，李虎。
“这位姑娘，看着面生啊。”李虎盯着沈清辞，眼神里带着审视，“你是靖王府的人？”
沈清辞心里一紧，脸上却故作镇定：“是，我是靖王殿下的侍妾，刚从亲戚家回来。”
“侍妾？”李虎笑了笑，眼神阴鸷，“我怎么觉得，你像极了当年沈家的大小姐，沈清辞呢？”
沈清辞的手攥紧了香囊，指尖冰凉。她知道，李虎是赵珩的心腹，当年沈家的人，就是他亲手杀的，他一定记得自己的样子。
“将军说笑了，我只是个普通女子，怎敢和罪臣之女相提并论。”沈清辞往后退了一步，准备随时拔匕首。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车帘掀开，萧烬坐在里面，脸色冰冷：“李将军，拦本王的人，是想造反吗？”
李虎看到萧烬，愣了一下，连忙躬身：“靖王殿下，臣只是觉得这位姑娘面熟，想问问情况。”
“本王的侍妾，轮得到你问？”萧烬的拐杖敲在地上，声音带着威严，“阿辞，过来。”
沈清辞连忙走到马车旁，萧烬伸手，把她拉进车里，紧紧护在怀里。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墨香，让沈清辞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李将军，”萧烬看着李虎，眼底满是冷意，“本王的人，你也敢动？若再让本王看到你拦她，休怪本王不客气。”
李虎看着萧烬护着沈清辞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却不敢再多问——萧烬虽然“残疾”，但毕竟是王爷，他得罪不起。“是，臣不敢了。”李虎躬身退下。
马车驶离后，沈清辞才松了口气，从香囊里拿出密信：“萧烬，我拿到了，赵珩通敌的证据。”
萧烬接过密信，看了一眼，又看向沈清辞，发现她的手还在抖，连忙握住她的手：“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刚才……谢谢你。”沈清辞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知道，萧烬刚才的维护，不仅是为了盟约，更是为了她——若她的身份暴露，不仅她会死，他们的复仇大计也会功亏一篑。
萧烬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我说过，会护着你。”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李虎会找你麻烦，所以特意赶过来。以后，你出门，我会让暗卫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沈清辞看着他，心里的防线渐渐松动。她想起这两年来，萧烬的默默守护，想起他记得自己爱吃的桂花糕，想起他在宴会上为她撑腰——她突然发现，自己对这个残王，好像不止是盟友的情谊。
那天晚上，沈清辞在庭院里看月亮，萧烬拄着拐杖走过来，递给她一件披风：“夜里凉，别冻着。”
“萧烬，”沈清辞看着他，鼓起勇气问，“你的腿……是真的残了吗？”
萧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眼底的冷意散去不少：“你看出来了？”他抬起右腿，轻轻活动了一下，“当年北狄之战，我确实中了箭，但没伤到骨头——我故意装作残疾，是为了让赵珩放松警惕，也是为了暗中培养势力。”
“那你……”沈清辞还想问什么，却被萧烬打断了。
“等扳倒了赵珩，我再慢慢告诉你。”萧烬看着她，眼神认真，“阿辞，再等等，很快，我们就能为你的家人报仇了。”
沈清辞点了点头，心里却多了一个念头——等报仇之后，她想知道的，不止是他的腿，还有他的心里，是否有她。
四、三年布局终出鞘，血染宫闱斩仇敌
天启二十五年秋，沈清辞和萧烬的布局终于完成。他们联络了前朝旧部、不满赵珩的大臣，还有萧烬隐藏的十万兵力，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发动反击。
这个时机，很快就来了。赵珩见圣上病重，决定提前谋反，他伪造圣旨，想在重阳节那天，趁百官上朝时，一举控制皇宫，登基称帝。
重阳节前一天晚上，萧烬在王府的书房里，召集了所有心腹。他扔掉了拄了三年的乌木拐杖，站直了身体——身姿挺拔，哪里有半分“残疾”的样子。
“明日，赵珩会伪造圣旨，发动谋反。”萧烬的声音带着威严，“你们按计划行事：一路控制宫门，不让赵珩的人进出；一路保护圣上，防止赵珩加害；一路联络禁军，策反他们；阿辞，你带着前朝旧部，在宫外接应，若有赵珩的余党逃出，就地斩杀。”
所有人都领命而去，书房里只剩下沈清辞和萧烬。
“明日会很危险，你要小心。”萧烬看着沈清辞，眼神里满是担忧，“若事不可为，你就先走，我会去找你。”
沈清辞摇了摇头，从腰间拔出匕首，递给萧烬：“这是我从家里逃出来时带的匕首，杀过想害我的人。明日，我要亲手杀了李虎，为我的家人报仇。你也要小心，我等着你，一起看赵珩的下场。”
萧烬接过匕首，又还给她，握住她的手：“好，我们一起。”
重阳节那天，皇宫里果然出了乱子。赵珩拿着伪造的圣旨，让禁军“护驾”，实则想控制圣上。可他没想到，禁军早已被萧烬策反，他刚拿出圣旨，禁军统领就大喊：“赵珩伪造圣旨，意图谋反，拿下！”
宫闱之内，瞬间乱作一团。赵珩的人拔刀反抗，萧烬带着心腹冲了进去，他没了拐杖的束缚，动作迅猛，刀光剑影间，很快就杀了赵珩的几个心腹。
沈清辞带着前朝旧部，在宫门外接应。李虎带着一队人马想逃出皇宫，正好撞见沈清辞。
“沈清辞！果然是你！”李虎看到她，眼睛都红了，“当年没把你一起杀了，是我最大的错！”
“你当年杀我家人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沈清辞拔出匕首，冲了上去。她的剑法是父亲教的，虽然不如李虎精湛，却带着满腔的仇恨，每一招都拼尽全力。
李虎没想到一个女子会这么狠，渐渐落了下风。沈清辞抓住一个破绽，匕首狠狠刺进李虎的心脏——就像当年，他刺进父亲心脏的那样。
“这一刀，为我父亲！”
“这一刀，为我母亲！”
“这一刀，为我弟弟！”
“这一刀，为沈家满门！”
沈清辞连刺四刀，李虎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她看着李虎的尸体，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三年了，她终于为家人报了仇。
宫闱之内，战斗也渐渐结束。萧烬擒住了赵珩，押到了圣上的病床前。圣上虽然病重，却还清醒，他看着赵珩，气得浑身发抖：“赵珩，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反？为何要诬陷沈丞相，害沈家满门？”
赵珩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反而笑了：“陛下，你昏庸无能，这天下早就该是我的！沈敬言挡我的路，我自然要杀了他！可惜，我没料到，萧烬这个‘残王’，竟然藏得这么深！”
萧烬看着赵珩，眼神冰冷：“你害我‘残疾’，夺我兵权，杀沈家满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他拔出剑，一剑斩下了赵珩的头——血溅当场，三年的隐忍，三年的布局，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五、冤屈昭雪定终身，携手共掌太平世
赵珩死后，圣上感念萧烬的功绩，也知道自己病重，无力掌控朝政，便下旨传位于萧烬。
萧烬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沈家平反。他下旨昭告天下，赵珩构陷沈敬言通敌叛国，害沈家满门抄斩，如今罪证确凿，赵珩已被诛杀，沈家的冤屈得以洗清，追封沈敬言为“忠烈丞相”，厚葬沈家所有人。
下葬那天，沈清辞穿着素衣，站在父母的墓前，把母亲的玉佩放在墓碑前：“爹，娘，弟弟，你们看，赵珩死了，李虎也死了，沈家的冤屈洗清了，你们可以安息了。”
萧烬站在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以后，有我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沈清辞看着他，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是悲伤，而是释然。她转过身，抱住萧烬：“萧烬，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也报不了仇。”
萧烬回抱住她，声音温柔：“阿辞，不是我帮你，是我们互相帮衬。没有你，我也扳不倒赵珩。”他顿了顿，又道，“阿辞，当年在破庙，我跟你说的是‘盟约’，但现在，我想跟你说——我喜欢你，不是因为盟约，是因为你。我想让你做我的皇后，不是‘侍妾阿辞’，是沈清辞，是我萧烬唯一的皇后，你愿意吗？”
沈清辞看着他，眼底满是泪光，却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
三个月后，萧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册封沈清辞为皇后。婚礼那天，京城张灯结彩，百姓们都来围观——他们知道，这位皇后，是忠烈丞相的女儿，是和皇上一起扳倒奸臣、为家人报仇的奇女子。
婚后，萧烬和沈清辞携手治理天下。萧烬勤政爱民，沈清辞则利用自己的智慧，帮他处理朝政，安抚百姓。他们废除了赵珩当年制定的苛捐杂税，减轻百姓的负担；重修了沈家的祠堂，让沈家的忠烈之名流传后世；还派人去北狄，收回了赵珩承诺割让的城池。
一年后，京城迎来了大丰收，百姓们安居乐业，朝堂上也一片清明。沈清辞站在皇宫的城楼上，看着下面繁华的景象，身边站着萧烬。
“你看，这天下，终于太平了。”萧烬握住她的手，眼底满是温柔。
沈清辞点了点头，靠在他的肩上：“是啊，太平了。爹和娘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风从城楼上吹过，带着桂花的香气——就像当年，母亲做的桂花糕的味道。沈清辞知道，她的仇报了，她的家虽然没了，但她有了新的家人，有了新的归宿。
她和萧烬，从一场满门抄斩后的利益盟约开始，在复仇的路上互相扶持，互相守护，最终不仅颠复了荒唐的天下，也找到了属于彼此的真心。往后余生，他们会一起，守护这太平盛世，守护彼此，再也不分开。
完
来源：阎紫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