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隋朝，那真是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年代。别的朝代动不动讲盛世，这朝就是反着来——末年那十来年，平均每年要死一百多万人。死法各有千秋：有人饿死、冻死、带着泥融合着泪死在地头，有的被官府拖去硬劳役，终于倒在回家路上，有的连死都不体面，脑袋砍下来插在大道作“告示”。活着的
隋朝，那真是个让人头皮发麻的年代。别的朝代动不动讲盛世，这朝就是反着来——末年那十来年，平均每年要死一百多万人。死法各有千秋：有人饿死、冻死、带着泥融合着泪死在地头，有的被官府拖去硬劳役，终于倒在回家路上，有的连死都不体面，脑袋砍下来插在大道作“告示”。活着的路上，哪道风不是尸味呛鼻？就是这么一个末世景象，你说离我们远，其实仔细想想，里面多少影子能照进如今人的生活。
可这事要说清楚，其实还得从它“风头正劲”那会儿讲起。刚刚建国，隋朝像个开场主角，一上场就“全员满血”。头二十年，说它是中国历史中的“白马王子”也不为过，那么点时间混成华夏五大盛世之一，开国皇帝杨坚的名声，放今天就是“年度最佳老大哥”——又被捧成“圣人可汗”，东面西面都收拾得利落。
但人混社会，哪能全信表面呢。杨坚省吃俭用那一套，外人一看说好得很，节省、励志，对自己苛刻；可真轮到关键时刻，比如头一年碰上大旱灾，百姓卖儿卖女都没饭吃了，老头居然还板着脸说“地主家也没余粮”，能哭能演，就是不给开仓放粮。家底多大？能供全国人吃五十年——但仓门紧闭，你看得见就是吃不到。聪明人都明白，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
再往里扒一扒，杨坚玩“义仓”那套。明面上说是替百姓办保险，灾年能取出来救命。刚开始确实有点用，可后来皇帝一想这堆粮食放着多香，捣鼓一出“国家管”，直接把筹码握牢，你出钱存粮，灾荒时取不回来。万一有灾，御书房里照样安静，外头饿死都与我无关。
这些年“轻徭薄赋”传得神乎其神，没人讲背后的猫腻。税低得像薅头发一根，社保（说好听点其实是变相的抢）可一分不能少，每年都得交，断了就“帮你记账”。老杨这些操作，搁现代是顶级的资本套路：表面温和、实则狠绝，门面铺得漂亮，里头荤素不进。
你以为就这些？那还早了点。他“平均田”，让天下百姓有地可种，真相呢？实际没地，你光拿应许地数填报表，查下来一堆水分，百姓空有账面的地，交税却是真金白银。敦煌手里留的资料更打脸，偏地户均三十亩，中原连二十亩都不到，税却都按“理想情况”催收。
过几年一查人口，全国户数蹭蹭翻番，但地没多，实际却要交足额，这叫什么？说好听点——心理安慰，说白了，骗！赋税外还有“义仓社保”，二下一套加起来，细算下来，这朝代的百姓是活脱脱在喂极权的欲壑，每年都等着被榨干。
没点闲话怎么行——当年仓库里堆到发霉的丝帛，不舍得裁出一尺新衣，宫里过道都堆不下。杨坚自己补补缝缝穿旧衣，自己一顿饭一荤菜，自以为苦行僧，替百姓攒“家底”。他有时候估计自己都不信这个理——但就是提着尿壶过日子，活成了永恒的小气样。
说完老子说儿子。杨广这人，身上混的味道有点复杂。时下网络捧他，说隋炀帝有“伟业”，可仔细想嘛，他要的光鲜，不是真正的治国安民，而是权力游戏的巅峰体验。刚登基，东都洛阳动工，动辄两百万劳力昼夜赶工。工期比赶着投胎还紧，大柱子要两千人拉，人活活累死便成“工程消耗”。接着修运河，边修城市边掘河道，腰斩淮河黄河。五个月搞定两千里人工水道，这一声令下多少家庭骨肉分离？没人为你点炷香。
役满家户苦，春播误时、秋收颗粒无收。你没地种，还得交同样的税；不种田，还得当壮丁。顷刻间无数人饿死、冻死，左邻右舍一夜之间少一半。可杨广还不止于此——三年连征高句丽，第一回拉一百多万大军，再加两百万运粮的老百姓，光军队就死了三十几万，谁给民夫数尸体的心情？
没人愿意多提征粮那事儿。朝廷先低价收百姓口粮，然后公然抬价再卖回去给你交差，被榨两遍，如果还有最后一口气，下一回继续。所以说历史讲“逼上梁山”，可那会儿，真是在地里扒拉着都逃不脱。
最新鲜的还得说这皇帝玩“面子工程”的癖好。一场盛会，三千步围起来灯如白昼，胡人看得开心，充面子给外邦人瞧，“中国富足，进店吃喝都不收钱。”胡人倒问得好，看你们衣衫褴褛，为啥不把缠树的丝帛给他们做件衣服？这一句怼出了真本色，粉饰出来的富强，零落满地都是呻吟。
最后三征高句丽，上百万军民像跳楼一样连着扑。回头一看，家破人亡、群雄并起，黎民饱受苦役、饥荒、天灾、暴政，谁家还能剩下几口人？全国户口骤减四分之三，百姓哪里能藏得下去？就算真“逃到深山”，谁有什么法子？山里没田，为了活命而活，却也只是影子罢了。
有人说，隋末的“衰败”很难只怪皇帝，但两代人头脑里都灌满了地主式的算盘。一家人和天下百姓，是那种非亲非故、死活不管的主儿。杨坚是铁公鸡，杨广则玩得欢——把家业输得干干净净，却还自以为留名千秋。三省六部、开科取士、大运河里都能搁下他一份野心，可是，社会的每一丝澎湃都是搭在亿万个百姓的骨头上。
千古利器，有时候也是屠刀。天子无德，民可覆舟，到头来一场繁华如昙花一现。你说隋朝就这么过去了么？其实它烙下的，不只是几条运河、几部制度，更多的是：普通人活在时代巨变下的无力感。明天到底谁会施恩还是收割，谁能说得准呢？
有时候我在想，历史会不会不过是连串的“不会转身”的故事：有人只会做账，有人只会画大饼，有人只会活在“我以为”，可又有谁真的俯下身子，认认真真地看见了在风里死去的那个平常人呢？
来源：热心书签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