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说香港和英国之间的那点事儿，其实早在清朝末年就埋下了不少“雷”。很多人至今说起，像是在聊隔壁邻居家的祖传陈年旧账，其实背后牵扯的，却是无数普通人命运的起落和一座城市几十年的风雨。话说回来，咱们常在报纸或者历史书里看到那一串串干巴巴的年份，什么1842、189
要说香港和英国之间的那点事儿，其实早在清朝末年就埋下了不少“雷”。很多人至今说起，像是在聊隔壁邻居家的祖传陈年旧账，其实背后牵扯的，却是无数普通人命运的起落和一座城市几十年的风雨。话说回来，咱们常在报纸或者历史书里看到那一串串干巴巴的年份，什么1842、1898，可当年每个签字、每个条款，都像是往大海里扔石头，总会激起无数涟漪。
英国人正式插手香港的那会儿，正是清政府自身难保的时期。鸦片战争过后，不平等条约一份接一份地落地，把香港岛、新界、九龙都圈进了英国的“地图”。其中1898年那次租借协议，定了个99年的期限。你别小看了这个时间数字，多少人的命运被一纸合同改写。想想香港那片地，从小渔村变成了金融中心，而这背后的权力轮替，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并不是每一天都风调雨顺。
也有人说，其实早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香港人就开始悄悄琢磨了——这“99年”快到头了，以后怎么办？那时候，大街小巷、茶餐厅和报馆，都是关于前途的讨论。倒茶的大婶也忍不住叨咕：“总不会让英国人一直待下去罢？”终于，1982年两边政府开始谈判，北风南雨、唇枪舌剑。那些年香港家家都关心，家中电视机前围得满满当当，新闻播音员一个字都不敢多说错。
终于，这段长达一个世纪的扯皮，在九七年算是落了地。说香港回归，很多人当天彻夜未眠。
可回归以后，这座城市却一点不像你想象的风平浪静。有人说这是融合，有人说这是碰撞。其实，生活下来才发现，习惯、制度、价值观这些东西，根本不是说切换就切换。哪怕法律换了章，人的心气儿、生活方式，依然一时难以磨合。
比如说那个有些年头的“港漂”老李，在英国已经混了十来年。他和我说过一句特别扎心的话，“你以为换个护照，家就变了？其实倒腾来倒腾去，最舍不得还是家乡那道糖水。”不少早年从香港去英国或别处的人，如今都在算账：到底是该留下，还是回头？
话说回来，香港社会经历的各种风波，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反对、抗议、吵架、拉横幅……有的年轻人追民主，有的阿姨盼安稳。有人希望制度变革，也有人觉得折腾太多了。那几年，不管站在哪一边，总归是撕扯和拉扯。街头的声音，从愤怒、希望，再到困惑，像极了家庭吵架——各执一词，最后谁都累了。
而有些人，索性一走了之——有人说他们是“润”，就是“run”的谐音，本意是离开、躲避。其实上一代港人更喜欢讲“移民”，但新一代在论坛、群聊里说“润”，更像是一种调侃和解嘲。移民成了潮流，有人带着全副家当离开，有人轻装上阵去闯世界。但到了新地方，很多人才明白，世界上没有真正容易的地方。
其实，这股全球移民潮也不是香港独有。欧美国家这些年，早已看透了移民潮带来的复杂麻烦。比如，英国近年来对移民政策的那裤腰带也越勒越紧，搞出什么“卢旺达计划”——你若偷摸进英国，被查出来，就直接打包送去卢旺达。光这个计划，英国政府为了每个被遣送者要掏出十几万英镑，能买三线小城的一套房。想想看，你辛苦偷渡、千辛万苦跑到英国，最后准备安个家，结果一纸公文说你要被送去非洲卢旺达，心在那儿也得凉半截。
卢旺达是什么地界？印象里，那个国家新闻要么说内战、要么说又爆发疫情。医疗、就业、社会安全……样样让人捏一把汗。前几年伦敦的华人圈里好多在茶餐厅传，“隔壁张姨的侄子被查出来，天天担心被送去非洲”。人哪，都是一样的，离家远了才会觉得，原来唯一能给予安全感的，就是熟悉的街道和空气。
这些年，我听过不少后悔“润”出香港的故事。比如，阿May当年为了移英，卖掉了半个家庭，出门前跟老母亲抱头痛哭。她说英国的草不是每一根都能躺，等査觉和想象不同的时候，房子也卖了，票也下了，要后悔都找不到门。有人在异国看着网络新闻，发现自己那些留在香港的亲戚朋友，房价涨了不说，最起码日子踏实。对比自己在英国，眼睁睁看着遣返的新闻，心里不是一般的堵。
充满理想的人，总算会撞上现实的砖墙。这卢旺达计划带来的恐惧，好像大铁锤一样敲醒了那些曾一腔热血离开家园的人。不止是金钱损失，更是属于归属感崩塌的悸动。有的，表面淡定，夜里还要刷手机，关注家里几千公里外的楼市和警报。
说到底，“润人”不过是生活洪流中的一点浮萍。不只是政策怎么定，归根结底，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自己一天天踩出来的。还有不少在英国打拼的香港人，每日里端着咖啡，也许在地铁站想家，也许在早点摊盘算盘子该怎么还。有人选择留下，咬牙慢慢生根；有人转身回港，把旧生活缝缝补补拎起来继续。
而英国，那卢旺达计划虽说法案已经过了，但还能不能真落实？这社会，总归留有许多悬念。就像当年谁又能想到，一张租借协议竟兜兜转转，带来一系列连锁反应？人心难测，世事难料。坐在这边写这些故事，想想那些还在两地奔波的人，总觉得喉咙发涩，心头难免五味杂陈。送给所有还在路上的你们一句话——家，不只是个地名，有时更是一种不紧不慢、知冷热的慰藉。你要是问我，香港会不会再卷起怎样的波浪？我只能说，留点想象给未来，留一盏灯给归乡的人。
来源：湖边赏云悠然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