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19年7月14日凌晨3点17分,在莫斯科伏努科沃国际机场的私人航站楼内,一架注册号为RA-67234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正等待起飞许可,这架飞机的目的地是波兰华沙。在机舱里面有一个重要人物,他就是沃罗比奥夫,这家伙是大帝最信任的助手、经济顾问和大毛乌拉尔
大家好,我是风干地余,今天来说说中情局当年是怎么策反普大帝身边最重要的助手这个事,整个过程也是非常精彩,我们马上开始。
2019年7月14日凌晨3点17分,在莫斯科伏努科沃国际机场的私人航站楼内,一架注册号为RA-67234的湾流G650私人飞机正等待起飞许可,这架飞机的目的地是波兰华沙。在机舱里面有一个重要人物,他就是沃罗比奥夫,这家伙是大帝最信任的助手、经济顾问和大毛乌拉尔联邦区总统全权代表,在机舱里,他表面看似平静,内心那可是慌的八得了,不停的拿走手机看时间。
在他的西装内衬口袋里呢,放着一本波兰的护照,这个上面的名字是“马雷克·科瓦尔斯基”,但护照的照片是这个沃罗比奥夫的,在他的公文包里还装着一份加密硬盘,里面有俄罗斯面对欧洲军事部署的最新调整方案,还有一份没有公开的能源合作协议草案。
如果再过15分钟,这飞机就会将滑向跑道起飞,而沃罗比奥夫也将彻底离开俄罗斯,消失在西方。但是,就在机组人员关闭舱门的前的两分钟,突然,有六名身穿黑色作战服的俄联邦局特工就冲进机舱,带头的是谢苗诺夫少校,少校看着沃罗比奥夫直接就冷冷地宣布说:你小子沃罗比奥夫,因涉嫌叛国罪现在被捕了。就那么两秒钟的时间,这个沃罗比奥夫的脸色瞬间就惨白,冷汗直冒,这家伙知道,他的这辈子啊,从现在起已经彻底结束了。对于俄罗斯来说,这场抓内奸的行动可不是偶然,而是俄联邦局反间谍部门长达几个月的精心布局。
这个沃罗比奥夫飞黄腾达是2000年初。他出身在加里宁格勒知识分子的,后来凭借莫斯科大学商学院的优异成绩进入圈子内,年轻又有才华,他搞的经济文案和效果很快就让大帝喜欢的不得了。就这样,大帝提拔了他,后来他就协助大帝打击金融寡头古辛斯基和别列佐夫斯基,这两人因倒卖国家资产、操控舆论而被迫流亡海外,沃罗比奥夫就是因为这个事,被大帝视为“清朗行动”的功臣。2018年,年仅38岁的沃罗比奥夫,就被任命为乌拉尔联邦区总统助理,可以深度参与俄罗斯经济方案的制定和建议,还多次和大帝深夜探讨国家战略,可以说也是克里姆林宫核心圈子的一员。
照理说,有这层级,不至于叛变啊,那这家伙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开始叛变的呢,这就要从2017年9月说起,当时他作为俄罗斯经济代表团成员访问德国法兰克福,参加了一场国际金融论坛。会议结束后,他跑到当地著名的“法兰克福霍夫”酒店酒吧去喝闷酒,没一会儿,一个自称叫穆勒的德国能源商人就主动过来搭话,两杯酒下肚,这关系就开始熟悉起来了。
穆勒说自己代表一家欧洲投资集团,希望和俄罗斯高层建立“非官方渠道”做生意,以此来规避西方制裁。沃罗比奥夫开始呢还保持警惕,但穆勒暗示说,要是帮助搭上线后就会有“丰厚的回报”,一听有钱,沃罗比奥夫的思想就开始放松了。
三天后,穆勒又邀请他前往柏林一家私人俱乐部,还安排了一个叫安娜的金发女郎作陪。三杯酒一喝,沃罗比奥夫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这个时候,穆勒就从包里拿了20万美元的现金给了沃罗比奥夫,这家伙也不客气,很自然的就装到他的包里了,紧接着安娜又递给他一杯XO,这个沃罗比奥夫不知道的是,这杯酒里已经被安娜偷偷放了微量的致幻剂。
不出意外,这意外就发生了,当天晚上,他在半清醒状态下被带到酒店一间套房,这房间里穆勒早就安装了隐蔽的摄像头。第二天醒来后,沃罗比奥夫看到身边的安娜,还在想,自己魅力原来这么大,我咋早没发现啊,这还没来得及笑出来,穆勒就直接开门进来了,穆勒笑着说:兄弟,昨晚上安排的还可以吧,今天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然后就打开电视,电视里就是昨晚上他和安娜嗨皮的小电影,这沃罗比奥夫当场就傻眼了,也明白了,想反抗,但马上就有两个中情局特工走进来,这个时候,穆勒就直拉说了:兄弟,你这错也犯了,回去搞不好命都没有了,不如你为我们工作,不光有钱拿,安娜还能天天陪你,要是你不同意,那这小电影明天就会出现在全世界的媒体上。”
这沃罗比奥夫经不住劝说,也就答应了。这穆勒的真实身份是中情局驻欧洲行动组副组长,真名叫罗伯特·哈德森,那个“安娜”是中情局招募的东欧籍特工。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沃罗比奥夫就按照中情局的指令,利用职务之便搞了不少大毛的机密文件。他在俄罗斯的主要联络人是另一个伪装成波兰贸易商的中情局特工科兹洛夫斯基,他俩每月在莫斯科要会面一次,目的就是传递情报和接收指令。
这个沃罗比奥夫的泄密范围很大,从大毛经济政策内幕到军事部署细节,甚至包括大帝和幕僚的私下谈话内容。2018年11月,他向中情局提供了俄罗斯在加里宁格勒秘密部署的“伊斯坎德尔-M”导弹系统的技术参数,导致北约在波罗的海的防御策略迅速进行了调整;2019年3月,他又泄露了俄德“北溪-2号”天然气管道项目的内部谈判记录,这又让美国精准施压德国企业退出合作。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他做间谍的事一直没被发现,那这家伙是怎么暴露的呢,就是因为他的贪财和好色才让他暴露的。
自从2018年他当上乌拉尔联邦老大起,他就开始便滥用职权,伪造搜查令打压异己,让下属上贡,然后把钱又装到自己口袋里。
不光贪财,他还长期骚扰女员工。2019年4月,一个受害女助理也是胆大,直接向克里姆林宫进行了举报。大帝一听,刚开始说的是搞个常规调查就行了,但是,负责这个案子的人因为和沃罗比奥夫有过节,他就开始了24小时严密监控。
2019年5月,沃罗比奥夫在乌拉尔联邦区的一个内部会上,和副手阿列克谢·朱可夫发生争吵,沃罗比奥夫威胁说要“让俄联邦局调查他的腐败问题”。朱可夫意识到自己可能成为替罪羊,于是就秘密联系了俄联邦局反间谍部门的负责人科斯京,还提供了沃罗比奥夫这两年可疑行为的线索。
科斯京一看,心想,有大鱼,于是立即下令对沃罗比奥夫也实施24小时监控,还调取了他的通讯记录。俄联邦局技术部门很快发现,沃罗比奥夫的手机曾多次连接到一个加密服务器,而这个服务器和已知的中情局海外通信节点高度吻合。更关键的是,监控小组发现他频繁和一个“波兰商人”会面,这个商人就是中情局特工科兹洛夫斯基。
2019年7月12日晚,俄联邦局的监听设备捕捉到沃罗比奥夫与“科兹洛夫斯基”的紧急通话,科兹洛夫斯基告诉他说:“情况有变,必须立即撤离”。当晚23点40分,科兹洛夫斯基亲自开车到沃罗比奥夫的别墅,交给他一个密码箱,箱子里有伪造的护照、10万美元现金以及一个微型数据销毁器。
俄联邦局在收到消息后就安排了突击队在别墅外围布控,但为避免打草惊蛇,并没有立即行动。13号早上,沃罗比奥夫没跑,正常上班了,这个时候,俄联邦局还认为是自己可能搞错了,一时也不敢抓人,毕竟也是一个人物,万一搞错了,后果是严重的。
这个沃罗比奥夫到办公室后就取消了所有公务安排,还让助手预订了飞往华沙的私人飞机。俄联邦局总部在13号晚上23:50分才得到消息,于是就马上开始查找是哪个机场的什么飞机,没一会儿,就全部查清了。于是就发生了视频开头的那一幕。
7月14日凌晨的抓捕行动干净利落。沃罗比奥夫随后被押往俄联邦局列福尔托沃监狱,一开始这家伙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但当谢苗诺夫少校播放了他和中情局特工会面的监控录像,还出示了在他别墅密室中搜出的86万美元现金和加密通讯设备时,他就软了。
在连续48小时的审讯中,他供认了自2017年起为中情局提供情报的全部细节,包括泄露俄军电子战系统“克拉苏哈-4”的部署位置、普大帝对乌克兰问题的真实态度,以及大毛干预2016年美国大选的部分内幕。他还说,中情局承诺在他到华沙后,安排他前往美国庇护。
这个事发生后,大帝在安全会议上大发雷霆,说你们俄联邦局“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2019年12月,莫斯科以叛国罪、滥用职权罪和受贿罪判处沃罗比奥夫22年有期徒刑,关押在弗拉基米尔州的重刑犯监狱。这个案子也导致克里姆林宫内部大清洗,包括沃罗比奥夫的几名亲信在内的12个人被辞退或逮捕,俄联邦局反间谍部门负责人科斯京,因为这个事立功,就晋升为了俄联邦局副局长。
沃罗比奥夫虽然被抓住了,但伪装成波兰商人的中情局特工科兹洛夫斯基,他怎么能提前收到要抓沃罗比奥夫的消息,这说明,在俄罗斯还有更大的内鬼没露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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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风干地余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