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哥们儿挺有意思,以前是搞垃圾处理的工程师,2019年从沈阳航空航天大学环境专业研究生毕业,被派到杭州天子岭垃圾场,天天跟有机物指标较劲。
翟佳宁拿《喜剧之王单口季》第二季冠军那天,朋友圈好多人发他在台上喊“别投票”的截图。
这哥们儿挺有意思,以前是搞垃圾处理的工程师,2019年从沈阳航空航天大学环境专业研究生毕业,被派到杭州天子岭垃圾场,天天跟有机物指标较劲。
谁能想到,三年后他在脱口秀舞台上拿了冠军?2020年他突然转行说脱口秀,赶上《脱口秀大会》第三季爆火。
那时候线下俱乐部正扎堆儿开,他第一次在杭州讲开放麦,把垃圾场的事儿编成段子,一场能卖七八十张票。
“那时候观众被培养起来了,但剧场不多,赶上好时候了。”他后来说。
但谁也没料到,线下场场炸的段子,上了综艺反倒反应平平。
比如那个“月入四千五敢叫威廉吗”的梗,线下观众笑到拍桌子,节目里却没什么水花。
他自己也困惑:“我到现在都觉得那是个好段子,不知道为啥线上就凉了。”
后来慢慢摸出门道,综艺要“大话题共鸣”,线下能聊薄荷叶为啥加饮料里,线上这么说指定被淘汰。
在脱口秀圈,人人都在讲原生家庭、职场焦虑,翟佳宁反倒成了“异类”。
他家庭幸福、学历正常,没什么“创伤素材”可挖,观众干脆给他贴了个“超雄”标签,说他长得凶,吐槽又狠,像个“暴力段子手”。
他倒好,直接把这标签写成段子:“他们说我是超雄,合着我染色体变异是为了讲脱口秀?”这种反套路打法,反倒成了他的独家武器。
别人靠卖惨博共鸣,他偏要从生活里找荒诞细节:恋综嘉宾一边表白一边口播广告,预制菜用过期食材却做得倍儿香,“你说离谱不离谱?”
总决赛他干脆吐槽节目本身:“发起人从没露过面,气氛组永远意见一致,首期宣传片还是初赛完赛才录的,哪有单位开除员工还让去年会表演的?”现场观众笑到投票器都快按烂,他却喊“别投我,想看看零票长啥样”。
这种反差感,倒成了他夺冠的关键。
夺冠后翟佳宁发了张照片:杭州一家小剧场开放麦,观众席只坐了一个人。
“脱口秀发展得好?我看挺惨淡。”他这话挺扎心,但也是事实。
线上综艺看着热闹,两档节目一百多个选手,一年得产出四百个段子,哪有那么多好内容?翟佳宁说:“幽默这事儿得积累,现在好多演员半个月就得憋出7分钟段子,全是被撵着幽默。”
线下更难,小剧场倒闭的不少,能撑着的全靠“互动相亲”这类吸睛形式,传统脱口秀反倒没人看。
但他还在坚持体验生活:为了写相亲角的段子,专门跑上海人民广场蹲点;讲预制菜就买一堆放冰箱研究。
“不体验咋行?不然写出来的东西飘在天上,观众不买账。”他觉得脱口秀的本质就是逗笑,不是输出大道理,“管你线上线下,让观众笑出来才是真本事。”
来源:念寒尘缘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