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 本故事纯属虚构,所有人物、事件、时代背景均为文学创作需要。文中涉及的历史时期、社会现象、人物经历等均为艺术加工,不代表对任何历史事件的观点或态度。故事内容与现实情况无关,请读者以文学欣赏角度理性阅读。
创作声明: 本故事纯属虚构,所有人物、事件、时代背景均为文学创作需要。文中涉及的历史时期、社会现象、人物经历等均为艺术加工,不代表对任何历史事件的观点或态度。故事内容与现实情况无关,请读者以文学欣赏角度理性阅读。
“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李山挡在门前,声音很平静,但手心已经出汗了。
门外的工作组组长皱着眉头:“李同志,我们有可靠消息,那个女老师就在这一带。你真的没见过吗?”
屋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李山的心跳加速了。
三天前他救回来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01
暴雨下了整整一天,李山背着猎枪从山里往回走,身上的蓑衣早就湿透了。
天黑得像锅底,雷声一阵接一阵地炸响。
他加快脚步往山洞走,那里可以避雨过夜。
刚到洞口,借着闪电的光亮,他看见洞里躺着一个人。
李山警觉地举起猎枪,慢慢走近。
是个女人,年纪不大,穿着蓝色的粗布衫,已经昏过去了。
她的衣服虽然湿透了,但质地还算不错,不像是要饭的。
更奇怪的是,她的手紧紧抱着一个布包,即使昏迷也没松开。
李山蹲下身子,伸手试了试她的鼻息,还有气。
“喂,醒醒。”他轻轻推了推女人的肩膀。
女人没有反应,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快不行了。
李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救她。
他把猎枪背在身上,将女人背了起来。
女人很轻,但身子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力气。
李山一路背着她往家赶,雨水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
李山把女人放在床上,点燃了油灯。
借着灯光,他看清了女人的模样。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五官端正,皮肤很白,不像是经常下地干活的人。
她的头发用布条扎着,但几缕散开的头发看起来很柔顺。
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手,虽然有些粗糙,但手指修长,指甲很干净。
李山给她盖上被子,又去厨房煮了一碗姜汤。
他用勺子撬开她的嘴,一点一点地喂进去。
女人咽了几口,脸色稍微好了些。
折腾了大半夜,李山才在椅子上打盹。
天刚亮,女人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见陌生的环境,立刻惊慌地坐了起来。
“你醒了?”李山站起身,“别怕,我是救你的人。”
女人打量着李山,又看了看房间,这才松了口气。
“谢谢你救了我。”她的声音很虚弱,但吐字很清楚。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昏倒在山洞里?”李山问道。
女人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叫江慧琴,从南边逃荒过来的。家里人都... 都不在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红了。
李山看她可怜,也不忍心多问。
“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江慧琴点点头:“麻烦你了。”
李山去厨房做饭时,江慧琴悄悄观察着这个房间。
房子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墙上贴着几张年画,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几本书。
她好奇地看了一眼,发现是《诗经》选段。
李山端着粥进来时,看见她在看书。
“你识字?”他有些意外。
江慧琴慌忙放下书:“认识几个字,以前... 以前家里还过得去时,读过一点书。”
李山点点头,递给她一碗白米粥:“先吃点东西。”
江慧琴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喝完粥后,她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大哥贵姓?”她问道。
“我姓李,叫李山。家里就我一个人。”李山说道。
“李大哥,我能在这里住几天吗?我会干活的,不会白吃白住。”江慧琴恳求道。
李山看了看她,心软了。
一个女人家,无依无靠的,确实可怜。
“那你就先住下吧。等身体养好了,再做打算。”
江慧琴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李大哥。”
02
江慧琴在李山家住下后,主动承担了很多家务活。
她做饭的手艺很好,比李山强多了。
更让李山意外的是,她竟然会整理书籍。
“这些书应该按类别分开放。”她一边整理一边说,“经书放一边,史书放一边,这样找起来方便。”
李山愣住了:“你还懂这些?”
江慧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解释:“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事,见过他们这样摆放。”
李山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深究。
第二天,江慧琴帮李山修补木工用的工具。
她看了看李山做的木器,提出了一些改进建议。
“这个榫卯结构可以这样改,会更牢固一些。”
李山按照她的建议试了试,果然效果更好。
“你懂得真多。”李山赞叹道。
江慧琴脸红了:“瞎说的,不一定对。”
但李山已经开始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
晚上,两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江慧琴看着满天的星星,轻声念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李山听了,更加惊讶:“你还会背诗?”
江慧琴这才发现自己又说漏了嘴,连忙说:“小时候听说书的人念过,记住了几句。”
李山点点头,但心中的疑问更多了。
一个逃荒的农妇,怎么会懂这么多东西?
第三天晚上,李山被一阵哭声惊醒。
他起身一看,发现江慧琴坐在床边,正在偷偷抹眼泪。
“怎么了?”李山关心地问道。
江慧琴看见他,更加伤心:“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在追我,要抓我回去。”
“什么人要抓你?”李山问道。
“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害怕。”江慧琴哭着说。
李山看她害怕的样子,心中一软。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江慧琴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感激。
“李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
江慧琴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李山看着她,心中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是个二十八岁的单身汉,从来没有和女人这么亲近过。
“李大哥。”江慧琴轻声唤道。
李山回过神来:“嗯?”
“我能... 我能到你那边去吗?我一个人害怕。”
李山的心跳加速了:“这... 这不太好吧。”
“就一晚上,我求你了。”江慧琴恳求道。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李山的理智彻底溃败了。
他点了点头。
江慧琴轻手轻脚地走到李山的床边,钻进了被窝。
她的身体很温暖,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李山紧张得浑身僵硬。
“李大哥,谢谢你保护我。”江慧琴在他耳边轻语。
李山感受到她的呼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一夜,两人越过了最后的界限。
事后,江慧琴蜷缩在李山怀中。
“李大哥,我这辈子就是你的人了。”她轻声说道。
李山抱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不管她有什么秘密。
03
第四天一早,村里来了几个陌生人。
他们穿着中山装,神情严肃,一看就是公家的人。
李山正在院子里劈柴,听见敲门声,过去开门。
“你好,同志。我们是县里的工作组。”为首的中年男人拿出证件,“我们在寻找一个人。”
李山心中一紧,但表面保持镇静:“什么人?”
“一个女的,二十五六岁,是个老师。”那人说道,“她因为在课堂上讲了一些不当言论,现在在逃。”
李山的手心开始出汗:“什么样的不当言论?”
“这个不便细说。”工作组组长盯着李山的眼睛,“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李山摇摇头:“没有。我一个人住,平时很少见到外人。”
“我们得到消息,这几天这一带有人见过可疑的女人。”另一个工作组成员说道。
李山努力保持冷静:“我真的没见过。”
工作组的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江慧琴早就躲在里屋,不敢出声。
“如果你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一定要及时报告。”组长临走前说道。
李山点点头:“一定。”
送走工作组后,李山回到屋里。
江慧琴坐在床边,脸色煞白。
“他们走了。”李山说道。
江慧琴抬起头看着他:“李大哥,他们说的人... 不是我。”
李山看着她的眼睛:“真的吗?”
“真的,我就是个逃荒的。”江慧琴坚持道。
李山点点头,但心中的疑虑更重了。
这几天江慧琴表现出来的才学和见识,确实像个读书人。
而工作组要找的又恰好是个女老师。
这个巧合让他不得不怀疑。
下午,李山以整理柴房为借口,开始寻找线索。
在柴房的角落里,他发现了江慧琴藏起来的那个布包。
李山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包袱。
里面的东西让他震惊不已。
一本《论语》注解,几封家书,还有一张工作证。
工作证上写着:“县第二中学教师江慧琴”。
照片正是现在住在他家的那个女人。
李山拿着工作证,手在颤抖。
原来她真的是工作组要找的那个女老师。
她骗了自己。
李山想起这几天的相处,想起昨晚的亲密,心中涌起复杂的情感。
愤怒、失望、担心、不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他看了看那些家书,都是江慧琴写给家人的,但没有寄出。
信中提到了她在学校的遭遇,说自己只是想让学生们了解传统文化,没想到会被举报。
李山读完信,心情更加复杂了。
他能感受到江慧琴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但她为什么要骗自己呢?
李山拿着工作证回到房间,江慧琴正在做晚饭。
看见他拿着工作证,江慧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李山举起工作证问道。
江慧琴看着他,眼中涌出泪水。
她知道,一切都瞒不住了。
04
江慧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李大哥,对不起,我骗了你。”
李山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怕你不收留我,我怕你把我交给他们。”江慧琴哭着说,“我真的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在课堂上讲了一些古诗词,教学生们了解传统文化。”
“那工作组为什么说你讲了不当言论?”李山问道。
江慧琴擦了擦眼泪:“我讲《离骚》的时候,说了一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被学生举报了。”
李山听了,心中一震。
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这样的话确实容易被曲解。
“学校要对我进行批斗,我害怕,就连夜逃跑了。”江慧琴继续说道。
“所以你就编了个逃荒的身份?”李山问道。
江慧琴点点头:“我想找个偏僻的地方躲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想办法。”
李山看着她:“那你接近我,也是为了寻求庇护?”
江慧琴抬起头,眼中满是真诚:“开始是的,我承认。但是李大哥,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你是个真正善良的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怎么让我相信?”李山苦笑,“你连身份都骗了我。”
“如果我只是想利用你,为什么要告诉你实话?”江慧琴急切地说,“我完全可以继续骗下去的。”
李山沉默了。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心中矛盾极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远离这个“有问题”的女人。
但情感上,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而且,从江慧琴的话里,他听不出什么罪过。
一个老师教学生读古诗词,这有什么错?
“李大哥,求你不要赶我走。”江慧琴恳求道,“我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妻子,再也不提过去的事情。”
李山看着她,心软了。
“起来吧,别跪了。”他伸手扶起江慧琴。
江慧琴抓住他的手:“李大哥,你愿意要我吗?”
李山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我...”
话还没说完,院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李山!开门!”
声音很急促,还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
江慧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又来了。”
李山走到窗边往外看,发现这次来的人更多,足有六七个。
而且还带来了一个女人,看起来像是江慧琴的同事。
“他们带了证人。”李山回头对江慧琴说,“这次恐怕躲不过去了。”
江慧琴浑身发抖:“李大哥,怎么办?”
李山看着她,心中做着激烈的斗争。
交出江慧琴,他就安全了。
但保护她,意味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
外面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李山!我们知道那个女老师在你家!再不开门我们就破门而入了!”
05
李山深吸一口气,对江慧琴说:“你躲在里屋,不要出声。”
他走到院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工作组的人,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你们又来了?”李山尽量保持镇静。
“李同志,这位是县二中的王老师。”工作组组长说道,“她认识江慧琴,可以帮我们确认。”
王老师看了看李山,又看了看院子:“江慧琴真的在这里吗?”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李山坚持道。
“那你不介意我们搜查一下吧?”工作组组长说道。
李山挡在门口:“你们有搜查证吗?”
“这种情况下,我们有权进行必要的搜查。”组长推开李山,带着人走进院子。
其他人开始搜查房间。
李山看着他们,心中焦急万分。
江慧琴躲在里屋的柜子后面,听着外面的动静,吓得不敢出声。
搜查进行了十几分钟,没有找到人。
王老师有些失望:“可能消息有误吧。”
工作组组长还是不死心,又仔细看了看院子。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里屋的窗户被吹开了。
王老师看见了窗户后面的人影。
“那里有人!”她指着里屋说道。
几个工作组成员立刻冲进里屋。
很快,他们把江慧琴拖了出来。
“江慧琴!”王老师一眼就认出了她,“真的是你!”
江慧琴被抓住后,再也无法隐瞒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你为什么要逃跑?”工作组组长质问道。
江慧琴没有回答。
“李同志。”组长转向李山,“你为什么要包庇她?”
李山看了看江慧琴,又看了看工作组的人。
他知道,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一念之差,可能改变两个人的命运。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李山突然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说什么?”工作组组长不敢相信。
“我说她是我妻子。”李山重复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江慧琴震惊地看着他,眼中涌出泪水。
“什么时候的事?”王老师质疑道,“江慧琴是三天前从学校跑出来的,你们怎么可能是夫妻?”
“我们早就认识。”李山镇定地说,“她不是逃跑,是来投靠我的。”
“胡说!”王老师怒道,“江慧琴从来没说过有什么对象!”
“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公开。”李山继续编造着,“她家里条件不好,不好意思说。”
工作组组长看着他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是夫妻关系?”
李山想了想,突然对江慧琴说:“琴妹子,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不容易,我们在大家面前把话说清楚吧。”
江慧琴听了,明白了李山的意图。
她含着泪点点头:“山哥,我愿意跟着你。”
“好。”李山握住她的手,“那我们今天就成亲。”
说完,他对工作组的人说:“各位同志,我李山今天娶江慧琴为妻,请你们做个见证。”
工作组的人面面相觑。
如果江慧琴已经嫁人了,情况就复杂多了。
“你们真的是夫妻?”组长再次确认。
“是的。”李山坚定地说,“不信你们可以问村里的老人,他们都知道琴妹子经常来我家。”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村里的几个老人也过来了。
李山对他们使了个眼色。
老人们虽然不明白具体情况,但看到李山的眼神,都点头附和。
“是啊,我们都见过这个女子。”
“她确实经常来李山家。”
工作组的人听了,更加犹豫了。
王老师还想说什么,但工作组组长摆了摆手。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多管了。”他对江慧琴说,“但是你要记住,以后不能再传播不当言论。”
江慧琴连忙点头:“我知道了,我以后就是个普通农妇。”
工作组的人最终离开了。
村里的老人们也散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李山和江慧琴。
江慧琴扑进李山的怀里,痛哭不止。
“李大哥,谢谢你救了我。”
李山抱着她:“既然话都说出去了,那就当真吧。明天我们去村里办正式的仪式。”
江慧琴抬起头看着他:“你真的愿意娶我这样的人?”
“愿意。”李山坚定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妻子。”
江慧琴再次哭了起来,但这次是高兴的眼泪。
三天后,李山和江慧琴正式成亲了。
仪式很简单,但村里人都来了。
新婚之夜,江慧琴对李山说:“山哥,从今天起,江慧琴这个老师就死了。活着的只有你的妻子。”
她拿出那本《论语》注解和工作证,放进了火盆里。
看着火光吞噬着这些东西,她的眼中既有不舍,也有解脱。
李山拉住她的手:“琴妹子,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现在你就是我的妻子。”
江慧琴点点头:“我会好好做你的妻子,忘掉所有的过去。”
从那以后,江慧琴真的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
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家庭生活中,不再提起读书和教书的事情。
李山的木工手艺在她的建议下越来越好,生意也渐渐兴旺起来。
两年后,江慧琴生了个儿子。
孩子很聪明,江慧琴虽然不再当老师,但还是忍不住教他认字读书。
李山看着妻子教儿子读书的样子,心中有些感慨。
也许江慧琴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曾经是个老师。
但她选择了和他在一起,这就够了。
多年后,当风波过去,江慧琴重新拿起了书本。
但这次不是为了教学生,而是为了教育自己的孩子。
她和李山的儿子后来考上了大学,成为村里第一个大学生。
人们都说这孩子聪明,但只有李山知道,这都是江慧琴的功劳。
她用自己的知识和爱,培养出了一个优秀的孩子...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