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要说咱们今天能过上这日子,还能在晚上追剧刷剧头疼明天早餐吃啥,说句实在的——没前头那些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命,哪来咱如今的“盛世中华”?前阵子,央视又播了抗美援朝的《上甘岭》,不少观众跟我一样,越看越心里发颤,没法不让人琢磨,七十多年前那场仗,真不是说说就能
要说咱们今天能过上这日子,还能在晚上追剧刷剧头疼明天早餐吃啥,说句实在的——没前头那些人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命,哪来咱如今的“盛世中华”?前阵子,央视又播了抗美援朝的《上甘岭》,不少观众跟我一样,越看越心里发颤,没法不让人琢磨,七十多年前那场仗,真不是说说就能明白的——这仗,到底惨成什么样?
咱别急着扒拉剧情,还得扯点儿前头。说起上甘岭,很多人光记得那山,但真相其实跟很多历史名词一样,多少让人意外。那地儿本就是个不起眼的小村子,只因为那年秋后的旷世大战,才成了传奇。离那儿不远,有个叫下甘岭的地方,当年志愿军的指挥部就在那。你说这世界有时候就神奇,两座本都快没人记得的小地方,一夜之间成了世界焦点。
但说起战事的爆发吧,多少还带点儿命运的戏谑。1952年10月,朝鲜战场渐渐到了僵持期。美军那头怕自己在谈判桌上吃亏,一看僵持得不耐烦,就打算玩点大的。他们给这场攻势取名“摊牌行动”,下定了决心要拿下上甘岭两道高地,据说当时美国一位将军还吹牛,说五天就能搞定,让人一听几乎要笑出声。可惜战争可不是按谁的算盘来走的。
我时常觉得,要是咱们平时遇上什么难事,也像美国人这么乐观就好了。不过,这背后的底气,美军可有的是。他们手里的飞机、坦克、重炮一堆堆。上甘岭一共3.7平方公里,结果飞机炸弹、火箭弹、炮弹扔得比下大雨还密。据老人讲,那阵子整个山头几乎挖空了,每天炸得泥巴都直往人脸上糊。
美军的装备和火力,志愿军那会儿根本比不上。弹药控得像过冬的粮食似的,山炮、迫击炮加一块儿才二十来门。说夸张的也不算夸张——敌人呼啦啦一阵炮群压过去,志愿军那头,就是一脚连咬牙带血的死守。这倒让我想起来,南方某地老一辈常讲的那句,“穷人家的孩子敢拼命”,大抵就是这气派吧。
不过你要聊惨烈,其实光看火力数还远远不够。真让战士们叫苦连天的,有时候不是敌人炮弹,而是嘴里干疼渴得心火直往上蹿。美军切了水源,坑道里干燥得就像蒸锅,志愿军有时候只能啃点干粮,渴得实在扛不住的,居然有人逼到用棉絮吸点露水润润嘴唇。秦基伟当年急得直揪头发,愣是把平壤市面上能买的苹果全买了,可战争可不是买菜——苹果就算买到了,也难送进前线。有个送后勤的小兵,不小心成了全团唯一一个送进坑道的苹果传递者,死里逃生后,苹果也就剩下一个——你说这苹果给谁吃,砸锅卖铁换来的,“二等功”都不稀罕。
故事说到这,有人问,这仗到底怎么撑下来的?是人拼死守?是装备升级?其实都不是,更多时候,就靠一种说不出口的骨头劲儿。比如宋景武,十五军里一名普通的连长,他的名字你们多半没听过。他有一回带着剩下的几个兵,死死守在狭窄的二道防线,敌人轰一阵、冲一阵,烟雾弥漫看不清人影。他们把身上的弹夹都摸空了,依然咬着牙不退,等救援队再爬上来,他们连防线都没挪过一步。事后有人问他怕不怕,他咧咧嘴,说怕有什么用,退了还会有第二拨来。
其实这场战役里,这样没留下姓名的“小兵”,哪一位不是掌心翻血?司号兵刘大年,阵地一度快被冲垮,他自个儿往敌人弹雨里钻,把号吹响,靠着枪声杂音把敌人骗过,几十米的距离来来回回,边喊边吹,边扔手榴弹,把敌军晃蒙了头。这事放平时,大概没人信,战场上竟然能用“吹号”起死回生,可那会儿,什么招都得用,求的就是再撑一刻。
而最让人鼻酸的,是一位叫姜立全的卫生员。那次,他轮番穿梭地道,硬撑着往火线上救人。炮弹打得地面像筛子,姜立全这小子腿都快跑瘸了。最后一次,背着伤员,跑出坑口不到五步就中弹,倒下前还把俩人推进地洞。后来有人回忆起这事,总说姜立全临死那眼神,是“舍不得”,舍不得这几十号兄弟就这么交代掉。
其实类似的细节,在那片高地一天能碰上几十回。你问那种苦,那是苦到骨头缝里。敌军扔的汽油弹把阵地全烧焦,罐头嗜血也进不到,有个战士实在熬不住,把一块冻豆腐递给战友,自己最后饿晕在了风口——你说这算什么?可这帮人都没有撂下武器。像十五军某团炊事班,最后十来个人还在拉枪线,个个烫得满脸烟熏火燎,嘴边一句“锅巴都舍不得扔”。就是靠这点死觉悟,死磕到最后一刻。
当然,英雄不仅仅是会拿命拼的,那种活下来的倔强,也是铁骨里的芬芳。上甘岭坚守熬过来,很多人下到后方都不习惯大口水饭。有人问,为啥还愿意待在前线?老兵涂兴福说了句,说你要真怕死,不上甘岭也会死。想想,这话要不是亲历过,谁都写不出来。
上甘岭打完,西点军校都把这地儿立成模型,硬生生成了老美最不愿意回想的“阴影”。后来咱们十五军归国,被编进了空降部队,那批活下来的英雄,大多一辈子都学习着带兵,也有人淡出视野,默默回家。
写到这,我其实挺想问一句,倘若哪天生活里再有人抱怨日子难,不妨想想那时卫国的弟兄们用了多少勇气、忍了多少苦。我们有时会觉得英雄离得远,其实他们曾经也只是某个村子的孩子,只不过有一天,把命都压在了咱们今天的土地上。
也许,过去的英雄没指望咱们歌颂他们。他们只想保住脚下的这块地,哪怕、一口水一口饭都要用命去换。你说,这样的故事讲到头,是不是还该留下点未说完的话头,让我们每个人心里,都多一份敬畏,多一点担当?
来源:渝鲜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