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都说历史里的人物,活得没咱们现在“干巴利落”——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得看场合,撞上大局翻腾的年代,任你再桀骜,也得压下心气儿做事。今天要聊的主角,就是百年中国变局中心的那几个“关键变速杆”:鲍罗廷、谭平山、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以及那个总是让人拍案惊奇的孙中
都说历史里的人物,活得没咱们现在“干巴利落”——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得看场合,撞上大局翻腾的年代,任你再桀骜,也得压下心气儿做事。今天要聊的主角,就是百年中国变局中心的那几个“关键变速杆”:鲍罗廷、谭平山、廖仲恺、汪精卫、胡汉民,以及那个总是让人拍案惊奇的孙中山。可别以为这些响当当的名字在风口浪尖就一定无懈可击,实则舞台上的每一步都颇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你要是真进了他们那个圈子,可能头一件学到手的,就是吞忍和斡旋。
那是一九二三年深秋,上海还是老样子,热闹里透点紧张,让外地人进了城多半会心里发毛。国民党风风火火搞改组,孙中山在广州远隔千里,却双手攥紧了上海的脉搏。与其说是信不信任,不如说这老孙成天提心吊胆——上海这里是“风向标”,可是党内明争暗斗,无论北洋眼线还是本地帮派,个个都想来插一杠子。孙中山一通大刀阔斧,决定革新上海总部,原本扑朔迷离的局面愣是被捏出点新花样。
具体怎么个改法呢?这回可不像早年辛亥革命时拉人头入伙那么简单粗猛——这次,孙中山把国民党各级正副部长全省了,岗位一刀切,只留主任干事一类,让人察觉他的用意:不再靠单打独斗,要真刀真枪学点“组班子”的门道。紧接着,鲍罗廷带着一身洋气闯进视野。这个俄国人,长得瘦削、头发梳得一丝不乱,每见他进门,都要摸索片刻才吐出那浓重口音的中文。上海的旧党骨干一开始都嫌他“洋和尚参政”,满不是滋味,其实他们更怕的是新规则砸碎老规矩——谁不恋旧?
国共合作的风头一年比一年大,鲍罗廷不光是名头响亮,他也是新方向的“施工队长”。他冷不防就拉了李大钊、戴季陶,还有一帮风头正盛的青年进了改组委员行列。可别以为大家个个服气,上海滩的共产党和国民党,表面一团和气,私下却暗流涌动,有些人嘴上喊联合,背后却各打小算盘。不少人还记得,国共两党之间,明争暗斗,隔三岔五地闹摩擦。其实谁也放不下警惕,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变成配角。
脑子换到街头巷尾看看,情况就活泛多了。当时《民国日报》天天传风传雨,有点先锋媒体的架势。可这个大喇叭到底向谁开口、讲谁的话?鲍罗廷心里清楚得很:不彻底改版,报纸就会成老气横秋的自嗨阵地,改组的大势说不定就败在这种“信息孤岛”上。前头上海刚算打开了个口子,鲍罗廷又立马返身广州,全力马不停蹄,筹备让全国代表大会落地。换句话说,他踏实做事,是个不折不扣的“老黄牛”;可要说顺风顺水嘛,绝对算不上。
说起来风云际会,广州彼时早已不是龙游浅水的地界儿。外界消息传得飞快,神经都绷得紧紧的。鲍罗廷日日忙得脚不沾地,最放心不下的还是一大如期开张。你看,他一边周旋于党内分歧,一边还专门扑过去跟谭平山这样的人长谈。这可不是走马观花的应酬——他们早把每个细节像盘骨头一样啃了又啃。说党员质量、基干布局、选举规则,有点像今天企业“谋上市”前搞狠抓内控似的,人事、制度、理念哪样都不能忽视。
瞿秋白在这儿倒成了重要的“纽带人物”。别人可能觉得翻译不过是技术活,其实在那样的氛围下,翻译本身就代表着立场、对大局的把控力。瞿秋白本事极大,不单是语言活,更会琢磨人心,晓得把鲍罗廷的焦虑转化成能被党内下属接受的表述。这种软实力,在关键时刻一点都不输于谁手里多有十万兵。
要说党内斗争,最难调停的还不是理念冲突,反倒是彼此的面子和情感。鲍罗廷与孙中山两个人物,明着各有抱负,暗地却时时提防各自盘算被稀释。当时孙中山正在为自己能不能当成“全国大总统”费神,已然起了和奉系、安福系这些复杂边角的斡旋心思。其实孙中山心里门清:“前门英美不让我们出头,后院内斗又止不住,若不从广州走出个‘全国政府’,以后可怎么办?”但这种想法和鲍罗廷所谋求的“彻底改组党,打造革命铁军”的路线,压根是一笔“两本账”。
这种错位,你说说,搁谁能不心焦?鲍罗廷听罢,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左手是程序正义要保,右手又不能在领袖面前太伤人情。他找胡汉民等老牌骨干反复商量,揣着明白装糊涂,最终想出的招数是——让党委会定调:“别急着自立为全国政府,搞个方向性口号,再去慢慢传播。”一石二鸟,不伤大局,也暂时稳住了孙中山那颗远大却急躁的心。
偏偏这些会议可不是你一句我一句就能敲定的。会议一换气氛立马变辣,廖仲恺摆明态度说:“你看广东自家都还没抻直腿,哪轮得到谈大一统?”胡汉民同样反复表达:“纪律散,力量弱,当下先扎稳营盘才是正经道。”最后鲍罗廷说了句大实话:“宣口号可以,切莫操之过急。”这法子就是“和气不伤人,又敲山震虎”,算得上党内会谈的一套“柔中带刚”。
只不过,好话说尽,关键时还得见真本事。鲍罗廷清楚,组党开大会,对中国政党完全是新鲜事。按老规矩,开会不过是迎一下、喝喝茶水,大事小事都靠一把手拍板,哪里弄过什么决议、主席团那一套西洋玩意?所以他几乎手把手教,一点点磨合党内文化。怎么议事、怎么表态、怎么在群众里“造认同”——这些事,得先打基础。
还有一桩麻烦,当时“宣言”和“党纲”这两码事,压根分不大清楚。国民党人普遍觉得,“我们主张都明摆着了,何必啥都写一遍?”鲍罗廷只能牵着他们一点点讲明白:“宣言可以变,纲领要稳。”后来,大伙才慢慢领会个中道理。看似是思想改造,实际是文化磨合,鲍罗廷那一年多几乎把中山纪念堂转了个遍,谁都不说轻松。
说白了,鲍罗廷最大的“本事”,还是晓得退让几步,守住底线。起草《一大宣言》,他几次和以汪精卫、廖仲恺为头的委员会较劲,组织嚷嚷意见、定稿、再翻译,里外五六道手续,有点像城里裁缝做衣服——外观你看不出门道,可内衬处处藏针线。瞿秋白也在当中起着不小的作用,这才让宣言兼顾东西方智慧和国共各派诉求,左右都能下台。
我有时候忍不住想,我们以为历史人物都是气定神闲、决胜千里,其实真到关键时,哪一个不曾夜半辗转、牙关紧咬?鲍罗廷在自己的回忆笔记里都写,国民党这种新型大党,下到最基础的会务、上到重大纲领决策,全都不合常规,只能一遍遍地教,一步步地让……可你想想,“得过且过”容易,真心改革却无比艰难。
国民党一大的宣言终于定稿,小道消息飞满城,谁都感到一种历史拐点将至。可你问我,他们当时是否真明白自己正在改变中国,甚至世界?我看未必。他们更多是一步三回头,摸黑打灯,走一步算一步。可偏是在这样怯生生、又咬着牙前行里,写下了荡气回肠的历史新篇。
所以说,回头望那阵岁月,如果不是鲍罗廷那种既能认清现实、也擅长情感斡旋的“外来人”,或许国民党内部的道路早已岔向了另一边。历史到这里,真真假假,有时候留下来的不是结论,是一串连自己都难以解释清楚的问号。
这些曲折与留白,若不是亲历者,谁又能体会?欢迎爱聊历史的人和我一起唠唠——你觉得,改组背后最打动人的,到底是什么?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