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6月25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第十六届夏季达沃斯论坛开幕式上的致辞中指出，我国正整体迈向高收入国家，消费升级需求旺盛，既有衣食住行等传统消费，更有智能终端、文化IP等新兴消费。目前，我国正在加力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开展提振消费专项行动，推动我国在“制造大
社会经济转型与消费大国愿景
2025年6月25日，国务院总理李强在第十六届夏季达沃斯论坛开幕式上的致辞中指出，我国正整体迈向高收入国家，消费升级需求旺盛，既有衣食住行等传统消费，更有智能终端、文化IP等新兴消费。目前，我国正在加力实施扩大内需战略，开展提振消费专项行动，推动我国在“制造大国”的坚实基础上成长为超大体量的“消费大国”。在当前全球经济格局深刻调整、我国经济转型升级加速推进的关键阶段，消费升级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驱动力。
消费金融作为连接消费与金融的桥梁，顺应消费升级趋势，从传统的单一消费信贷模式，向多元化的消费金融服务体系转变，满足消费者在不同场景下的融资需求，助力消费升级。
行业发展机遇与挑战
近年来，金融监管部门出台了做好金融“五篇大文章”政策指引，强调金融机构要以数据要素和数字技术为关键驱动，持续深化金融数字化转型。2025年的《政府工作报告》明确提出，要大力提振消费、提高投资效益，全方位扩大国内需求。这些政策为消费金融行业的发展提供了明确的方向和有力的支持，也为消费金融业务的创新发展提供了更广阔的市场空间。然而，消费金融机构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如市场竞争加剧、消费者权益保护问题等。
消费金融下半场的核心特性
消费金融的下半场业务具有独特的核心特征，这些特征深刻影响着其运营模式和发展路径。我们可以从四个方面来看消费金融企业的核心竞争力，首先是资产质量，包括狭义的资产质量以及资产结构和变化趋势；其次是资产规模，包括生息资产、非生息资产以及变化趋势，进而衍生至客户规模、获客能力等方面；再次是合规与品牌，包括客户服务能力、市场口碑、监管评级、信息安全等方面；最后是综合成本，包括核销成本、资金成本、营销成本、数据成本、IT成本、管理成本等。在当前的消费金融市场环境中，核心竞争力的四个方面都受到了空前的压力。该压力来自两大方面，分别称之为客群下沉和场景驱动。各要素的关系如图1所示，其中“+”和“-”分别表示上一元素对下一元素影响的增加或者减少。
图1 消费金融市场发展新特性对消金机构竞争力影响示意图
客群下沉带来的压力
消费金融企业的客群下沉有其必然性。首先，下沉市场的拓展成为消费金融发展的必然路径，随着一二线城市的市场逐渐饱和，消费金融机构纷纷将目光投向三四线城市及以下地区，以挖掘下沉市场的消费潜力。其次，平台集中化与竞争加剧，大型互联网平台凭借流量优势和数据资源，纷纷布局消费金融业务，市场竞争愈发激烈。最后，大量银行机构纷纷进入消费金融市场，利用其已有的资金、成本、渠道优势占据了市场的头部客群，而消费金融公司只能被动地进一步下探底层客群。
客群下沉带来了如下三方面压力。
资产质量承压。如图1中的11-5-1链路，客群的下沉必然带来风控难度的增加，对于大量白户、多头、轻微逾期等客群，如何深度理解并把控好风险水平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风控难度的增加必然会对资产质量产生影响，无论是不良率水平上升还是资产结构合理性的下降都会直接影响消费金融企业的核心竞争力。谨慎起见，消费金融机构通常会收紧风控策略，这也会进一步影响资产规模。
综合成本进一步增加。如图1中的11-5-1-4和11-5-4链路，风控难度的增加带来资产质量的下降，维持不良率水平必然带来核销成本的上升，同时，要提升对下沉客群的风险把控，需要更多的“坏样本”，也需要更多的数据源来对下沉客群进行描述，数据成本也会进一步提升，相应的特征工程、模型开发、策略迭代、资产监控、贷中调整等动作都要求更加频繁和高效，这都提高了综合成本，从而影响消费金融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消保压力倍增。消费金融机构必须保护消费者的权益，这既是市场竞争的需要又是监管重点监督的领域，而下沉的客群对维护良好的消保指标来说是一个巨大挑战。如图1中的11-6-3链路，下沉客群必然带来更多的逾期业务，进而推高催收业务量和催收难度，催收领域是消保投诉的重灾区，会直接影响合规与品牌，进而影响核心竞争力。另外，如图1中的11-6-5-4链路，在监管部门持续强化消费者保护的大环境下，消费金融企业承受了巨大压力，在选择客户时也会考虑潜在投诉率的影响，希望在风控环节过滤掉高投诉率的客群，这会进一步增加风控难度，进而增加风控环节的数据资源和服务的开销，如此又会影响到综合成本。
场景驱动带来的压力
消费金融市场发展到现阶段，业务场景化的趋势十分明显，即大量交易的背景是明确的即时用款场景。这一趋势的由来主要有三方面原因，一是现金贷的业务增量红利逐步消失。随着互联网金融十余年的市场教育和业务推广，线上借现金的客群规模基本见顶，增长和退出数量维持平衡，消费金融企业甚至大型互联网平台在这个客群上都陷入存量博弈的状态，无法支持大规模业务发展。二是部分大型互联网平台利用其用户产品日活量超高且对用户生活场景渗透深入的优势，将其广泛触达的用户支付场景金融化，带来了大量消费金融业务的增长，例如，某互联网平台在外卖场景上推出的“月付”产品就具有典型的场景特色且交易量巨大。三是消费金融企业对线上业务营销获客的探索逐步走进深水区，即从传统的展示广告、搜索广告、信息流投放的获客方式进入到广泛嵌入外部业务场景的获客方式，包括和一些垂类互联网平台合作开发垂类金融业务场景，甚至有些消费金融企业构建自己的用户产品场景（如线上商城等）进而自己培养私域的消费金融业务场景和潜在客群。
场景化为消费金融业务的增长提供的一条有效的路径，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挑战。
笔均放款金额显著下降。线上场景的业务背景通常是小额交易，以某“月付”为例，杭银消费金融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杭银消金”）在近期一个月的放款笔数达到近八千万笔，笔均不到40元。在这八千万笔放款中，10元以下的占比最多，约为32%；10—20元段的占比位列第二，为25%；20—30元段的占比排第三，约为15%；超过200元的放款约有150万笔，占比不到2%（见图2）。而通常像现金贷这类非场景化的线上消费金融业务，贷款笔均基本在三四千元。
图2 月付产品月度放款笔均情况
如图1中的10-8-2链路，笔均放款的大幅降低对资产规模的提升的贡献为负值，但每笔业务的交易核验、风险控制、账务处理、数据支撑、客户服务以及征信、反洗钱、监管报送等业务过程并不会因为笔均的降低而有所不同，所以就要求消费金融企业单笔业务处理的成本要大幅降低才能在这类业务领域中有所收益。
交易量大幅攀升且对交易时效性要求非常高。如图1中的10-7-2链路，在笔均放款金额呈现数量级下降的情况下，要支撑资产规模水平维持现状甚至进一步发展，就需要更高数量级的交易量来支撑。如图3所示，从杭银消金近些年的交易量变化可知，该趋势是十分明显的。
图3 季度放款笔数
与此同时，服务这类场景化的消费金融交易并不容易。相比于现金贷的业务场景，在小时级的时间窗口内完成业务处理是能完全满足业务需求的，甚至有些业务可以是24小时的时间窗口。而在即时支付的场景下，交易效率必须非常高，通常在几秒甚至零点几秒内要完成，否则就会影响客户体验，如果持续多笔交易超过时效要求没有完成，通常平台会进行熔断操作。在要求高时效性的同时，风控过程还不能放松，在一笔5秒时效要求的放款业务中，查询外部数据源如征信报告就要花1.5秒，而接下来，庞大的数据加工、数万维的特征计算、大量的模型预测、复杂的策略交互等过程基本在3秒内要完成，交易处理、账务操作、支付调用等过程要在几百毫秒内完成，能否提升系统整体的计算效率，在整体时间不变的情况下，多留出几十毫秒来给风控，在相同的风控时间内多计算一些数据特征、多跑一些策略和模型，就成了控制风险提升盈利水平必须争夺的关键阵地。而且随着业务的发展，单笔交易时效性的要求还在持续压缩，对毫秒级计算效率的争夺是个持续的过程。这就要求消费金融企业的系统能力和计算密度水平能够持续地提升。
系统的功能迭代速度要求更高。如图1中的10-9-4链路，在场景中获客需要对不同场景的业务流程进行适配，不同场景下有不同的客群和不同的消费金融服务需求，所以营销方式和产品匹配也各有不同，在众多场景的对接过程中必然要求信息系统的功能能够快速变化以适应场景特性。以杭银消金的实际情况来看，一年大约有7000个版本需要发布上线，平均每天就要发20多个系统版本。同时高频、高时效的大规模交易量的压力下，对系统的稳定性水平又带来了更高的要求，而快速变化的系统功能又会大大影响系统稳定性水平，这就这就引出了“成本—质量—时间”的三角悖论，即在成本、质量和时间组成的三角形中，“按下”两个点总会导致另一个点“翘起来”，而在场景化的消费金融业务中，系统质量是“生命”，不能保证稳定性就无法做这个业务，时间是业务发展的客观要求，必须快速迭代，保障所需功能快速上线才能匹配业务发展目标，这就必然导致成本上升，进而影响消费金融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如何打破信息系统工程中的这个成本、质量、时间三角悖论成了支撑业务发展的一个重要课题。
对IT成本的影响还有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就是众多场景的高频交易流量的发生时间完全不一致且没有持续性，流量的表现上就是波峰非常明显，不定期的流量洪峰尖刺反复出现，如果为了应对流量洪峰而配置更高的计算资源则是一笔很大的投入，如果不能配置足够多的资源，在流量洪峰来到的时候又不能满足单笔交易的时效性要求，或者为了满足时效性的要求而减少风控过程的计算时间，都将带来进一步的损失，如何做好“销峰填谷”也同样是一个重要课题。
科技赋能：消费金融的关键驱动力
消费金融下半场的特性带给消费金融企业持续的竞争压力，从系统的视角上看这也是正常现象，根据熵增定律，在一个孤立系统中，系统的熵（用来衡量系统混乱程度的物理量）总是会自发地朝着增加的方向发展，即从有序走向无序，且该过程不可逆。这个原理说明，企业如果不紧跟市场变化引入“熵减”能力，其竞争力都会逐步衰退，所以如何引入“负熵”则是一个关键问题。
其实，解决这个问题在金融“五篇大文章”中已经给出了明确的指导方向，即数字金融——建设金融强国的底座和核心驱动力。根据《关于做好金融“五篇大文章”的指导意见》及《推动数字金融高质量发展行动方案》，数字金融的战略地位已经明确——为其他四篇大文章提供底层支撑。数字金融的发展目标是到2027年底，基本建成与数字经济高度适配的金融体系，金融机构数字化转型取得积极成效、数字金融治理体系基本形成。其核心内涵不仅包括技术应用，更涉及全产业链的数字化再造。通过数字金融建设引入“熵减”提效赋能消金机构，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入手，如图4所示。
图4 数字金融能力赋能消金机构重塑核心竞争力示意图
数字金融赋能风控
金融科技的一大重要应用就是在风控领域，同时现在的消费金融业务的风控实务也是构建在科技能力的基础之上，几乎不存在不依赖科技资源来做消费金融风控的可能性。这就决定了金融科技能力是风控水平的上限，没有强有力的科技赋能无法实现好的风控效果。如何度量科技能力对风控业务的支撑水平？笔者的思考和实践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海量离线数据的分析使用效率、数据质量和数据治理能力。大数据是量化风控的基础原材料，数据质量是高质量模型和策略分析的前提，大数据平台基于数据血缘分析、多表关联核对、单表规则核验，保障核心数据资产的质量水平。模型和策略专家在日常工作中产生海量临时数据，导致“数据悬河”的问题突出，通过对数据资产冷热分层、自动压缩和治理处置等技术赋能，实现常态化数据分类处置，同时解决数据持续膨胀导致的存储和计算成本飙升的难题。
大规模离、在线特征持续挖掘的效率、质量和计算性能。风控特征变量是风控的核心生产要素，其规模、质量是影响模型性能和策略效果的关键因素，杭银消金的实践是通过特征平台进行赋能，实现对数万维离线和在线特征的全生命周期管理，以及特征血缘和特征稳定性监控等能力。创新的具有人行特征离线和在线一体化开发框架和特征仿真计算能力，实现了特征开发需求交付效率的数倍提升，有效解决具有人行特征的离线和在线二次开发的效率和一致性问题，为模型和策略效果的离在线一致性提供良好保障。
在上百个不同产品与场景中实现差异化响应和实时决策的极致性能。场景化的消费金融业务模式决定了客群、产品、场景和风控策略都有巨大的差异性，完善的风控决策引擎实现上百个差异化策略的高频迭代和运行，特征分类分级计算框架实现由上百个异构数据源衍生的万维特征的毫秒级计算，精细化任务分级调度能力实现对不同响应时效的流量进行差异化资源分配，保障各场景决策时效的达标率，助力业务争取更多流量。
风控要素全生命周期的异动感知和快速归因能力。风险感知是个系统工程，其效果好坏依赖于高时效的大数据实时分析能力。风控决策的结果由客群、策略、模型、特征变量、历史信息、三方数据和承载各要素系统等多要素综合决策，在上百个产品场景、上百套策略、上百个模型、几万维特征、上百个三方数据源的体系下，有着复杂的要素依赖关系和团队协作关系。通过引入新型数据分析引擎，并实现多引擎协同工作，带来了查询加速能力，实时感知各要素的关键业务和技术指标趋势变化和异动，通过构建各要素双向血缘图谱和关联要素指标变化，快速辅助问题归因，解决过往问题发现周期长，协同团队角色多，定位效率低等一系列问题，有效减少生产风险敞口。在实现风险快速感知的同时，也推动了日常策略分析效率成倍提升，大大提升了风控专家的工作效率，进而保障了资产质量水平。
数字金融赋能消保
数字金融的一大发展动力来自技术进步，尤其近年来大语言模型能力的迅速提升和在业务场景中的实践应用取得了众多的实际效果。在消保领域，通过利用大语言模型的能力，实时分析客户拨打客服电话的内容，能够很好地识别客户诉求、意图以及情绪，在大量的客服电话中准确找出具有高投诉意向的事件，结合客户业务情况进行风险预警和处置提示，使消保部门的工作人员可以看到潜在的投诉风险在哪里，并能主动触达潜在投诉倾向比较高的客户，迅速协商化解投诉。
数字金融赋能高频实时交易
在杭银消金整体的消费金融交易中，高时效、高并发的交易占绝大部分，能否很好地支撑高时效、高并发交易顺利完成，保证SLA水平，同时降低科技成本，对业务的健康发展至关重要。通过数字金融能力赋能，解决了三个最核心的问题。首先是流量的波峰尖刺，一旦出现，体系内自动进行优先级排序，低优先级交易给高优先级交易让路；其次是单笔交易的计算密度问题，平均每笔交易背后都有三四千次的系统微服务调用运算来支撑；最后是整体科技成本大幅降低，尤其是交易量放大后带来的衍生数据量指数级放大，通过技术赋能实现了大幅的压降。
数字金融赋能系统功能快速迭代
信息系统的功能开发周期是个典型的工程问题，从表面上看是受限于开发资源，所以通常的解决方式就是加班赶工，但实际上效果有限，基本达到20%左右时就很难再有大幅提升，同时还会带来代码质量不高、测试覆盖不充分等潜在的成本。如何从根本上提升功能开发速度，同时不影响质量不增加成本，笔者的思考和实践是要从整体工艺上进行变革。当然，生产工艺的变革是个复杂的问题，就如同流水线替代手工作坊的变革，不仅是开发方式、使用工具上的变革，更是设计理念、工程方法、协作方式乃至思想理念、企业文化层面的变革。
数字金融能力建设的实践和思考
数字金融能力建设是一个复杂的体系工程。站在消费金融领域的科技能力建设的角度，要做好该工作必须切实重视工程哲学。
哲学上的思辨如本体论、认识论为我们构建了认知的边界，我们平时觉得哲学这个东西离我们很远是因为我们探索的脚步远没有到达认知的边界，当少数人试图瞭望这个边界的时候，他自然会见到先哲们的背影。同样在工程领域，数字金融能力建设远非是技术性的开发工作可比，需要对很多既有的认知和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行为方式进行深入的思考与重构。
系统化思维很重要，靠整体能力解决个体问题。我们经常为生产环境上出现Bug而烦恼，无论是通过技术手段加强走查、测试还是通过管理手段进行考核奖励抑或做人员调整，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实际上从理论上可以证明，Bug是必然存在的，我们是否可以建立一个与Bug和谐共处的生产环境？因为我们要杜绝的是其出现后产生的生产问题，而不一定是其本身。当任何一个系统出现Bug时，我们是否有能力实现及时发现、及时处置甚至及时自愈，或在问题发生的局部进行分流、降级，使问题的影响控制在极小的范围和时间窗口内，让Bug带来的生产问题极小化。再进一步说，我们能否在Bug没有发生之前就能预测到其发生的可能？当然这个能力绝不是产生Bug的这个系统自己能具备的，这是一个企业级的体系化能力，所以当我们把目光都集中于功能开发、代码质量、程序员水平、测试覆盖度的时候，是否还有资源对企业级的整体能力建设进行投入。正如前一段时间印巴空战的事实告诉我们，飞行员的空中格斗已经是历史了，现代化的空战飞行员根本不见面，都是体系化的整体能力对抗。
创新来源于对旧事物的深度思考。数字金融的建设者面临的具体工作就是解决各种问题，解决问题的有效方式是创新，因为老方法通常是无效的，如果老方法有效你面对的问题大概率就不存在了。同样，解决方案是否有创新性是能否解决问题的关键，创新不代表标新立异，而是来源于第一性原理，对事物本质的思考，看到其核心特征以及关键假设，并在新环境、新视野下对其进行重新构建。所以通常来说轻而易举拿出来的解决方案都很难解决真正的问题。
快速不是跳跃而是持续。在工程建设领域，最快的取得成效的模式是在既定的方向上持续前进、不断积累，这就要求建设者要有长远的视野，有明确的规划方向。当然，越是长远的目标越难以清晰，所以还需要有明确的价值观来帮助进行工程规划上的决策，避免由于价值取向上的变化带来规划路径上的摇摆。
最后，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技术能力爆发的时代，以大模型为代表的新技术是不可忽视的动力源，以笔者所在公司的实践经验来看，已经应用和验证了不少大模型相关的项目，后续在业务应用领域，在工程建设方法论的创新上，在架构方法论新工具的建设上都将引入大模型的技术，赋能架构工具的创新，进而赋能工程方法论的创新，更好地支撑数字金融能力建设的落地。
作者：石杰，杭银消费金融股份有限公司CTO
来源：银行家杂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