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据说,某些项目的数据好看得不像话,现金流和利润匹配得堪称艺术。就是不知道,投资人要是知道这艺术是靠做假账、玩弄金融手段做出来的,还会不会觉得这是个玩笑?”
婚礼前夜,
顾家母子携“干妹妹”上门:想要我周氏30%股份当嫁妆。
我现场把协议塞进碎纸机,
反手在慈善晚宴1元起拍订婚钻戒,
宣布成立基金专收顾氏烂尾项目。
一夜之间,
顾氏股价跌停,
全网吃瓜:“姐姐教做人系列,爽!”
我内心冷笑:真把我当成需要普度众生的扶贫圣母了?#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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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
“据说,某些项目的数据好看得不像话,现金流和利润匹配得堪称艺术。就是不知道,投资人要是知道这艺术是靠做假账、玩弄金融手段做出来的,还会不会觉得这是个玩笑?”
这句话比刚才的视频威力更大!
陈如兰和刚刚勉强站稳的顾泽言,脸色瞬间惨变,
“周冰夏!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泽言失控地尖叫起来,彻底失了风度。
陈如兰更是嘴唇发抖,手指着我,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现场的金融记者们彻底疯了,镜头几乎要怼到他们母子脸上,快门声淹没了一切!
顾泽言猛地推开身前的记者,冲到我面前,隔着唐铭,眼睛红得滴血,用只有我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气急败坏地低吼:
“你疯了!你就不怕我顾家撤资!你家那个破公司明天就破产吗?!”
破产?
我看着他这张因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的脸,想起他曾在我爸病床前信誓旦旦的承诺。
想起我曾愚蠢地以为商业联姻至少能换来暂时的稳定。
我的心,在这一刻冷硬如铁。
“你可以试试。”
我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他似乎不太清楚这场联姻的高位者究竟是谁。
没等我开口,陈如兰的表演又开始了。
她踉跄一步,抓住话筒,刚才那副女强人的姿态荡然无存。
一下子切换成一个饱经风霜、苦心孤诣的母亲和企业家。
“冰夏我知道你恨我,恨泽言……”
她声音哽咽,对着镜头哭诉,
“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女人,撑起顾氏这么大摊子,我容易吗?我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对不起跟着我吃饭的几千员工!”
她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话锋一转,
“是,泽言是做错了,他年轻,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迷惑了。软软那孩子也是可怜,她无父无母,我就是心疼她,想多照顾她一点,这也有错吗?”
她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冰夏,你也是女人,何苦这样步步紧逼,非要抓着一点错处,把另一个无辜的女孩子往死路上逼吗?你就不能大度一点吗?!”
大度?无辜?往死路上逼?
我差点气笑出来。
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登峰造极!
她成功地把焦点从顾氏的欺诈和他们的无耻,转移到了我的不大度和心胸狭隘上!
果然,立刻就有她的忠实舔狗跳了出来。
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站了起来,
“周总,陈总说得在理啊。做生意以和为贵,您今天把事做这么绝,一点余地不留,以后在圈子里……”
“张总真是重情重义。”
我冷声打断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不自然的胖脸,
“既然这么讲情分,顾氏那个烂尾的城西项目,您不如现在就接盘?我周氏立刻和您签转让协议,绝对给您一个好看的价格。”
那张总的脸唰地惨白,冷汗直冒,灰溜溜地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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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寂静,刚刚还在附和的几个墙头草立刻缩起了脖子。
就在这时!
一声凄厉哭喊打破了寂静!
是林软软!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她对着镜头,哭得撕心裂肺,
“冰夏姐恨我是应该的!我不该活着!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碍你们的眼!”
她一边哭喊,一边猛地从她那廉价手包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瓶。
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她拔开塞子就要往嘴里倒!
“让我死了干净!我就不会让泽言哥哥为难,不让伯母难做了!”
她尖叫着,动作夸张无比。
“软软!不要!”
顾泽言目眦欲裂,猛地扑上去抢夺。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惊呼声四起,记者们的镜头疯狂地对准了这出闹剧!
陈如兰也适时地发出惊呼,扑过去抱住林软软: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看着这出配合默契、拙劣至极的苦肉计,心底的恶心达到了顶点。
他们是想用一场假自杀,把“被周冰夏逼死”的罪名给我坐实!
顾泽言终于抢下了那个药瓶,死死抱住林软软。
他抬起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和谴责,仿佛我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周冰夏!你满意了吗?!”
他抱着林软软,对着我咆哮,
“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满意?
我看着这场闹剧,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和那个戏精完美地配合,看着周围那些或被蒙蔽或看戏的眼神。
不,我一点也不满意。
这场戏,该由我来落幕了。
我无视他的咆哮,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的拍卖台。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我从司仪手中拿过拍卖槌,敲了敲桌面。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看来,各位今晚的戏看得都很投入。”
我淡淡开口,不带一丝情绪,
“既然气氛到了这里……”
我缓缓抬起手,亮出手指上那枚顾泽言亲手为我戴上的、象征“真爱”和“婚约”的千万钻戒。
“那么,我也添个彩头。”
我目光扫过台下脸色骤变的顾泽言和陈如兰,
“这枚戒指,现在开始拍卖。”
我话音落下,整个宴会厅落针可闻。
顾泽言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能形容的了,
司仪吓得不敢动。
我直接拿起话筒,
“这枚钻戒,起拍价一块钱。拍卖所得……”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那些惊疑不定的面孔,最终落回顾家母子身上。
“连同我个人追加的一亿现金,将成立一个专项基金。”
我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专门用于收购和处置所有与顾氏集团相关的不良资产及烂尾项目。公开、透明,欢迎各界监督。”
这句话比宣布拍卖钻戒本身威力大了百倍!
这不是羞辱,这是宣战!
现场炸了!
财经记者们几乎要疯狂,镜头死死对准我和面无人色的陈如兰。
这意味着,周家不仅彻底撕破脸,还要动用真金白银,精准打击顾氏最致命的弱点——资金链和那些见不得光的烂账!
顾泽言猛地放下林软软,想冲上来,却被唐铭一个眼神逼退。
陈如兰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她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闹脾气,我是要他们顾家的命!
6
当晚,我拍卖订婚钻戒狙击顾氏的消息就席卷了所有财经版块和社会新闻头条。
第二天,顾氏集团股价开盘即断崖式暴跌,直接触发熔断。
与此同时,另一场风暴在网络上掀起。
#林软软为爱自杀#的话题空降热搜榜首。
配图是她被顾泽言抱离宴会厅时昏迷不醒的惨白小脸,以及顾泽言凌晨在社交媒体上发布的长文。
他痛心疾首,字字泣血,将我描述成一个因爱生恨、手段歹毒、活活将一个“单纯柔弱、只是爱错了人”的女孩逼上绝路的毒妇。
他呼吁网友停止伤害,呼吁媒体保留底线,字里行间把自己和林软软包装成了完美的受害者。
【杀人凶手周冰夏】
【周氏集团滚出资本市场】
【心疼软软,顾少爷一定要挺住】
不明真相的网民被轻易煽动,滔天的怒火和恶毒的诅咒如同海啸般涌来。
我的社交媒体账号瞬间沦陷,公司的官方号下充斥着辱骂和抵制口号。
合作方的问责电话蜂拥而至,秘书处焦头烂额。
刚刚稳住的公司股价再次剧烈震荡,甚至比之前跌得更狠。
办公室里,我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看着股价跳水般的曲线。
我不在乎地勾了勾唇角。
他们也就只剩这点手段了。
卖惨,颠倒黑白,利用舆论。
“东西呢?”
我抬头问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唐铭。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将一台平板电脑放在我面前。
上面是两段清晰的监控视频截图和一份电子检测报告。
一段显示的时间是林软软被“紧急送医”后不到两小时,地点是某顶级私立医院的VIP病房。
画面里,她好端端地靠在病床上,精神奕奕地刷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赫然是某奢侈品品牌的当季新款包袋页面,她甚至还在和旁边的看护笑着讨论哪个颜色好看。
另一段,则精准拍到了她晚宴上试图吞服的那瓶药的特写——瓶身上维生素C的字样,放大后清晰无比!
附带的检测报告白纸黑字,证明那瓶子里装的就是最普通的维生素片。
“放出去。”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林软软维生素C】
【直播自杀摆拍】
【顾泽言谎言】的话题瞬间炸翻了所有热搜!
刚才还在激情辱骂、要求我“以死谢罪”的网民们瞬间傻眼,巨大的被愚弄感转化为更汹涌的愤怒。
舆论再次惊天逆转,所有的嘲讽和唾弃,这一次,结结实实、加倍地砸回了林软软和顾泽言的头上!
“把我们当猴耍?”
“年度绿茶戏精,非林软软莫属!”
“顾泽言滚出来道歉!欺骗公众感情!”
看着屏幕上那荒谬又讽刺的舆论反转,我心底只有一片平静。
7
我的电话响起,是我父亲的私人号码。
我接起来,喉咙有些发紧:
“爸?”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虽然虚弱的声音:
“冰夏,新闻我看到了。”
他顿了顿,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欣慰和杀伐之气,
“做得好。我周家的女儿,就该有这样的魄力和手段。”
一股热流猛地冲上我的眼眶,又被我死死压了回去。
所有的委屈、挣扎和孤军奋战的疲惫,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不是一个人。
“爸,您的身体……”
“我没事,还能撑得住。”
父亲打断我,语气变得无比郑重,
“从今天起,集团所有事务,由你全权决断。不必再问过任何人,包括我。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还有,”父亲的声音温和了些,“唐铭那孩子你可以信任他。他是我一位过世老战友的儿子,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绝对可靠。”
“我请他到你身边,不只是保护你安全,更是唉,他其实从小就很……”
父亲的话没说完,但那份欲言又止里的深意,让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电话挂断没多久,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唐铭端着一杯温水和早餐进来。
他看着我泛红的眼角,什么也没问,只是低声说:
“媒体那边暂时压下去了,但顾氏那边可能会有狗急跳墙的动作,这几天出入要更小心。”
我抬起头,第一次没有避开他深邃的目光。
“我爸刚打电话来了。”
我看着他,
“他说,你是他故人之子。还说你从小就很什么?”
唐铭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眼睛里面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
“是。”
“我父亲和周伯父是过命的交情。他走后,周伯父一直照顾我。让我来保护你,是伯父的安排,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但更是我自己的意愿。冰夏,我做这一切,不只是受人之托。”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语气却异常坚定:
“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在关注你。只是你从来不知道。”
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我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永远沉默地站在我身后,为我挡开明枪暗箭,在我最孤立无援时给我支撑的男人。
原来,那不是职责所在。
那是藏了多年的心意。
我的心跳骤然失序,我下意识地移开目光,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出去。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顾泽言一脸憔悴,眼窝深陷,西装皱巴巴的,早已没了往日翩翩贵公子的模样。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他看也没看旁边的唐铭,径直冲到我的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拍在桌上,语气带着理所当然的指责:
“冰夏!闹够了吧?!你看看你把顾氏逼成什么样子了!适可而止!”
他喘着粗气,眼神偏执地盯着我:
“这份新协议,你立刻签了!公开声明之前都是误会,向软软道歉,并且停止一切对顾氏的商业攻击!否则……”
8
他居然还能舔着脸,以一种“未婚夫”的姿态自居,对我发号施令?
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连生气都觉得浪费情绪。
我慢慢站起身,目光掠过桌上那份可笑的协议,连碰都懒得碰一下。
然后,我按下了内部通话键。
“进来两个人。”
我的声音很冷,
“把顾少留在公司的,所有他送的垃圾,全部清理出来。”
顾泽言被我那句清理垃圾说得一愣,随即脸上涌现出难以置信的暴怒:
“周冰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没理他。
两个保安已经快步走了进来,神色严肃,看向我:“周总。”
我指了指休息区的角落,那里堆放着几个还没拆封的礼盒。
以及墙上挂着一幅俗气的装饰画——都是顾泽言过去硬塞过来的心意。
“还有储物室里,我记得还有一个丑爆了的限量版玩偶,以及他留在车里的几件西装外套。”
我语气平淡,像在吩咐处理真正的废弃物,
“全部打包,一件不留。”
“是,周总。”保安立刻动手。
“住手!你们敢!”
顾泽言想阻拦,却被另一个保安不动声色地挡住。
他眼睁睁看着那些他曾经用来标榜“深情”的东西被粗鲁地塞进一个大号黑色垃圾袋里,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精彩纷呈。
“周冰夏!你非要做得这么绝?!”
他猛地转向我,声音尖利,
“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回头?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根本比不上软软一根手指头!”
我差点笑出声。
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觉得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挽回他?
保安将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拖了过来,等待我的指示。
我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一辆垃圾清运车正好缓缓停靠在街边。
“扔下去。”
我淡淡开口。
保安没有丝毫犹豫,打开窗户,将那个黑色袋子扔了下去。
袋子落入了垃圾车敞开的车厢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和那些真正的垃圾混为一体。
顾泽言僵在原地,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转过身,重新看向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
“顾泽言,你以为我今天做这一切,是为了你?”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
周氏集团法务部拟定的,单方面终止与顾氏一切合作的正式通知函,副本已经送达所有合作方及监管机构。
“看清楚了。”
我点了点文件上加粗的条款,
“即日起,周氏终止与顾氏集团及其关联方所有合作。官方理由是——”
我盯着他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宣告:
“商业欺诈。”
他猛地抓起文件,手指颤抖地翻看,眼睛迅速扫过那些罗列出的、再熟悉不过的项目名称和财务数据,额头上冷汗涔涔。
“你……你胡说!你这是诬陷!”
9
他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却还在虚张声势,
“你以为凭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就能扳倒顾氏?信不信我立刻向媒体曝光你们周家的黑料!大家鱼死网破!”
“黑料?”
我微微倾身,靠近他,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危险,
“你是指,你母亲通过海外空壳公司转移资产?还是指你们在城西项目上,用虚假合同套取银行贷款?”
我每说一句,顾泽言的脸色就灰败一分。
“你……你怎么会……”
“我怎么知道?”
我直起身,怜悯地看着他,
“顾泽言,和你母亲比起来,你真是蠢得可怜。”
他最后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
巨大的恐惧和失败感淹没了他。他像是疯了一样,突然暴起,绕过桌子朝我扑过来!
但他甚至没能靠近我。
一直沉默守在一旁的唐铭动了。
“呃啊!”
顾泽言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摔在地上,西装扣子都崩飞了一颗。
唐铭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死死摁在冰冷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然后,他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毫不费力地将不断挣扎咒骂的顾泽言拖向办公室门口。
“周冰夏!你给我等着!顾家不会放过你的。”
顾泽言的咒骂声逐渐远去。
唐铭打开门,直接将他扔了出去,然后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世界清静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顾氏这艘破船,快要沉了。而船上那些惊慌失措的老鼠,会开始互相撕咬。
很快,消息传来。
顾氏集团因涉嫌巨额财务造假和商业欺诈,被银行集体催贷。
所有合作伙伴紧急切割,资金链彻底断裂,业务全面停摆。
而我,在这时,做出了一个新的任命。
我高调宣布,周氏集团注资唐铭一手创办的尖端安保公司,并将其业务整合,在集团内部新成立安保风险部。
唐铭,出任第一任主管。
这不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个信号。
他不再只是我的私人保镖。
世界清静了没多久,阴魂不散的纠缠又来了。
这次不是在办公室,而是在公司地下停车场。
我刚下车,顾泽言就拦在我面前。
几天不见,他彻底变了样。
浑身散发着颓败和戾气。
哪里还有半点从前顾家少爷的风光。
“周冰夏!”
他声音沙哑,
“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毒妇!你把我们害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他挥舞着手臂,状若疯癫,引得远处几个刚下班的白领好奇地望过来,有人甚至偷偷拿出了手机。
我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场拙劣的街头表演。
“顾泽言,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你和你母亲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
他猛地逼近一步,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狠毒地揭穿一切,顾家怎么会倒?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毒妇!”
他一遍遍重复着恶毒的诅咒。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准备绕开他。
他却一把抓住我的车门,
“周冰夏,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顾先生。”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10
唐铭出现了,他甚至没有动手,只是眼睛盯着顾泽言抓住车门的手。
顾泽言就猛地缩回手,对唐铭的恐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他骂骂咧咧、踉跄着消失在车库深处。
不远处,手机摄像头的红灯熄灭。
当晚,
#顾泽言停车场辱骂周冰夏#的视频就被人传到了网上。
画面里,他形容狼狈,举止疯癫,恶毒咒骂,而我始终冷静漠然,形成鲜明对比。
舆论这次没有丝毫犹豫,一边倒地嘲讽他“无能狂怒”“豪门弃子”“活该”。
他最后一点体面,也被自己亲手撕得粉碎。
据说,顾家那位久不出山的老爷子看到这个视频后,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被紧急送医。
抢救回来后,老爷子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拐杖将跪在病床前的顾泽言狠狠抽打了一顿,骂他“废物”“败家子”。
然后,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宣布即刻撤销陈如兰在顾氏集团的一切职务,由家族委员会暂时接管。
陈如兰为了自保,竟然主动联系了我的助理,要求秘密见我一面。
我让她来了。
她看起来苍老了十岁。
她没有废话,直接递给我一个U盘。
“冰夏,我知道过去很多事,是伯母不对,被猪油蒙了心。”
她语气放得极低,带着讨好,
“这里面是林软软的一些不太光彩的资料。包括她以前在一些不三不四的场合陪酒的照片,还有她私下联系媒体、故意炒作和泽言绯闻的记录或许对你有用。”
她急切地想把自己和顾泽言从泥潭里摘出去,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林软软那个最好欺负的“弃子”身上。
我收下了U盘,没说话。
陈如兰忐忑地看着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缓和的迹象。
但我只是淡淡地说:“知道了。”
她失望地离开了,背影仓皇。
而被他们母子像垃圾一样抛弃的林软软,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她发现自己银行卡被冻结,被赶出顾家提供的公寓,彻底一无所有后,那股子狠劲也上来了。
她转头就找到了顾家最大的对头公司,把她知道的所有关于顾泽言和陈如兰的秘密兜售了个干净。
包括一些游走在法律灰色地带,甚至涉嫌非法的商业操作细节。
顾家的内部核心机密,成了对手公司捅向顾氏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刀。
顾氏这艘破船,以更快的速度下沉,再无翻身之日。
陈如兰和顾泽言在媒体上互相指责、推卸责任的新闻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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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母慈子孝的场面变成了一场公开的甩锅闹剧,沦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
看着他们狗咬狗,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漠然。
我并没有停下脚步。
趁他病,要他命。
这是商场法则。
我调动资金,以雷霆手段,成功收购了城郊那块原本被规划为我与顾泽言婚房的地皮。
产权文件送到我手上时,我看着那片土地的图纸,只觉得讽刺。
过去种种,恍如隔世。
在地皮的奠基仪式上,我作为新主人出席。
媒体云集,闪光灯不断。
就在我准备上台致辞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冲破了保安的阻拦,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台前!
是顾泽言。
他比在停车场时更加落魄,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他噗通一声,竟然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
声泪俱下!
“冰夏!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哭喊着,毫无形象可言,
“都是林软软勾引我!是我妈逼我的!我是爱你的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公司都给你管,我只爱你一个……”
这番表演,比他母亲和林软软加起来都令人作呕。
全场哗然,镜头疯狂地对准了这狗血的一幕。
我看着他跪地哀求的丑态,心底只有厌恶。
还没等我开口,唐铭已经默不作声地向前一步,挡在了我和顾泽言之间。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站在那里,眼神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泽言。
那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和占有欲。
顾泽言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哭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然后,我主动伸出手,轻轻挽住了唐铭的手臂。
这个动作,让所有镜头瞬间聚焦!
我看向台下目瞪口呆的媒体和宾客,平静开口,
“感谢各位今天前来。借此机会,我正式向大家介绍,唐铭,我的合伙人,也是我唯一的伴侣。”
我感觉到手臂下唐铭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他反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
我继续宣布,目光扫过地上面如死灰的顾泽言:
“至于这块地,它将会被改建成本市最大的流浪动物收容和保护中心。希望这里以后能承载更多的生命与温暖,而不是某些令人作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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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杭漂小七吖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