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帮姐翻谷子,她突凑到我耳边:闻闻,是谷子香还是我香?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8 03:15 1

摘要: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1989年的盛夏,清水湾的空气里全是太阳和泥土混合发酵的味道。热浪像透明的胶水,黏在人皮肤上,扯都扯不下来。村东头的晒谷场,被一整天的暴晒烤成了个巨大的烙饼,金黄的稻谷铺在上面,散发出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焦香,闻久了,脑袋都昏沉沉的。

我叫林强,那年十九,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我正光着膀子,挥舞着一把比我还高的木质谷耙,费力地把一堆堆稻谷摊开。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我的脊梁沟往下滚,滴在滚烫的谷子上,“刺啦”一声,瞬间就蒸发了。

就在我快要被热气熏得翻白眼时,一个温柔的影子笼罩了我。是表姐苏婉,她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里面是刚从井里打上来的凉茶。她弯下腰,那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就这么垂了下来,发梢轻轻扫过我的肩膀,像羽毛一样,痒得我心里一颤。

她突然把脸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像一只调皮的小虫,钻进我的耳朵里,带来一阵酥麻。

「强子,」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的笑意,「你凑近点闻闻,这稻谷的香气,跟我身上的味儿,哪个更勾人?」

我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年头,我爹妈早就去另一个世界团聚了,是大姑和姑父把我拉扯大的。我管苏婉叫姐,她大我四岁,从小就是我们村最扎眼的一枝花。

可惜红颜薄命,前年嫁到镇上,男人是在工地上做活的,去年脚手架塌了,人当场就没了。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寡妇,带着个嗷嗷待哺的娃,被婆家当成扫把星给撵回了娘家。

一个女人,还是个漂亮的寡妇,在村里要承受多少指指点点,可想而知。那些长舌妇的唾沫星子,比刀子还伤人。

这不,秋收时节,姑父的老腰病又犯了,家里几百斤谷子全堆在场上,眼看就要捂坏。表姐一个女人家,白天要带娃,晚上要操持家务,根本忙不过来。我二话不说,扔下自己的活,扛着家伙就来了。

我在这头挥汗如雨,她就抱着儿子小宇,坐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下,拿着一把破蒲扇,远远地给我扇风。

「强子,过来喝口水,别整中暑了!」她清脆的声音穿过燥热的空气。

「没事,姐,我不累!」我扬起一张被晒得通红的脸,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净的牙。

可我没想到,她端来的这碗凉茶,却伴着一句让我心跳失控的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平静了十九年的心湖里,砸出了滔天巨浪。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手里的谷耙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金色的尘埃。

我当然闻到了。她身上没有城里女人的香水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洗得发白的肥皂清香,还有一丝她自己独有的、像栀子花般的体香。这味道,比这晒得发焦的谷子香,好闻一万倍,也更让人心猿意马。

我的脸“噌”地一下,从脖子根红到了耳尖,像被火燎过一样。我慌乱地低下头,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敢看她。

「姐,你……你正经点,大白天的。」我嘴巴发干,声音都变了调。

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把我那颗年轻的心勾得七上八下。

「瞧你这点出息,」她把那碗凉茶硬塞进我手里,「快喝,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我接过碗,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却浇不灭心里的那团火。

我心里清楚,表姐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这么说,绝对不是简单的玩笑。可这背后的深意,我一个愣头青,哪想得明白?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味儿。

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姐弟之情,里面掺杂了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依赖、欣赏,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幽怨。她会算准我收工的时间,在村口的小路上“偶遇”我,然后从兜里掏出两个还冒着热气的煮鸡蛋;饭桌上,她会趁大姑不注意,把自己碗里最大的一块腊肉,悄无声息地夹到我碗里。

村里的风言风语,就像夏天的蚊子,嗡嗡嗡地就起来了。

最起劲的是住在我们家隔壁的张婶,她那张嘴,是全村有名的广播站。「哎哟,看见没,苏婉那小寡妇,现在整天跟她那个表弟黏糊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住一个屋檐下,柴火挨着热灶,早晚得出事!」「啧啧,老林家这回脸面可要丢光了。」

一天下午,张婶又在门口阴阳怪气,正巧被出来倒水的表姐听见了。表姐气得浑身发抖,端着水盆就想跟她理论,被我一把拉住。

我一步跨出去,挡在表姐身前,死死盯着张婶:「张婶,我敬你是长辈,但你说话最好积点口德!我姐命苦,我不帮她谁帮她?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这后生小子对你不客气!」

我这一吼,彻底坐实了那些流言。

那晚,大姑把我叫进了她的房间。她关上门,没说两句话,眼泪就掉了下来。

「强子啊,」她拉着我的手,手心冰凉,「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心疼你姐。可是……你们是姐弟啊!这要是传出去,我们一家人的脊梁骨都会被戳断的!你不能犯糊涂啊!」

「姑,我跟姐清清白白!」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心如刀绞。

「清白?」大姑摇着头,泪眼婆娑,「她看你的眼神,我这个当妈的会看不出来?她那是……对你动了心思了!强子,算姑求你了,你走吧。你离开清水湾,去外面闯荡。

再待下去,你们俩早晚要出大事,到时候,我们这一家子,就真没脸见人了!」

大姑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她养我育我,恩情比天高。我绝不能让她因为我,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找表姐摊牌,还是在那个晒谷场。月光像水银一样,洒在静静的谷堆上,清冷又孤寂。

「姐,」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涩得厉害,「我过两天……就去滨海市打工了。」

她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为什么?是因为张婶她们说的那些话吗?」

「不是。」我摇摇头,撒了个谎,「我想出去挣大钱,不能一辈子窝在这山沟沟里。」

她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时间都静止了。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行啊,出去好,出去有大出息。姐……等你回来。」

我走了。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揣着大姑塞给我的三百块钱,那几乎是她全部的家当。

火车“况且况且”地开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村庄和田野,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个大洞。

在滨海市,我在码头扛过麻袋,在工地上搬过砖。后来,遇到一个叫老马的修车师傅,他见我手脚麻利,人也肯吃苦,就收我当了徒弟。日子像砂轮,把我身上的棱角一点点磨平,也让我从一个愣头青,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我拼命挣钱,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剩下的钱,一分不留,全都寄回了家。我告诉自己,这是在报答大姑的养育之恩,也是在替表姐分担生活的重担。

我一直没有成家。老马给我介绍过几个不错的姑娘,其中一个叫小丽的,对我尤其上心。但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冰冷的集体宿舍里,耳边总会响起那句——「强子,是谷子香,还是我香?」

答案,我早就知道了。

七年后的春节,也就是1996年,我开着一辆二手的桑塔纳,回到了清水湾。

我靠着修车的手艺和一股拼劲,开了家小小的汽车修理铺。车子虽然旧,但它代表着我这些年在外的所有努力和尊严。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但一切又好像都变了。大姑和姑父的背更驼了,头发也全白了,看见我,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

表姐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瘦了,皮肤也粗糙了,眼角爬上了细密的皱纹。可当她看到我时,脸上绽放出的笑容,还和七年前一样,灿烂得晃眼。

她的儿子小宇,已经长成一个半大小子,有些怕生地躲在她身后,小声叫我「舅舅」。

那晚的团圆饭,吃得百感交集。

饭后,表姐把我叫到院子里,月光依旧,只是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模样。

「强子,」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

「都过去了。」我点点头,「姐,你呢?这些年还好吗?」

「好,挺好的。」她勉强地笑了笑,「小宇很懂事,学习也好。现在政策好了,日子比以前强多了。」

我们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千言万语,隔了七年的光阴,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她还是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发颤,「还没……找个伴儿?」

我摇了摇头。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你这个傻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我看着她,这个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女人,这个让我魂牵梦萦了七年的女人,终于鼓起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我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她那双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的手。

「姐,」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跟我走吧,去滨海市,我们在一起。」

我以为她会哭着点头,然而,她却慢慢地,坚定地,从我掌心里抽回了手。

她看着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强子,你看看我,我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农村寡妇。你现在有自己的事业,有大好的前程。我不能去拖累你,不能让城里人看你的笑话。我们……已经错过了。」

那一刻,我懂了。当年的我为了她的名声而离开,如今的她为了我的前程而拒绝。我们都在用自以为是的方式,为对方好。

我最终还是一个人回了滨海市。

从那以后,我每年都会回家。我出钱把家里的土坯房推倒,盖起了村里第一栋两层小楼。我承担了小宇从初中到大学的所有费用。我把他们当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用我全部的力量去守护。

2010年,姑父走了。第二年,大姑也追随他而去。

办完丧事,家里只剩下我和表姐。我们俩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仿佛能听到岁月流逝的声音。

表姐看着我,轻声说:「强子,现在……再也没有人会说闲话了。你要是不嫌弃我人老珠黄……」

我看着她,这个已经不再年轻,脸上刻满了风霜,却依旧让我心动的女人,笑着摇了摇头。

「姐,」我走过去,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不是我嫌弃你,是我怕你嫌弃我。我现在可是个有啤酒肚的中年油腻大叔了。」

她破涕为笑,一拳轻轻捶在我胸口。

那一年,我四十一岁,她四十五岁。我们领了证,没有婚礼,没有宾客,只是把两个户口本,郑重地放在了一起。

我们没有再要孩子,我把小宇视如己出。如今,我的修理厂已经扩大成了区域连锁,交给了大学毕业的小宇打理。我和表姐则回到了清水湾,守着老宅,过上了最平淡的日子。

有时候,吃过晚饭,我们还会溜达到那个早已荒废的晒谷场。

她会像很多年前那样,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带着笑意问我:「老林,你再闻闻,现在是这泥土的芬芳好闻,还是我这个老婆子香?」

我会收紧手臂,搂住她已经不再纤细的腰,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笑着回答:

「傻瓜,当然是你香。」

是啊,这辈子,什么功名利禄,什么山珍海味,都抵不过身边这个人。那股让我记了一辈子的香气,不是谷子的香,也不是她身上的香。

那是爱情发酵后,沉淀在岁月里的,最醇厚的酒香。

来源:爱讲故事的白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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