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四川这地方,民国那会儿可真是乱得离谱!低头一问,简直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邓锡侯、杨森、刘湘、刘文辉、王陵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大树一样的主儿。谁能想到四川省主席这个宝座,转来转去,最后竟落在唐式遵头上?这事儿讲起来,里头还真不少乱麻,细瞧反而能摸出一丝道道。
四川这地方,民国那会儿可真是乱得离谱!低头一问,简直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邓锡侯、杨森、刘湘、刘文辉、王陵基,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大树一样的主儿。谁能想到四川省主席这个宝座,转来转去,最后竟落在唐式遵头上?这事儿讲起来,里头还真不少乱麻,细瞧反而能摸出一丝道道。
唐式遵是四川仁寿县人,生得比邓锡侯那些伙计还早几岁,1883年就报了生,不过外头聊起民国风云人物,很少有人把他挂在嘴边。正因为如此,他担任省主席就让人直挠头,他是咋混上去的?不清楚的多半都会反复琢磨,好像四川省主席非得英名远播才合理,结果偏不!
回头看唐式遵的路子,倒也不是完全一摊烂泥。1908年,入了四川陆军速成学堂。这学堂出过不少狠角色,后头闹“速成系”也是一股清流,倒还真能拉人。当时唐式遵比同学都大些,气势倒是有,一来就结识了刘湘。以前说兵随将名,唐式遵在刘湘手下干得风生水起。营长、团长,职位一提再提,从没让外人小瞧。
可名字响,不代表真能打。1921年,湘鄂翻了锅,川军要硬杠吴佩孚——说实话,吴佩孚是北洋里头最能整的那位吧?什么“常胜将军”,不虚。唐式遵领着一军两军上阵,档次不低,风头毫无。可惜正面一碰,唐式遵就是一败涂地,落荒而逃。兵败如山倒,他却没丢官。这里就见刘湘的格局了,反正唐式遵一直忠心,输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提了。官场混,有啥不可能?
后来川军内战,唐式遵打得也是稀碎。不过乱打归乱打,官职却嗖嗖上窜,到1926年居然还当上师长。说好听点,这种“扶持式升迁”,颇有老派官场的套路。仗场糊涂,跟对了人,倒也混得马马虎虎。按照这个逻辑推下去,唐式遵的仕途只比“川军五行”略差那么一截,好歹还是踩着点儿走的,混了个名份。
但遭遇红军就真不是一个档次了。川陕苏区搞“六路围攻”,唐式遵硬是头路大将。带着一个师,气势汹汹扑过去,结果还没摸清红军到底藏哪儿,连败三仗。南天门一次,青花溪一次,中河又一次。全师溃退,自己慌不择路,跑进农户家里,差点成了红军的俘虏。蒋介石一听,气得发抖,下令要重罚,可刘湘还是顶了回去,这人情味,够铁。
没想到打了败仗,唐式遵却还接了刘湘的位置,当上了川军第21军军长。这就是关系网的魔力。风云变幻,跟对老大会让一切都不一样。其实历史里的很多事情,哪怕表面上说是看能力,幕后的关系才是真王道!这种官场不按常理出牌的情况,民国年间也不少见。
抗战一来,川军拼了命出征。唐式遵带队出去,战果还是很一般。怪的是他一边自己败仗,嘴上还不承认,反而倒打一耙诬了同僚——潘文华。潘文华例行能打,本来深得上头器重,结果唐这样一弄,蒋介石竟然当了冤大头,把潘文华解职不还提了唐式遵。这种操作,哪儿说理都讲不通。可事实摆在眼前,民国官场本就这般混沌。
究竟,是关系重要,还是排名靠前的能力?这里看出来某种矛盾。不管是不是众望所归,位置其实是反着来的。你不得不唐式遵没太多硬气,但时运加关系让他一路高走。蒋介石谋划四川,刘湘死后也还看唐式遵,可惜川军老伙计们彻底反感他这路数,折腾了一阵还是留他在前线拖命。
抗战落幕,风头一转,唐式遵顿时失色。蒋介石也不再愿意用这个资历,回川后被一群川系将领当成异类,没多少活路,只能隐身老家,闲云野鹤似的过日子。好歹也是四川老资格,最后这滋味,耐人琢磨。
1949年底,解放军起势,成都战役一口气翻了天。邓锡侯、刘文辉、潘文华齐齐起义,四川省主席王陵基也被斩获。蒋介石要找川系老资历撑门面,无奈之下还真想到了唐式遵。老家赋闲的唐,没跑没逃,就这么被捧了出来坐最后一任主席位子。能轮到他,川系将领就所剩无几,这种结果见惯了也麻木了。
可喜不过半月,解放军挥师南下。唐式遵刚有点起色,就又被逼得四处奔逃。那阵已经天翻地覆,他逃到川西山区,四面楚歌,被当地老百姓围了个结结实实。慌乱间掉进水里,竟被淹死。全程荒唐,怎么也和前头风风光光川省主席搭不上号。
灿烂时光和狼狈结局之间,没有明确的界线。有些人,当官当到顶,最后一步搞砸了?也可能没法怪官场太狠,岁月自己也会收拾谁。唐式遵这条路,究竟算赢家,还是彻底失败的范本?不一定,就像那当年川军五行,谁也没能陪着四川走到尽头。
其实他曾经靠关系登顶,但人情和机遇一转就全没了?民国的四川省主席,没准剩下的十有八九都不够底气。反而唐式遵这种不够名声的,将来又有什么参考意义?这种混乱和反复,到底又让后人怎么看待民国官场的变局?
很多人感慨,唐式遵也许不是那种能深刻影响历史的人物,但在风雨飘摇的年代里,谁都难说有绝对的判断。四川历史一页翻过,就再没人挂念唐式遵的名字。败亦无声,胜也淡然。
每个人的轨迹都不会提前画好。民国四川的最后一任主席,唐式遵用自己的方式,留下了一个线索。
胜负得失,这里没有人能准确定义。川军那一代的故事,至此都告一段落。
五行轮转,政坛风云,个人悲欢,最后留在记忆里就这些。
来源:三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