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上被邻座帅哥的板鸭馋哭,我问板鸭卖不说成了:鸭子,你卖吗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9-14 10:19 1

摘要:坐高铁回家的时候,我刚路过南京南站,突然旁边坐进来一个长腿帅哥。

坐高铁回家的时候,我刚路过南京南站,突然旁边坐进来一个长腿帅哥。

本来困得快要睡着,看到他瞬间全醒了,完全被他吸引住。

忍不住偷偷瞄着他,装作轻松望向窗外,眼神却始终停在他那双修长的腿上。

他微微内扣的肩膀,真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嘴唇红润,牙齿洁白,健康指数爆表。

鼻梁高挺,轮廓分明,令人一见倾心。

剑眉星目的他,帅气得让人心动。

他的指尖微微泛红,看上去多了一丝“狠劲”。

没错,这位哥们儿,绝对是男士最佳嫁妆的典范,既狠又健康的超级帅哥。

一切欣赏完毕,我忍不住掏出手机,准备给闺蜜发消息,分享这一奇遇。

以前为了碰上年轻帅气的男士,特意买过无数次的座位,结果总是失望透顶。

再看看旁边那些倒霉的人,要么是喋喋不休的大爷,或者是吵闹的小孩,甚至还有一对频繁换座的小情侣。

这次随便候补一个座,竟然就碰到了这么个帅哥。

铁道上,你这运气真是太棒了。

正当我开心地敲了两个字,突然感觉一阵香味从旁边飘来。

回头一看,帅哥打开了放在小桌板上的袋子,整齐地摆出三个盒子,然后举起手机拍照。

拍完,他舒舒服服地靠回座椅上。

我咬着嘴唇,心里开始七上八下,因为那三盒烤鸭、板鸭、盐水鸭,味道简直香得令人无法抗拒。

我一看,果然是烤鸭、板鸭、盐水鸭。

简直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原本打算给闺蜜分享帅哥的,结果脑袋里全是这些美味的鸭肉。

我举起手机,感慨道:“好想吃隔壁的鸭啊。”

闺蜜回复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道:“隔壁座有鸭。”闺蜜突然发出“嘶啦……”的声音。

我听到她打开皮包的声音,转过头去,正好遇上了那位帅哥犀利又略显戒备的眼神。

我心中一震,几乎要后退。

他的目光缓缓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我的手机上。

我立刻将手机屏幕按灭。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面前的三盒鸭肉。

随即,他低头在地上的行李包里翻找。

只见他掏出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故意将帽檐压低,阴影遮住了他一半的脸。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神情更加神秘。

我再也不敢多看他。

闺蜜的催促声再度响起:“你问问他卖不卖?”

“你说,我出多少钱合适?他看起来显然不太想卖啊。”

“这毕竟是在高铁上,多出点价也无妨,区区一只鸭,大女人可不是吃不起的。”

此时,旁边传来细微的沙沙声。

我看到帅哥从包里拿出一件黑色冲锋衣,干脆利落地穿上,拉链拉到最顶,将脸遮掩得严严实实。

我望向窗外炽热的阳光,心中沉默不语。

今天天气这么热,车厢里虽有空调,但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如此寒冷吧?难道他生病了?生病的话,还是少吃那么多烤鸭比较好。

不过要是不吃,又实在觉得可惜。

不如我来帮他解决吧。

我轻声清了清嗓子,抬头看向他。

帅哥扫了我一眼,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身体侧向窗边,手紧握着衣服,将自己裹得更紧。

他背对着我,冷漠得令人心疼。

唉,看样子这位还是个体质虚弱的帅哥。

我咬了咬嘴唇,硬生生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渐渐地,车厢一站接一站地过去,我对他桌上那几盒烤鸭、板鸭和盐水鸭的情感,却愈发浓厚。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一见钟情,顶多觉得只是一种见色起意的冲动。

然而,现在我却信了。是我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三只可爱的鸭子。无论是烤鸭、板鸭,还是盐水鸭,样子都色香味俱全,谁又能抵挡这种诱惑呢?

我搓着手,鼓起勇气再次尝试。或许他就是天生不爱笑而已。可一看那位帅哥,果然又冷又凶,似乎一点都不愿搭理我。

早上起晚了,赶着去坐车,一路上肚子空空,连口食物都没吃。高铁餐又难以下咽,本来还想着回家享受美食,但此刻……我真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鸭子,抢食还会被赞可爱,而不是像戴着手镯、踩着缝纫机的窘迫。

闺蜜在一旁鼓励我:“有什么好怕的?虽然面子重要,但没脸皮也能很痛快!”没错,有面子的人可能连一口饭都没吃,委屈地饿着;而那些不顾面子的,正享受着烤鸭、板鸭和盐水鸭的美味。

于是我做出决定,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帅哥的冲锋衣。

他察觉了动静,转过头,用一种“别烦我”的眼神看了过来。那一刻,他初上车时对我礼貌示意让我让路的样子似乎完全消失了。

难道是我对美食的渴望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我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口水,握着他的冲锋衣的手都开始冒汗。不是说勇敢的人应该享受这个世界吗?可我却觉得,勇敢过后我将不复存在。

“有事吗?”他低沉慵懒的声音从他唇中缓缓吐出。我的心中反复思量,要如何问才显得得体又简洁,确保能给他留下一个不错的印象,不被冷酷拒绝。“请问能把你的烤鸭、板鸭、盐水鸭卖给我一点吗?”“你好,你的鸭子能卖我吗?

”“你好,卖鸭吗?”“你好,你能卖我鸭子吗?”“你好,你的鸭卖吗?”哎呀,感觉自己越来越离题了。社交恐惧症就是这样,尤其是在一个俊美男子面前,仿佛瞬间耗尽了我所有的勇气和技巧。

“你有事吗?”

他清澈的声音再次问我。

我回过神,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我,目光中透着审视与警惕。此刻,我慌了,脱口而出:“鸭子,你卖吗?”

他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这句话一出口,他的脸色从白变绿,接着红了,最后暗黑如炭,变化多端。

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一个人的脸上竟然能展现出如此丰富的情感。

他紧抿着嘴,眉头紧皱,显然满脸困惑和厌恶。

那一瞬,我真希望自己能变成一只鸟,飞走也好,省得继续这尴尬的对话。

而我却鼓足勇气开口,结果把自己吓得更加内向。

“你有病吧?”

他没有责骂我,估计是修养不错。

但我知道,这里不适合继续待下去,急忙感到一种强烈的逃避欲。

连手机都顾不上,匆忙从座位上狼狈而逃。

我躲进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广播说下一站快进市区了,才慢吞吞走回座位,开始收拾东西。

旁边的座位空空如也,显然没再人坐。

我猜他一定是为了不再看到我而故意避开的。

果然,抬起头,只见他早已站在车厢的连接处,准备下车。

我忙把桌上的手机和水塞入包里,跟随着人流匆忙下车。

出了站,我在人群中无目的地东张西望,根本就没发现他的身影。

他跑得真快,真是够给力的。

算了,虽然我们同处一城,但这座城市实在太大,一切似乎注定不会再有交集。

想到这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出了车站,手中的手机忽然响起。

我迅速拿出来一看,是我妈打来的。

没错,跟往常一样,她肯定是来确认我到底有没有顺利到站。我于是接通电话,开口说道:“喂,妈,我已经到啦,正准备回家。”

然而电话那头却静默了良久,随即传来一声奇怪且高亢的声音:“啊啊?到……到站了吗?总算是到了!你什么时候到家呀?”

我心里一紧,这声音听起来完全不是我妈,激动得有点古怪。

我回应道:“妈,今天您的心情好像特别不错呀。”

一边说着,一边考虑着该打车还是搭地铁回家。

妈妈那边急忙回答:“是啊,你们一块儿回来我自然高兴!我好饿,想吃酱板鸭。”

我回道:“有,有,有,快回来吃饭吧。”

“马上到家了!先不聊了,我去打车。”

挂了电话,我准备叫车,却发现手机怎么也解不开锁,脸部识别总是失败。

难道是我今天妆化得太浓?不对,我根本没化妆呀!难不成面部识别是之前录过化妆时的样子?

我只好尝试输入密码,结果几次都错误,手机彈出提示:“请一分钟后再试。”

这下我彻底懵了,明明密码是对的,怎么会出错?

就在我慌乱不已之际,手机又响了。

我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号码打来的!心里一紧,我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声音:“我们的手机好像搞错了,你能过来换一下吗?”

我无奈回应:“我现在没手机,打不到车啊。”

“啧。”

即使只听声音,我都能感受到他满满的烦躁。

他继续说道:“手机密码,微信支付密码。”

“在哪儿碰面?”我询问。

“我家离车站不远,坐地铁过两站,打车也就十五分钟,你方便来吗?”

“噢,好,好,好。”我敷衍着答应他。

挂了电话,我解锁了他的手机。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们的手机居然一模一样。

连手机壳都毫无区别。

壁纸也是那种系统默认的模样。

密码也只差了那么一丢丢。

怎么说,这算得到缘分吧?即便是孽缘,也算是一种缘分。

他通过我的微信加了好友,我便接受了。

他发来了地址。

出于最基本的道德,我没有动他的手机。

但是还是难以避免地看到了他手机上不断闪出的消息,都是他妈妈发来的。

“好儿子,悄悄做大事哦。”

“我儿媳妇的声音真甜,我超喜欢!快带姑娘回来让我见见。”

“儿媳妇想吃啥?告诉我,我这就去准备!”

原来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啊。

我摸了摸鼻子,默默关上了屏幕。

地铁两站,很快就到了。

我按照地址找过去。

到达他家别墅门口,门还没敲,门就被一位打扮精致的漂亮阿姨打开了。

阿姨看到我,眼睛一亮,嘴角露出明显的微笑,快步朝我走来。

我开口道:“你好,我找……赴洲?”

刚才在他的微信里见过这个名字,虽然不知道姓,但这名字应该没错。

阿姨越过我想要看看外面,问道:“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啊?”我愣了一下。“算了,不想他了,囡囡快进来,酱板鸭已经做好了。”

阿姨温柔地拉着我的手,领我走进屋。

酱板鸭?

这时我才意识到,完蛋了!

刚拿错手机时,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心里只想着赶紧把手机换回来。

同时,饥饿感袭来,让我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我完全忘记之前接了一个电话,那通电话根本不是打给我的。

后来阿姨在微信上提到我“儿媳妇”,我心里一紧,难道她说的儿媳妇是我?想到这里,我额头冒了冷汗,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哎呀,这下真是搞砸了。

就在这时,那位帅哥发来消息:“堵车,等我一会儿。”

我心里一阵尴尬,只能对阿姨摆手,声音结结巴巴地说:“不……不用了,阿姨,我就在这里等他就好。”

阿姨微微一笑,“不用管他。”

我急忙解释:“那个,阿姨,我不是你儿……咕咕……”

话还没完,肚子饿得一阵咕噜咕噜叫,根本没法继续说。

我尴尬地抬眼和阿姨对视,最终还是她打破了沉默,笑着说:“不管你是谁,先吃饭再说吧。”

说着递给我一个鸭腿,香味扑鼻,简直让我神魂颠倒。

既然事到如今,还是先填饱肚子吧,天塌了也有鸭腿顶着。

我一边狼吞虎咽,阿姨却边唠叨:“诶,囡囡,你吃得真香,阿姨就是喜欢你这样大口吃东西的模样。”

然后又问,“赴洲在医院忙,有时候可能对你照顾不周,有什么事记得告诉阿姨,我帮你教训他。”

她还关切地询问:“他脾气是不是很大,有没有欺负你?”

我急忙摆手,“没有没有,阿姨,这鸭腿真的太香了!”

她说的其它我根本没听清,肚子饿了一整天,谁在乎什么张赴洲李赴洲的事呢。等那个家伙回来的时候,我正低头大口享受着美味,阿姨在我身边如同慈母般,笑眯眯地看着我,不停给我夹菜,温柔地说:“这个菜你也试试,特别好吃。”

那画面,简直像极了母慈子孝的温馨场景。

帅哥见我吃得如此欢快,愣了一下,气得无可奈何,调侃道:“妈,你哄女儿的时候,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

阿姨根本没搭理他,依旧给我夹着菜。

帅哥的脸色瞬间阴沉,走上前来,一把拍在桌子上,没好气地问:“我的手机呢?”

我拿出他的手机递给他,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能用我的手机打电话?”

他露出得意的神情:“你那密码才六个数字,我一试就进去了。”

我呆了一下:“……”

他继续说:“我上出租车时才发现手机拿错了,用你的手机付车费,钱已经转给你了。”

说着,给我看了一下付款记录。

我惊呼:“支付密码你也知道?!”

他耸肩一笑:“用六个数字做锁屏密码,谁还猜不出支付密码?”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我俩谁更聪明,还真的不好说呢,哼。”

他定定地盯着我,显然不想再多说,直接说:“快点吃,吃完赶紧走。”

正想告诉他这乌龙事件的搞笑经过,阿姨突然一拍桌子,抢先怒斥:“祁赴洲,你什么态度?怎么能这样对我儿媳妇说话!”

祁赴洲彻底愣住了,眉头紧锁,似乎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话。

“她?妈,你再说一遍,她到底是谁?”

阿姨脸上挂满笑意,望着我,仿佛一场庆典般,“我的宝贝儿媳妇呀。”

我被这一句话噎得不敢再动筷子,心里慌得一塌糊涂,生怕再多吃一口,她会真的把民政局请来。

更别提看祁赴洲那气得耳根通红的样子了。

我连忙放下筷子,冲阿姨道谢:“阿姨,谢谢您招待,您做的饭真的特别好吃。”出了祁赴洲家门,阿姨硬塞给我一个鼓鼓的红包,尽管我觉得还不够,她又掏出一堆礼物,其中竟包含了祁赴洲从南京带回来的三盒鸭。

我只是多看了几眼,心里明白自己空手来访,也并非真正的儿媳妇,所以只能强颜欢笑,反复推辞。

祁赴洲显然不乐意,“妈,那可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

阿姨狠狠拍了拍他的手臂,指着他的鼻子严厉道:“说真的,你对女孩子的态度太差了,要是把我儿媳妇气跑了,我跟你没完!”

接着一挥手,语气鲜明,“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送你老婆!”

阿姨硬是将他推向我,他迈步靠近,我反应迅速,一脚差点踩到他。

“走吧。”

祁赴洲低声嘟囔着,向门外走去。

阿姨的声音不急不缓,一字一句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让我想起小时候我妈的威严:“你过来,我不会打你,真的。”

那模样顿时让我感觉一阵亲切。

祁赴洲乖乖地回头,接过我手中的袋子,空荡的手微微晃动,似乎不经意间触到了我的指尖。

我愣了一下,手指自觉地缩了缩。

他眼睛眨了眨,嘴唇动了动,我恍若明白——他说的是:“牵手。”

他的表情看似不情愿,却又带着一丝尴尬,显得有些古怪。

我还是如实地伸出手来。

毕竟他真心实意把那几盒烤鸭、板鸭、盐水鸭都给了我,嘿嘿。

就这样,我们稀稀拉拉地手牵着手,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得不说,他的手不仅外形好看,握起来还有一种意外的舒适。

人怎么会长得如此完美?然而我很快意识到不对——别墅早已消失在视线中,而他的手依然未曾放开。

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叫了他一声:“那个……祁赴洲,你能不能……”——把手松开一下吗?

“我不卖。”“我并不是说你是在卖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

我顿了顿,耐心地尝试给他解释车上的事情。

他说完之后沉默下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怀疑,低下头看了我一眼,问道:“真的?”

“我对你真的没有其他想法。”

“可是我妈叫你儿媳妇的时候,你也没否认啊。”

人在饿的时候真是容易相信一切,仿佛被食物掌控了一样。

我又开始挥舞着手对他解释,特别强化:“我发誓,我只是想吃个饭,并没有打算占你便宜,我是可以付钱的。”

他显然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突然打断我:“够了,真啰嗦。”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快到十点了,打车确实不太方便,我于是给了他地址。

他发动车,我打开后座的门,却发现后面两个座位都被他母亲送来的礼物塞得满满的,根本没地方坐。

我指着那些东西问:“放后备箱不可以吗?”

“不能,后面没有空间。”

祁赴洲开着车,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我不得不掏出手机找人聊聊,试图缓解脚趾无处安放的窘迫感。

刚打开微信,闺蜜的语音电话就来了。

我刚想挂掉,却被她那尖锐的铃声吓得手一滑接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闺蜜的声音就像炮弹一样炸响:“薛芷灵,你怎么还没回家?我跑你家好几次都没见着人,不是说七点到吗?你在哪儿呢?”

我紧咬着嘴唇,脑子飞速运转,想找个恰当的理由给她解释我今天的离奇遭遇。

“我……”

她不耐烦地打断我:“对了,你那个鸭子的后续怎么样了?他买不买?”

“我去?你现在可别吃得太胖了吧?”

“喂,死丫头,吃得爽不爽?多少钱买的?都爽到说不出话了?”

“喂……喂?你怎么不说话?在干嘛呢?”

“真是幸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说我命不好,我的命简直妙不可言!

根本来不及关掉免提模式。

就算关了也没用,电话那头一个嘴快,这边又有个坐在旁边的。

我刚刚千辛万苦解释一番,全都白费。

如果不是高架上车太多,我真想当场跳桥算了。

我偷偷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心虚地挂了电话。

祁赴洲始终沉默,显然他听得很清楚。

他轻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语气淡然:“100就行,欢迎你多点。”

“不敢不敢,都是她胡说八道的,别放在心上。”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

“真的,我就是想吃你带来的烤鸭、板鸭还有盐水鸭而已。”

“知道了,大馋丫头。”

他单手握住方向盘,轻轻一打方向,车子朝我家的方向驶去。

“东西拿好,准备下车吧。”

我提着一大包小包准备下车,忽然,他悄悄从车中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

“这是我妈给你的,拿着。”

红包鼓鼓的,里面的钱数不少。

“不要啦。”

真是的,什么都敢给我。

“那我晚上怎么跟她交代?”

他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跟阿姨说说就好,这钱你留着,将来娶老婆用。”

“不差这个。”

祁赴洲用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只好乖乖接过红包,心里打算晚点用支付宝转给他算了。

而且,拿红包讨个彩头,说不定今年还能遇到个和他一样帅的对象呢?

回到家,我拆开红包数了数,哇,竟然有10001块!

我可以点祁赴洲一百次了!

可惜他又不是鸭子。第二天中午,我妈打完麻将回到家。

看到我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牙疼得几乎不行,她直接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薛芷灵,怎么还不起床?早上让我给你煮的面,都糊得像方便面锅巴了!”

“妈,我牙疼,我真的牙疼。”

我捂着脸坐起来,说话的每一声都如同刀割般疼痛。

昨天吃的东西实在太杂,而我不幸地智齿又发炎了,毫无意外。

我妈看到我的模样,严肃地说道:

“这牙得拔了,今天就得去!”

“我害怕……”

我心里的恐惧对拔牙无比强烈。

之前去医院的两次,都没成功拔掉。

前段时间我妈再三催促,我反复躲避,最后心一横,买了张票出去旅游。

在外的几天里,牙似乎没那么痛,回家后的疼痛又立刻卷土重来。

我心里盘算着,是否再买张票逃避一次……青春无价,甚至打开了购票页面。

我妈瞥了我的手机,走过来低声说:“我已经给你挂好号了,今天拼桌打麻将的阿姐的儿子就是医院里的牙医。”

“去吧,他的号很难挂。”

“我不去。”

“他长得很帅,你看着也能缓解疼痛,别害怕。”

“帅能替代麻药吗?我管不了,我真的害怕。”

我妈沉默了一瞬,转身离开了房间。

不久后,她叉着腰,手里拿着一根撑衣杆又走了进来。

“……”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紧张得几乎要掉眼泪。

在这个最怕疼的年龄,我不仅得了蛀牙,竟还偏偏长了智齿。

站在问诊室门口排队,我紧张得直冒冷汗,手里死死攥着挂号单,心里暗自祈祷:“别轮到我,求求别轮到我。”

低头一看,挂号单上赫然写着:挂号费一百元。

这是什么特级专家号啊?光看个牙,挂号费就要一百块!那一刻,牙痛仿佛都没那么难忍了,但心却疼得更厉害。“请下一位,薛芷灵。”

护士的声音响起,我鼓起勇气走进诊室。

刚坐下,我的目光就像雷达一样迅速锁定了那位医生。

尽管他戴着口罩,还顶着一顶碎花小帽,但无法掩盖那股迷人的气质。

他的眼睛透出锐利与神采,和他对视的瞬间,我立刻低下头,心里暗想:要是他看到我这个龇牙咧嘴、口水直流的模样,肯定想赶紧闪人。

我简直宁愿去见那个老头子。

医生一边翻阅我的病历本,一边在电脑上敲了几下,随后转头看着我,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清晰又沉稳:“你是薛芷灵?”

我点了点头,挺直腰身乖乖坐好。

“这是你第一次来,说早餐没吃,结果想借故溜掉,之后申请出去吃早餐,却再也没回来。”

“第二次,麻药都打上了,竟然以上厕所为名溜走。”

“这次,你又想用什么借口逃呢?”

我心里一震,听起来真像是个渣女,任性地千方百计逃避。

旁边的见习医生也笑了,假装严肃地说:“美女,你老师被你放鸽子两次,已经在我们科成了传奇。”

我忍不住挠挠头,略显尴尬:“虽然后果有点惨,但逃避的确奏效啊。”

“有用虽好,不过挂号费还是一百。”

帅医生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如同天籁,让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我惊愕地扫过他胸前的工牌——祁赴洲。

“我们老师已经退休了,这次由学长帮你拔牙,别担心,学长非常温柔。”

我心中暗想,拔一个智齿竟把老师折腾退休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真的?”

“痛了就举手示意。”

他写完问诊单,套上手套让我躺下。

我刚想打麻药,就迫不及待举起了手。

“说吧。”

“这次能不能先拔一边,留一边给我好好吃饭……”

“不行。”“只需一边忍耐,另一边疼痛就会随之消散。”

他话语轻松,面带微笑,眉眼间透着温暖与安慰。

在一阵放松后,麻药被注入,祁赴洲靠近,手中拿着工具,开始在我口中操作。

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抬起头只见那刺眼的灯光。

算了,不如看看他。

“稍后若有疼痛,请不要随意动,举起左手我就懂了,会轻一点的。”

“若是碰到深处,可能会稍微痛,但是耐心一些,一切都会过去。”

“真的受不了就示意我。”

“放轻松,不要紧张,这都是第一次。”

他说着,手中动作连绵不断,外面又用纸巾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的手想要举起,却又被他轻轻压下。

祁赴洲对我的请求毫不在意,语气依旧温柔,像是对待小孩般安慰道:

“疼了吗?忍一忍,很快就会结束。”

“我知道这一点会让人不舒服,但再坚持一下,不要太久了。”

“快了,稍微疼一下就好。”

“好了,拔下来了。”

不是说要举手示意吗?!这到底算是个什么示意啊?!

安慰的话听在耳中似乎很好,但他那三十七度的手指仍然让我的心里感到冰冷刺骨!

我几乎以为要在这儿交代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最终终于结束,

我坐在那里,满脸的肿胀如同小蜜蜂般,目光不满地盯着他。

我不过才吃了他几块鸭肉,至于这么过分吗!

祁赴洲脸上流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轻声说道:“蛮可爱的。”

“你这是在报复我吧!”

“哪里会报复呢?”

“你就是不停地哄我!”

我气愤地跺脚,然而嘴中却满是棉花,话音全都含混不清。

“下次可定一定。”

“绝对没有下次!”

他丝毫不挂念我的抗议,开始严肃叮嘱后续注意事项:“适当冰敷,待麻药退去后再进食,一周内避免剧烈活动,禁止饮酒吸烟及食用辛辣,一周后务必来拆线。

”“那鸭肉还能吃吗?”我略显犹豫地问道。毕竟昨天从他那儿拿的三盒鸭肉还剩一大半,实在不想就这样扔掉。

“我说过,不要剧烈运动。”祁赴洲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正把保温杯放到桌子上,结果“砰”的一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知道此刻他又生了误会,忙不迭地闭上了嘴。可细想一番,还是得解释清楚,不然他心中那点对我的好印象可就全没了。

“我是说,我还能吃你昨天给我的烤鸭、板鸭,还有盐水鸭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哦……这个嘛……最好还是别吃,先喝点稀粥。”

偏巧我是他下班前接诊的最后一位病人。他硬是坚持要送我回家,理由是怕我调皮,路上忍不住偷吃。

“我路上不会偷吃,可要是回家后偷偷吃了怎么办?”我不甘示弱地反驳。

“乖点,我可不想第二天看到你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

祁赴洲身材高挑,长相出众。在他身边走,我第一次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我禁不住问:“你真的是单身吗?怎么看你一点都不缺追求者啊?”

“单身啊,难道被人追就一定要答应吗?”祁赴洲挑了挑眉,反问我。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心里有些尴尬,低下了头。原来他是不喜欢被追的。

本来对他心动的感觉,瞬间又多了一层意外的吸引。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纠缠。

“怎么突然沉默了?”

“没什么好说的。”

我指了指自己那张像蜜蜂小狗般的可爱脸庞。

他低头瞥了我一眼,忽然轻笑了一声,随即移开了视线。

祁赴洲送我到家,叮嘱了我几次要注意的事项才肯放我离开。

“每天按时给我汇报饮食情况和牙齿状况,若是出血或有疼痛,立刻告诉我。”

“这么麻烦啊?”

以我以前看待蛀牙治疗的经验,治牙时可没要求患者天天汇报如此细节。

祁赴洲笑着解释说:“想尽快好起来,就乖乖听话,吃好吃的。”

一提到“好吃”,他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答应。

回到家后,我特别认真地向他汇报我的饮食情况,连几点睡觉都一一告知,丝毫不敢怠慢。

生怕自己哪一处疏忽,延误了恢复的进程。

祁赴洲的回复干脆利落,只是几个字,“嗯”、“好”、“不错”、“可以吃”、“疼不疼?”

这样的公事公办的对话,持续到我去拆线的那天。

拆线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我心中难免涌起一丝失落,忍不住跟闺蜜倾诉:“拆完线后,我们就没话聊了怎么办?”

闺蜜问我:“你不是说不追了吗?”

我却愁眉苦脸:“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喜欢他啊。”

正当我苦恼如何和祁赴洲保持联系的时候,妈妈又开始催我去相亲。

考虑到之前相亲的糟心经历,这次妈妈显得格外小心:“这次的背景调查非常细致,所有信息都真实可靠,如果再遇到骗子,我爸就洗碗三个月!”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脸自信地保证。我爸听见了,微微抬起手,声音低弱地说:“家里那些碗,向来都是我洗的啊。”

我妈还没回过神来,爸接着说:“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骗了我八千八!八千八!你忘了?我不是让你别去相亲角给我找对象吗?”

提到那次,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两句话就把我所有的信息都套出来了。

骗子一开口,还用我爸的口吻跟我说“出事了,快给我转钱救急”,甚至连我幼儿园上学时的岁数都知道。

我实在很难不相信他。

家里的财务都是我妈在掌控,爸手里确实没多少钱,没钱救急也正常,我也没多想就转了钱。

结果……你懂的。

后来我和我妈提起这件事,她也感到有些内疚,口气变得柔和了许多:“妈妈也是急你啊,你看你都快三十了,你弟弟准备要二胎了,而你还整天在家问我今天吃什么。”

她叹了口气,“要是你能自己找到对象,我也懒得跟你说这些。”

被妈这么一说,我心里不愉快了。

听她说得好像我真的找不到对象似的!我要说,其实我可是挺受欢迎的,上次去祁赴洲家,她妈差点没把民政局直接搬过来。

提到祁赴洲,我突然心里涌起一串复杂的情绪。

一个冲动之下,我对着我妈喊:“我有对象了,好吗!只是不想告诉你们!”

说完这句话,声音也变得微弱,撒谎时的心虚感瞬间掏空了我的气焰。

我妈面色严肃地回道:“别自欺欺人了,你微信里连个跟你无血缘关系的异性都找不到,我跟你姓!”

我气愤地反驳:“我本来就跟你姓,薛女士。”她瞪了我一眼,冷冷说道:“好吧,我就先信你这一次。下个月你爸爸过生日,你得把他带回家。”

我也不甘示弱:“我真拿他回来了,要是你同意我在家养只狗,那就行;要不同意,我帮爸爸洗三个月的碗。”

狠话已经说出,毫不留情。

我妈虽然心存怀疑,但也只能勉强同意。

至于我爸,简直乐得像个孩子,巴不得我为他洗碗呢。

刚刚推掉了相亲,怎么又来了个找男朋友的任务。

谁还敢说我运气差!我觉得,我的运气简直好得惊人。

闺蜜知道后,乐得差点笑到肚子疼,笑了整整三天。最后终于意识到我真的可怜,给我出主意:“你去找你的板鸭哥啊!你们不还在他妈那里注册了‘情侣关系’吗?如果你妈真查起来,我们还有证据,多完美!”

我犹豫了一下,她接着催:“你不是想找他搭话吗?这不正好给你个机会,见面了就赶紧上去,掉链子才怪!”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确实,祁赴洲是个理想的假男友人选。

只要他点头,一切就水到渠成。

说干就干,我翻出与祁赴洲的聊天记录,发现上次联系还是前天。

他问我:“拆线后感觉怎么样?”

其实还有点疼,但我逞强回答:“没事,能蹦能跳还能吃还能喝。”

他似乎很忙,回复得有些晚:“那就好,早点休息。”

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再回应。

闺蜜气得抓着我的耳朵骂:“你第二天早上就假装吃惊,问他怎么这么晚下班不就好了!没话找话,你这傻瓜!”

然而,一整天过去了,如果现在再突然发消息,就显得特别尴尬。于是,我决定不再犹豫。

现在,我终于鼓起勇气,给祁赴洲发去一条消息:“祁医生,能否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

屏幕上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然而等了半天始终没有回复。

最后,他只发了一个问号:“?”

我心里想着,他是不愿意吗?

于是我提出了条件:“你说个价,我可以给你报酬。”

没想到他这次直接回应:“我早说过,我不卖。”

哼,倒是个有骨气的人。

我追问:“那你想怎么做才肯帮我?”

他回答:“你只许不点鸭。”

我反驳道:“这不行!我最喜欢的就是鸭子,刚点了一只北京烤鸭。”

他怎么知道我刚点了烤鸭?

他急忙问:“鸭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啊。”

“我去。”

我感到一头雾水,才明白他又误会了。

他对我的这种刻板印象实在根深蒂固,估计是抽烟多了。

我耐心解释了一番,终于让他相信我只是单纯想吃烤鸭。

接着我问:“作为你女朋友需要注意什么?”

毕竟他答应帮忙,我至少得关心一下他的禁忌。

他说:“你只需记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我还没有来得及介绍他给我爸妈,结果他倒是先来找我了。

祁赴洲就在我公司楼下等我,当我走出去时,看到了他靠在车边的身影。

那一瞬间,就像我们在动车上第一次相遇一样,帅气得让我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心跳差点漏了一拍。

他看到我出来,迈步朝我走来。“今晚我爷爷奶奶要来家里吃饭,他们想见见你这个孙媳妇儿,方便过来吗?”

他的语气轻松自然,但我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弄得有些犹豫。

祁赴洲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嘴角扬起一个笑容继续说:“我爷爷是南京人,你还记得上次吃的那盒板鸭吗?店老板的女朋友要不要一块过来?”

他还没说完,我已经飞快地打开了车门,乖乖地坐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你愣着干嘛,快开车呀!”我催促道。

祁赴洲却仍然呆在那儿,侧贴车窗凝视着我,微风轻轻掠过他的发梢,那双眼睛让人心悸,仿佛能看透一切。

好看的让人不由得想多看几眼。

他轻轻抚了抚我的额头,嘴角上扬:“你就像那只可爱的蜜蜂小狗。”

提起之前拔牙的痛苦,我心头一紧,满腔的不满几乎要爆发,但气氛因此而变得有些冷淡。

当我们到了祁赴洲家时,他妈妈立刻察觉到我的不快,立刻抓住了祁赴洲的耳朵:“你又惹灵灵不高兴了?”

祁赴洲举手认错,“妈,我真的没做什么啊。”

“那你就去哄哄她。”

我站在旁边,看他那副无辜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愧疚,默默决定今晚要多对他微笑。

听了妈妈的建议,祁赴洲朝我走来,张开双臂。

我很快明白他的意图,赶紧把手搭在上面。

他微微俯身,目光与我平齐,认真地看着我说:“我来哄你了,女朋友。”

他的声音温柔如同微风拂过草地,甜得让我心里一阵酥痒。

我不需要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

透过祁赴洲那双明亮的眼睛,我不禁感到一阵紧张,东张西望,心中满是尴尬的无奈。

完了,这次真的要陷入他的掌控了。

祁赴洲的家人待人特别热情,整个晚上我都应酬得颇为得心应手,他们对我关怀备至,不住地为我夹菜、递礼物和红包,让我内心感慨,若是再来几次,估计我能在市区买套大房子了。

唯一令我不适的是,站在祁赴洲身边,我的心跳总是莫名加速,和与他家人相处的感觉截然不同。

因此,我只能刻意避免靠近他。

祁赴洲可不是笨蛋,瞬间就察觉到我的举动,他也不主动找我,反而陪着长辈们一起饮酒聊天。

就这么持续到深夜。

可天公不作美,窗外雷声轰鸣,暴雨倾盆而至。

祁赴洲家的长辈大都喝得酩酊大醉,无法开车,自然也不放心让我一个人独自回家。

最后,祁赴洲的妈妈提议:“哎哟,家里没空房间了,你们小两口也别腼腆了,赴洲的房间很大,你们一起住没问题吧?”

我心中那个慌乱啊,今晚靠在他身边心跳就快炸了,如果真的同处一室,我可得吃速效救心丸了。

但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因为祁赴洲抱住我,依偎在我肩头,轻声撒娇:“可以吗?灵灵。”

我没来得及思索,就点了头。

祁赴洲醉得脸颊红润,唇瓣微湿,眼神朦胧而迷离。

看着他那副模样,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恨不得立刻将他揽入怀中。

可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却突然倒在床上,仰躺着,任凭自己依偎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酒气,热得让人忍受不住。

他嘀咕着:“好热。”我急忙问他:“要不要开空调?”“不要。”他刚说完,忽然坐起身来,双手随意一划,衬衫湿透了,毫不犹豫地扔到了地上。

我愣住了,心跳如擂鼓。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凝视一个男人的身体。祁赴洲这小子,身材真不是盖的,乍一看瘦瘦的,脱下衣服之后简直令人瞠目。

他的皮肤刚好,肌肉线条分明,微微醉意的俊脸仿佛在光影中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目不转睛。说心里话,我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不由得偷偷咽了几口口水。

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太正当的念头,理智在此刻对我大喊:“别这样!”然而我闺蜜在一旁叫嚷:“这么好的机会,你就不打算抓紧吗?你就这么看着啊!

”她可是我的闺蜜,绝不会骗我,毕竟她才二十七,谈过十个男朋友,这样的“建议”绝对不是空口无凭!她甚至激动地说:“薛芷灵,今晚如果不把祁赴洲搞定,我真看不起你!”

这气得我!向来不能容忍别人小看我,心底里真想赶紧给自己腾个台阶。于是,我啪的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猛然迈步向祁赴洲走去。究竟从何下手呢?

先拿出岛国的学习资料热身一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正当我想得头脑发热,不知如何是好时,祁赴洲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我紧张得手微微颤动,干脆帮他接了电话。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嘿,祁哥,嫂子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吗?放心,我已经跟你交代过了,你只需要装醉,一有机会就脱衣服,其余的交给她。”

我忍不住插嘴:“你好。”

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最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嫂……嫂子你好,打扰了。”

然后立刻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瞥见祁赴洲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和那人的聊天记录,赫然在目。

里面满是长篇大论,尽是那人教祁赴洲如何追我。

祁赴洲发了条消息:“她好像很喜欢鸭子,我要不要也去考个证?这样就能和她聊上了。”

那边回复:“你还不如考警察,抓黄扫黑,天天有机会搭讪。”

真是无耻得很。

我忍不住退出聊天界面,眼睛又扫到他手机上的其他聊天窗口……我的聊天框正好在最上面,置顶位置。

上面红字显示着“草稿”,是一条还没发出去的消息:“我喜欢你,不想只是你假装的男朋友,我想堂堂正正地去见你的爸爸妈妈。”

我伸脚轻轻踢了踢还瘫在床上的祁赴洲。

“喂。”

他毫无反应,我准备再踢一脚,结果没站稳,勾到了他的腿。

地板太滑,我一个踉跄,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感受男性那种炽热的体温,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只能硬生生僵在半空。

结果祁赴洲一个动作,直接把我的手按到了他的腹肌上。妈呀,这居然不用花钱就能体验到?

我抬眼凝视他。

昏暗的灯光照在他脸上,他半闭着眼,手轻托额头,鼻梁边缘的光影勾勒出一抹迷人曲线。

往下望,是那水润润的红唇,令人一阵熏风袭来。

看着就……特别想亲上一口。

理智瞬间被情感淹没。

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一吻。

亲完后我低下头想要躲开,

却没想到下巴突然被托住,难以逃避。

祁赴洲用单手捧着我的脸向上抬,他低头醉意朦胧地说道:“就这么碰一下,有什么意思?”

他搂紧我的腰,将我引向床边,帮我调整成一个舒适的姿势。

嘴唇轻轻碰触,逐渐升温的攻势令吻变得愈加炙热。

我在他的吻中迷失,意识开始模糊,手无意识地抓着身边的一切。

“薛芷灵,我只是在喝酒,不是要死了。”

祁赴洲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炙烈的欲望。

我的手仍未停下,继续在他腹部游移。

闺蜜曾告诉我,男人在亲吻时腹肌都是坚硬的。

但我的感觉却是,祁赴洲的腹肌竟然温软如绵。

我轻声抱怨:“怎么是软的啊?”

祁赴洲的声音更加低沉。

他手握着我的,青筋清晰可见,愈加显眼。

“再继续下去,就可不是在假装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们像紧紧相连的婴儿,清醒之余满是尴尬。

我干脆把头埋进他的腹肌中,试图躲藏。

祁赴洲搂住我,眉毛一挑,调侃道:“怎么?想赖账?”

我小声嘀咕:“我们都这样了,还能算是假扮男女朋友吗?”

“你觉得呢?”

祁赴洲低沉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笑意。他闷闷地说道:“你可真想赖账。”

我焦急解释:“我不是没有回应,是你睡着的时候,我大声问你‘喜欢我吗?’你根本没回答。”

他转头看着我,摇了摇头,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我点头了,点了好多次,只是怕吓到你,不敢开口。”

“那为何不说出来呢?”

“因为你的手可不老实。”

后来,我光明正大地带他回家见我的家人。

我妈妈对祁赴洲格外喜欢,热切地和他聊天。

她一时兴起,拍着腿抖出我的糗:“哎呀,我本没想到你们真会在一起。之前灵灵去你那儿拔牙回来,哭得可猛了。”

我急忙反驳:“哪有那回事!”

我妈瞪着我,认真说道:“你别糊弄谁了!那天你回来嘴巴不停,跟我说你小祁帮你拔牙,像在拔萝卜似的,还说他听不懂人话,叫他停,他偏不理你,还诅咒人家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真是你做的吧?”

祁赴洲没有辩驳,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眼中闪烁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那晚,他把我压在身下,领带紧绑住我的手腕。

这个画面怎么看都和拔牙相似,可那绝对不是拔牙。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受不了就喊停,但你知道,我可听不懂人话。”

来源:糖果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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