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01年的香港，刚刚尾声不久的世纪之交，法院里一场亲情闹剧正缓缓上演。你能想象吗？何婉琪的儿子麦舜铭，站在法官面前，居然揭开了自家遮了半个世纪的天：他的生父，竟不是户口本上的麦志伟，而是自己的表叔何鸿章。众人哗然。要知道，何鸿章本就是何婉琪的堂兄弟，澳门赌王

2001年的香港，刚刚尾声不久的世纪之交，法院里一场亲情闹剧正缓缓上演。你能想象吗？何婉琪的儿子麦舜铭，站在法官面前，居然揭开了自家遮了半个世纪的天：他的生父，竟不是户口本上的麦志伟，而是自己的表叔何鸿章。众人哗然。要知道，何鸿章本就是何婉琪的堂兄弟，澳门赌王何鸿燊的亲堂弟，那层亲缘关系本就像菠菜炒蛋里打散的鸡蛋——分不清楚。听到这事，人们当时简直以为新闻播错了。但偏偏事实就是如此混乱。再想想吧，何婉琪是家中著名的“十姑娘”，出身名门，结果自己与堂弟诞下私生子，日后还要儿子认祖归宗，敲锣打鼓让街坊都知道——是你，你能受得了？

何婉琪的生命走到2018年时，已没多少气力了，但心里的结好像一辈子都没解开。那株和何鸿燊的兄妹恩怨，跟葡萄藤似的，越结越密，越缠越牢。临终时，她紧紧把儿女叫到床边，不是嘱托保重身体，不是催着找对象结婚，而是叮嘱他们，务必让何鸿燊还清她的钱。说到钱，老一辈的港澳人没一个不在意，但何婉琪那句话，带着种难以消泯的执念——她一路走来的命途，到底被什么东西卡在了当口？

说起何家这一脉，你得多少了解点。澳门的土地不大，却盛产传奇家族，何婉琪的祖上也不是等闲人物。她爷爷何世光，和那些有洋血统的商人差不多，既懂本地话，又懂得跟洋人打交道。可要追根溯源，还得往更早的南洋去说，家里头藏着荷兰血脉，犹太人的根子，有说是从香港的皇后大道拐过来扎了根。那女人施娣跟男人何仕文，二人同床不同梦，家产乱七八糟，到了后来亲戚多得爬满枝头。

何婉琪的早年，其实说来不易。她小时候叫十姑娘，家境阔绰，有条不紊地读着香港圣心书院，是同学口中的漂亮混血小妹。人家谈起她，少不了称赞一句“那姑娘眼窝深，像是英国人和广东人混出来的模样。”只是，这样的童年光景好景不长。1934年，她父亲炒股票失利，家里一下子败得干净，白天债主探头探脑，晚上锅里都下不去米。何婉琪跟着父亲流落越南，像许多老港人一样，连祖屋都要舍下。

越南西贡，是何婉琪的青春锻造场。那年月，人要沉得住气，米价涨了三倍，小贩们争着在街边喊单。何婉琪看着父亲投身赌场，赌命还债，自己有时也爱尝试一局简单赌摊，其实不是喜欢赌博，是为了感受一丝命运的控制。有些人说，这是富贵家庭败落留下的“自救之法”。可谁能想到，她这么胆大的个性，日后才是她参与澳娱风云的底子。

西贡这座城市藏着很多故事。传说，越南末代皇帝见过她，还邀过她参加皇室晚宴。有人说，何婉琪的美丽不是靠妆容，是骨子里的那种混血气质，加上低调的傲气。她穿梭皇宫和赌场之间，帮父亲周旋，带回来的消息和赌场经营的见闻，后来变成她日后赌业发家的经验。父亲靠她牵线，竟拿下了赌场经营权。一家人再度翻身，时局却又变幻。

等到她回到香港，这城市对她来说已经陌生。亲人之间的羁绊复杂，好像一锅羊肉煲，谁也捞不清楚那块骨头原本属于谁。在一场家族举办的舞会上，她以“何家十姑娘”的身份出现，遇见了何鸿章。那场邂逅像是在电影里，不避光不避雨，两颗心意外地碰到一起。何鸿章年纪虽轻，气质却跟那些横扫英美学校的贵族少年别无二致。也许是旧情勾起，也许是那份禁忌感刺激，两人之间的火花谁也阻止不了。

但家风如铁，长辈们自然不乐意自家子孙乱了辈分。人都说港澳望族最怕丑闻，结果何家的问题不是普通丑闻，是直接挑战道德底线。长辈硬生生把何鸿章送去美国，说是读书，实际上是逼他割断这段孽缘。结果战火蔓延到香港，何婉琪差点被日军抓去做慰安妇，命运就像压在她头上的雨伞，撑起来漏水却又弃不得。

别人都以为她会安定下来，结果她嫁给了麦志伟。这门亲事表面体面，实际上是为了保全个人和家族安全。麦氏家族号称豪门，其实家底空虚，麦志伟只是个有头衔没本事的“门面人物”。何婉琪婚后先后生了女儿麦慧贞、儿子麦家兴。头几年过得还能算平稳，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种婚姻像穿着大号皮鞋的小妹——撑着走，处处不舒服。

1953年，何鸿章回流香港，命运又是一轮交错。两人在赛马场重逢，旧情如同压在心里多年的照片，稍一提起就扑面而来。你要说何家这点事像电视剧也不为过。麦慧玉就是那段再次偷情抛下的娃，自小长相异于其他兄弟姐妹，被人唤作“鬼妹仔”，其实就是别人拿混血做笑谈。

何家从不是只靠家世，看重的是生意头脑。后来澳门赌业公开竞拍赌牌，何鸿燊想拿下澳娱经营权，却一时凑不齐资金。说到这里，我就要岔一句，老港澳的民间传说里，做生意要靠胆量，赌王何鸿燊那个“如果我死了，谁替我报仇可以来找律师领100万”的狠话，一时都成了坊间谈资。可澳娱公司能拿下，背后有何婉琪和何鸿章的暗中相助，尤其是那笔200万，不是小数目。她把钱投进去，换来股权和参与管理权，赌业风云由此拉开大幕。

这些钱，成了老兄妹翻脸的导火索。有些人说，钱如水，流多了就会发臭。何鸿章和何婉琪、何鸿燊之间的矛盾，不就是因为那几桶水反复倒来倒去，最后连地板都泡烂了？何婉琪在赌场经营上一度风头无两，推翻了叶汉那一套旧规矩，引进新玩法，生意翻得飞起。澳娱公司搞得澳门天翻地覆，她一声吼，赌场里都能听见回音。

不过，风头过了，人也就开始被本家人防着。何鸿燊早知她不是省油的灯，慢慢把权力捏紧，她的股份捏成只剩薄薄一片。儿女想继承母业，被堵在门外。兄妹反目，连法庭都成了他们家飙戏的舞台。亲情、金钱，互相交错，写下官司一场场。

后面故事熟悉得让人牙疼：谁借了谁的钱、谁偷了谁的心、谁养了谁的娃、谁告了谁的状……最后连家族都一锅端进法庭，遗产信托分不清，兄弟姐妹互相上告。何婉琪到死都记得那句“让何鸿燊还钱”，她的执念怕是超过了母爱。

何家盛大如马场上的欢呼，但每个人心里都各有各的苦。麦慧玉辗转纽约，离婚、再婚，一路低头做人，不再有昔日豪门千金的派头。何东舜铭更是把母亲何婉琪藏起来，惹得妹妹四处张贴寻人启事。豪门争财闹剧，到最后连丧礼都不说清楚到底谁参加、谁送花篮。

有时我会问，像何婉琪这样的人，是命硬还是命苦？她奋力扭动自己的一生，却始终逃不出亲人算计、世人指指点点。钱，亲情，声名，没有一样落在她手里牢靠。不是说富贵人家就能成全美满，反而多的是不能说、不能见人的事。你说，豪门门前那对石狮子，是不是笑得太冷了点？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