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前世被灌毒酒沉海,重生后我远走他乡,他却追来害我丈夫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09 19:00 1

摘要:意识涣散,停留在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林修辞那张毫无温度的脸,耳边是他砸下来的那句话…

#小说#

前世我是他复仇棋子,

一杯毒酒沉入深海。

重生回五年前,

我远走他乡、斩断红线,与建筑师程煜相恋成婚。

婚礼前夜,

程煜帆船“意外”翻沉,手法与我前世如出一辙。

我冷笑报警:林修辞,这次我不再求爱,只求生。

当我对他说出:“我原谅你。”

他终于连我的恨也失去了。

1.

冷。

海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刺入骨髓,掠夺我最后一丝体温。

意识涣散,停留在脑海里最后的画面是林修辞那张毫无温度的脸,耳边是他砸下来的那句话…

“苏晚,你从头到尾,只是我复仇的一枚棋子。”

记忆倒退回三年前。

苏氏被人狙击,一夜之间破产。

资金链彻底断裂。

父亲一夜白头,枯坐在沙发上,“完了,全完了。”

我去求那些昔日的世交长辈,却连门都进不去。

最后向我伸出手的,是林修辞。

咖啡馆僻静的角落,阴影照着他半边脸,看上去晦暗不明。

他像在评估一项资产一样上下打量我后,开口到:“跟我三年,换苏家一口喘息的机会。”

我指甲掐进掌心,刺痛让我维持清醒:“为什么是我?”

他抬眼,目光冷冽:“因为你最合适。”

我没犹豫:“好。”

第二天,我搬进了林修辞准备的公寓。

极大,也极空。

他给我无限额的卡,带我去拍卖会,掷千金拍下华而不实的珠宝,领我出入各种声色场合,给我的定位是他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是他用以迷惑外界的花瓶。对我的态度不像对待人,更像是对待物品。

但是有时候他对我的一点真情,让我有过片刻恍惚。

我深夜高烧,烧得意识模糊,想给朋友打电话,无意间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以为他会置之不理,或者让助理来。没想到,他来了,沉默地送我去医院,挂号、取药、安置病房,他全程一言不发,但始终没有离开。

我昏沉睡去,再醒来时,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侧对着我,指尖敲击着手机屏幕。

那一瞬间,我心口竟可悲地滋生出一丝错觉:或许,他并非只当我是玩物。

甚至荒唐地以为,他这般待我,是否…也掺杂着半分在意?

而此刻,我的妄想被他的话语撕扯粉碎。

游艇破开海浪,风猛烈吹来,带着他的话灌进我的耳朵里,让我几乎站不稳。

他迎风而立,语气淡漠。

“你以为我图的是苏家那点破烂家业?”

我怔怔地望着他。

“三年前,西海岸,你父亲亲手做局,制造了一场完美‘意外’。”他稍作停顿,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恨意,“他害死了沈清妍。”

“我的未婚妻。”

我猛地摇头:“不可能!我爸爸他…”

“他是什么人,你真的一无所知?”他厉声打断,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需要我把每一份证据,都摊开在你眼前么?”

我辩驳的话哽在喉间。

是,我知道。

我父亲的手段可能不光明,我心里一直有所猜测。

“所以这三年…”

“没错,”他向前一步,“全是戏。你越沉溺,这出戏才越好看。”

我踉跄着后退,脚跟撞上冰冷的栏杆,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翻去…

“噗通!”

海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灌入口鼻,夺走呼吸,耳畔只剩沉闷的水流声。

我本能地挣扎。

他仍站在栏杆边,一动不动。

身影模糊,看不清表情。

他低头,点燃一支烟,静静地,看着我在海水中沉浮。

没有呼救,没有伸手,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

那一刻,我终于彻底明白。

医院里沉默的陪伴,餐桌上刻意的忌口,节日里应景的白色鸢尾…所有似是而非的“好”,从不是心动。

是处心积虑的算计。

越是细致,越是残忍。

我停止了所有挣扎,任由身体向着海底深处沉沦。

海水淹没头顶的刹那,我最后望了一眼。

他依旧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模糊得仿佛从未真实过。

意识彻底消失的瞬间,眼前炸开一道刺眼的白光…

2.

白光刺得我眼前一花。

再睁眼,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吊灯。羽绒被柔软温暖,阳光洒进来,让人一下子脱离了海水的冰冷。

我猛地坐起身,抬手看…皮肤光洁,眉宇间没有多年患得患失的苦闷。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眼神不安,却充满生机。

不是海里。是五年前,还没破产前,我的卧室。

手机屏幕亮着,日期刺眼。

离我爸在西海岸搞出那个致命“意外”,还有三个月。离林修辞出现,还有整整两年。离我最终沉海,还有五年。

心脏几乎跳出胸腔。我滑坐在地,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情浮上心头。

老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这一次,绝不能再走老路。

第一个要解决的,就是我爸。

我在书房找到苏明远时,他正对着电话那头夸夸其谈,说的正是西海岸那个游艇项目的“特别操作”。

等他挂了电话,我直接开口:“爸,西海岸的项目,你要动手脚吗?”

他皱眉:“谁跟你胡说八道的?”

“没人胡说。爸,这种方式风险太大了!一旦出事,就不是赔钱那么简单,要坐牢的!”

他还是不以为然:“哪有那么巧?海上风浪大,出点‘意外’太正常了。大家都这么干。”

我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发颤:“爸,求你了,我做了个噩梦…船翻了,死了人,我们家彻底垮了,你也…”我抓住他胳膊,眼泪掉下来,“钱赚多少算够?我只想要我们一家平平安安。爸,求你,信我这一次,好吗?”

苏明远看着我通红的眼睛,愣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行了行了,哭什么。爸知道了,我会让他们规矩点。那个游艇聚会…也先推了吧。”

第一步,成了。

但我没停。我知道,光改变我爸不够,必须彻底斩断和林修辞的任何可能。

我立刻打电话给留学中介。

“王老师,我之前申请的那所商学院,offer我不等了。”

“为什么?苏小姐,那所学校排名非常好,而且…”

“不合适了,”我语气坚决,“帮我申请另一所,地理位置偏一点的,专业排名靠前就行。”

我刻意绕开那家曾偶遇他的咖啡馆,不再去他可能出没的画展。

我小心翼翼地抹去自己人生轨迹上所有可能指向他的可能。

几天后,电视新闻播报西海岸遭遇罕见风暴,多个出海项目受损,但所幸没有人员伤亡。

我关掉电视,长长吐出一口气。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挪开了。沈清妍活下来了。我和林修辞之间,所有的可能连带那根血海深仇的刺,都被彻底拔除了。

3.

“晚晚,周末华人商会晚宴,听说林氏的人也会来。”李薇晃了晃手里的邀请函,“一起去看看?”

我低头整理着笔记,没抬头:“不了,我们组周日得交建筑模型。”

“那种作业随便做做就行了!这种场合很难得的好伐!”

“我们组长要求很严。”我合上本子,“祝你们玩得开心。”

看她走远,我松了口气。很好,又避开一个可能遇见他的场合。

图书馆里,我踮着脚去够最顶层那本《北欧现代建筑艺术精粹》。

“需要帮忙吗?”旁边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我转头,看见一个穿着灰色针织衫的男生。“谢谢,就那本厚的。”

他把书取下来递给我:“乌松的悉尼歌剧院剖面很精彩,不过我更喜欢他早期的住宅设计。”

“你也学建筑?”

“程煜,建筑系研究生。”他笑了笑,伸出手,“你呢?”

“苏晚,刚转来读艺术史。”我跟他握了握手,“你是指赫勒鲁普那个项目?那房子对光线的运用确实很妙。”

我们站在书架间低声聊了起来,从阿尔托聊到雅各布森。他懂得多却不显摆,偶尔几句调侃让我忍不住笑了。

走的时候,他抽出一张票:“下周美术馆有北欧现代艺术展,要一起去吗?”

我有点犹豫。他的目光很干净,带着坦诚的期待。看着他的眼睛,我下定决心,是时候开始新的人生了。

“好。”我接过票,“谢谢,我会去的。”

国内。林氏总裁办公室。

林修辞刚签完文件,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接起来。

“修辞,晚餐约在七点,别再忙忘了。”沈清妍的声音温和地传来。

“记得。”他看了眼手表,“半小时后楼下接你。”

晚餐时,沈清妍说着画廊的近况,偶尔提几句朋友的趣事。林修辞适时点头,目光掠过窗外的江面。

“下周慈善晚宴需要女伴,”他切着牛排,“有空么?”

“当然,”沈清妍微笑着为他添了点酒,“礼服我都选好了。”

一周后,美术馆。

“这幅画叫‘冰与火’,”程煜站在画前解释,“看这笔触,画家是用刮刀刮出这种撕裂感的。”

我点点头:“确实比只用颜色更有张力。”

看展的过程很轻松。结束后,我们自然地约了下周末去城郊看一栋现代主义住宅。

“说好了,”他替我挡住海边有点冷的晚风,“带你看那房子最精彩的采光设计。”

海风再次吹在脸上,这次却吹散了我对海水的恐惧,我心里久违地轻松了一些。

同一时间,国内。

林修辞送沈清妍回去后,又回到办公室。深夜,他处理着一份海外高校奖学金项目的评估名单。

鼠标滚轮滑动,一长串拼音名字快速掠过。

突然,他手指一顿。

“Su Wan”这个名字跳进视线。

心脏无预兆地跳了一下。

他皱了皱眉,按住胸口,随即摇头低笑。

“真是忙晕了。”他关掉页面,把刚才那一下心悸归咎于疲劳。

夜色深沉。在看不见的地方,命运的红线悄然收紧,快到断裂的时刻了。

(故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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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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