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时丈夫买了助兴药物,我将药换成兽药,隔天丈夫和表妹双双住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9-10 02:22 2

摘要:月子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奶味、汗味和中药味混合的,黏稠而滞闷的气息。

月子里的空气,总是弥漫着一股奶味、汗味和中药味混合的,黏稠而滞闷的气息。

我,林晚,一个曾经在职场上被称为“拼命三娘”的项目总监,此刻正被这股气息包裹着,像一枚被泡软了的杏脯,失去了所有棱角和脆性。

孩子睡了,月嫂在厨房炖汤,世界难得安静下来。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想去书房找本育儿书,缓解一下新手妈妈的焦虑。

周铭,我的丈夫,最近总是说公司忙,加班到深夜,连看一眼孩子的功夫都挤不出来。

他的书桌倒是整洁,不像一个为项目焦头烂额的人该有的样子。

我拉开他常用的那个抽屉,想找支笔。

育儿书没找到,一个突兀的白色小药瓶却映入眼帘。

包装很新,上面印着些我看不懂的外文,但几个醒目的、充满暗示性的男女剪影图标,瞬间点燃了我脑子里那根最敏感的弦。

我拿起手机,用翻译软件一扫。

屏幕上跳出的那几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直直插进我的心脏。

“强效助兴”,“激情伴侣”。

我的血,一寸寸凉了下去。

月子里,医生叮嘱要禁欲。

我剖腹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身体虚弱得像一张薄纸。

他买这个给谁用?

答案,像一只盘踞在黑暗角落里的毒蝎,不言自明。

我捏着那个小瓶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数个画面碎片般闪过。

他最近回家越来越晚,手机从不离手,洗澡都要带进浴室。

我问他,他总是不耐烦地说:“公司的事,你一个坐月子的懂什么?养好你自己就行了。”

还有我的表妹,方菲。

她大学刚毕业,借住在我家,说是为了方便找工作,顺便照顾我。

她总是那么贴心,一口一个“姐”,一口一个“姐夫”,叫得比蜜还甜。

我喝的汤是她端到床边的,孩子哭了是她第一个冲过去抱的。

她会在周铭回家时,体贴地递上拖鞋,用那种我见犹怜的眼神望着他,柔声说:“姐夫,辛苦了,快歇歇吧。”

而周铭,那个曾经对我百般体贴的男人,看向她的眼神里,总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光。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产后激素紊乱,敏感多疑。

原来,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眼瞎心盲,把两只披着人皮的狼养在了自己家里。

怒火烧得我浑身发抖,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把这对狗男女的脸撕烂。

可我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女儿,她那么小,那么软,小嘴还在满足地砸吧着。

我不能冲动。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我自己陷入更被动的境地。

我,林晚,从来不是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子飞速运转。

离婚是肯定的,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最惨痛、最滑稽、最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代价。

我的视线,落在了墙角那个宠物箱上。

那是我家金毛“元宝”的。

元宝因为我怀孕生子,被暂时送回了爸妈家。

但它的东西都还在。

我走过去,翻出了元宝的常备药箱。

里面有一瓶兽用的强效肠胃调理剂,说白了,就是给便秘的宠物吃的,药效猛得很。

一个疯狂又解气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我笑了,是那种在极度愤怒和悲伤中催生出的,冷得像冰的笑。

我小心翼翼地撬开那个白色小药瓶的盖子,倒出里面的蓝色小药丸。

然后,我戴上手套,将元宝的那些棕褐色、带着一股怪味的药丸,一颗一颗,精准地替换了进去。

大小差不多,颜色深一些,但在昏暗的灯光下,足以以假乱真。

做完这一切,我把瓶子放回原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回到卧室,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蜡黄、头发蓬乱的女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就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把自己熬成黄脸婆的我。

而我的丈夫,却在用我拼死生孩子换来的时间,去和别的女人策划一场“激情”。

心,像被泡在苦胆里,又涩又疼。

但我没有哭。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从这一刻起,我要为自己和女儿活。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一如往常。

甚至对周铭,比以前更“温柔”了些。

他晚上回来,我不再追问他为什么这么晚。

他玩手机,我也不再探头探脑。

我的顺从似乎让他很满意,也让他更加放松了警惕。

周五晚上,周铭洗完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头发上还抹了发胶。

他走到我床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老婆,公司临时有个项目要去邻市出差,明天晚上回来。”

他的气息里,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和一丝古龙水的味道。

我差点吐出来。

我忍着恶心,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去吧,路上小心。家里有方菲陪我,你放心。”

他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和放松,稍纵即逝。

“那就好,你早点休息。”

他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要去赴一场盛宴。

他走后不久,方菲就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

“姐,姐夫出差了,你一个人别多想,我陪着你呢。快,把燕窝喝了,美容养颜。”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真丝睡裙,长发披散,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哪像是要陪我这个产妇的样子。

我看着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心里冷笑。

演,接着演。

我接过燕窝,慢悠悠地喝着,状似无意地问:“菲菲啊,你来咱们家也有一阵子了,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她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笑道:“还在看呢,姐,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你和宝宝。”

“那怎么行,女孩子还是要有一份自己的事业才踏实。”我语重心长地说,“你姐夫公司最近不是在招人吗?我让他帮你问问?”

“别!”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变尖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不想给姐夫添麻烦。我自己能行的。”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目光一定很冷,冷得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坐立不安了一会儿,找了个借口就溜出了我的房间。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不是回她自己的次卧,而是……走向了门口。

然后是轻轻的开门声,关门声。

很好。

鱼儿,都上钩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我在等。

等一个电话,等一场好戏开锣。

第二天上午,我的手机安静得像一块板砖。

月嫂抱着孩子,絮絮叨叨地跟我说今天的菜谱。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一直瞟着手机。

难道是药效不够?

还是他们足够谨慎,没有吃?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请问是周铭先生的家属吗?他和一位方菲女士在我们医院急诊,情况有点严重,请您尽快过来一趟!”

医院?

我心里那块高高悬着的石头,终于轰然落地。

来了。

我压抑住狂喜,用一种带着哭腔、惊慌失措的语气问:“什么?我先生怎么了?他在哪个医院?”

“市中心医院。他们是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已经有点脱水了,您快来吧!”

“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我深吸一口气,把那抹笑意压下去,换上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

我对月嫂说:“王姐,我老公出事进医院了,孩子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必须马上去!”

月嫂吓了一跳,连声说好。

我胡乱抓了件外套,冲出了家门。

打车去医院的路上,我甚至有心情欣赏了一下窗外的街景。

阳光真好啊。

摆脱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连空气都是甜的。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一片混乱。

我轻易就找到了那对“苦命鸳鸯”。

他们俩躺在相邻的两张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看上去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

周铭还在不停地干呕,方菲则虚弱地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痕。

好一幅凄美的画面。

我冲过去,扑到周铭的床边,握住他的手,眼泪说来就来。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肝肠寸断。

周铭虚弱地睁开眼,看到我,眼神里满是震惊和心虚。

“你……你怎么来了?”

“医院给我打电话,我能不来吗?你到底怎么了?菲菲怎么也病了?你们俩一起出去吃什么了?”我一连串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砸过去。

旁边的方菲身子一僵,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我,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周铭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就是……就是吃坏了肚子。”

“吃坏肚子能严重到进急诊?”我提高了音量,一副担忧到极致的模样,“医生怎么说?你们到底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的质问,让他们俩的脸色更白了。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化验单。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医生,我是周铭的妻子。”我赶紧站起来。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报告,表情有些古怪。

“奇怪了,从化验结果看,不像是普通的细菌性食物中毒。”

他推了推眼镜,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两个人。

“他们体内检测出一种成分,通常……是用在大型牲畜身上的,是一种强效的兽用泻药。”

“什么?”我故作震惊地捂住了嘴,“兽……兽药?怎么可能?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化验结果不会错的。”医生一脸笃定,“你们好好想想,是不是误食了什么东西?比如,给宠物吃的药?”

医生的话,像一颗炸雷,在小小的急诊隔间里炸开。

周铭和方菲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惨绿。

他们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里,有惊恐,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恍然大悟的绝望。

我迎着他们的目光,脸上是恰到好处的茫然和无辜。

“兽药?我们家元宝是送回我妈家了呀,家里哪来的兽药?老公,菲菲,你们到底背着我吃了什么?”

我把“背着我”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周铭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方菲更是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像一只鸵鸟。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儿子!我儿子怎么了?”

我婆婆来了。

我提前给她打过电话,掐算着时间,她该到了。

婆婆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看到病床上半死不活的儿子,顿时哭天抢地。

“哎哟我的儿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进医院了?”

她扑到周铭床边,一抬头,又看到了隔壁床的方菲。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菲菲?你怎么也在这?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

婆婆虽然平时有些偏心儿子,但她不傻。

一个说要出差的儿子,一个说在家陪产妇的外甥女,现在双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还被查出吃了兽药。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

方菲在被子里抖得更厉害了。

周铭挣扎着想坐起来,对我喊道:“林晚!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可惜,太晚了。

我还没开口,婆婆先炸了。

她一巴掌拍在周铭的胳膊上:“你冲晚晚喊什么?她刚生完孩子,身子还虚着,接到电话就跑来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妈!”周铭急得快哭了,“是她!是她害我们的!”

“我害你们?”我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冰冷的穿透力,“周铭,你说话要讲证据。我一个在家里坐月子的产妇,怎么害你们?倒是你们,一个说出差,一个说在家陪我,怎么会一起跑到医院来,还吃了……兽药?”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俩那张死灰般的脸,一字一句地问: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婆婆的疑心。

她看看儿子,又看看外甥女,脸色越来越难看。

“周铭,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周铭语塞了。

他能怎么说?

难道要当着他妈的面,承认自己在老婆月子里,买了助兴药,准备和表妹鬼混,结果却误食了兽药?

这事儿说出去,他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方菲更是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急诊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和几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婆婆见他们俩都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个要面子的人,最恨家里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

她指着方菲,厉声问道:“方菲!你说!你跟我儿子怎么回事?”

方菲吓得一哆嗦,从被子里探出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又看看婆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姨妈……我,我跟表哥没什么的……我们就是……就是……”

她“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白莲花式的表演,以前或许能骗过我,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

“没什么?”我冷笑一声,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

“没什么,你们俩的聊天记录会这么精彩?”

我点开相册,里面是我趁他们睡着时,用周铭的指纹解开他手机后,拍下的所有聊天记录截图。

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那些露骨的调情,那些约定好“出差”地点的酒店信息,一览无余。

“‘宝贝,等不及了,今晚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周铭,这是你发的吧?”

“‘哥,你好坏哦,人家会害羞的。’——方菲,这声音,嗲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一边念,一边把手机屏幕怼到婆婆面前。

婆婆的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猪肝色。

她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

她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周铭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你老婆在家里给你生孩子,你在外面跟她表妹搞在一起!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周铭被打懵了,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妈。

婆婆还不解气,转身又想去打方菲。

方菲吓得尖叫一声,缩进了被子里。

“不要脸的东西!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没想到你这么下贱!勾引自己的表哥!你对得起你姐吗?”

婆婆的骂声,引来了周围病人和护士的围观。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周铭和方菲的脸,已经丢得连渣都不剩了。

“妈!别骂了!家丑不可外扬啊!”周铭终于扛不住了,低声哀求道。

“现在知道家丑了?你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婆婆气得直喘粗气。

我收起手机,静静地站在一旁,像一个局外人。

看着他们一家人狗咬狗,我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

这场婚姻,从周铭买下那瓶药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现在,我不过是亲手把它埋葬而已。

周铭见他妈这边行不通,又把目标转向了我。

他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扑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是一时糊涂,被鬼迷了心窍!你原谅我这一次,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抱着我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要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但现在,我看着他这张虚伪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一脚踹开他。

力道不大,但足以表达我的决心。

“周铭,收起你那套鳄鱼的眼泪。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完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孩子是我的,跟你没关系。我们,离婚吧。”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周_create a separate doc, and then I'll write the whole story. I'll make sure to hit the word count and incorporate all the stylistic and thematic elements requested.

Okay, I'm ready. Here is the story, starting directly as requested.

我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想去书房找本育arlar书,缓解一下新手妈妈的焦虑。

我拉开他常用的那个抽屉,想找支笔。

我拿起手机,用翻译软件一扫。

“强效助兴”,“激情伴侣”。

我的血,一寸寸凉了下去。

月子里,医生叮嘱要禁欲。

他买这个给谁用?

答案,像一只盘踞在黑暗角落里的毒蝎,不言而明。

我捏着那个小瓶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数个画面碎片般闪过。

还有我的表妹,方菲。

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产后激素紊乱,敏感多疑。

原来,不是我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

我不能冲动。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脑子飞速运转。

离婚是肯定的,但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

我的视线,落在了墙角那个宠物箱上。

那是我家金毛“元宝”的。

元宝因为我怀孕生子,被暂时送回了爸妈家。

但它的东西都还在。

我走过去,翻出了元宝的常备药箱。

一个疯狂又解气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成型。

心,像被泡在苦胆里,又涩又疼。

但我没有哭。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从这一刻起,我要为自己和女儿活。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一如往常。

甚至对周铭,比以前更“温柔”了些。

他晚上回来,我不再追问他为什么这么晚。

他玩手机,我也不再探头探脑。

我差点吐出来。

他眼中闪过一丝喜悦和放松,稍纵即逝。

“那就好,你早点休息。”

他转身离开,脚步轻快得像要去赴一场盛宴。

他走后不久,方菲就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

我看着她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心里冷笑。

演,接着演。

“别!”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都变尖了。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的目光一定很冷,冷得让她有些不自在。

然后是轻轻的开门声,关门声。

很好。

鱼儿,都上钩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我在等。

等一个电话,等一场好戏开锣。

第二天上午,我的手机安静得像一块板砖。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眼睛却一直瞟着手机。

难道是药效不够?

还是他们足够谨慎,没有吃?

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手机终于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医院?

我心里那块高高悬着的石头,终于轰然落地。

来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月嫂吓了一跳,连声说好。

我胡乱抓了件外套,冲出了家门。

阳光真好啊。

摆脱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家,连空气都是甜的。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一片混乱。

我轻易就找到了那对“苦命鸳鸯”。

好一幅凄美的画面。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我哭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肝肠寸断。

“你……你怎么来了?”

我的质问,让他们俩的脸色更白了。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化验单。

“谁是病人家属?”

他推了推眼镜,又看了看病床上的两个人。

周铭和方菲的脸,瞬间从惨白变成了惨绿。

他们的眼神,像见了鬼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我把“背着我”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周铭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方菲更是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像一只鸵鸟。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儿子!我儿子怎么了?”

我婆婆来了。

她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

婆婆虽然平时有些偏心儿子,但她不傻。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了。

方菲在被子里抖得更厉害了。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可惜,太晚了。

我还没开口,婆婆先炸了。

“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婆婆的疑心。

“我……”周铭语塞了。

他能怎么说?

这事儿说出去,他这辈子都别想抬头做人了。

方菲更是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急诊室里,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婆婆见他们俩都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就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什么,你们俩的聊天记录会这么精彩?”

我一边念,一边把手机屏幕怼到婆婆面前。

她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们……”

她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周铭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婆婆还不解气,转身又想去打方菲。

方菲吓得尖叫一声,缩进了被子里。

婆婆的骂声,引来了周围病人和护士的围观。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周铭和方菲的脸,已经丢得连渣都不剩了。

现在,我不过是亲手把它埋葬而已。

周铭见他妈这边行不通,又把目标转向了我。

他抱着我的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要是在以前,我或许会心软。

我一脚踹开他。

力道不大,但足以表达我的决心。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起伏。

“离婚”两个字一出口,周铭和婆婆都愣住了。

“不!我不同意离婚!”周铭嘶吼道,“林晚,你别忘了,那药是你换的!你这是故意伤害!我要报警抓你!”

他开始狗急跳墙了。

我笑了,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报警?好啊,你报。警察来了正好,你跟他们解释一下,你一个有妇之夫,为什么要在老婆月子期间,买那种助兴的药?你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和你的表妹,一起吃这种药?哦,对了,你还要解释一下,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店,而不是在你说的出差地点。”

我每说一句,周铭的脸就白一分。

“至于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产妇,在家照顾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丈夫和我的表妹,背着我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兽药吃。周铭,你猜,警察会信谁?”

他彻底哑火了。

是啊,他拿什么告我?

他连那瓶药的来路都解释不清。

这件事一旦闹大,丢人的只会是他自己。

婆婆也反应过来了,她一把拉住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晚晚啊,你别生气,都是周铭这个混小子不好。妈替他给你道歉。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提离婚,对孩子不好啊。”

她开始打亲情牌了。

“妈,您别说了。”我打断她,“当初我嫁给周铭,是因为我爱他,我相信他能给我一个家。现在,这个家已经被他亲手毁了。为了孩子,我才更要离婚。我不想我的女儿,在一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家庭里长大。”

我看着婆婆,眼神坚定。

“这个婚,我离定了。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急诊室。

身后的叫骂声、哀求声、哭泣声,都被我关在了门后。

走出医院大门,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天,真蓝啊。

我给我的律师朋友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听完,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然后冷静下来,条理清晰地告诉我该怎么做。

收集证据,分割财产,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我一一记下。

挂了电话,我又给我爸妈打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听到我妈声音的那一刻,我一直强撑着的坚强,瞬间崩塌了。

我蹲在马路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大哭。

我哭我逝去的爱情,哭我错付的青春,哭我刚出生的女儿就没了完整的家。

我爸妈听完,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句:“闺女,别怕,家里的门永远为你开着。我们马上过去接你和孩子。”

有家人做后盾,我心里一下子就踏实了。

我擦干眼泪,打车回家。

一进门,我就对月嫂说:“王姐,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下我和宝宝的东西,我们要搬家了。”

然后,我走进周铭和方菲的房间,把他们所有的东西,一件不留地打包,扔到了门外。

做完这一切,我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没过多久,周铭和婆婆回来了。

他们俩在医院估计也没脸再待下去了。

看到门口那两堆行李,周铭的脸又黑了。

“林晚,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绝?”我看着他,觉得可笑,“跟你做的事比起来,我这算什么?周铭,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第一,离婚,我只要女儿的抚舍养权和我们婚后财产的一半,这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你们俩,立刻给我滚出去。”

“第二,如果你们不同意,那我就把你们俩的光辉事迹,连同那些聊天记录,发到公司群、家族群,让所有人都欣赏欣赏。”

“你敢!”周铭气急败坏。

“你看我敢不敢。”我平静地回视他。

他被我的眼神震慑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婆婆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想劝又不知道从何劝起。

就在这时,我爸妈带着我哥和我嫂子,浩浩荡荡地来了。

我爸是个退伍军人,身材高大,不怒自威。

我哥更是遗传了我爸的体格,像座小山似的。

他们一进门,周铭和婆婆的气焰,瞬间就灭了。

我爸看了一眼周铭,冷哼一声:“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你这种东西。”

我妈则直接走到我身边,把我护在身后,指着周铭的鼻子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们家晚晚哪里对不起你了?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给你生孩子,你倒好,在外面乱搞!你还是不是人!”

我嫂子也拉着我的手,安慰我:“晚晚,别怕,有我们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周铭一家,在我家人的强大气场下,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后,还是我爸发了话。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痛快点把字签了,对大家都好。不然,我们就法庭上见。”

周铭看着我爸那双能杀人的眼睛,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

第二天,在民政局,周铭很痛快地签了字。

财产分割也按照我的要求,没有异议。

大概是怕我真的把事情闹大,让他身败名裂吧。

从民政局出来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我终于摆脱了那段令人窒息的婚姻。

我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爸妈和哥嫂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在他们的关爱下,我的身体和心情,都一天天好起来。

出了月子,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自己和女儿报了个早教游泳班。

看着女儿在水里扑腾着小腿,笑得咯咯作响,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我重新回到了职场。

凭着我过去积累的经验和人脉,我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工作,职位和薪水都比以前更高。

我每天忙碌而充实,接送女儿,上班,健身,看书。

我的生活里,不再有猜忌、争吵和眼泪。

我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从容。

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像是涅槃重生了。

偶尔,我也会听到一些关于周铭和方菲的消息。

据说,他们俩的事情在亲戚圈里传开了,名声彻底臭了。

方菲的父母觉得丢不起这个人,把她赶出了家门。

她没地方去,只能继续跟着周铭。

周铭的公司也知道了他的丑闻,虽然没开除他,但也把他从管理岗调到了闲职,升职加薪是别想了。

婆婆因为这事,气得住了好几次院,跟周铭的关系也闹得很僵。

他们俩租了个小房子,日子过得一地鸡毛,天天为了柴米油盐吵架。

听说有一次,周铭又在外面拈花惹草,被方菲发现,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还惊动了警察。

真是好大一出闹剧。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他们的人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无论过得好与坏,都是他们应得的。

而我,有我的女儿,有我的事业,有爱我的家人和朋友。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一年后,我用离婚分到的钱,加上自己的积蓄,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

装修成我喜欢的样子,温馨而明亮。

周末,我会带着女儿,接上爸妈,去郊外野餐。

阳光下,女儿在草地上蹒跚学步,我爸妈在一旁笑着看。

我举起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

照片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想,这就够了。

人生总会遇到一些坎坷和错的人。

重要的是,要有及时止损的勇气,和重新开始的决心。

那瓶被我换掉的药,就像一个开关。

它关上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也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天堂的窗。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来源:在松涛里聆听天籁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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