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这辈子,真不能太会思考。你只要多想两层,立马就短路,大概率还会被人当成异类。这事儿吧,其实挺怪的,聪明人总是落单。你只要往人群里仔细瞅瞅,最清醒的那位,往往也是最容易吃闷亏的人。想明白了,反而混得不自由,这是人生常理。
人这辈子,真不能太会思考。你只要多想两层,立马就短路,大概率还会被人当成异类。这事儿吧,其实挺怪的,聪明人总是落单。你只要往人群里仔细瞅瞅,最清醒的那位,往往也是最容易吃闷亏的人。想明白了,反而混得不自由,这是人生常理。
最近我有点好奇,翻了翻美国、日本、德国的故事,倒也不是要当什么历史发烧友,就是闲着没事儿琢磨琢磨,别人家怎么折腾起来的。结果越看越觉得,世界上这些号称创新的“大玩家”,其实跟老祖宗玩的把戏,像是隔代抄作业。
先从美国说起。大家都很熟悉美国是个地儿,上上下下都说它新气象多、自由多,移民多。可你要细细缕一缕,它的发展路子,还真跟秦国有八分神似。美国几乎啥好事都靠移民撑起来:你看硅谷、华尔街,天南地北的人来凑个热闹,把新大陆点燃了。这让我想起秦国那个时候,魏国的商鞅一头扎进来,给秦国改天换地。说到底,不是自己家出奇迹,而是外来的“新血”,敢于硬碰硬。
再说点细的。美国那时候大西部开发,有点像玩赌桌:什么都是新的,什么都没人管,大家冲着希望往西走,有奶便是娘。拉斯维加斯的那些灯红酒绿,实际上跟春秋时管仲开的那种“青楼”,十有八九一脉相承。这事儿听起来野吧?但说白了,不就是把人口和资本往边疆一赶,然后用刺激把他们拢住。古今中外,套路其实一点没新鲜。
日本就更有趣了。老一辈总是说日本特别“和”,可是你去东京走走,唐朝的影子处处都能瞧见。当年遣唐使反复跑,学的什么?不仅仅是诗词礼仪,还有做生意的正经玩法。到了现代,那些让人佩服的日本企业家,比方松下幸之助、盛田昭夫,经常在公开场合把“孙子兵法”挂嘴边。有一年国内企业家去日本请教经营之术,结果松下和盛田很淡定:咱也不是神仙,这套路都是钻研《孙子兵法》琢磨出来的。场面特别微妙,你说学外边也学,学自己也学,到最后都是自家祖宗留下的。
讲讲德国吧。这个地方有种“死磕”的劲头,大家都叫它“工匠之国”。你琢磨墨家那套玩意,讲究的是求真务实、力学精微,德国人完全是照着这份工艺来:“严谨”成了标签,其实就是不浮躁、不忽悠。历史长河里,技术和哲学有时候就是这么流传——未必是文化输出,而是民心所向。
还不止这些。牛顿的力学,跟墨家研究的“动力”说实在话拿出来对比,真能找着几个神似的小路子。麦哲伦那番环球航行,和郑和下西洋像不像?其实就是在海里开疆拓土,做世界的拼图。至于美国四下扩张,元朝一统江山时,也是玩同样的“广阔天地,大有可为”。
问题就来了。外国人不是照单全收我们的智慧,反而越用越灵。反观自己这边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绕开本家的老办法,非得去外头找门路,拿了一手“消化版”,顶着二道贩子的活儿。要说创新,咱们祖宗早都想好了,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先吃头道汤?
得承认,这种命题挺让人琢磨。你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是“自家烟火味太熟,闻不出香”?小时候家里吃饭,从来觉得桌上的包子没啥稀罕,长大出门才发现别处那点仿制,原来就是自家祖传的手艺。人总是觉得外头的世界更阔绰,殊不知转一圈还是兜回原点。
有时候想,中国人都挺讲究循规蹈矩,什么都怕被说“不正经”,所以见惯了自家手本反倒觉得生涩、要藏着掖着。有点像那种老房子,住的人觉得不气派,拆了盖洋楼,最后才明白那砖瓦最抗打。外国人呢,反而跑来把老底细挖出来加以发挥,还做得溜溜的。咱是不是应该多看看家门口的风景,多琢磨琢磨“家学渊源”?
也许换个视角,想明白点。这世上聪明的大多数,其实都在背离熟悉的路,去开荒别人的新田。可外人看山总是高,自己院子里的梨花没空欣赏,等着哪天吃了外来的杏子,才发现味儿差点意思。就像那句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时门道就在我们脚下,只是我们没细细品。
于是也就有了那种古怪的情绪。是不是中国人的聪明反被聪明误?是不是一口老汤,我们总想着加点外国香料才喝得下去?理由在哪儿,真不得而知。也许是“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也许是“近水楼台未必先得月”,其实道理不复杂。反倒是没人愿意认真地、多走两步路,去把自家的老灯擦亮,再点起来照一照日子、照一照世界。
说到这儿,我也不敢妄下结论。也许我们天生容易厌旧,也许我们忙着看别人的月光,却忘了院子里其实也有一轮明月。有些问题,不是一时三刻能解开的,像是老家里那口缸,越泡越陈,越藏越香。有时候想,如果我们哪一天,能坐下来好好品品自家的那碗汤,能不能喝出点不一样的滋味?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