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人面兽心的院长又一次将我拖进小黑屋时,宁远从天而降把他打成筛子。
人面兽心的院长又一次将我拖进小黑屋时,宁远从天而降把他打成筛子。
“林诺,别怕!从此再也不会有人借着行善的名义欺负你!”
为躲避搜捕,他带着我勇闯西西里。
不过五年时间,数次死里逃生他终于成了最令人畏惧的世界首富。
婚后他将我宠上天,向世界宣告对我的偏爱。
直到我想以夫妻名义办理信托基金时,工作人员一脸疑惑。
“林诺女士,您和宁远先生并非夫妻关系,他的妻子是安雅……”
当天晚上我追查到他在外面的第二个家,
“乖,如果不把林诺当成活靶子,受伤的人就是你,我会心疼!”
我冷冷朝身后的人吩咐,
“关门打狗,放火!”
1
宁远西装革履从狗洞爬出来时,我正拿着匕首慢条斯理给一条柴犬剥皮。
果然咬人的狗不叫。
它趁我不备咬了我一口,我就把它剥皮抽筋。
“林诺,谁准你出现在这里?”
我抬起头,对上宁远惊慌的双眼。
他不是担心奸情被我发现,他害怕我会伤害身后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
女人一头漂亮的长发被烧的面目全非。
看到我手下早已丧命的狗时,发出悲怆的哭声。
“欢欢,你是谁,凭什么杀害我的欢欢?”
“宁远,杀了她,杀了她给我们的宝贝报仇!”
宁远瞟了眼地上的血腥,心疼地将安雅搂入怀中。
明明早上出门还恋恋不舍亲吻我,如今眼中却满是憎恨。
“林诺,剁掉自己一只手,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欢欢是安雅养了五年的狗,一只手已是开恩!”
我无所谓笑了笑,“如果我不同意呢?”
他掏出枪,冰冷的枪口对着我。
“林诺,别逼我!”
从他把我从教堂带走的那晚,我们一次次共度生死。
最严重的一次我替他挡下的子弹离心脏不到一毫米。
他跪在床前三天三夜,我醒来时他的第一句话是。
“林诺,我们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恋人,今生我定不负你!”
如今想来他的确堪当奥斯卡影帝。
从始至终他害怕的大概是我死了,没人给他的心上人当靶子吧。
我冷笑连连顶着枪口朝他靠近一步。
“宁远,打啊,朝着这里打!”
“嘭……一枪毙命!可你要想清楚,若我没了,明日全世界都会知道你的心尖尖另有其人!”
“你说对于这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绵羊,你的对手们会怎样?”
还有一点我没说,这些年所有的经济命脉都掌控在我手中。
有钱能使鬼推磨,已是我的囊中之物。
在他身边的五年,我被绑架将近十次。
老鼠横行的水牢、漫无边际的沙漠、氧气稀缺的冰山……
每一次都九死一生,几乎丧命。
宁远瞬间熄了火,强忍着怒气。
“安雅跟我们不一样,她纯洁美好,手上没有任何血腥。”
“你能不能当做不知情,我们还和原来一样,一三五我陪你,二四六来这里陪她。”
我嘲弄地勾唇,下一瞬拿着匕首朝他刺去。
“宁远,真当我好欺负?”
这些年除了一身伤疤,剩下的就是这些保命的手段。
一刀、两刀……
第三刀时,安雅扑了上去,为宁远挡下了那一刀。
她的痛呼,瞬间让宁远心疼的双眼猩红。
“林诺,谁准你伤她!”
我冷笑地擦掉匕首上的血。
“三刀六洞,这是对背叛者的惩罚,你该得的!”
安雅嘴角含笑,虚弱地抚摸着宁远的脸。
“宁远,你看,我不比她差,我也可以为你挡刀!”
说完疼晕过去,宁远抱着她,恶狠狠瞪了我一眼。
“林诺,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2
夜晚我睡得并不安稳,噩梦连连。
无数数不清的人影将我包围,质问我为何虔诚的信徒修女,竟然满手血腥。
醒来时手机屏幕闪亮,一个好友申请跳出界面。
愚蠢的女人迫不及待来宣誓她的主权。
“听说这是你跪求一个月求来的护身符,被宁远送给我的新宠物狗了呢。”
那次宁远被仇人追杀,身上中了六颗子弹,一直昏迷不醒。
我跪在教堂上帝面前,一遍又一遍祷告,愿付出所有只愿他能早日苏醒。
他亲吻着我跪得青紫的双腿,发誓会将那个十字架永远戴在自己身上。
“哦,这些年他送你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不要的或者赠品噢!”
一幅幅图片,生日时我收到宁远送的珍珠耳钉,安雅收到的却是切割精良的钻石项链。
安雅沉迷香云纱衣裙,宁远送我一条香云纱的手帕。
“林诺,宁远刚才答应我了,以后没有我审批同意,他绝对不会再碰你分毫!”
我推开他的书房,到处摆着我的相片,向世人展示他对我的重视和宠爱。
只是在那个无人知道的暗格里,仔细收藏着一张他和安雅的合照。
照片卷了边,明显是经常拿出来观摩。
“林诺,你这个贱人,敢占我的位置,我一定会要回来!”
第二天一早看着陆陆续续搬家的仆人,我明白她的意思。
“安雅受了伤,家里保姆多,更好照顾!”
“主卧向阳采光好,林诺,你先搬到客房住几天吧。”
好似怕我会不同意,宁远递过来一个礼盒。
“安雅的心意,她都不跟你计较,你也别小肚鸡肠!”
他径直拆开礼盒,两条蛇朝我飞过来,我吓得浑身颤抖。
“宁远,你自己说过什么忘了吗?”
那次我刚拿到孕检单,本想给宁远一个惊喜。
却在掩护他逃离时被抓住,对方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怕蛇,竟然将我扒光扔进蛇窟。
成千上万的蛇朝我游过来,缠着我的身子,尖利的牙齿啃咬着我裸露的皮肤。
害怕、恐惧、绝望,直到我的肚子被蛇搅得天翻地覆。
看着腿间殷红的血,我徒手扭断无数的蛇,忍着恶心生吞它们蛇肉,才等来宁远的营救。
“林诺,对不起!”
“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再不会让你看到蛇这个物种!”
宁远看到面色发白的我,后知后觉泛起一丝愧疚。
“不知者不罪,安雅也是一片好心……”
他递过来一碗羹,“压压惊!”
我静静坐下,舀了一勺羹汤放进口中,大脑飞速思考朝哪个方向点火。
却听到安雅嚣张的大笑声。
“宁远,我说林诺在骗你吧,你看,她这不是把蛇羹喝得干干净净……”
“蛇蛇那么可爱,你怎么忍心吃蛇蛇……”
手中碗碟落地,我强忍着恶心看着她。
“你说什么?”
“哈哈,我说你吃的是蛇羹啊,听说你的孩子因为蛇没了,我这也算给你脱敏治疗。”
我忍不住干呕,转身扯着安雅残留的几绺头发,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拖进屋甩上门。
“混蛋,林诺,我命令你放开安雅!”
“她怀孕了,有什么你冲我来!”
拜托宁远这些年的惜命,我们的房门都是防弹的。
看着从我床铺下游走过来的几条蛇,我邪恶地笑了。
3
柔弱的安雅,却有恃无恐。
“林诺,真可怜,这些年你都是我的替身,宁远真正爱的人一直都是我。”
“你不知道吧,宁远说你跟男人婆一样,在床上一点情趣都没有。”
“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他就是整个西西里的地下王……”
我扯着安雅的头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既然你想光明正大站在宁远身边,那就把欠我的还回来。”
我骤然撕破她的裙子,死死禁锢着她的双手。
受惊的蛇横冲直撞,只想找个安静的洞穴躲藏。
“你不是说蛇蛇可爱吗,那就好好享受你的蛇蛇带来的惊喜!”
很快安雅惊恐的尖叫声传来,“林诺,你这个贱人,宁远不会放过你!”
“滚……滚开……不要过来……啊……”
安雅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惨叫声越来越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门外的宁远疯了一样撞门,甚至请来了爆破人员。
我的脚碾上安雅满是冷汗的脸。
“要真有骨气,就把我受过的苦难全都尝一遍,再来跟我谈放过!”
“就算我只是个替身,但好歹能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而你呢,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
废物宁远终究还是打开了那扇所谓坚不可摧的门。
看着安雅浑身是血的模样,他目眦欲裂,跌跌撞撞跑来,小心翼翼抱着血流不止的她。
素来冷血镇定著称的他,声音颤得不像样。
“安雅,我来了,别怕!”
五年前,神父以祷告为由将我骗进教堂最上面的阁楼。
他露出了撒旦的狰狞,恶狠狠撕扯着我的衣服。
求救声淹没在外面的暴风雨中。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玷污的关头,宁远如同盖世英雄从天而降。
他抱着花瓶重重砸在神父的头上,黏腻的血一滴一滴滴在我脸上。
宁远上前将外套小心披在我身上。
“别怕,我来了!”
从此我陪他在枪林弹雨中熬过最艰苦的五年。
他总说坐稳教父宝座,就让我隐退过平静的生活。
宁远抱着奄奄一息的安雅走到我身边,眼神冰冷刺骨。
“你曾是侍奉上帝的人,怎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林诺,我真后悔,后悔当初救下你!”
我笑了,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下来。
“宁远,你明知我为何怕蛇,还纵容别人来挑衅,真当我好欺负?”
宁远愣住,安雅心虚地别过头,委屈哭出声。
“宁远,我好痛,快带我离开这里!”
宁远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林诺,收起你龌龊的用心,就算那蛇是安雅放进来的,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气氛僵滞,曾经说我面前不会出现蛇这个物种,如今说我咎由自取。
“宁远,要么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以后你要后悔的事还多着呢!”
宁远凌厉的眼神像是要将我刺穿。
“林诺,今天我没动你不是怕了你!”
“你曾为我挡过枪,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让你哭都没地哭!”
“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安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宁远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
4
第二天一早,助理慌张打来电话。
“快看网上!”
打开浏览页,铺天盖地都是我羞耻的私密照。
刚进修道院,院长总是以检查身体的名义将我叫走,以记录数据为借口逼我拍下很多动作夸张的照片。
五年前的那个雨夜,他将我四肢禁锢,如同欣赏绝世佳作,按下了快门。
获救后宁远抱着我,一次次亲吻我的额头。
“别怕,那些恶心的照片我都已经毁了。”
从此我厌恶一切镜头,更恐惧拍照。
可是和宁远在一起后,他总夸赞我的身体是上帝最美的恩赐。
他一次又一次诱导我拍下床上私密照。
他说等白发苍苍,再拿出来一起回忆青春的美好。
如今他口中被毁的照片,连着我们的私密照,疯狂在网上传播。
他骗我!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看着我喷火的神情,助理吓得大气不敢出。
“盯紧他们!”
“另外,帮我重新调查一下五年前那晚……”
助理是我出手相救的小孩,得益于这些年我的培养,他如今已经是实力强劲的黑客。
助理的消息源源不断传来。
宁远伪装身份带着安雅去冰岛赏极光。
在漫天星光下,他单膝跪地,满脸欣喜为安雅戴上他特意定制的鸽子蛋。
他包下一座豪华游轮,在夕阳下抱着安雅上演泰坦尼克的绝世爱恋。
我那孩子未出世就夭折,痛不欲生时宁远曾在一个秘密的地方为他立下一块纪念墓碑。
每年孩子忌日,我们两个都会特地空出一天去陪他。
可今年,宁远却在匿名在社交媒体发了一条动态。
“幸福的一家,未来可期!”
配图是他和安雅戴着对戒双手交握的画面。
我买了一束紫罗兰,发现怀孕的时候正是紫罗兰盛开的季节,我想我的孩子大概很喜欢。
墓碑矗立在荒草中,我徒手一点点拔干净。
从前我和宁远前来,都会默默祷告。
“宝贝,爸妈期待你的归来,愿你能再次投胎我的肚子!”
如今我深情抚摸着面前的碑石。
“宝贝,对不起!今生母子缘尽,来世我选择做一个平凡的妇人,你再来当我的天使可好?”
变故发生在瞬间,无数黑衣人从四周涌出来。
冰冷的枪口死死顶着我的头。
“听说你是撒旦林诺,今日我送你去见撒旦!”
我曾经历过数不清的绑架刺杀,但从没有一次会如现在痛彻心扉、寒凉刺骨。
“谁告诉你们的?”
答案不言而喻,这个地方只有我和宁远知道。
他自觉坐稳了首富的椅子,不需要我这个不听话的替身在眼前碍事。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借刀杀人!
可他终究是小看了我。
我再不是当年瑟瑟发抖等着他来施救的修女林诺,而是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我按下了随身携带的预警按钮,所有的资产被快速冻结,而我的人开始大清洗。
助理的消息进来,我点开那份尘封五年的档案。
随后拨出神秘电话。
“敢不敢陪我玩一出猫爪老鼠的游戏?赌注是世界首富的位置!”
“当然,你想要宁远的命,也不是不可以!”
来源:马丽经典影视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