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三次辅导结束,小宇被哄睡后,苏蔓突然从卧室出来,换了件浅杏色莫代尔睡裙,单侧露肩设计,下摆刚过大腿,露出的肩头泛着淡粉。
我是大三学生顾远,47岁单亲妈妈苏蔓请我给她儿子小宇补数学,每周四晚七点到九点。
第三次辅导结束,小宇被哄睡后,苏蔓突然从卧室出来,换了件浅杏色莫代尔睡裙,单侧露肩设计,下摆刚过大腿,露出的肩头泛着淡粉。
“别着急走,”她手里端着两杯红酒,指尖碰过我杯壁时带着温,“小宇睡熟了,陪我喝一杯,我一个人在家,总喝不完这瓶酒。”
我攥着课本的手紧了紧,睡裙领口的蕾丝边轻轻晃着,混着她身上的雪松沐浴露味,让我莫名心跳快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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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苏蔓是在小区门口,她穿件米白针织开衫,袖口挽到小臂,手里牵着蹦蹦跳跳的小宇,说话时总带着温和的笑,完全是“细心妈妈”的模样。
小宇上小学四年级,数学总卡在应用题,苏蔓说“我开设计工作室忙,没时间盯他”,通过学校兼职群找到我,时薪比其他家教高了三成,还特意说“管晚饭,你别客气”。
前两次辅导,苏蔓要么在工作室改图纸,要么在厨房给小宇做点心,送进来时会顺便给我递杯热牛奶,指尖偶尔碰过我的手,软得像针织衫的面料,很快就收回,没多余动作。
但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一样——比如我教小宇做题时,她会靠在门框上看很久,直到小宇喊“妈妈”才回过神;比如递牛奶时,她的目光会在我手腕的手表上停两秒,再移开。
第三次去时,苏蔓提前炖了排骨汤,小宇吃得开心,拉着我的手说“顾远哥哥明天还来吗”,苏蔓在旁边笑,给我盛汤时,汤勺碰了碰我的碗沿,轻声说“喜欢就多喝点,我炖了一下午”。
辅导到八点半,小宇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妈妈我困了”,苏蔓抱他去卧室,回来时就换了那身浅杏色睡裙,莫代尔的面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腹的曲线,单侧露肩处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她把红酒放在茶几上,拉了把椅子坐在我对面,没开灯,只开了客厅的落地灯,暖黄的光落在她头发上,雪松味比白天浓了些,像是刚洗过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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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是朋友送的,说是勃艮第的,我不懂这些,放了快半年。”苏蔓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酒液在杯壁上留下淡红的痕迹,“你是大学生,应该喝过不少吧?”
我摇摇头,指尖碰了碰杯壁,冰凉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很少喝,主要是怕耽误学习。”
“还是你们年轻人好,有精力拼。”她喝了口红酒,嘴唇沾了点酒渍,显得更红,“我像你这么大时,已经跟小宇爸爸订婚了,那时候总想着快点成家,现在倒觉得……孤单比吵架好。”
她突然提起前夫,我没接话,只看着落地灯在她睡裙上投下的影子,单侧露肩的设计让她转动手腕时,肩头的皮肤会轻轻晃,像片软云。
“空调风是不是有点大?”苏蔓突然起身,拿了条米白羊绒毯过来,搭在我腿上时,手多停留了几秒,指尖蹭过我的膝盖,“别着凉了,小宇上周就感冒了,折腾了好几天。”
羊绒毯很软,带着她身上的雪松味,我往旁边挪了挪腿,想避开她的手:“谢谢您,不冷,我火力壮。”
“壮也得注意,”她没走开,反而靠在沙发扶手上,身体离我更近,睡裙的下摆扫过我的脚踝,“小宇很喜欢你,说你讲题比老师清楚,我还怕他不配合家教呢。”
她的呼吸声慢慢变重,落在我耳侧,带着红酒的醇香:“你知道吗?小宇爸爸以前也教过他数学,可他总没耐心,教两句就发火,你比他温柔多了。”
我心里一紧,这话里的暗示太明显,只能假装没听懂,拿起课本翻了翻:“小宇很聪明,就是有时候注意力不集中,多练练就好。”
苏蔓笑了笑,手伸过来,帮我把翻错的页码摆正,指尖不经意蹭过我的手背:“你也很细心,比我想象中靠谱,难怪小宇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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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每次辅导结束,苏蔓都会找借口留我一会儿——要么是“小宇的作业本落你包里了,我帮你找”,要么是“刚煮的银耳羹,喝了再走”,每次都换不同款式的睡裙,却都带着“留白”的性感。
第二次留我时,她穿的是淡紫棉绸睡裙,裙摆到膝盖上方,走动时会露出小腿的皮肤,没穿袜子,脚踩在地板上,泛着淡粉的光泽。
她给我盛银耳羹时,围裙没系好,领口往下滑了些,露出锁骨上的小痣:“这银耳是我老家寄来的,比超市买的糯,你尝尝。”
我接过碗,指尖碰了碰她的手,比棉绸睡裙还软,她的手没立刻收回,反而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指:“你手心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没有,可能是外面风大。”我赶紧抽回手,喝了口银耳羹,甜腻的味道却没压下心里的慌乱——她的眼神越来越直白,每次看我时,都像带着钩子。
第五次辅导,小宇做了会儿题就困了,苏蔓哄他睡后,换了件烟粉真丝睡裙出来,薄透的面料能隐约看见里面深灰内衣的轮廓,领口是低领设计,露着大半截锁骨。
她端来两杯红酒,这次没坐对面,直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肩膀几乎贴住我的胳膊:“今天小宇说,想让你周末陪他去公园放风筝,你有空吗?”
我愣了愣,没想到她会提周末的事:“周末可能要写论文,要是有空的话,我再跟您说。”
“没关系,”她喝了口红酒,眼神变得迷离,手搭在我的胳膊上,轻轻摩挲,“你要是忙,就算了,我就是觉得小宇难得这么喜欢一个人。”
她的手慢慢往下移,到我腰腹时停住,力道很轻:“我知道我这样有点越界,可我真的太孤单了,小宇睡后,我总一个人坐在客厅,对着空房子发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能感觉到她手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真丝睡裙的滑腻感蹭过我的胳膊:“苏阿姨,我们这样不合适,我是小宇的家教,要是被他知道了……”
“他不会知道的,”苏蔓打断我,手更用力地按住我的腰腹,“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没人会说出去,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聊聊天,抱抱我,又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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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推开她,却被她按住肩膀,她的身体贴得更近,胸蹭过我的胳膊,真丝面料的薄透让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柔软,还有她身体的温热。
“别推开我,顾远,”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眼泪掉在我的衬衫上,湿了一小块,“我好久没被人这么抱着了,小宇爸爸走后,我就再也没跟谁这么亲近过。”
她的嘴唇凑到我耳边,舌尖轻轻蹭过我的耳垂,带来一阵颤栗:“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47岁的女人,还这么主动,很丢人对不对?”
“不是,我没觉得您丢人,只是我们不能这样,对小宇不公平。”我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手却没再推她——她的眼泪太有杀伤力,让我没法硬下心肠。
苏蔓的手慢慢解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指尖探入,轻轻碰我的皮肤:“对小宇公平?他爸爸从来不管他,我一个人带他这么多年,谁对我公平过?”
她的手往下移,碰到我裤子的纽扣,指尖轻轻勾着:“我知道你也有点喜欢我,刚才你看我睡裙的眼神,我都看到了,别装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偶尔放纵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浑身一颤,能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近,能闻到她身上的雪松味混着红酒香,还有她越来越重的呼吸声,理智渐渐被欲望吞噬。
苏蔓拉着我的手,往她的睡裙里带,“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湿?我好久没这么想要了。”
就在我快要失去理智时,卧室里突然传来小宇的声音:“妈妈,我要喝水。”
我们俩同时僵住,苏蔓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赶紧推开我,慌乱地拉过睡裙盖住自己:“你……你先躲进阳台,我去给小宇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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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想,赶紧冲进阳台,关上门时,还能听到苏蔓整理衣服的声音,还有她对小宇温柔的说话声:“小宇乖,妈妈给你倒水,喝完继续睡好不好?”
阳台的风有点凉,吹在我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些——我刚才差点就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要是小宇没醒,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怎么面对小宇的信任。
大概十分钟后,苏蔓轻轻推开阳台门,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小宇又睡着了,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
她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刚才哭过,手递外套时,指尖碰了碰我的手,带着点凉:“今天的事,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告诉小宇。”
我接过外套,心里一阵复杂:“苏阿姨,我知道您孤单,可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了,要是再发生一次,我就只能辞职了。”
“别辞职,”她赶紧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恳求,“小宇真的很喜欢你,你要是走了,他肯定会难过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越界了,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
我看着她泛红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我不辞职,但我们必须保持距离,只聊小宇的学习,别的什么都不聊。”
苏蔓松了口气,帮我打开门:“你路上小心,要是下雨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开车送你。”
走出她家小区,我沿着马路慢慢走,心里满是愧疚和后怕——苏蔓的眼泪、真丝睡裙的滑腻、小宇的声音,总在我脑子里打转,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
接下来的两周,苏蔓确实没再越界,每次辅导结束,她都会及时让我走,也没再换性感的睡裙,穿的都是保守的家居服,看我的眼神也恢复了平静,像普通的家长对家教。
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她虽然没再主动靠近,却会在送我出门时,偷偷塞给我小宇爱吃的饼干,或者在我课本里夹张便签,写着“小宇今天说想你了”,让我心里的防线又开始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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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下午,“小宇发烧了,我有点慌,你能不能来帮忙看看?我已经叫了医生,就是想有人陪我等会儿。”
我没多想,赶紧打车过去,进门就看到小宇躺在床上,脸红红的,苏蔓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体温计,眼睛也红红的,显然是急哭了。
“医生说还要等会儿才到,小宇一直喊你,我没办法,才给你发消息的。”苏蔓的声音带着点沙哑,递给我一杯水,“谢谢你能来。”
我摸了摸小宇的额头,很烫,他看到我,拉着我的手说“顾远哥哥,我头好疼”,我赶紧安慰他:“别怕,医生马上就来,看完就不疼了。”
苏蔓在旁边看着,突然说:“其实……小宇爸爸上周联系我了,说想回来看看小宇,我还没告诉他小宇生病的事。”
我愣了愣,没接话,她继续说:“我跟他离婚五年,他就来看过小宇三次,每次都匆匆忙忙的,这次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回来。”
医生来的时候,小宇已经睡着了,医生开了药,嘱咐苏蔓按时喂,我帮着把药收好,刚要走,苏蔓突然拉住我:“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我有点怕一个人待着。”
她换了件墨绿亚麻睡裙,领口是圆领设计,却在腰侧开了个小叉,走动时会露出腰腹的皮肤,比之前的睡裙保守,却更显小心思。
我们坐在客厅,没开灯,只开了小夜灯,苏蔓突然说:“顾远,我知道我之前不对,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每次看到你,就觉得心里的空被填满了。”
她的手轻轻碰我的手:“我不是想缠着你,就是想找个人靠靠,等小宇爸爸回来,我就不会再麻烦你了。”
我的心里一阵发酸,却还是坚持:“苏阿姨,我们这样对谁都不好,等小宇好了,我就辞职吧,找个新的家教,对小宇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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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蔓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轻轻抖着,我知道她在哭,却没敢安慰——我怕自己一安慰,又会陷入之前的困境。
小宇病好后的第二天,我去辅导,苏蔓没像往常一样送水果,只是坐在书房里,盯着电脑屏幕,没看我一眼,小宇也察觉出不对劲,拉着我的手说“妈妈好像不开心”。
辅导结束时,苏蔓突然说:“小宇爸爸明天就回来,他想请你一起吃晚饭,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小宇。”
我赶紧拒绝:“不用了,我还有事,就不去了,祝您和小宇爸爸聊得开心。”
“别拒绝,”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恳求,“就当是我拜托你,陪我一起面对他,我有点怕。”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第二天晚上,我准时到她家,小宇爸爸已经到了,穿件黑色西装,看起来很严肃,他看我的眼神带着审视,让我很不自在。
晚饭时,小宇爸爸突然问:“你就是小宇说的家教顾远?苏蔓跟我说你很细心,多谢你照顾小宇。”
苏蔓在旁边赶紧说:“是啊,顾远很靠谱,小宇的数学进步了不少。”
我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却很慌——我怕小宇爸爸看出什么,也怕苏蔓突然说漏嘴。
饭后,小宇爸爸要带小宇去楼下散步,让我和苏蔓在家等,他们走后,苏蔓突然抱住我:“顾远,我好怕他留下来,我不想跟他再有关系。”
她的身体在发抖,我轻轻推开她:“苏阿姨,这是您和他的事,我不该插手,等会儿我就走,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苏蔓的眼泪掉在我衬衫上:“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耽误了你这么久,对不起。”
我帮她擦了擦眼泪:“别对不起,小宇很可爱,能教他我也很开心,以后您要是有需要,还可以联系我,只是别再像之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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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和他爸爸回来时,我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了,小宇拉着我的手说“顾远哥哥,你明天还来吗”,我摸了摸他的头:“小宇要好好学习,以后有不会的题,可以让妈妈给我发消息,我教你。”
苏蔓送我到门口,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是小宇画的画,画着我和他一起放风筝:“这是小宇昨天画的,让我给你,他说谢谢你陪他。”
我接过袋子,心里一阵发酸:“替我谢谢小宇,让他好好吃饭,别再生病了。”
走出她家小区,我回头看了一眼,苏蔓还站在门口,路灯的光落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孤单,我知道,我们的关系从今晚开始,就要彻底结束了。
后来,我没再收到苏蔓的消息,偶尔从兼职群里听说,小宇爸爸最终还是留下了,帮苏蔓一起照顾小宇,小宇的数学成绩也越来越好了。
我把小宇画的画贴在书桌前,每次看到,都会想起那个穿睡裙邀我喝红酒的夜晚,想起苏蔓的眼泪和孤单,心里满是庆幸——幸好我及时止损,没让错误扩大,没毁了小宇的信任,也没毁了苏蔓的生活。
现在的我,每次做家教时,都会刻意和家长保持距离,再也不会因为别人的孤单而动摇自己的底线,我终于明白,有些禁忌之所以是禁忌,就是因为触碰后会伤害太多人,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守住边界,保护好那些重要的人。
偶尔在超市遇到和苏蔓很像的人,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家教夜,想起她身上的雪松味,想起那杯没喝完的红酒,却再也不会有之前的心动,只剩下对过往的释然——有些相遇,注定只是人生中的一段插曲,能及时止步,就是最好的结局。
来源:峡谷里放鹰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