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傅景琛,我不会闹了,找个时间,我们把婚离了吧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06 06:49 2

摘要:这一次,我看着那个曾让我卑微如尘的男人,平静开口:“傅景琛,我们离婚吧。”

再睁眼,我回到了悲剧发生前。

这一次,我看着那个曾让我卑微如尘的男人,平静开口:“傅景琛,我们离婚吧。”

他以为我又在闹脾气,冷笑:“苏晚意,你离得开我吗?”

后来,我专注搞事业,拯救天才,活成了自己最耀眼的样子。

而他却红着眼眶,在雨夜拦下我的车,声音嘶哑: “晚意,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01

剧痛,仿佛全身骨头都被碾碎。

然后是刺耳的刹车声,玻璃碎裂的爆响,以及楚晴那张写满惊惧扭曲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

“不——!”

我猛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冷汗浸透了额发。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我怔怔地看着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薰味道。

这不是医院,这是……我和傅景琛的卧室?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是应该……

“醒了?”一个低沉冷淡的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僵硬地转过头,看见傅景琛正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美依旧,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惯常的不耐烦。

这个场景……

我认得那条领带,暗纹藏蓝,是楚晴很多年前送他的生日礼物。

即便分手,他也一直珍藏着,只有在某些特殊日子才会戴上。

“今晚临时有个重要的跨国视频会议,不用等我了。”

你既然身体不舒服,就早点休息。”他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

“周年纪念……改天再补。”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想起来了。

今天是我和傅景琛的结婚纪念日。

我早早准备了晚餐,期待能和他共度。

可傍晚时分,楚晴的一通电话,就能让他毫不犹豫地改变计划。

前世的我,为了挽留他,不惜假装头疼,结果却只换来他更快的离去和一句“别闹”。

那晚,我鬼使神差地找到他们“开会”的酒店套房,隔着门,听到了里面传来的暧昧轻笑与音乐声。

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不顾一切地砸门闯入,看到的却是他们“正襟危坐”地讨论项目书。

楚晴“委屈”地拿出所谓的“紧急合同”,傅景琛则觉得我无理取闹,让他在合作伙伴面前丢尽了脸面。

那之后,是长达一个月的冷战。

最终,还是我先低头,不仅向他认错,还被迫向楚晴道了歉。

从此,楚晴更是名正言顺地渗透进了傅氏集团,也嵌入了我们的生活,直到最终将我的婚姻彻底摧毁。

嫉妒与怨恨吞噬了我的理智,让我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与他们同归于尽。

“砰”的一声之后,我竟然……回来了?

我猛地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解锁屏幕。

日期清晰映入眼帘。

我真的……

巨大的震惊和荒诞感席卷了我,我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

嘶——好疼!

眼泪瞬间生理性地飙出,但心底却涌上一股近乎疯狂的喜悦。

我还活着!我真的重来了!

“苏晚意,你又闹什么?”傅景琛打好领带,转过身,看到我又哭又笑的样子,眉头拧得更紧,语气里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纪念日不过是个形式,有必要这样?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躺着,别总是……”

“傅景琛。”我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絮叨。

他停下话头,略带诧异地看着我。

或许是我此刻的表情太过异常,平静得不像往常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苏晚意。

我擦掉眼角的泪,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个我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

从青涩懵懂到嫁他为妻,我付出了一切,却最终换来遍体鳞伤。

“等你忙完这阵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冷静,没有一丝波澜。

“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空气瞬间凝固。

傅景琛明显愣住了,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几秒后,他嗤笑一声,脸上写满了荒谬和不相信。

“苏晚意,你还有完没完?”

“非要这样是吗?装病不行,现在又拿离婚来威胁我?”他松了松领口,显得烦躁不堪。

“我今天真的有事,没空陪你玩这种幼稚的把戏。纪念日我会补给你,别闹了。”

看,他根本不信。

前世的我,的确会用尽各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祈求他的陪伴,卑微得像一粒尘埃。

他早已习惯了我的纠缠和妥协,怎么会相信我真的舍得放手?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是认真的。”我平静地重申。

傅景琛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审视,但最终仍被不耐占据。

“行,随你便。只要你想离,我奉陪。”他丢下这句话,像是要摆脱什么麻烦一样,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每次都这样,你不累我都累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隔绝了他的身影,也仿佛隔绝了我的过去。

卧室里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我靠在床头,缓缓环视着这个精心布置却无比冰冷的“家”,心底一片清明。

傅景琛,你永远不会知道,死过一次的人,是再也威胁不了的。

这一次,我不要你了。

我只想为自己,痛快地活一次。

傅景琛离开后,我在床上静静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镜中的女人,面容姣好,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苍白。眼神不再像前世最后那般疯狂与绝望,但也尚未找回嫁人前的明媚灵动。还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一天,不是什么结婚纪念日,而是我苏晚意重获新生的日子。

我拿出手机,先给闺蜜赵蔓打了个电话。

“蔓蔓,出来陪我逛街。”

电话那头赵蔓的声音带着惊讶:“晚意?你不是说今天要和傅总过纪念日吗?怎么有空找我?”

“计划取消了。”我的语气轻松,“突然想给自己买点新衣服,换换心情。”

“……”赵蔓沉默了两秒,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但体贴地没有多问,“好!哪儿见?我今天舍命陪君子!”

约好时间地点,我挂了电话。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

我没有选择立刻大张旗鼓地搬走,那样只会让傅景琛觉得我还在“闹”,在引起他注意。我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些日常衣物、护肤品和重要证件,装进行李箱。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前世临死前,除了那场惨烈的车祸,我还记得一个模糊的片段。在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酒店,蹲在路边绝望哭泣时,有一个浑身湿透、抱着破旧电脑包的年轻男孩给我递了一包纸巾。

他看起来比我还狼狈,眼神却有种不服输的倔强。

他说:“姐姐,别哭了。天塌下来也得活着,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后来,在我死后不久,偶然从赵蔓那听到一则社会新闻,说一个叫沈修言的年轻程序员,因其开发的 revolutionary 算法被巨头公司窃取并反告,不堪重负选择了轻生。新闻配图很模糊,但我总觉得,那就是那个给我纸巾的男孩。

一个天才,却以那样惨淡的方式收场。

现在想来,或许他当时对我说的话,也是对他自己说的吧。

这一世,我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或许也能拉他一把。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了一下“沈修言”和相关的算法纠纷新闻。此时事件还未爆发,但应该已有端倪。我尝试在一些程序员聚集的论坛和社区里搜寻这个名字。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技术帖的下方,我看到了一个昵称叫“修言”的用户,正在焦急地询问关于医疗资源对接和法律援助的问题,语气急切又无助。

就是他。

我记下了他的联系方式。

做完这一切,我拉着行李箱下楼。佣人张妈惊讶地看着我:“太太,您这是……”

“张妈,我出去住几天,散散心。”我笑了笑,“先生问起来,你就直说。”

不等张妈反应,我便拉着箱子走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阳光有些刺眼,我却深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

见到赵蔓后,我直接告诉她:“蔓蔓,我准备和傅景琛离婚了。”

赵蔓惊得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什么?!晚意,你说真的?不是气话?”

“真的。”我眼神坚定,“我已经搬出来了。”

赵蔓看着我,确认我不是在开玩笑,猛地一拍桌子:“早该如此!傅景琛那个瞎了眼的,根本配不上你!你早就不该在他那一棵树上吊死!姐妹支持你!”

我心中暖流涌过。前世我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忽略了真正关心我的人。

“不过,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先搞定离婚协议。”我搅拌着杯中的拿铁,“然后,回苏氏药业。”

赵蔓更惊讶了:“你要回去上班?傅景琛以前不是不喜……”

“那是以前。”我打断她,“以后我的事,与他无关。”

苏氏药业是爸爸给我的嫁妆,前世我为了迎合傅景琛“傅太太不该抛头露面”的隐含要求,也为了有更多时间照顾家庭,一直放任不管,只做个挂名股东,导致公司经营半死不活。

这一世,它将会是我的起点。

和赵蔓分开后,我拨通了那个记下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是一个略显疲惫和警惕的年轻男声:“喂,哪位?”

“你好,是沈修言先生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可靠,“我姓苏,是苏氏药业的负责人。我无意中看到了你在论坛的求助帖,关于你父亲的病情和算法专利的事情,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谈谈。”

电话那头沉默了,似乎在判断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开发的算法价值巨大,也知道你现在遇到了困难。苏氏药业虽然规模不大,但愿意为你提供一个平台和必要的支持,包括预支薪水支付你父亲的医疗费,以及提供法务资源帮助你保护自己的知识产权。”

“为什么?”他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动摇,“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投资人才,就是投资未来。我觉得这是一笔很有潜力的投资。”我顿了顿,补充道,“当然,如果你愿意,可以来苏氏实习或工作,用你的技术帮我们优化药品研发的数据建模。我们急需你这样的人才。”

长时间的沉默后,沈修言的声音微微发颤:“……谢谢。我……我需要考虑一下。”

“当然。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想好了随时联系我。”我挂了电话,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种子已经播下,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和好好经营我自己的生活了。

搬出来住的一周后,我需要回傅家拿一份之前整理的行业分析报告,那对我接手苏氏很有用。

我特意挑了个工作日白天,估摸着傅景琛不在的时候回去。

顺利拿到文件,正准备离开时,却在傅氏集团一楼大厅,迎面撞上了最不想见的人。

楚晴。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套装,衬得她楚楚动人,手里拿着文件夹,一副职场精英的模样。看来,她已经成功进入傅氏了。

看到我,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挂上无懈可击的微笑,主动迎了上来。

“傅太太,好久不见。”她语气亲昵,仿佛我们是多年好友,“来找景琛吗?真不巧,他刚去开会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没说话。前世就是被她这副无害的样子骗了。

见我不接话,她也不尴尬,自顾自地说下去:“说起来,真要多谢景琛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进傅氏学习。国外待久了,刚回来很多都不适应,还好有他处处照顾。”

她撩了撩头发,意有所指:“今天早上我没吃早饭,胃有点不舒服,他特意让助理给我买了温粥呢。景琛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总是这么细心体贴。”

这话听着是感激,实则句句都在炫耀傅景琛对她的特殊关照。

若是前世的我,听到这话早已醋意大发,失了方寸。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楚小姐言重了。”我微微一笑,语气疏离,“傅总一向体恤下属,这是傅氏的企业文化,不必客气。你既然进了傅氏,就好好工作,回报傅总的知遇之恩才是正理。”

楚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反应。

正在这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傅景琛和几个高管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他看到我,明显一怔,脚步顿住。

楚晴立刻抓住机会,快步走到傅景琛身边,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和恰到好处的担忧:“景琛,你开完会了?我刚碰到傅太太,正和她聊天呢。傅太太好像对我进傅氏有些误会……”

她欲言又止,成功地将傅景琛的注意力引向了我,暗示我在“为难”她。

傅景琛的眉头果然蹙了起来,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惯有的不耐和审视:“苏晚意,你怎么来了?你又对楚晴说了什么?”

看,他甚至不需要问清楚,下意识就认定是我的错。

前世这样的场景无数次上演,每一次都让我心痛窒息。

但现在,我的心湖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想笑。

“傅总多虑了。”我晃了晃手中的文件袋,“我只是来拿我自己的东西。至于楚小姐,”我看向脸色微变的楚晴,“我们只是正常寒暄,夸赞了一下傅总体恤下属的企业文化而已。难道楚小姐不是这么认为的?”

楚晴被我将了一军,一时语塞。

傅景琛看看我,又看看楚晴,似乎也察觉出气氛有些微妙,但显然没完全明白。

我懒得再看他们演戏,径直开口:“傅总,正好遇到你。离婚协议我的律师已经起草好了,你看是让你的律师直接联系我的律师,还是我们约个时间当面谈?”

此言一出,不仅傅景琛愣住了,连他身后的高管和楚晴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傅景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我生疼:“苏晚意!你非要在这里说这个?!”

“这里不能说吗?”我试图挣脱,奈何他握得太紧,“傅总觉得哪里谈合适?办公室?还是回家?不过我已经搬出去了,那个‘家’我也不太想回去。”

“你!”傅景琛眼底涌动着怒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就因为一个纪念日?你就非要闹到这一步不可?跟我上楼!”

他几乎是强行拖着我,想把我拉进电梯。

“傅景琛!你放开我!”我用力挣扎,声音冷了下来,“公众场合,拉拉扯扯,你想明天上财经版还是娱乐版?”

我的话让他动作一滞。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松开了手,但对周围看过来的人投去警告的一瞥,其他人立刻识趣地移开目光。

“好,很好。”他盯着我,眼神复杂,“苏晚意,你长本事了。离婚是吧?行,我等着你的协议!但愿你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说完,他不再看我,阴沉着脸,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

楚晴愣了一下,赶紧快步跟上,经过我身边时,投来一个复杂难辨的眼神。

我站在原地,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心底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战争,才刚刚开始。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苏晚意了。

离开傅氏集团,我直接去了苏氏药业。

公司位于城西一栋有些年头的写字楼里,规模不大,员工也只有几十人,氛围有些沉闷。前世在我漠不关心下,它一直半温不火,最终在我死后不久就被傅景琛顺手整合吞并了。

总经理李叔是父亲留下的老人,看到我来很是惊讶:“大小姐,您怎么来了?”

“李叔,以后我会常来。”我直接走进办公室,“召集各部门主管,半小时后开会。另外,把公司最近三年的财报、所有在研项目和管线资料全部拿给我。”

李叔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去办了。

会议上,我能明显感觉到管理层们的疑虑和观望。一个常年不管事的“大小姐”突然空降,难免让人心生揣测。

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快速翻阅着资料,然后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几个研发方向和市场策略上的问题。

“这款仿制药的红海市场我们还要扎进去?研发投入和预期回报算过吗?” “这个创新药靶点的临床数据明显不及预期,为什么还在追加预算?” “线上营销渠道几乎为零,还在依赖十几年前的线下代理模式?”

几个问题抛出来,原本还有些轻慢的主管们渐渐坐直了身体,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我合上资料,目光扫过众人:“从今天起,我会全面接手公司管理。苏氏需要转型,需要创新,也需要效率。过去的那一套,该改改了。愿意跟着公司一起成长的,我欢迎。有别的想法的,我也不强留。”

散会后,我留下了研发部主管,详细询问了目前的数据分析和建模能力,果然十分薄弱。这更坚定了我要找到沈修言的决心。

就在我忙碌地熟悉公司业务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那边传来沈修言依旧带着些许拘谨,但比上次坚定许多的声音:“苏……苏总?您好,我是沈修言。我考虑好了……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我愿意试试。”

第二天,沈修言来到了苏氏药业。

他看起来比前世新闻照片里更年轻,也更瘦削,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T恤,但眼睛很亮,带着一种技术人才特有的专注和执拗。

我亲自接待了他,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带他去了研发部,展示了我们目前遇到的一些数据瓶颈。

一谈到技术,他眼中的拘谨立刻消失了,变得自信而敏锐,很快就指出了几个关键问题,并提出了一些初步的构想,虽然有些术语我听不太懂,但能感受到他的才华。

“很好。”我点点头,“你的实习期就从今天开始。薪资和技术支持我会让HR和你谈。你父亲的医院和主治医生,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疗费公司会先行垫付,从你后续的薪水和项目奖金里扣除。关于你的算法专利,法务部会介入,帮你梳理证据链。”

沈修言愣愣地看着我,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感谢的话,但最终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苏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相信你。”我拍拍他的肩膀,“给你配的电脑和办公室下午会准备好。先去人力资源部办手续吧。”

看着他离开时明显挺直了些的背影,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改变,正在一点点发生。

下午,我接到了傅景琛助理打来的电话,语气恭敬却疏离:“太太,傅总让我询问您,今晚是否回家?关于……您提到的事情,他想和您谈谈。”

“告诉傅总,”我看着窗外车水马龙,语气平静,“如果是谈离婚协议,我的律师随时有空。如果是谈别的,那就不必了。我很忙。”

挂断电话,我能想象到傅景琛此刻的脸色有多难看。

但他怎么想,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的新人生,正在按下加速键。

傅景琛的助理碰了个软钉子后,当天晚上,我的公寓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我看到傅景琛沉着脸站在门外。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但只开了一条缝,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有事?”我语气平淡。

傅景琛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态度,他手里还拎着一个知名餐厅的食盒,像是准备“施舍”给我的和解礼物。看到我挡在门口,他的脸色更加难看。

“苏晚意,你闹够了没有?”他压低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搬出来住?不接电话?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

“傅总,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正在协商离婚。”我看着他,“这个时间,前夫似乎不适合进入我的私人住所。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前夫?”傅景琛像是被这个词刺痛了,他猛地抬手抵住门,“我们还没离婚!法律上我还是你丈夫!”

“很快就不是了。”我毫不退让地看着他,“协议你看过了吗?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联系我的律师。”

“我没空看什么鬼协议!”他语气烦躁,将食盒递过来,“给你带的,你以前不是喜欢这家的菜吗?”

我瞥了一眼那精致的食盒,没有接。

“谢谢,不过我吃过了。而且,我早就不喜欢这家了,太油腻。”这是实话,为了迎合他的口味,我以前常订这家,但其实我后来更偏爱清淡的饮食。

傅景琛的手僵在半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似乎第一次发现,他根本不了解我的喜好。

“苏晚意,你……”他话未说完,我的手机响了。

是沈修言打来的,关于一个数据模型的问题需要紧急确认。

我当着他的面接起电话,语气平和专业:“嗯,是我。哪个节点的数据异常?……好,我明白了,你先尝试用B方案迭代一次,把日志记录发我邮箱,我半小时后上线看一下。”

挂断电话,我对傅景琛说:“抱歉,傅总,我工作上有点急事要处理。如果没别的事,请回吧。”

傅景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工作?什么工作?苏氏那个半死不活的公司?你就为了这个,连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苏氏现在很好,不劳傅总费心。”我淡淡一笑,“而且,我觉得工作比和一个即将离婚的丈夫纠缠更有意义。再见。”

说完,我不再看他错愕的表情,轻轻关上了门。

门外安静了很久,才传来他离开的沉重脚步声。

那之后,傅景琛似乎和我杠上了。

他开始频繁地送东西到我的公寓和苏氏公司。每天一束昂贵的鲜花(虽然花色品种依旧不是我喜欢的),各种名牌包包、珠宝,甚至还有一辆跑车的钥匙。

每一次,我都原封不动地让快递员退回,或者直接让前台签收后放入仓库,连盒子都懒得打开。

公司里开始有风言风语,说傅总在疯狂追求前妻(虽然法律上还不是),而苏总却铁石心肠,不为所动。

这些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傅景琛耳朵里。

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只有一句话:「苏晚意,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回复:「离婚协议上写得很清楚。」

他再没有回信。

取而代之的是,我发现他开始暗中调查苏氏药业,以及……我身边的人。我知道,以他的性格,我的脱离掌控和“反常”行为,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和强烈的探究欲。

他甚至亲自来苏氏堵过我一次,当时我正和沈修言以及研发团队讨论一个关键算法参数。

傅景琛看到我和沈修言站得很近,低头讨论问题时,他的眼神瞬间冷得吓人。

“他就是你所谓的‘工作’?”傅景琛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怒意。

沈修言下意识地想挡在我身前,我轻轻拉开他,迎上傅景琛的目光:“傅总,这里是苏氏,我在进行正常的商业活动。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的员工工作。”

“员工?”傅景琛冷笑,“苏晚意,你找这么个毛头小子,能帮你什么?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

“这就不劳傅总操心了。”我态度强硬,“小沈的能力,我很清楚。至少,他比一些窃取他人劳动成果的无良企业要可靠得多。”

我意有所指,傅景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又阴沉地瞥了沈修言一眼,最终拂袖而去。

我能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和偏执正在加剧。

但这与我何干?我转身,对有些紧张的沈修言和团队笑了笑:“没事了,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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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的时间在忙碌中飞逝。

苏氏药业在我的重整下渐渐焕发生机。沈修言不负所望,他开发的算法模型极大地优化了我们的研发流程,几个停滞的项目看到了新的曙光。他父亲的病情也得到了有效控制,整个人变得开朗自信了许多。

这天,我和沈修言需要去邻市参加一个重要的行业技术研讨会,并拜访一位资深专家。

出发时天气还好,不料返程途中突然下起暴雨,高速路上能见度极低。

在一个弯道处,为了避让一辆违规变道的大货车,我们的车打滑失控,猛地撞向了旁边的护栏!

“苏总小心!”

电光火石间,我听到沈修言的惊呼,然后感觉他猛地扑过来,用身体护住了我。

来源:橘子看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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