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惊现两千年超级墓群!2192座墓葬揭秘西南边疆史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3 07:10 1

摘要:2022年,贵安新区一处大学城项目的施工,竟意外揭开了一片沉睡千年的超大墓群——大松山墓群。

你以为贵州在明代建省之前的历,史记载模糊、遗存稀少?

2022年,贵安新区一处大学城项目的施工,竟意外揭开了一片沉睡千年的超大墓群——大松山墓群。

大学城工地之下,竟藏着从两晋到明朝的“地下贵州史”。

这里不仅清理出2192座墓葬,跨越两晋、南朝、隋唐、宋元明多个时期,更出土了金饰、银梳、铜印章、玻璃珠、锡鱼等4000余件文物,其中不少都带有浓郁的民族风格与中外文化交流痕迹。

可以说,这是一部埋藏在地下的“黔中通史”。

首次完整建立起,贵州从两晋到明代的墓葬演变序列,为我们理解西南边疆地区的社会变迁、民族融合与文化互动,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实物证据。

一、“从两晋到明代:一部‘地下编年史’的惊人转变”

大松山墓群的跨越时间之长、规模之大,在全国亦属罕见。其墓葬明显分为两大阶段:

第一阶段:两晋至隋唐(155座墓)——家族小聚集,讲究建制

这一时期的墓葬散布于水库周边斜坡,三两成群,墓向不一,以石室墓为主,砌筑规整,流行设排水沟,显示出较强的家族葬特征。其中:

两晋南朝:92座墓,石材考究、墓室整齐,墓前多有排水沟,规制严谨;

隋唐时期:出现少量土坑墓,石室墓砌筑略为随意,开始在墓室外砌凸出的封门。

第二阶段:宋元明时期(2037座墓)——公共大墓地,形制趋简

从宋代开始,墓葬数量急剧增加,密集分布于“坟坝顶”,形成一片大型公共墓地。石室墓砌筑变得粗糙,券顶变为平顶或叠涩顶,不再设排水沟:

宋元墓:93座,多位于坡顶上部,形制上尚有早期遗风;

明墓:达1944座,石室墓更宽短,石材大而不规整,土坑墓数量明显增多,常穿插分布于石室墓之间。

这种从“家族小聚”到“公共大葬”的转变,很可能与黔中地区社会结构、人口密度和丧葬观念的演变密切相关。

二、“金挂饰、银梳背、玻璃珠:4000件文物里的生活与信仰”

大松山墓群出土文物丰富程度超乎想象,材质涵盖金、银、铜、铁、锡、陶、瓷、漆木、玻璃、玉石等,主要包括:

装饰品:如金挂饰、银梳背、铜条脱(臂钏)、串珠、项饰等,反映时人审美与工艺水平;

生活用具:铜盘、铜铃、锡鱼(或为明器)、漆木器等;

信仰相关:银梵文种子字,可能涉及佛教传播或地方信仰;

中外交流物:玻璃珠、宝石等,可能通过海上丝绸之路传入;

时代坐标:如南朝“陈太货六铢”钱币,为断代提供关键依据。

这些器物不仅精美,更融合了本地民族传统、中原文化、长江中下游因素乃至域外风格,是黔中地区长期多元文化交融的实物见证。

三、“多学科合作:DNA、地质学、民族学共解西南民族迁徙史

发掘并非止步于“挖宝”,更注重多学科综合研究:

通过古DNA分析,可追溯墓主族群来源与血缘关系;

体质人类学研究,能揭示年龄、性别、健康与饮食结构;

地质学与文献学协助复原古代环境与历史背景;

民族学比较,则为理解葬俗与文化归属提供线索。

这种全方位的研究策略,极大提升了对西南边疆民族形成、迁徙与融合过程的认识深度。

结论:大松山墓群——何以成为“中华民族多元一体”的西南样本?

大松山墓群的发掘,不仅是贵州考古的重大突破,更对理解整个西南历史具有里程碑意义:

第一,它首次建立起黔中地区从两晋到明代的考古学年代序列,填补了贵州历史时期考古的关键空白;

第二,它直观反映出黔中地区社会中心逐渐向贵阳周边转移的过程,以及明代建省带来的深刻变化;

第三,它生动展现了西南边疆古代民族的生活图景、审美信仰与商贸交流,说明贵州很早就融入跨区域文化网络;

第四,它实体见证了“土流并治”政策下,中原与边疆、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的交往、交流与交融,是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形成过程的典型缩影。

可以说,大松山墓群就像一部刻在土地里的“无字史书”,让我们看见一个更加立体、动态、包容的古代贵州。

来源:落水的焱燚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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