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傍晚的洛杉矶,一间隐蔽的酒吧里,21岁的薇薇安・詹娜・威尔逊把棒球帽压得更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说出来很多人都觉得离谱,世界首富埃隆・马斯克的女儿,正挤在洛杉矶一间18平米的合租公寓里过活。
每月950美元的房租要和三个室友平摊,吃点好的食物得算着来,连社区大学的学费都得贷款分期付。
而另一边,她的父亲马斯克手握4130亿美元身家,忙着规划火星殖民,两人却早已断绝往来。
一个本可以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豪门子女”,为啥偏偏要选一条最辛苦的路?
傍晚的洛杉矶,一间隐蔽的酒吧里,21岁的薇薇安・詹娜・威尔逊把棒球帽压得更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不是在躲狗仔,而是怕遇上那些盯着她身份不放的人,自从公开和父亲马斯克决裂后,网络上的恶意就没断过。
有人对着她的照片发表低俗评论,还有人追着问“你爸那么有钱,你装穷给谁看”。
没人知道,这个在酒吧里小心翼翼隐藏身份的姑娘,其实是马斯克14个孩子里的长女。
只是如今,她早把“马斯克”这个姓氏从名字里删掉,改成了母亲的娘家姓“威尔逊”。
一边是父亲唾手可得的财富帝国,一边是自己精打细算的拮据生活,这种极致的反差,不是因为她“争不过”其他兄弟姐妹,而是她主动选择的结果。
2004年,薇薇安以“泽维尔・亚历山大・马斯克”的名字出生,是马斯克和第一任妻子贾斯汀・威尔逊的双胞胎之一。
但她的出生,从一开始就带着“被设计”的痕迹,后来薇薇安在采访里透露,父亲当时通过技术手段筛选胚胎,就为了让“优质基因”以男孩的身份延续。
她的性别,从源头起就是被金钱“选定”的。
童年的薇薇安,活得像个“不合格的男孩”,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女性气质,比如说话声音软一点,就会被父亲严厉制止:“压低声音,像个真正的男孩一样。”
马斯克忙着搞特斯拉、做SpaceX,很少有时间陪孩子,有限的相处时光里,也总在纠正她的言行。
相比之下,母亲贾斯汀成了她的避风港,陪她写作业,听她讲学校的事,后来也成了第一个知道她秘密的人。
上学后,薇薇安的日子更不好过,她被送进了洛杉矶一所私立高中,那里到处是“尼波宝宝”。
好莱坞女星格温妮丝・帕特洛的女儿、酷玩乐队主唱的孩子都在这儿读书。
可患有注意力缺陷多动症(ADHD)的薇薇安,既融不进明星后代的圈子,也受不了学校里“人人都想往上贴”的氛围。
她后来回忆,那段时间自己“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看着同学坐豪车上学、随手买奢侈品,再想到自己连“做自己”都要被父亲打压,心里的落差越来越大。
也是在那时候,洛杉矶街头的一幕彻底改变了她,一边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蜷缩在桥洞下,一边是父亲的私人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
她第一次意识到,财富带来的不是公平,而是割裂。这种想法,成了后来她拒绝父亲财富的伏笔。
2020年,16岁的薇薇安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藏了很久的秘密告诉了母亲贾斯汀:“我是跨性别者,我想做女孩。”
贾斯汀愣了30秒,然后抱住她说:“不管你是谁,我都支持你。”得到母亲的认可后,薇薇安又试着通过姑姑转达给父亲,可等来的只有沉默。
从那以后,父女俩的关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
薇薇安开始以“詹娜”的名字和朋友相处,偷偷攒钱买自己喜欢的裙子,而马斯克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依旧叫她“泽维尔”,甚至在家人面前说“我的儿子只是一时糊涂”。
2022年,刚满18岁的薇薇安做了一个重要决定:向法院提交申请,把名字改成“薇薇安・詹娜・威尔逊”,性别正式更改为女性,同时彻底放弃“马斯克”这个姓氏。
在申请书里,她写下一句话:“我不需要姓氏证明自己。”这句话,像是对父亲最直接的回应。
她不想再活在“马斯克女儿”的标签下,更不想再被父亲的意志捆绑。
决裂很快从私下闹到了公开场合,马斯克在一次集会上当着众人的面说:“我的一个孩子被觉醒病毒害死了。”
这话像一把刀子扎进薇薇安心里,她直接在社交媒体上发了一张照片:对着镜头竖起中指,配文只有三个字:“我还活着。”
后来马斯克又在采访里抱怨,说自己当年是“被骗着签了变性相关的文件”,还说这是“邪恶的阴谋”。
薇薇安没再跟他争吵,只是对外称他是“可悲的男孩”,在她眼里,父亲始终没明白,她的选择不是被“洗脑”,而是为了做真正的自己。
如今的薇薇安,过着和“豪门子女”完全不沾边的生活。
她和三个同龄室友合租的公寓只有18平米,房间里的衣柜是捡来的二手货,床是折叠款,白天收起来当沙发,晚上才展开睡觉。
每月950美元的房租,她得从模特收入里抠出来,虽然她已经小有名气,上过杂志封面,也接了几个品牌代言,但收入刚够覆盖房租和基本开销。
最让她头疼的是学费。薇薇安想继续读社区大学,学自己喜欢的外语(现在已经会韩语和中文),可学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
有人劝她“找你妈帮忙啊”,毕竟她母亲贾斯汀也有钱;还有人说“哪怕找你爸要一点,也不至于这么难”。
但薇薇安都拒绝了,她跟朋友说:“我连信托基金的申请表格都不会填,也不想填。”
有一次室友让她帮忙改简历,看到她写的“期望薪资”,室友忍不住问:“你爸可是马斯克,你至于这么拼吗?找他打个招呼,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
薇薇安沉默了几秒,然后关掉电脑说:“我就想靠自己,看看能走多远。”
她不是在跟父亲赌气,而是真的不想要那种“唾手可得的财富”。
在她看来,父亲的钱背后,是“把孩子当商品”的观念,毕竟连她的性别都是被筛选出来的,更别说其他兄弟姐妹了。
她见过父亲对不同孩子的差别对待:有的孩子能得到他的关注,有的孩子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前阵子还有个叫克莱尔的女人,因为马斯克削减抚养费,带着他的第13个孩子破产,被房东赶出门。
这些事让薇薇安更坚定了自己的选择,她现在除了做模特,还在网上找兼职翻译的活,想攒够学费就去读书。
房间角落里堆着一沓外语书,书桌上贴着便签:“学会用锅铲生存”,那是她自嘲的话,因为刚开始学做饭时总是很狼狈,现在已经能熟练做一些吃食了。
她还跟朋友聊过未来,说“或许有一天会写本书”,讲讲自己在“金钱废墟里长大”的感受。
不是为了吐槽父亲,而是想告诉更多人:自由不是靠钱买来的,哪怕过得拮据,能做自己,就值得。
今年8月,马斯克第13个孩子的母亲克莱尔破产的新闻上了热搜,有人把这事和薇薇安的生活放在一起对比。
同样是马斯克的孩子(或孩子母亲),一边是被削减抚养费到活不下去,一边是主动拒绝财富、靠自己打拼。
而薇薇安和马斯克,早已成了两条平行线。马斯克忙着在科技圈和政坛发声,一会儿说要上火星,一会儿批判“觉醒文化”。
薇薇安则在洛杉矶的小公寓里,忙着赶模特通告,忙着背外语单词,忙着计算这个月的开销够不够。
偶尔还有媒体想撮合他们和解,问薇薇安“有没有可能跟父亲和好”,她总是摇摇头说:“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对她来说,父亲的财富、名声,都比不上合租屋里的那盏灯——那是她靠自己点亮的,虽然微弱,却足够温暖。
说到底,薇薇安想要的从来不是“马斯克女儿”的光环,也不是千亿身家,而是一个能让她自由呼吸、做自己的空间。
如今她做到了,哪怕要精打细算过日子,哪怕要面对网络上的恶意,这份“拮据的自由”,对她来说,比任何财富都珍贵。
来源:壹知眠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