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时候,一本老书竟能掀起大半个中国人心里的波澜——让你半夜读着忍不住骂娘、又一边琢磨书里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活成那个样儿的。比方说《水浒传》,你问我为什么这部书能压过《三国》《红楼》那些,爬进“四大名著”那张桌子?其实不只是有什么打打杀杀、兄弟情深,更因为这里面
有时候,一本老书竟能掀起大半个中国人心里的波澜——让你半夜读着忍不住骂娘、又一边琢磨书里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活成那个样儿的。比方说《水浒传》,你问我为什么这部书能压过《三国》《红楼》那些,爬进“四大名著”那张桌子?其实不只是有什么打打杀杀、兄弟情深,更因为这里面的每个人,哪怕戏份少得可怜,最后还是从纸页里钻出来,像是隔壁哪个认识的亲戚,或街上的熟面孔——比如潘金莲,就那么几个镜头,却成了世人口中的“坏女人”,走到今天,谁要骂点什么渣女,总能用她做比喻。
坦白讲,潘金莲其实没怎么在书里露脸。她和西门庆的那点事出来后没两章,就成了武松刀下冤魂。但奇怪的是,她的形象还是像被人直接刻在脑子上一样。你说她艳名远播还是臭名昭著?反正老百姓茶余饭后讲到“潘金莲”就差没把杯子拍碎、用一口唾沫将她钉死在坏女人标签上。可仔细追一下,武松为啥去杀潘金莲、去杀西门庆,倒是有点想当然了——是不是漏了什么?武松报仇到底还欠谁一刀?
咱们记着,潘金莲开局似乎就嫁进了武大郎家。两口子踏踏实实做着炊饼生意,住在清河县。说实在话,这武大郎,身高比村口的小门墩也高不多少,脸上坑坑洼洼,十里八村谁提起不是“三寸丁谷树皮”——平时外人都是暗地骂他的。大家伙听说这号人物还能娶个美如花的媳妇,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于是清河县那些地痞流氓、手痒闲汉没少在武大郎家门口转悠,扒窗偷看。
那日子过不下去了,换谁都得跑。也难怪武大郎搬了家,拉着潘金莲去了阳谷县重新谋生。没想到这一搬,就搬进了更大的漩涡里。阳谷县街面上刚出了一号人物——武松,景阳冈打虎的风头正劲。潘金莲心里那个念头,自己有数,那绝不是单纯地好奇。她从楼上偷偷瞅武松,一边唏嘘:“这一家亲兄弟,咋就长得一个天一个地?我这‘三寸丁’还真配不上。”
正逢武松做了都头,送潘金莲一匹缎子打赏,她心里草原都着火了,觉得武松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那天下午,武大郎出门做生意,潘金莲张罗桌酒坐下,就是当了面也撩起了武松。眼瞅着武松不吃这套,反倒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甩手搬家走人。这一出过后,潘金莲心里越发不宁,又急又躁,再遇上西门庆——那人一身绸缎,嘴甜手滑,整个清河县都说他风流,潘金莲彻底踏上不归路。
说句题外话,如果把武松和西门庆都放到潘金莲的生活圈里横比一下——前者是硬骨头,后者是软刀子,谁容易让潘金莲上头?有圈里人就注意过西门庆那身打扮和买卖人缘,在市集闲话里风头不小,家里钱财也叫人羡慕。其实没有西门庆前,潘金莲的日子已经有些捉襟见肘,但她自己心里还是“我可以更好”的固定循环。
再说武大郎,除了倒霉还有啥?其实武大爷他也不是一天傻到底,日子久了有颗小心眼。潘金莲有了外遇,铺子的伙计、街坊邻居总归察觉一点,比如那个恽哥。恽哥年纪轻轻,卖个梨都能牵出一桩祸事,有人觉得他嘴巴多,也有人暗讽他过于机灵。他无意间瞧见潘金莲家里进出西门庆,想保住生意,也怕武大受了亏,最终把这个消息捅出去。其实很多人看不起恽哥,说他不过是个一心保自己的小子,谁知最后搅动了风浪。
武大郎本来以为凭着这些线索能抓住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把柄,哪知血光之灾已近在眼前。武大郎遭西门庆暴打一脚,躺床上起不来了,潘金莲顺水推舟一碗毒药下肚,彻底送武大爷归了天。那场面在阳谷县传开,众人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也有人偷偷议论潘金莲到底是被男人害的,还是自己害自己。
武松走街串巷,调查得越来越明白,知道恽哥是那条线,但到底没动他。或许也明白,这种少年嘴碎,惹不出太大的祸端。可武松遗漏了最关键一点,整个杀兄大案的幕后黑手,其实根儿在清河县的大户人家。
很多人都记得武松的那招狠,杀潘金莲不止刀下见血,还割心祭灵,在四邻八舍都吓出冷汗。武松办完事儿,不紧不慢洗了手,还在灵前作个揖,场面说不上残忍,倒有点像长街故事里的孤胆英雄,被逼到绝路,也得走个仪式感十足的流程。
可整个报仇过程,武松竟然落下一人,那个推开潘金莲命运门槛的人,清河县那位大户男主人。你要说书里不太写,可实际上老一辈人早有议论——潘金莲原本就是大户家里的“通房丫头”,丫头就在主人手底下,“缠”字其实就是言外之意,说她身子早被男主人占了。他纠缠不止,潘金莲还敢把这事告诉女主人的话,那家里自然不会留她。聪明人都明白,什么倒贴嫁妆嫁给武大郎,其实就是明晃晃的“甩锅”。男主人心思狠辣,他知道潘金莲的美色将来肯定闹出乱子,挑了个最没棱角的武大郎,想着两个人在一起总归难有善终。
清河县那些老人提起,当年大户男主人把潘金莲打发给武大郎,还特意送了钱送了东西——不是因为看重武大郎的老实,而是为了让这对夫妻以后出点“别的事”。平日里逢年过节,大户家的佣人还会在街坊里聊到:“看吧,这样的事将来准闹大。”其实那口风已经传遍清河县,大家都只是嘴上不说、心里明白。
若是后来,街头巷尾听说潘金莲落在武松刀下,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低声提醒:“你们以为事到如今,这清河县大户男主人会愁吗?”恐怕人家在宅子里反倒暗笑一场,权当自己早早布了局,潘金莲、武大郎只是他手上的棋。这样的“坏人”,却一直在律法与社会规则的缝隙里游走,一身干净,半点风声都不用担心。
说到底,书里书外,谁被害了,谁该还债,这笔糊涂账没人能说清。武松记得报仇,却疏忽了更深的陷阱。而放到现在,我们还在绕着“高配婚姻”的坎,指望草根逆袭,结果往往爬不出来。人心难测,命运谁安排?或许清河县的大户男主人才是冷笑到最后的人。
有时候,读完《水浒传》里这一大家子的故事,我都忍不住琢磨:如果潘金莲不是通房丫头,只是武大郎赶集娶来的小媳妇,这出悲剧还会不会发生?而那清河县男主人的影子,是不是一直都遮在众人头顶。日子看起来风平浪静,暗地里水却深得很。你说,像武松这样的“狠人”,能不能补掉世间的所有恶?还是说,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反倒永远不会被刀剑砍到?
这些人和这些事,越想越觉着人心难测——你们在自家小院喝茶的时候,是不是也有点这样的感慨?
来源:小蔚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