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揭不开的家丑,比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还要让人抓狂。你说西毒欧阳锋狠不狠?这么多年都在外头杀人夺宝,传到坊间都是“毒狠无情”,可谁能想到,他这人不光争武林秘笈急红了眼,私底下还搅得自家一锅烂粥。大嫂他都能下得去手,儿子欧阳克是真有其人。说来吧,这还是小头——传说里,
揭不开的家丑,比江湖上的血雨腥风还要让人抓狂。你说西毒欧阳锋狠不狠?这么多年都在外头杀人夺宝,传到坊间都是“毒狠无情”,可谁能想到,他这人不光争武林秘笈急红了眼,私底下还搅得自家一锅烂粥。大嫂他都能下得去手,儿子欧阳克是真有其人。说来吧,这还是小头——传说里,欧阳锋其实不止这一个后代,女人孩子在背后都藏着,甚至连一代女侠小龙女,居然跟他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不通吧?就像冬天喝一碗冷粥,越喝越凉。
但故事没那么简单。咱们先从小龙女说起——她的一生,别人都道是古墓派的孤女,其实跟欧阳锋这位“活毒蛇”纠缠颇深。要不是那年的重伤,大概这桩秘密也不会落到她头上。
那时的欧阳锋,年轻气盛,挤进华山论剑,觊觎《九阴真经》。这本秘籍,他寻了半辈子——说是武学顶点,也像是他命里一道关。偏偏遇上王重阳,一个真能“出其不意”的老头。王重阳明明命不久矣,还藏着后手。欧阳锋本以为人已入棺,就差掀盖拿宝,谁知王重阳突然直挺挺坐起来,来了一记一阳指,直接把他打成了废人。可人活着,总是想着东山再起。
欧阳锋受伤后,如同丧家犬般逃出重阳宫,命都快没了。终南山那几条小路,全真弟子杀气腾腾守着,想让他死在山里。说来也是命硬,他自己以为这下要交代,谁知山里遇见了林朝英的丫鬟,她对全真教有些怨气,这一回看见欧阳锋被追杀,竟出手帮了他一把,躲进了山洞,还帮着疗伤。
我总觉得,有些人生死关头,连自己都不晓得谁会拉你一把。林朝英丫鬟(古墓派后来那位师父),心气本就骄傲,又在林朝英身边伺候了多年,被严规矩管着,没怎么体验过“女人被夸”的滋味。欧阳锋当时一身铜筋铁骨倒了,嘴上功夫还在,用尽好话夸人家漂亮、温柔,哄得丫鬟心乱如麻。那会儿的欧阳锋倒真是一副俊逸模样,不像后来那副蛇形怪相。丫鬟动了情,不仅帮他恢复内力,还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天晓得古代女子一旦遇上情劫后果有多惨。欧阳锋伤好撒腿就跑,把人家丫鬟留在山洞,她独自承受怀孕的秘密,最后生下了小龙女。怕丢人,撒了谎,说孩子是捡来的弃婴。江湖上,没人吃得准这个来龙去脉。小龙女跟欧阳锋都不知道彼此的关系,算是一场命运的暗棋——棋盘摆好了,没人能看得懂走向。
事儿没完,江湖就是这样。欧阳锋这一辈子,复杂得很。他还掺和进了和黄蓉的纠葛。你如果只看桃花岛那段,还以为是江南七怪和黄药师的恩怨,其实欧阳锋在背后搅得最厉害。江南七怪的死,黄蓉、郭靖、小情侣之间的怨,欧阳锋都插过一脚。黄蓉气得跟郭靖决裂,为了证明父亲清白,追着欧阳锋到铁枪庙对峙。几个人吵吵嚷嚷,本来要闹出命案,还是黄蓉拦下了拼命的柯镇恶。
这里其实有点“闲话”想说——江湖上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狠。黄蓉嘴上机灵,骨子里拧得很,真正跟欧阳锋斗起来,那会儿他们两个都还是各自的顶尖高手。一番纠缠后,别看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关系已经彻底搅乱了。
再说那段蒙古大漠里的日子——荒野大漠,一男一女,谁都心里有点数。欧阳锋心思歹毒,手脚不干净,黄蓉性子又是灵动倔烈,两个人一待就是大半年。有些事,不用说太明白。江湖旧事总留痕迹。后来的郭芙,怎么看都不像郭靖的女儿。一副泼辣得很的性子,跟欧阳锋倒是有点像。金庸写得暧昧,连程英、陆无双都背后议论,说郭芙薄情狠辣,不沾郭靖泥。世事就是这样,有些事藏着掖着,不会明写,但大家慢慢琢磨,味道全在话里。
其实我想,这种家事也算是江湖的一种“毒”,并不比刀剑上见血更容易好受。欧阳锋一生追名逐利,最后,却在女人孩子这块栽了一跤。小龙女、郭芙,明明是他骨血,却一生都不知道。小龙女长大后冷若冰霜,也许骨子里有欧阳锋的孤绝。郭芙脾性执拗,从没把郭靖那种仁厚学得一分一毫。倒像欧阳锋的分身,冥冥中注定。
世人往往只看到江湖高手的风风光光,谁知背后的家丑烂账说不清。欧阳锋自己也许早就不记得那些夜里动过情的女人,但血脉却已经在江湖里延续下去。想想真有点讽刺:他想得到秘笈,却无意中播下了种子,到头来,江湖风云,由他亲手搅动,却也他自己收不了场。
如果你愿意细细琢磨,欧阳锋的一生,有点像山间的蛇,冷冷滑过,没人愿意被他沾上。但他留下的人和事,却一桩桩都给江湖添了事端。那些秘密、那些孩子、那些过往,谁都没细说,大家心里明白,却装作不知。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江湖:刀光剑影里藏着家长里短,名与利外还有爱与恨,都是人活着不能逃的烂账。
说到这儿,其实我们都该问一句:你到底愿不愿揭开这层家丑,让光鲜的英雄们露一阵狼狈?又有谁真敢直面自己命里的伤痕,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终归都是一场局。江湖旧事,故事还没完,我们也只能在茶余饭后,帮他们把剩下的谜仔细嚼嚼,越琢磨,越觉得凉飕飕——人心比刀剑更复杂,没谁能说得清。
来源:雨中静听蛙鸣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