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北京我帮陌生姐姐付药钱,五年后相遇,她改变了我的人生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0 01:51 2

摘要:父亲夏长海是村里的农民,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干活,手上的老茧厚得跟树皮似的。

山东菏泽南边,有个叫槐树湾的小村子。

那儿土地贫瘠,村民们靠着庄稼勉强糊口,日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我叫夏志豪,是家里的老大,下边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

父亲夏长海是村里的农民,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干活,手上的老茧厚得跟树皮似的。

母亲李秀兰身体不好,除了打理家务,还得操心几亩薄田。

我们家虽然穷,但父母省吃俭用,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我们几个孩子身上,尤其是我——老大。

他们一直盼着我能走出槐树湾,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志豪,你一定得好好读书,咱家没啥本事,就靠你了。”

七九年夏天,我顺利考上了山东财经学院。

当录取通知书送到家时,父亲难得喝了两杯酒,眼里都泛着泪光。

那一刻,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责任感。

大学四年,我拼命学习,生怕自己松懈半分。

八二年夏天,我毕业了。

后来分配到了北京一家国营纺织厂,成了一名普通的会计。

拿到分配证的那天,我兴奋得整晚没睡,在宿舍阳台上数星星,脑子里全是对北京生活的憧憬。

临走前一天,父母帮我打包行李。

那个破旧的木箱里装满了妈妈亲手缝的衣服,还有些家乡的土特产。

“儿子,北京是大地方,你一个人在外一定得照顾好自己。”

妈妈眼角挂着泪,顿时让我心头一紧。

昏暗的灯光下,皱纹显得特别深。

“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我轻声保证。

第二天天一亮,全家人都送我去村口的汽车站。

弟弟妹妹们眼里都是羡慕,父亲的眼圈微红,只有妈妈干不停地叮嘱。

“多穿点,别冻着,北京的冬天可冷了。”

“别省吃俭用,够花钱吃好点。”

“记得给家里写信,有啥事别憋着。”

我点头应着,心里想着一定要快点在北京站稳脚跟,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汽车慢慢开出车站,我透过后窗,看着家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消失在尘土飞扬的乡村路上。

火车上挤了三十六个小时,我几乎没合眼。

广播里传来标准普通话:“北京站到了,请旅客们带好随身行李……”

我紧紧抱着那个木箱,跟着人流迈出了车站。

这北京站比我想象中还宏伟,人挤人。

我提着沉甸甸的行李,照着厂里给的地址,坐上开往西直门的公交车。

北京纺织厂就在西直门外,是个中等规模的国营企业。

我拖着行李走到厂门口,看着头顶高大的厂牌,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感。

“同志,您是新来的吗?”

门卫是一位年纪不小的老人,看我拎着行李,友好地问。

“是的,我是新分配来的会计,夏志豪。”

我赶紧回答,递上分配证。

老人仔细瞅了瞅,笑着说:“哦,财务科的新同志啊,我带你去宿舍。”

宿舍是两人一间的小屋,虽简陋但挺干净。

我的室友叫高明,是厂里的机修工,已经干了三年。

他是北京人,性格爽快,说话直率。

见我是新来的,忙帮我整理行李,还带我熟悉厂区环境。

我正式报到上班了。

财务科在厂部大楼二楼,办公室宽敞又明亮。

工作很快就开始了,我的主要任务是算厂里的成本,做些简单的会计记账。

起初,一切感觉都挺陌生。

办公室的老同事们虽然不算特别热情,但也没明着为难我。

每天我都会早早到办公室,认真完成每一项工作,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虚心请教。

生活慢慢步入正轨,我开始省吃俭用,把大部分工资都寄回家。

每个月底,我都会写封详细的信给父母,告诉他们我在北京的生活和工作情况,报喜不报忧。

北京的冬天比山东更冷,特别是刮起北风的日子,寒气能透过厚厚的棉衣直钻人心。

为了省钱,我常常步行上下班,虽然路途不短,但能省下一点公交费总是好的。

晚上回到宿舍,有时候手脚凍得发麻,高明经常摇头说:“你这样省,迟早把身体弄垮。”

但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上学,需要我支持,这点苦根本不算啥。

1982年11月,北京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

那天傍晚,我加班到很晚,刚处理完季度结算的数据才离开厂里。

雪下得越来越大,空气湿冷刺骨。

走出厂门,我发现自己忘带伞了,只能加快脚步,想着赶紧回宿舍。

路过一家药店时,看到一个年轻女子站在门口,神色焦急,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她大约二十五六岁,穿着深蓝色呢子大衣,头发被雪水打湿,紧贴在脸上。

尽管如此,她精致的五官和知性的气质依旧很吸引人。

“怎么会这样……”她低声叹息,眼里满是焦虑。

我本想继续赶路,但看到她那么着急,忍不住停下问:“同志,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她抬头望着我,眼神里透出一丝惊讶,明显没想到会有人这时候搭话。

“我妈妈生病了,医生开了急用的药,可我钱包好像被偷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冷还是焦急。

我犹豫了下,“药多少钱?”

“二十块……”

她咬着嘴唇说,“我本来带够钱,刚才上公交时被偷了。”

二十块对我来说不是小数目,差不多是一周的饭钱。

但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还是从钱包里掏出仅有的二十块,“给,你先把药买了,病人最重要。”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这……我不能就这样拿你的钱。”

我微笑说,“没关系,病人要紧,你先买药吧。”

她感激地接过钱,快步走进药店。

我本想走,但又放心不下,决定等她一会儿,确认她能买到药。

几分钟后,她拿着药出来,眼睛里满是感激,“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叫林婉婷,在东单附近的外贸公司上班。”

怕我不信,她从包里掏出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

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我叫夏志豪,在西直门的纺织厂当会计。”

“别急着还,那家里人的病才是头等大事。”

我接过名片,随手一扔口袋里,笑着说:“放心吧。”

她却很坚持:“不,我一定会还的,志豪同志,真心谢谢你。”

就这样,我们分开了。

回到宿舍,我才发现裤子鞋子全湿透了,冷得直打哆嗦。

高明替我倒了杯热水,抱怨道:“你这人真是不靠谱,外面下那么大雪,连伞都不打。”

我没说刚才的事,只是笑着喝水,心里想着那个叫林婉婷的姑娘。

第二天,我照常上班,把那张名片随手塞进抽屉,很快就忘了这茬。

毕竟,北京这么大,我以为我们再也没什么交集了。

从八三年到八七年,北京城和我的生活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改革开放像波涛汹涌的浪潮席卷全国,一些国营企业开始面临改革和重组的压力。

我所在的纺织厂也未能幸免。

起先只是听说厂里效益差,年终奖缩水。

后来工资拖欠了——一个月、两个月,甚至半年。

厂区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大家私下里议论纷纷,都怕厂子要完蛋了。

八七年初,最糟糕的消息终于传来——纺织厂要精简人员,下岗名单很快公布。

我没什么意外,果然名字在列。

“志豪,这不怪你,你一直干得很认真。

厂里真撑不下去了,年轻人能找到路。”张科长在办公室苦着脸对我说。

我捧着解除劳动合同的通知书,心都凉了。

四年多的光阴就这样结束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家人,尤其是指望我厚望的父母。

失业后,生活陡然往下滑。

宿舍住不了了,我和几个下岗的哥们儿合租了一间简陋的小平房。

屋子狭窄,冬冷夏热,但租金便宜。

找工作成了每天最重要的事情。

我拿着简历,跑遍北京的大街小巷,可因为年纪和经验问题,鲜有单位愿意接收。

高明倒是幸运多了,他的技术过硬,很快就被一家私营厂子要去了。

走的时候,他拍着我肩膀说:“别灰心,志豪,北京这么大,总有你的地方。

要不先做点零工,别闲着。”

他的话点醒了我。

接连碰壁后,我开始接点临时活凑合日子。

送报纸、发传单、搬货,只要能赚钱的活儿,我都试了个遍。

最后,我在西直门地铁站附近摆摊卖盒饭。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准备食材,地铁口摆摊做到下午两点,收摊休息会儿,傍晚再出来一直卖到晚上九点。

虽然辛苦,但至少每天有点收入。

卖盒饭的日子难熬。

夏天食材容易坏,冬天一大早得起床冻得手发麻。

遇上雨雪天,顾客稀少,一天也就卖出去几份饭。

但我咬着牙坚持,每个月还是尽量给家里寄钱,虽然数目少了不少。

这生活断断续续坚持了快五年。

我的青春、梦想,似乎都耗费在北京这座城市的角落里。

那个所谓的北京梦,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了。

88年春天的某个日子,北京刚刚摆脱了寒冷,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

那天,我照例在地铁站附近摆摊卖盒饭。

到了中午高峰,顾客多得让我手忙脚乱,这时候,一个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走到了我的摊前。

她穿着淡蓝色的风衣,举止优雅,与周围匆忙的人群形成鲜明对比。

“一份鸡腿饭,谢谢。”

她声音轻柔又清脆。

我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楞住了。

虽然岁月流逝,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雪夜里我帮她买药的女子,林婉婷。

她似乎也认出我,眼里闪过惊讶,随后是一抹惊喜:“是你?夏志豪?”

我点点头,笑着有点尴尬:“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

“我一直找你!”她兴奋地说,“那时候你帮我买药后,我去纺织厂找过你好几次,但他们都说你不在那里了,没人知道你去哪儿了。”

我把鸡腿饭递给她,苦笑着说:“厂子关了,我下岗了。

现在只能靠卖盒饭过日子。”

她接过盒饭,却没马上走,“我能等你收摊吗?咱们好好聊聊。”

我有些惊异,但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我提前收了摊,和林婉婷一块去了附近的小茶馆。

她告诉我,她现在是家外资企业——施耐德电气的副总经理,主管市场部门。

“那天要不是你,我妈妈的病可能会更严重。

我一直想找到你,感谢你,也想把那二十块钱还给你。”

我笑了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提这个干嘛。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谢谢关心。

志豪,我想帮你。

以你的学历和能力,卖盒饭太委屈了。

我们公司正好缺人,你愿意来试试吗?”

我震惊地看着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说,让我去你们公司工作?”

“没错。”她肯定地说,“我看人很准,你很有潜力。

当然,可能得从基层做起,但只要你肯学,肯努力,一定能发展起来。”

我心里一阵暖流,眼眶微湿。

这五年来,第一次有人愿意给我重新开始的机会。

“谢谢你,我愿意试试。”我郑重地说。

就这样,命运的轮子又开始转动。

林婉婷递给我名片,约定三天后去公司面试。

回到租的小屋,我拿出那张名片,反复看着上面烫金的字:施耐德电气(中国)有限公司市场部副总经理林婉婷。

那晚,我辗转反侧,既忐忑又期待。

面试当天,我穿上仅有的体面西装,提前一小时到公司。

那栋高楼直插云霄,我站在门口,深呼吸,努力压住紧张。

前台礼貌地问我来意,我报上林婉婷的名字。

没多久,一位年轻女秘书带我乘电梯,直达二十层市场部。

林婉婷办公室宽敞明亮,落地窗外是北京的壮丽景色。

见我来了,她微笑站起,伸出手:“志豪,欢迎你来施耐德。”

之后的面试竟然出奇地顺利。

面试那天,除了林婉婷,人事部的经理也参加了。

两个人主要问了我的教育背景、工作经历,还有对市场工作的看法。

“你的会计专业挺不错的,就是没外企经验,英语怎么样?”

经理直截了当地问。

我老实说,英语就停留在大学那会儿的水平,没什么实际用过。

林婉婷接过话说:“这没关系,他可以先做文职边工作边学,我相信他的学习能力。”

面试结束后,林婉婷把我单独留下:“志豪,说实话,按公司标准,你确实有点儿差距。

但我愿意给你机会,前提是你得做好从零开始的准备。”

我态度很诚恳:“我明白,不管从哪个位置开始,我都会努力证明自己。”

一周后,我收到录用通知,进市场部做普通文员,负责整理资料、录入数据这些基础活儿。

工资不高,但比卖盒饭强多了。

于是我辞掉了卖盒饭的生意,搬到公司附近的小区,租了个单身公寓。

房租花掉工资大半,但离公司近,通勤时间省下来能用来学习和提升自己。

第一天上班,我比规定时间早到了整整一小时。

市场部的同事陆续到来,大多数年轻人,穿着时髦,说话有条有理。

看着他们,我心里有点紧张,担心自己能不能融进去。

林婉婷安排了一位叫李明的同事做我的导师,让他帮我熟悉公司系统和流程。

李明比我小两岁,毕业于清华,英语流利,是市场分析师。

“夏哥,别紧张,慢慢来,公司气氛挺好的,大家都很友善。”

李明笑着安慰我。

接下来,我白天认真干活,晚上回家继续啃英语和市场知识。

工作时,我特别注意观察和学习。

慢慢发现,外企的工作方式和国企完全不一样,更讲效率和创新,决策也更透明开放。

林婉婷很少直接指导我,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关注我。

有时候她“恰好”路过我工位,问我工作顺不顺,有没有难题。

有一次,她停下来看我整理的市场数据,满意地点了点头:“志豪,进步很大,继续保持。”

这种鼓励对我意义重大,林婉婷的信任,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三个月后,我已经能熟练处理日常工作,英语水平也有进步。

这时候,一个机会来了——公司组织了个小型市场调研,需要人帮忙。

“夏哥做事认真细致,思路清晰,特别适合这个项目。”李明在部门会议上说。

林婉婷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好,就让志豪试试。

这是个好机会,希望你能把握。”

虽然项目规模不大,但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意味着我能参与公司的实质性业务。

接下来一个月,我几乎放弃所有休息时间,把全部精力投进了项目。

白天跟着团队跑调研,晚上忙着整理数据,到了周末就全力分析结果。

李明看到我这么拼,几次被我的工作劲头打动,主动留下来帮忙。

有一次,李明好奇地问我:“夏哥,你这么卖命,到底是为了证明啥呢?”

我放下手中的活,望向窗外夜色,说:“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不想辜负那些给我机会的人。”

项目最后顺利完成,我们的报告也得到了林婉婷的高度认可。

部门总结会上,她当众夸了我:“志豪的加入给团队带来了新的眼光,特别是他对数据的敏感和分析能力,为我们的报告增色不少。”

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终于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找到着落了。

时间慢慢过去,我在公司的位置越来越重要。

起初做些简单文职,后来参与市场调研,接着独立负责小项目,一点点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到了八九年初,公司决定扩大华北的业务,需要更多销售和市场人手。

林婉婷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试试销售工作。

“销售会比文职难点,做得好发展空间也更大。

工资结构也会有变化,有提成,收入更高。”她说。

我没当天答应,想着一晚上,第二天告诉她我愿意挑战。

她笑着说:“好,我给你安排,让你跟王主管学一段时间,熟悉产品和客户。”

来源:萌宠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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