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五年的朝夕相处,我以为我和孙建国早已心意相通,彼此是能托付余生的依靠。
五年的朝夕相处,我以为我和孙建国早已心意相通,彼此是能托付余生的依靠。
从我做保姆到搭伙过日子,他细心的陪伴让我心动,可那句“咱俩要不要把证领了?”却像一颗石子,打破了我心里的平静湖面。
我端着凉茶,看着他在客厅修空调,阳光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温暖却藏着说不出的秘密。
“丽芳,咱俩一起五年了,总这么不清不楚的,不是长久之计。”他低头拧螺丝,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
我心头一震,杯子险些滑落,笑着掩饰慌乱:“你这是嫌我烦了?”
他抬头咧嘴一笑:“哪能啊,我想说,领了证,名正言顺,谁还能说啥?”
这突如其来的求婚,让我既甜蜜又不安,五年的感情背后,他是否藏着我不知道的心思?
那天在银行,我无意听到的对话,像一记重锤,砸碎了我对他的信任,隐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01
那天清早,孙建国在客厅里修着我家那台老旧的空调,叮叮当当的声响在安静的早晨显得格外清晰。
他穿着那件洗得有些褪色的灰色T恤,袖子高高挽起,手里拿着扳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专注得像在完成一件大事。
我端着一杯凉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微微花白的头发上,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温暖。
“丽芳,咱俩一起搭伙过日子五年了。”他一边拧螺丝,一边头也不抬地说,语气平淡却带着点郑重,“总这么不清不楚的,感觉不是个长久之计。”
我心里猛地一跳,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凉茶晃荡着差点洒出来。
“你这是嫌我烦了?”我故意笑着,试图掩饰心里的慌乱,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了点颤抖。
他停下手里的活,抬头朝我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有些泛黄但整齐的牙齿:“哪能啊,我是想说,咱俩要不要去把证领了,正式点?”
这句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湖面,我的心跳得厉害,手里的茶杯微微晃了晃,凉茶在杯子里荡出细小的波纹。
孙建国放下扳手,擦了擦手上的灰尘,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语气诚恳得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你看,咱俩年纪都不小了,又住同一个小区,街坊邻里老爱背后议论。领了证,名正言顺,谁还能说啥?”
我看着他那双布满皱纹却依然温和的眼睛,心绪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们是同一个小区的邻居,五年前因为我在他家做保姆,慢慢熟络起来。
他家境一般,雇我主要是为了照顾他半瘫的老母亲,后来老太太去世,他却没辞我,反而经常来我家帮着干活,修水管、换灯泡,关系也从雇主和保姆变成了如今的搭伙过日子。
这五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他会记得我爱吃的菜,陪我去医院看病,甚至在我感冒时熬姜汤给我喝,感情算得上稳固。
可一说到结婚,我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喘不过气。
“这事不急吧?让我再想想。”我含糊地应了一句,眼神有些闪躲,低头抿了口茶,掩饰心里的不安。
他点点头,没再多说,低头继续修他的空调,扳手的敲击声又响了起来,可我总觉得他今天有点不对劲,像是藏着什么心思。
我站在一旁,手里的茶杯渐渐凉了,思绪却像脱缰的马,乱糟糟地跑个不停。
五年前,我刚退休,工资4500,攒了点积蓄,日子过得简单但踏实。那时孙建国找我做保姆,月薪2000,后来涨到2500,干了三年后,他母亲去世,我以为这份工作也就到头了。
可他却说:“丽芳,你手艺好,干活麻利,辞了你我还真不习惯。”从那以后,他开始常来我家,帮我修家电、搬重物,慢慢地,我们就这么搭伙过起了日子。
他退休金每月5800,比我多些,但从不摆架子,总是抢着干活,逢年过节还会给我买点小礼物,像条围巾或一双毛袜,朴实却暖心。
这些年,邻里街坊看我们走得近,没少嚼舌根,有人说我们“老来俏”,也有人酸溜溜地说我“攀高枝”。我从不在意,可孙建国似乎挺在意这些闲话。
“丽芳,咱俩这样,别人老在背后说三道四。”他有次吃饭时叹气,“我不想让你受这份闲气。”
我当时笑着说:“嘴长在别人身上,管他呢,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可现在,他突然提起结婚,我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的眼神里,除了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在试探我的反应。
我放下茶杯,假装去厨房收拾碗筷,脑子里却翻腾个不停。
02
结婚,意味着什么?是真心想跟我共度余生,还是另有隐情?
我想到女儿晓雯常说的:“妈,你这年纪,找个伴不容易,但得擦亮眼睛,别被人算计了。”
算计?我摇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孙建国这五年对我掏心掏肺,哪会算计我?
可他今天这句“领证”,却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拔不出来。
“丽芳,空调修好了,你试试看。”孙建国从客厅喊我,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我走过去,空调吹出凉风,屋子里顿时清爽了不少。
“手艺不错。”我笑了笑,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老手艺了,哪能砸了招牌。”他擦擦汗,笑得有些腼腆,“丽芳,你刚才说考虑考虑,是不是觉得我太冒失了?”
“没有。”我赶紧摆手,“就是……这事挺大的,得好好想想。”
“行,你慢慢想,我不急。”他拍拍我的肩,拿起工具箱,“我去楼下买点菜,晚上给你做红烧鱼。”
他出门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凉茶发呆。
五年的相处,他对我好得没话说,可为什么一提到结婚,我心里就慌得不行?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在小区散步时,楼下的王姐曾神秘兮兮地说:“丽芳啊,老孙人是不错,可他家那儿子,听说日子过得紧巴巴,你可得留点心。”
当时我没当回事,只觉得是邻里闲话,可现在回想起来,王姐的话像个警钟,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孙建国的儿子孙浩然,我见过几次,三十出头,长得跟他爸有几分像,但总觉得眼神里少了点踏实。
他结婚几年,媳妇小丽在家带孩子,听说没工作,家里全靠他一个人的工资。
难道,孙建国的求婚,跟他儿子有关?
我甩甩头,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可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浓。
下午,我决定去超市买点水果,散散心,顺便理理思路。
路过小区门口的保安亭,物业小张正在那儿喝茶,见我过来,笑呵呵地打招呼:“李阿姨,出去买菜啊?”
“嗯,买点水果。”我随口应着,突然想起什么,“小张,最近老孙家有没有啥特别的事?”
小张愣了一下,挠挠头:“特别的事?哦,前两天好像有人来找孙叔,提了个文件夹,像是银行的,站楼下等了半天。”
“银行的?”我心头一紧,“说了啥?”
“没听清。”小张压低声音,“李阿姨,你跟孙叔走得近,咋还问我?”
我笑了笑,没接话,转身往超市走去。
可这一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小张的话。
银行?孙建国最近确实有些反常,手机老响,却总说推销电话,接起来就躲到一边。
难道,他真有什么事瞒着我?
回到家,孙建国已经在厨房忙活,鱼的香味飘了满屋。
“丽芳,尝尝这鱼,炖得怎么样?”他端着盘子出来,笑得一脸期待。
我夹了一筷子,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可心里却像堵了什么,食不知味。
“老孙,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我放下筷子,直视他的眼睛。
他愣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然:“心事?哪有啥心事,就是年纪大了,觉少点。”
“真的?”我追问,“我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他低头扒了口饭,沉默了一会儿:“丽芳,人老了,总有点烦心事,没啥大不了的。”
“有事就说,咱们一起想办法。”我试探着,声音软了点。
他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像有千言万语,却最终只挤出一句:“丽芳,有些事,我自己能解决。”
这话让我心里更不踏实了。
03
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五年的感情,我以为我们无话不谈,可现在看来,他心里的秘密,比我想象的要多。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的路灯透进来,照得屋子冷清清的。
我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我生了场大病,孙建国守了我一夜,第二天还给我熬粥,喂我吃药。
那时候的他,眼神里满是心疼,哪有半点隐瞒?
可现在,他突如其来的求婚,真的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吗?
我拿起手机,想给女儿晓雯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意见,可又怕她担心,犹豫半天还是算了。
下午,我去银行办定期存款的续存业务,刚推开玻璃门走进大厅,凉爽的空调风迎面吹来,夹杂着大厅里低低的交谈声。
我正准备去取号机取号,余光却瞥见孙建国坐在理财区的沙发上,背对入口,正和一个穿制服的年轻女孩低声交谈,气氛似乎有些凝重。
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放慢脚步,躲到一根大理石柱子后面,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对话,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孙叔,您这情况确实有点麻烦。”那女孩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带着职业化的冷静,
“我明白,我明白。我会想办法的”孙建国的声音透着几分焦躁,带着一丝无奈的颤抖。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被一块冰冷的石头压住,喘不过气来。
五年来我们朝夕相处,他却有事藏得严严实实。
我悄悄退到大厅另一边,假装低头看手机,等他们谈完,孙建国低着头从侧门离开,步子有些沉重,像背着无形的包袱。
我才走到柜台取号,机械地按下按钮,脑子里却乱成一团,思绪像被风吹散的线团,理不出头绪。
我坐在等待区的塑料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银行卡,脑海里闪过这五年和孙建国的点点滴滴。
他总是抢着干活,修家电、买菜做饭,从不让我操心钱的事,我们之间似乎有种默契,从不聊收入和开支。
可现在想想,这种默契是不是他故意回避的结果?
办理完业务,我走出银行,阳光刺得我眯起眼,心里的疑云却越聚越浓,像乌云压顶,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回到家,我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点线索。
孙建国偶尔会把外套落在我这儿,我翻了翻他那件旧夹克的口袋,摸出一张皱巴巴的银行对账单,日期是上个月,余额只有300多块。
300块?!他一个月的退休金5800,怎会只剩这么点?
我盯着那张对账单,心跳得厉害,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晚上吃饭时,孙建国照常在厨房忙活,做了我爱吃的清蒸鲈鱼,香味飘满屋子,可我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试探着问:“老孙,下午我在银行好像瞅见你了?”
他夹菜的手顿了一下,筷子悬在半空,眼神闪了闪,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哦,是我,去办点小事。”
“啥事啊?”我盯着他,语气尽量轻松,装作随意地夹了口菜。
04
“一个朋友托我帮个忙。”他低头猛扒饭,避开我的目光,筷子在碗里拨弄得有些急促。
我没再追问,怕逼得太紧他更遮掩,可心里的疑云却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吃完饭,他照例抢着洗碗,我坐在客厅,盯着电视上无聊的广告,脑子里却全是银行里听到的对话。
银行卡上为什么只有300,这些疑问像刀子一样,在我心头划来划去。
我突然想起,半年前有次去菜市场,孙建国接到个电话,脸色不太好,挂了电话后说是推销贷款的,可他当时的神情,分明不像那么简单。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超市,他刷卡买东西时,收银员说余额不足,他尴尬地换了张卡才付了账。
当时我没多想,只当是他忘了存钱,可现在回想,这些细节像拼图一样,渐渐拼出一幅让我不安的画面。
我起身,假装去阳台晾衣服,实则想冷静一下。
站在阳台上,晚风吹过,我看着小区里点点灯光,心头沉甸甸的。
那时候的他,眼神清澈,笑起来总带着点腼腆,哪有现在的躲闪和紧张?
可现在,他嘴里说的“朋友托忙”,却让我怎么也信不过。
我回到客厅,孙建国已经洗完碗,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电视里播着财经节目,讲什么贷款利率,他却看得心不在焉,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扶手。
“老孙,你最近是不是有啥烦心事?”我坐到他旁边,试探着问。
他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笑得有些勉强:“没啥,年纪大了,觉少,瞎想点事。”
“有事就说,咱们一起想办法。”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看出点端倪。
他眼神闪了闪,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叹了口气:“丽芳,没啥大事,你别多想。”
他越是遮掩,我越觉得不对劲。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银行里那女孩的话:“您账户里的余额确实不多了。”
孙建国的退休金每月5800,扣掉日常开销,怎么会余额不足?
难道,他一直在背着我,拿钱干别的事?
我突然想起,孙建国的儿子孙浩然,就住在搬来小区附近,住在一套新买的房子里,应该不缺钱吧。
难道,孙建国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这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划过脑海,让我猛地坐起身。
如果真是这样,他突然提结婚,是不是也跟钱有关?
周末,女儿晓雯回来吃饭,她在银行做信贷经理,见多识广,我想听听她的看法。
“妈,你咋了?看你心事重重的。”晓雯给我夹了块鱼,关切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晓雯,你说……如果妈想再婚,你会不会有意见?”
晓雯眼睛一亮,筷子停在半空:“妈,孙叔跟你提结婚了?”
“他提了一嘴。”我脸有点发烫,“我就想问问,从你专业的角度,有啥需要注意的?”
晓雯放下筷子,表情严肃起来:“妈,我跟你说实话。现在老年人再婚,风险不小,尤其是钱的事,必须得摸清楚对方的底细。”
“啥意思?”我心里一紧。
“你想想,这个年纪,谁家没点负担?孩子买房、孙子上学、老人看病,哪样不要钱?有些人表面上对你好,背地里可能是看中了你的经济条件。”
这话让我心头更不踏实了:“那我该咋办?”
“最简单的,就是弄清楚他的财务状况。收入多少,开销多少,有没有欠债,这些都得心里有数。”晓雯盯着我,“妈,你知道孙叔的钱是怎么花的吗?”
我摇摇头。
05
这五年,我们虽然朝夕相处,但从不聊钱的事。
他偶尔买菜,我偶尔请他吃顿饭,彼此都很有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
“妈,你得留个心眼。”晓雯握住我的手,“我不是说孙叔不好,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房子,你的退休金,都是你的底气,可不能稀里糊涂。”
女儿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思绪翻腾。
是啊,我对孙建国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孙建国的一举一动。
去菜市场买菜,他总是挑最便宜的摊位,以前我以为他节俭,现在想想,会不会是手头紧?
他的手机经常响,但他总匆匆挂断,说是推销电话,可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
还有他的衣服,虽然洗得干净,但大多是旧款,袖口和领子都有些磨损。
有一次我帮他洗衣服,发现袜子上有好几个补丁。
最让我不安的是,有天路过ATM机,他说要取点钱,结果试了好几次,机器都提示余额不足。
他当时脸涨得通红,搪塞说卡坏了,可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这些细节串联起来,让我越发觉得,他可能真的有经济问题。
那天下午,我在小区健身角锻炼,碰见了楼下的王姐,她是个热心肠,啥八卦都知道点。
“丽芳啊,听说你跟老孙要结婚了?”王姐凑过来,笑得意味深长。
“还没定呢。”我敷衍着,笑了笑。
“那你可得想仔细了。”王姐压低声音,四下看看,“老孙家的事儿,可没那么简单。”
我心头一震:“咋回事?”
“老孙住我楼上,他儿子孙浩然,最近老是半夜回来。”
“半夜回家?”我追问。
“可不是。”王姐摇头,“有一次我听见孙浩然说‘爸,你得帮我想办法”
我的心越发沉重。
“还有啊,”王姐继续说,“老孙最近老失眠,眼底下两个大黑眼圈。人没啥事是不会失眠的,肯定是心里有事。”
回到家,我看着孙建国在厨房忙活,背影有些佝偻,心里五味杂陈。
“老孙,你最近是不是有啥烦心事?”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他转过身,勉强挤出个笑:“没啥,能有啥事?”
“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老是心不在焉的。”我试探着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叹口气:“人老了,哪能没点烦心事?没啥大不了的。”
“有事别瞒着,说出来咱俩一起想办法。”我盯着他的眼睛。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丽芳,有些事,不是你能帮得上的。”
这话让我更不安了。
到底是啥事,是我帮不了的?是钱的事吗?
06
第二天早上,我去楼下倒垃圾,碰见物业的小张。
“李阿姨早。”小张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小张,我问你个事。”我突然想到什么,“最近有没有人来找过孙叔?”
小张想了想:“有啊,前两天有个年轻人,在楼下等了半天,后来孙叔下来跟他聊了好久。”
“年轻人?”我心头一紧,“是银行的还是保险公司的?”
“不像。”小张挠挠头,“我没看出来。”
我的心猛地悬了起来。
那天下午,孙建国说要出去办点事,我说我也得去超市买东西,干脆一起走。
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起下楼,他往东边走,我故意落后几步,远远跟着。
他走进一家小饭馆,我在对面的奶茶店坐下,点了一杯茶,透过玻璃窗盯着。
没一会儿,一个年轻男人进了饭馆,直接坐到孙建国对面,两人说了几句,那男人掏出一个文件夹,像是合同之类的东西。
孙建国的表情很紧张,不停摇头,那男人则有些不耐烦,手指在桌上敲个不停。
大约半小时后,孙建国从饭馆出来,脸色难看得要命。
我赶紧装作刚到的样子,迎上去:“老孙,你咋在这儿?”
他愣了一下,支支吾吾:“朋友约我聊点事。”
“啥朋友?看着挺年轻的。”我故意问。
“就是……以前的同事。”他答得明显不自然。
回家的路上,他一路沉默,我也不知道该说啥。
这种怪异的气氛持续了好几天,直到那个周末,事情终于有了突破。。。。。。
来源:小杨讲故事一点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