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九月的风裹着梧桐叶的香,吹过A大的林荫道。我(林知夏)抱着刚打印好的论文初稿,快步走向图书馆,身后传来苏晚熟悉的声音:“知夏!等等我!”
第一章 梧桐道上的“完美闺蜜”
九月的风裹着梧桐叶的香,吹过A大的林荫道。我(林知夏)抱着刚打印好的论文初稿,快步走向图书馆,身后传来苏晚熟悉的声音:“知夏!等等我!”
我回头,看见苏晚穿着米白色连衣裙,抱着一摞画纸,快步朝我跑来。阳光落在她栗色的卷发上,像撒了层金粉,路过的男生忍不住回头看——这是艺术系的苏晚,A大公认的“白月光”,温柔、漂亮、待人亲和,也是所有人眼里,我最好的闺蜜。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午要去画室改作品吗?”我帮她扶了扶快掉的画纸,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手。
“想跟你一起去图书馆呀,”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你论文不是快定稿了吗?我陪你一起改,顺便也看看我的画稿。”
我们并肩走在梧桐道上,路过的同学笑着打招呼:“知夏,苏晚,又一起呀?”苏晚总是笑着回应,还会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轻声说:“知夏写论文辛苦,我得多照顾她。”
没人知道,这“照顾”背后,藏着多少我早已察觉的不对劲。
比如上周,我跟导师约好下午三点谈论文框架,苏晚早上说“帮你带早餐”,却故意把闹钟调晚,让我迟到了十分钟;比如上个月,系里评选奖学金,我综合成绩第一,她却在背后跟同学说“知夏运气好,论文选题刚好是导师研究的方向”;再比如,每次我跟男生正常讨论小组作业,她都会凑过来,笑着说“知夏你跟男生说话好大方呀”,语气里的微妙,让旁人忍不住多想。
我不是没察觉,只是不愿意拆穿。我们从高中就是同学,她父母离异,跟着奶奶过,一直很敏感,也很在意别人的眼光。我以为,只要我多让着点,多包容点,这份友情就能一直维持下去。
直到那天下午,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区,我无意间看到苏晚的手机屏幕亮着——她跟艺术系的学妹聊天,对话框里写着:“林知夏那篇论文,我已经帮她‘提了点建议’,导师肯定会让她重改,到时候奖学金说不定就是我的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笔差点掉在桌上。苏晚察觉到我的目光,迅速按灭手机,笑着问:“怎么了知夏?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论文改累了?”
我看着她完美的笑容,第一次觉得陌生:“没什么,可能有点饿了,我们去食堂吃晚饭吧。”
走出图书馆时,梧桐叶落在我肩上,我却觉得浑身发冷。原来那些所谓的“照顾”,不过是她精心编织的网,而我,一直是她眼里需要被“压下去”的对手。
第二章 奖学金风波里的暗箭
奖学金公示名单贴出来那天,A大的公告栏前围满了人。我挤进去,看到“林知夏”三个字赫然在列,一等奖学金,金额8000元。
“知夏!你太厉害了!”同宿舍的张瑶拍着我的肩膀,兴奋地说,“我就知道你能拿一等奖!”
我笑着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人群外的苏晚——她站在梧桐树下,脸色苍白,手里攥着的画纸都皱了。我走过去,想跟她说声“谢谢”(毕竟她之前帮我改论文提过建议,虽然现在知道那些建议是故意的),却没等我开口,她先红了眼眶:“知夏,恭喜你啊……我这次连三等奖都没拿到,是不是我太没用了?”
周围的同学闻声看过来,眼神里带着同情。我愣了愣,连忙说:“没有啊,你画画那么好,这次只是运气不好而已。”
“不是运气不好,”她低下头,声音带着哭腔,“是我不如你……你学习好,跟导师关系好,连男生都愿意帮你……我什么都没有。”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立刻响起来:“原来林知夏靠的是导师和男生啊?”“苏晚也太可怜了,一直帮林知夏,自己却没拿到奖。”“难怪林知夏能拿一等奖,说不定论文都是别人帮她写的。”
我站在原地,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原来她早就准备好了这出戏,用自己的“可怜”,衬托我的“自私”。张瑶看不下去,想替我辩解,却被我拉住了——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苏晚的眼泪,比任何证据都管用。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改论文,“知夏,对不起,下午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难过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看着屏幕,沉默了很久,回复:“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不是我懦弱,是我还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她只是太在意结果,也许她只是一时糊涂。直到三天后,我发现准备参加“全国大学生文学竞赛”的手稿不见了。
那手稿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写的,里面有导师的批注和修改意见,我特意放在图书馆的储物柜里,准备周末打印出来提交。可当我去拿的时候,储物柜里空空如也,锁却完好无损——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
而知道密码的,只有我和苏晚。
我打电话给苏晚,她的声音带着睡意:“知夏?怎么了?”
“我的竞赛手稿不见了,你有没有拿过?”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
“手稿?没有啊,”她顿了顿,又说,“是不是你放错地方了?或者被别人拿错了?你再找找看,我明天帮你一起找。”
挂了电话,我坐在图书馆的台阶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我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把刚才的通话录音保存好——从现在起,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傻了。
第三章 画室里的“意外”与证据
为了找回手稿,我开始悄悄观察苏晚。她每天还是跟以前一样,笑着跟我一起吃饭、自习,可我总能在她的眼神里看到躲闪——尤其是当我提到“竞赛”“手稿”的时候。
周五下午,我谎称“要去导师办公室交论文”,实际上躲在艺术系画室的走廊里。果然,半小时后,苏晚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进了画室。我悄悄跟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她把文件夹里的纸拿出来,放在画板上,用画笔在上面涂抹——那正是我的竞赛手稿!
我掏出手机,录下了这一幕。就在我准备推门进去的时候,苏晚突然回头,看到了门外的我。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画笔掉在地上,颜料溅到了手稿上。
“知夏……你怎么在这里?”她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把手稿往身后藏。
我推开门,走到她面前,看着被颜料弄脏的手稿,心里没有愤怒,只有失望:“苏晚,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朋友?”她突然笑了,笑容里没有了平时的温柔,只剩下嫉妒和不甘,“林知夏,你真以为我把你当朋友?你学习好,家庭条件好,导师喜欢你,连张瑶都跟你亲近——我呢?我只有画画,可连画画都比不过别人!你拿奖学金,你参加竞赛,你什么都有,我为什么不能抢一次?”
“所以你故意让我迟到,故意在背后说我坏话,故意藏起我的手稿?”我看着她,“就因为我比你好?”
“不是你比我好,是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一切!”她激动地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掐进我的皮肤,“我每天熬夜画画,我讨好导师,我跟所有人搞好关系,可还是比不过你!凭什么?”
我挣脱她的手,看着胳膊上的红印,拿出手机,播放了那天的通话录音:“苏晚,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
她听到录音,脸色彻底垮了,扑通跪在地上,哭着说:“知夏,我错了,我不该藏你的手稿,我不该说你的坏话,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把手稿还给你,我帮你重新修改,我去跟同学解释,你别把录音给别人看,好不好?”
我看着她跪在地上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同情。我捡起被弄脏的手稿,转身就走:“苏晚,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第四章 楼梯间的推搡与“如愿”
竞赛手稿虽然被弄脏了,但幸好我之前在电脑里存了电子版。我重新打印出来,修改后提交了上去。导师看了我的手稿,笑着说:“知夏,这次的稿子比上次更好,很有希望拿奖。”
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会参加竞赛,苏晚会远离我,我们再也不会有交集。可我没想到,苏晚并没有打算放过我。
那天下午,我去教学楼三楼找导师签字,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苏晚站在那里。她穿着黑色的外套,脸色阴沉,跟平时判若两人。
“知夏,我们谈谈。”她挡住我的路,语气冰冷。
“没什么好谈的。”我想绕开她,却被她抓住手腕。
“你是不是把录音给别人看了?”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艺术系的老师找我谈话,说我人品有问题,同学也都在背后说我,是不是你做的?”
“我没有。”我挣脱她的手,“是你自己做的事,跟我无关。”
“跟你无关?”她突然笑了,笑得很疯狂,“林知夏,你别装了!你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坏人,你就是想毁了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说着,突然伸手,用力推了我一把。我站在楼梯口,没站稳,整个人往后倒去——楼梯是水泥做的,没有扶手,我顺着台阶滚了下去,膝盖和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滚到一楼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是路过的物理系学长陈阳。他把我扶起来,焦急地问:“同学,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忍着疼,抬头看向楼梯口——苏晚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慌。她看到陈阳,转身就想跑,却被我叫住:“苏晚,你跑什么?”
她停下脚步,不敢回头。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按亮屏幕——录音功能还在运行,刚才的推搡和她的话,都被录了下来。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笑了:“苏晚,你知道吗?从你藏起我手稿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在等这一天——等你彻底暴露,等我能名正言顺地离开你。现在,我终于如愿了。”
陈阳扶着我,看着苏晚,皱着眉说:“同学,你怎么能推人呢?快跟她道歉!”
苏晚转过身,看着我手里的手机,眼泪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害怕:“知夏,我错了,我不该推你,你把录音删了好不好?我给你道歉,我帮你付医药费,你别告诉老师,别告诉学校,好不好?”
“太晚了。”我看着她,“苏晚,你伤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第五章 真相大白与体面离开
我被送到校医院,膝盖和手肘擦破了皮,还有轻微的骨裂,需要卧床休息两周。张瑶来看我,看着我的伤口,气得哭了:“知夏,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苏晚那个女人,太过分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已经把录音和之前的证据都交给导员了,学校会处理的。”
导员很快就找了苏晚谈话,结合录音、画室的监控(我之前录视频的时候,画室的监控也拍到了),还有同学的证词,苏晚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故意让我迟到、背后说我坏话、藏起我的手稿、推我下楼梯。
学校的处理结果很快就下来了:苏晚记过处分,取消本年度所有评奖评优资格,艺术系的导师也不再带她的作品。消息传开后,同学们终于知道了真相,之前同情苏晚的人,都开始指责她的虚伪;之前误会我的人,也纷纷来跟我道歉。
苏晚再也不是那个“白月光”了。她在学校里变得形单影只,没人愿意跟她说话,没人愿意跟她组队做作业,画室里也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有一次,我在食堂遇到她,她低着头,匆匆地从后门走了,不敢看我。
张瑶说:“你看她现在那个样子,真是活该。”
我却没什么感觉——不是原谅,是释然。我终于摆脱了这段有毒的友情,终于不用再小心翼翼地维持表面的和平,终于可以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卧床休息的两周里,我修改了竞赛手稿,提交了最终版本;我跟导师讨论了论文的修改方向,定稿后得到了导师的高度评价;我还跟张瑶一起,计划着周末去周边的古镇玩——这些都是我以前因为要“照顾”苏晚的情绪,而一直没做的事。
两周后,我恢复了上课。走进教室时,同学们都笑着跟我打招呼,张瑶帮我占好了座位,桌上放着我喜欢喝的奶茶。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我的课本上,温暖而明亮。
那天下午,全国大学生文学竞赛的结果公布了——我获得了二等奖。导师笑着说:“知夏,这次的成绩很好,下次继续努力,争取拿一等奖!”
我笑着点头,心里满是成就感。不是因为拿了奖,而是因为我靠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是因为我摆脱了有毒的关系,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走出教学楼时,梧桐叶又落了下来,我伸手接住一片,心里突然想起苏晚——如果她当初能正视自己的嫉妒,能真诚地跟我做朋友,也许我们现在还是很好的闺蜜。可惜,她选择了用伤害别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最终只能自食恶果。
我把梧桐叶夹进课本里,快步走向图书馆——那里有我接下来要读的书,有我接下来要写的文章,有我接下来要追求的梦想。至于苏晚,她只是我人生中的一段插曲,一段让我成长的经历。
我终于如愿离开了她,也终于如愿,活成了更好的自己。
第六章 往后的日子,只取悦自己
竞赛获奖后,我收到了出版社的邮件——他们看到了我的竞赛作品,想跟我签约,出版我的短篇小说集。我拿着邮件,激动地抱住张瑶,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张瑶笑着说,“以后你就是作家了,可得给我签名!”
“一定!”我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跟出版社对接,修改小说稿,同时也没落下专业课的学习。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把时间浪费在维持表面的友情上,不再因为别人的情绪而委屈自己——我会在没课的时候,去图书馆读自己喜欢的书;会在周末的时候,跟张瑶一起去看画展、看电影;会在晚上的时候,跟父母视频,分享学校里的趣事。
有一次,我在图书馆遇到了陈阳——就是上次扶我起来的物理系学长。他笑着跟我打招呼:“林知夏,好久不见,你的腿好了吗?”
“早就好了,谢谢你上次帮忙。”我笑着说。
“不用谢,举手之劳。”他顿了顿,又说,“我看了你竞赛的作品,写得很好,很有想法。”
“谢谢,你过奖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后来,我们偶尔会在图书馆遇到,会一起讨论学习上的问题,会分享彼此喜欢的书籍和电影。他不像苏晚那样,会嫉妒我的成绩,会干涉我的生活,而是会真诚地为我开心,会在我遇到困难时,给我有用的建议。
张瑶笑着说:“知夏,陈阳学长对你有意思哦,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我笑着摇头:“现在还不想谈恋爱,只想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不是不喜欢,是我知道,现在的我,更需要的是自我成长,而不是依赖一段感情。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把别人的情绪放在第一位,我想先取悦自己,先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的论文获得了“校级优秀毕业论文”,短篇小说集也进入了排版阶段。出版社的编辑说:“知夏,你的文字很有力量,能让人感受到温暖和希望,我相信这本书一定会受欢迎的。”
我看着编辑发来的消息,心里满是感动。我想起以前,苏晚总是说“你写的东西太普通了,没人会喜欢的”,而现在,我用事实证明,我的文字是有力量的,是有人喜欢的。
暑假的时候,我回了家。妈妈看着我,笑着说:“知夏,你这次回来,好像变了很多,变得更开朗、更自信了。”
我抱着妈妈,笑着说:“因为我终于摆脱了不开心的人和事,终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了。”
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真好,你能开心就好。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记得,爸爸妈妈永远支持你。”
我点点头,心里满是温暖。是啊,我有爱我的父母,有真诚的朋友,有自己喜欢的事情,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开学后,我听说苏晚办理了休学——她在学校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只能暂时离开。我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后果只能由她自己承担。
我的短篇小说集出版那天,张瑶、陈阳,还有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给我办了个小小的庆祝会。我们在宿舍里吃着蛋糕,喝着奶茶,聊着未来的计划,笑声传遍了整个楼层。
我看着眼前的朋友们,心里突然想起那句话:“离开错的人,才能遇见对的人;摆脱有毒的关系,才能活成更好的自己。”
是啊,苏晚把我推下楼梯的那一刻,我虽然受伤了,却也终于如愿离开了她;我虽然经历了背叛和伤害,却也终于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如何专注于自己的生活。
往后的日子,我会继续写自己喜欢的文字,读自己喜欢的书,交真诚的朋友,爱值得的人——只取悦自己,只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这,才是对自己最好的成全。
来源:幽默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