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推开包厢,见班长压着妻子,她满脸享受,这就是同学聚餐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9-16 06:21 1

摘要:我叫吴凡,和林溪结婚三年了。我是项目经理,工作忙碌,常常有应酬。她是公司行政主管,工作相对轻松。我们从大学就在一起,毕业后顺理成章地结了婚。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感情好得让人眼红。

“老……公!“ 我推开包厢门,见班长压着妻子,她满脸享受瞬间变惊恐,我拿出手机录像:“这就是你说的同学聚餐?

我叫吴凡,和林溪结婚三年了。我是项目经理,工作忙碌,常常有应酬。她是公司行政主管,工作相对轻松。我们从大学就在一起,毕业后顺理成章地结了婚。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感情好得让人眼红。

这天,妻子林溪娇嗔地抱着我的脖子,撒娇道:“老公你最棒啦,让我去和老同学聚聚嘛。”我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心都化了,虽然手头还有应酬,但还是点头答应:“去吧,玩得开心点。”

想到她参加同学会,我心里琢磨着给她个惊喜。于是,我特意提前结束了应酬,精心挑选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捧着它,满心欢喜地前往“帝豪KTV”顶层包厢。

我哼着小曲,脚步轻快地来到包厢门口。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门。然而,眼前的一幕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那束原本被我视若珍宝的玫瑰花 “啪” 地掉在了地上。

原本震耳欲聋的音乐戛然而止。我看到妻子林溪被他们的班长张博文按在角落的沙发上,她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慌乱。

包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身上。有人满脸震惊,嘴巴张得老大;有人眼中满是同情,轻轻叹了口气;更多的人却是满脸看热闹的幸灾乐祸,嘴角还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一种奇怪的共鸣,我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

“吴凡……” 林溪看到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死死地盯着她,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即将喷发。

我认识那个男人,叫张博文。曾经他是他们大学的班长,如今是一家投资公司的负责人,开着保时捷,风光无限。我记得林溪不止一次提过,说他是他们那一届混得最成功的。现在看来,这 “混得最好” 还真是另有 “深意”。

张博文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竟挑衅地扬起下巴,冷冷地说:“哟,来啦。”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我冲过去,一把揪住张博文的衣领,怒目圆睁:“你他妈在干什么!” 张博文却满不在乎地挣脱我的手,不屑地说:“怎么,你老婆自愿的,管不着吧。”

林溪在一旁哭着,拉住我的胳膊:“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愤怒地甩开她的手,大声吼道:“那是哪样?你让我怎么想!”

这一场面,如同一场闹剧,在这豪华的包厢里上演着。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割着,痛得无法呼吸。

林溪一抬眼看到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这包厢的空气。她双手慌乱地用力推开张博文,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被撕开的衬衫领子,脸色白得如同刚下的雪,嘴唇止不住地哆嗦,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

张博文慢悠悠地站起身,一只手轻轻整理着有些凌乱的领带,脸上没有丝毫愧疚之色。他微微皱眉,眼中满是计划被打乱的不满,还有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优越感。他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仿佛我是个闯入他领地、不懂规矩的家伙。

“吴凡?你怎么来了?”林溪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哭腔,那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我不来,哪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戏啊?”我扯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容却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温度到达眼底。我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愤怒和羞辱,脑子却出奇地冷静。

我缓缓弯下腰,捡起那束掉在地上的玫瑰花,花瓣已经有些散落,可我还是紧紧地握着。我一步一步朝着他们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坚定。

包厢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那目光有好奇、有看戏,仿佛在见证我人生中最丢脸的时刻。

“误会了,吴凡,这都是误会!”林溪急切地喊着,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的哭腔,双手还在不自觉地揪着衣角。

林溪那所谓的“闺蜜”李静赶忙出来打圆场,脸上堆着虚假的笑容,“哎呀,林溪喝多啦,站都站不稳,班长好心扶了她一把,你可别瞎琢磨。”

旁边一个同学也跟着帮腔,“就是就是!”

又有同学笑着说:“大家都是老同学,开个小玩笑嘛,吴凡你别往心里去!”

其他人也都随声附和着。我冷笑一声,扶一下?这拙劣的谎言就像一张破网,漏洞百出,却妄图把这不堪的一幕给遮住。

他们把林溪扶到沙发上,那动作慌慌张张的,林溪的衣服都被弄乱了。我冷冷扫了这群“同学”一眼,心里暗忖:这群人可真是口是心非。我对学生时代仅存的那点怀念,此刻彻底消散了。

我没理会他们,目光死死地锁住林溪。她眼神闪烁,一会儿看看地面,一会儿瞧瞧旁边的墙壁,就是不敢和我对视。

我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道:“林溪,你老实告诉我,这真的只是个误会吗?”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溪咬着嘴唇,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就在这时,张博文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林溪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哭腔说:“是……是误会。老公,咱回家说,好不好?”

“行,回家再说。”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接着,我做了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动作。我把手里那束娇艳的玫瑰花递到张博文面前,他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

我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一字一顿地说:“张总,对吧?我老婆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身后,KTV里原本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我决绝的脚步声,“嗒嗒嗒”地响着。

走出KTV,夜风吹在脸上,凉飕飕的。我心里那股恶心和怒火,瞬间像火山一样爆发了。我跑到路边,靠着一棵树,弯下腰,一阵猛吐。胃里翻江倒海,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喘着粗气,心里一阵悲凉。

我掏出手机,打开那个很少用的云端相册。里面全是我和林溪从大学开始的回忆,有我们在校园操场漫步的照片,有一起过生日的温馨画面……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刀,刺痛着我的心。

一张张照片在眼前飞速闪过,照片里的女孩笑颜如花,那眼神中的深情仿佛要溢出屏幕,那么真切,那么动人。曾经,我固执地以为,我们的感情坚如钢铁长城,牢不可破。可现实却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在金钱与权力面前,我们的感情就像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

“这算什么?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我对着空气怒吼,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我没有回家。那个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温暖无比的家,此刻在我眼中,却如同一个藏污纳垢的牢笼,每一寸空气都让我感到窒息。我失魂落魄地走进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我瞪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包厢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还有林溪那张苍白如纸、满是惊恐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为什么会这样?这一切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痛苦与迷茫。

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我的手机就像个催命符似的响个不停。拿起来一看,全是林溪和她家人打来的电话。我面无表情地盯着手机屏幕,那闪烁的来电提示,仿佛是一个个张牙舞爪嘲笑我的符号。

“哼,现在打电话来,早干嘛去了?”我冷哼一声,把手机狠狠扔到一边。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何去何从?这一团乱麻般的事情,又该如何收场……

正心烦意乱地想着,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进来。我没好气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张博文那趾高气昂的声音:“吴凡,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站出来把事情说清楚!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那语气,就像高高在上的君主在施舍臣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语气平淡地说:“行啊,时间地点你定。”

电话那头的张博文似乎对我的爽快感到意外,停顿了一下,说:“半小时后,在帝豪茶楼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不屑:“哼,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倒要看看,在你眼里,我的婚姻、我的妻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半小时后,我准时来到了帝豪茶楼。走进包厢,一股浓郁的古典气息扑面而来。红木的桌椅,精美的茶具,墙上挂着的水墨山水画,一切都显得那么雅致。

“这地方倒是挺有格调,可惜,人却不怎么样。”我小声嘀咕着,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等待着张博文的到来。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古朴的茶桌上。张博文正惬意地坐在那里,优哉游哉地摆弄着功夫茶,那娴熟的动作,仿佛在炫耀着他此刻的悠然自得。我推门而入,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只是稍微抬了下眼,目光从茶盏上移开,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坐。”

我拉开椅子,发出一阵轻微的摩擦声,缓缓坐下。他双手捧着茶杯,轻轻吹了吹,开口道:“吴凡,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说着,他漫不经心地把一杯茶推到我面前,那语气,就像在哄一只不听话的狗,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但事儿都这样了,往前看呗。”

“往前看?”我端起茶杯,放在鼻前轻轻闻了闻,那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可我却没有喝的欲望。他见状,又装出一副同情得快要溢出来的模样,撇了撇嘴说:“林溪是个好女人,跟了你挺可惜。她该过更好的日子,名牌包、豪车、大房子,这些你给不了她。”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那自以为是的表情让我觉得有些可笑。突然,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你能给?”

“我能!”他一脸得意,胸脯挺得高高的,眼神里满是炫耀,“今天找你,是给你个体面的解决办法。”

说着,他从旁边精致的公文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文件袋,故意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啪”地一声推到我面前,“这里头有一百万。你跟林溪离婚,对外就说感情不和,和平分手。这钱,就算补偿你了。”

五十万买断我三年婚姻,还顺带把我头顶那片绿帽子事儿给解决了,可真“大方”啊。我目光紧紧盯着那文件袋,却没有伸手去碰,冷冷地盯着他问:“张博文,你觉得你吃定我了?”

他眉头一皱,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在他眼里,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项目经理,面对他这个所谓的“成功人士”,除了拿了钱走人,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他脸色一沉,提高了音量:“吴凡,你别不识好歹。”

他收起那虚伪的客气,眼神冰冷,语气生硬:“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这宁城,我张博文想办的事儿,就没有办不成的。你这么胡搅蛮缠,对谁都没好处。到时候出丑的,可不止我一个。”

我自然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我,要是事情闹大,林溪会名声尽毁,而我吴凡,会成为整个宁城的笑料。我没被他吓住,身体前倾,目光死死锁住他的眼睛,问道:“我问你,那天晚上包厢里那么多同学,为啥都帮你们撒谎?”

张博文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因为他们比你懂事,知道该跟谁交好。吴凡,你成天活在自己的小圈子里,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精彩。”

“哦?是吗?”我缓缓站起身,伸手抄起桌上的茶杯,动作慢悠悠的,然后将茶水一股脑全浇在了他那张傲慢的脸上。滚烫的茶水让他“哎呀”一声跳了起来。

“你疯了吧!”他一边慌乱地擦着脸,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狼狈模样,一字一顿地说:“疯了?不,我只是清醒了。张博文,你给我听好了,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结束。你和你那些自认为聪明的同学,还有我那‘该过更好生活’的老婆,一个都别想逃。”

说完,我转身便走,留他在包厢里愤怒地咆哮。

出了茶馆,我烦躁地摸了摸头发,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苏晴,我得找你帮个忙。”

苏晴是我大学学妹,在宁城可是响当当的离婚律师。她作风强硬得很,打官司就没输过。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她清脆又利落的声音:“吴师兄?怎么啦这是?”

我没心思兜圈子,直接说道:“我被人背叛了,当时那场面,跟抓奸一模一样。现在对方想用五十万把事儿了结,我没同意。”

苏晴愣了一下,语气马上严肃起来:“对方什么来头?”

“张博文,宁城投资界的新生代明星。”

“张博文……”苏晴轻声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努力回忆,“好像以前听过。行,我知道了。师兄,你先别着急,千万别跟他们签任何文件,也别再跟他们正面起冲突了。你把知道的情况,还有当晚在场同学的名单,都发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

“好。”

挂了电话,我心里那股熊熊怒火,总算有了发泄的方向。我可不是简单地想报复,我是要报仇!我才不要那五十万,我要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代价。

我自言自语道:“接下来,得赶紧把该准备的资料发给苏晴,看看她能想出啥好对策,让那几个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下来几天,我心里还憋着气,但还是乖乖按照苏晴说的做,彻底和外界断了联系。我心里盼着苏晴能快点想出办法,让张博文他们受到惩罚。

林溪给我发的消息,我瞧都不瞧一眼,直接划过去。她跟她家里人打来的电话,我眼皮都不抬,果断按掉。我心里盘算着,他们越找不到我,那心里肯定就越慌。

这几天,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静下心来,仔细梳理我和林溪的共同财产。房子是婚前我爸妈全款买的,大红的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这铁定是我的个人财产。车子是一辆三十多万的SUV,婚后买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存款方面,我们各自有账户,每个月还会往联名账户存一笔钱,用于家庭日常开销和投资理财。我打开银行APP,查看联名账户流水,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三个月前,账户里二十万被一次性转走了,收款方是个陌生个人账户。

“这不对劲啊!”我皱起眉头,嘴里嘟囔着,赶紧联系在银行工作的朋友,让他帮忙查账户户主信息。

结果一出来,我只觉得浑身发冷,户主竟然是张博文。“好啊,林溪,你不光背叛我,还把共同存款给了情人!”我气得双手握拳,关节捏得咔咔响。这哪里是单纯的出轨,分明是内外勾结,想侵吞我的财产!

我火急火燎地把这事告诉了苏晴。苏晴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皱得紧紧的,说:“吴凡,这事可能比咱们想的复杂。这二十万名义上是你们共同财产,她作为共有人之一转走,法律上很难算‘盗窃’,最多算‘擅自处理夫妻共同财产’。咱们得弄清楚这笔钱到底啥性质。”

“啥意思?你快说清楚!”我着急地追问。

“是她单纯送给张博文,还是……另有隐情啊?”苏晴扯着嗓子,提高音量说道,脸上满是怀疑的神情,“说不定啊,是用来投资的呢。”

“投资?”我猛地一拍脑袋,突然想起张博文在茶楼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还有同学们当时躲闪又怪异的眼神。一个可怕的想法“嗖”地一下钻进我脑袋:“苏晴,你说张博文会不会打着投资的幌子,把同学们的钱都骗走了?”

苏晴眉头紧锁,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边思索边分析:“还真有可能。你仔细琢磨琢磨,如果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他们犯得着冒着得罪你的风险,一起给张博文和林溪作伪证吗?除非他们之间有共同利益,而钱,不就是最能把他们绑在一起的东西嘛。”

听她这么一说,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后背。要是真像我们猜测的这样,同学会那晚的情形,可就有了完全不一样的解释。那根本不是酒后的一时冲动,分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利益交易。或者说,是林溪为那笔失败的“投资”做出的补偿。

“那些同学也不只是旁观者,他们都是这场阴谋的参与者!”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毕竟一旦张博文出了事,他们投进去的钱就打了水漂。”

这一发现,让我不再只沉浸在被背叛的痛苦中。对林溪的怨恨如火山般瞬间爆发,我满脸厌恶地说:“她的愚蠢和贪婪,真让我从心底里恶心。”

“我懂了。”我眼神坚定地看着苏晴,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的目标,可不止是离婚和分割财产了。”

“我一定要让他坐牢,为他的恶行付出代价!”我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愤怒与决绝。

苏晴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合我意。但咱们得有真凭实据。金融犯罪的证据链难找得很,得先找个突破口。”

突破口在哪呢?我的目光下意识投向那群同学。我把当晚在场所有人的名单和联系方式递给苏晴,说道:“你人脉广,帮我查查这些人。”

苏晴接过名单,自信一笑:“行,包在我身上。”

而我,则开始盘算我的计划。我心里明白,在那个所谓的“投资”圈子里,并非所有人都对张博文深信不疑。肯定有人把家底都投进去了,现在整天愁眉苦脸。这种人,就是我们的突破口。

我选定的第一个目标,是李静,林溪口中的“好闺蜜”。

苏晴调查回来,告诉我:“李静家庭经济条件一般,一年前和丈夫贷款买了房,房贷压得她喘不过气,根本没多余的钱搞大额投资。”

我眼睛一亮:“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拨通了李静的电话。“李静,我是吴凡。”

电话那头,李静明显一愣,声音慌乱又紧张:“吴凡……你,你找我有啥事?”

我单刀直入:“我就想问问,你投给张博文的那二十万,有消息没?”

电话里瞬间安静下来,十几秒后,李静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说啥?我没听清。”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听不懂?你投资的钱,是不是你爸妈给你买房的?你老公知道不?要是张博文跑了,你那房子还能保住不?到时候,你觉得你老公是先跟你离婚,还是先揍你一顿?”

我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戳中她的软肋。“你……你到底想怎么样!”电话那头,李静带着哭腔喊道。

我冷冷地开了口,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跟你说,你和林溪是好闺蜜,可我跟她很快就要离婚了。她的那些破事儿,我不会再插手。你呢,最好好好想想,是跟着他们一起掉进深渊,还是给自己留条活路。”说完,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我能感觉到,恐惧已经像一颗种子,在她心里悄然种下。

我心里有数,李静那性子,肯定会坐不住。她大概率会去找林溪或者张博文问个明白。可她得到的,不过是些好听却虚伪的安慰,还有更多精心编织的谎言。但这颗恐惧的种子,迟早会生根发芽。

果然,两天后,苏晴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重大突破了!我发现张博文名下的‘博文投资’压根没在国内合法注册,资金账户还藏在境外,非法集资的嫌疑大得很。而且,我还挖到了更重要的线索,张博文最近频繁转移资产,还申请了去一个和我国没有签引渡条约国家的签证,他这是打算脚底抹油开溜啊!”

“时间紧迫啊!”苏晴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咱们得赶快找到他非法集资的直接证据,像他和投资人签的合同、转账记录,或者内部账本,这些可都是关键。”

可这些核心资料,只有公司最核心的那几个人才清楚,像李静这种外聘的员工,根本没机会接触到。我把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同学——王浩。他戴着一副精致的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稳重靠谱,让人不自觉地就信任他。

同学会那天,王浩第一个跳出来帮李静说话。他一本正经地说:“班长当时就是在扶林溪。”苏晴调查得知,王浩是张博文的大学同学,还是他公司的副总经理,是张博文的左膀右臂。

想要从他那里拿到证据,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我向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自然有我的办法。

我四处打听,终于得知王浩有个正在上小学的儿子,每天下午都是他老婆去学校接孩子。听说她开的是一辆红色马自达。

那天下午,我特意早早开车到小学门口附近等着。没过多久,那辆红色马自达缓缓驶来。我看准时机,一脚狠狠踩下油门,车头“砰”地一声,重重撞上了她的车尾。

我急忙跳下车,脸上堆满了歉意,连声说道:“嫂子,实在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没留意,这事儿全怪我,我肯定负责到底。咱们私下解决,行不?”

她皱着眉头看了看撞车的情况,又瞧了瞧我诚恳的模样,没再计较,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唉,算了,看你态度还挺好。”

等保险公司的人赶来的时候,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和她搭话:“嫂子,你这气色看着真好啊,是不是家里有啥喜事呀?”

她被我夸得脸上露出了笑容,随口回应道:“还行吧,我老公他们公司最近业绩特别好,刚发了一大笔奖金呢。”

我装作好奇地追问:“是吗?那可太棒啦!我听说他们公司接的都是大项目,收益应该很可观吧?”

她满脸骄傲,声音都提高了几分:“那当然!我们家王浩说了,跟着张总干,年底就能在市中心换套大平层!”

我故意做出一副羡慕的样子,感叹道:“真让人眼红啊。不过我听说,这种高收益的投资,风险也不小呢。你们签合同了吗?有没有啥保障呀?”

她很干脆地回答:“那肯定签了呀!合同都在王浩的公文包里,一式两份,有张总的亲笔签名,还有公司公章,正规得很!”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紧,目标明确了——合同就在他的公文包里。

我心急如焚,心里一个劲儿地想:得赶紧行动,事情一处理完,就客客气气地离开。那天夜里,我竟干出了一件自己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我悄悄进了王浩住的小区。早在白天,我就把这地方的地形摸得透透的,很轻松就找到了他家所在的单元楼,还有他停在楼下的车。我想起他妻子之前说过:“王浩这人,总爱把公文包随手扔在车后座。”

夜深人静,四周一片死寂。我一咬牙,用了个最原始却有效的办法——拿块包着毛巾的砖头,狠狠砸向他副驾驶的车窗。“哐当”一声,玻璃碎了。奇怪的是,警报声居然没响。我暗自嘀咕:“估计是辆老车吧。”

我赶紧伸手进去,打开车门,一把抓起后座的公文包,像个幽灵似的,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夜色里。

回到旅馆,我手止不住地抖,好不容易才打开了公文包。“有了!”我惊喜地低呼,里面果真有个信封。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份《委托理财协议》。我凑近一看,上面投资金额、预期收益写得清清楚楚,还有个一看就不靠谱的项目内容。签名栏上,是张博文那流畅的字迹,还有“博文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的公章。

我仔细查看投资人名单,全是熟悉的名字。“李静、赵一鸣、孙悦……”我嘴里念叨着,几乎所有同学都在里面。

更让我震惊的是一份协议,投资人是林溪,投资金额五十万,日期是一年半以前。我瞪大了眼睛,惊呼:“这比我知道的那二十万还要早一年,而且金额翻了两倍多!”

我们的公用账户从来没这么大一笔支出,我眉头紧皱,心里直犯嘀咕:“这钱到底从哪来的?”

突然,我一拍脑袋,想起一件事。我急忙翻找,拿出我和林溪的结婚证书。看着证书,我喃喃自语:“结婚那会儿,我爸妈送了我们一张银行卡当新婚礼物,卡里有三十万呢。”

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把这钱留着应急,或者等以后买学区房用。林溪将那张卡视为珍宝,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

我离开酒店后,马不停蹄地奔向一家24小时营业的银行。在银行里,我双手微微颤抖着掏出身份证,办理了紧急挂失,随后急切地查看这张卡的交易记录。

当查询结果出现在眼前时,我只觉全身血液瞬间凝固。就在一年半以前,卡里面的三十万被全部转走了,收款人竟然是张博文。

“怎么会这样!”我咬牙切齿地低声自语,“她不仅偷走了我们婚后的共同存款,连我爸妈辛苦攒下的积蓄,都给了她的情人。”

原来,从那么早的时候起,她就在处心积虑地算计我,算计我的家庭。我一直以为睡在我枕边的人,是相伴一生的伴侣,没想到竟是一条潜伏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吸干我骨髓的毒蛇。

愤怒、背叛、憎恨……各种情绪如潮水般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几乎将我吞没。我拿着那叠冷冰冰的文件,在深夜的街道上,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夺眶而出。

“林溪,张博文,你们的游戏,该结束了。”我冷冷地说道。

第二天,我把合同原件交给了苏晴。苏晴一看到这些合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得声音都提高了八度:“太好了!吴凡,这可是最直接的证据啊!有了这些,咱们马上就能报警立案!”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神情平静得有些可怕。

苏晴满脸疑惑,急切地问道:“为啥啊?张博文马上就要跑了,再等可就来不及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因为证据还不够充分。”

我紧紧盯着她,目光锐利,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这些合同,顶多只能说明张博文有非法集资的嫌疑,可另一个人,还证明不了。”

“谁呀?”苏晴一脸疑惑地问道。

“林溪。”我冷冷吐出这两个字。

苏晴瞬间愣住,眼睛瞪大,急忙说道:“林溪?她可是受害者啊,不也被骗了五十万嘛!”

我微微摇头,语气笃定:“不,她不是。”说着,我从包里拿出林溪那份五十万元合同的复印件,用力地指着其中一处细节,“苏晴,你好好瞧瞧这份合同的签署日期,还有里面的条款。”

苏晴满脸狐疑地接过复印件,赶忙戴上眼镜,眼睛紧紧盯着合同,认真地看了起来。看了没一会儿,她的脸色就开始变了,眉头越皱越紧。

“这……怎么可能?”她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这份合同的收益分配方式,和别的差别也太大了!”

“没错。”我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地分析道,“你再好好想想,林溪跟我们生活这么久了,我们的财务状况、生活习惯,她那是了如指掌。要是她真的是受害者,怎么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而且这合同日期选得那么巧,刚好在我们经济比较宽松的时候,她会不会就是趁着这个时候,和张博文一起设局呢?”

苏晴听完,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嘴里小声喃喃道:“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不对劲。可是,就凭这份合同的收益分配方式,就能证明她和张博文是一伙的吗?”

我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说:“目前确实还不能完全确定,但这绝对是个很关键的线索。我们必须继续找证据,把她俩的关系查个水落石出。”

苏晴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瞬间变得坚定,用力点了点头道:“行,那接下来咱们咋办?总不能干等着吧,我可没那耐心。”

我紧紧盯着她,目光里满是决绝,沉声道:“我们先从张博文那儿打开突破口,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挖出更多和林溪有关的证据。张博文现在肯定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不定一紧张就会露出更多马脚。”

我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地开口:“其他人签的合同,都是固定年化收益,足足有百分之三十。但林溪那份合同就不一样了,是阶梯式分红。投资五十万以下,分红百分之十;五十万到一百万,分红就是百分之十五。最关键的是最后一条,每成功拉来一个新投资人,她能拿这人投资额百分之五的提成。”

苏晴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震惊地喊道:“这哪是什么投资合同,分明就是合伙协议啊!这么说,林溪根本不是投资人,她是张博文的同伙,就是这个集资骗局的业务员!”

“没错。”我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这个推断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把之前的疑惑全部炸开,真相一下子清晰无比。

苏晴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那林溪为啥能比别人早知道张博文的‘投资’消息?她哪来那么多钱,连你父母的应急资金都用上了?”

我气得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地说:“同学聚会上,大家为啥都帮他们说话?原来那些同学,好多都是被林溪拉下水的。她就是利用我对她的信任,还有同学们和她的友情,把一个又一个朋友拖进张博文的骗局,就为了从人家辛苦攒的钱里捞好处。”

我看着林溪那虚伪的模样,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她哪里是什么愚蠢的受害者,分明就是个贪婪至极的害人精。同学会那晚发生的事儿,根本不是酒后的失态之举,更不是为了弥补投资损失才做出让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可能是他们分赃不均,又或者是林溪贪心不足,想多拿分红,这才起了内部矛盾。

“哼,我算是看透她了。”我咬着牙,心中满是愤怒,“我这个丈夫一出现,反倒让他们团结起来,一起应付外面的危机。”

苏晴皱着眉头,表情变得格外严肃,“吴凡,你分析得没错。要是林溪只是个单纯的受害者,咱们报警,她也就是损失点钱而已。但要是她是同谋,那可就要面临刑事处罚了。”

“对。”我望着窗外,宁城的夜景璀璨如银河,可在我眼中,却一片漆黑,“所以,咱们还差一样关键东西。”

“啥东西啊?”苏晴一脸疑惑地问道。

“得有能证明她拉人投资拿提成的证据,像她和张博文的转账记录,或者她跟其他同学的聊天记录。这才是给她定罪的关键。”我握紧了拳头,眼中满是坚定。

苏晴眼睛一亮,“那能拿出这关键证据的,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被吓得没了主意的‘好闺蜜’——李静。”

我点了点头,“没错,我再联系她试试。”

这次,我没再吓唬她。我给李静发了消息,约她去一家温馨的咖啡馆见面,还特意带上了苏晴。

到了约定时间,李静来了。她整个人憔悴不堪,脸色苍白如纸,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这几天没睡好觉,心里头煎熬得厉害。

“李静,你别害怕。”我轻声说道,“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些事情,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李静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我……我不敢。万一林溪知道是我说出去的,她不会放过我的。”

苏晴拉过李静的手,安慰道:“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而且,林溪做的那些坏事,早晚会受到惩罚。你要是帮了我们,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李静沉默了许久,最终缓缓地点了点头,“那……那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吴凡……”她刚一见到我,那原本红润的嘴唇就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眼神慌乱又闪躲,像是有一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儿,可到了嘴边,却又像被什么哽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轻轻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轻声说道:“请坐。”随后,我侧身站到一旁,郑重地介绍:“这位是我的律师,苏晴。”

李静的目光缓缓落在苏晴身上,原本就紧张得不行的神情瞬间又紧绷了几分。她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了,整个人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而沉稳:“李静,我今天找你,不是要揪着你伪造证据的事儿不放。我是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李静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神里满是疑惑和不安。

我接着把张博文准备逃跑的情况,还有他涉嫌非法集资的证据,简明扼要地跟她讲了一遍。

听完我的话,李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张毫无血色的纸,眼神里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不……不可能的……”她喃喃自语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只要声音大一点,这个残酷的现实就会把她彻底压垮。“下个月就会有第一笔分红了……”她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期盼着这只是一场噩梦,过一会儿就会醒来。

苏晴冷冷地打断她:“李静女士,作为律师,我必须提醒你,一旦张博文离开境内,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而且,你们这些参与者要是被认定为从犯,同样要承担法律责任。”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的钱……”李静再也撑不住了,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夺眶而出,整个人彻底崩溃了,身体也跟着微微颤抖起来。

我注视着她,目光坚定,缓缓开口:“有个办法,能帮你减少些损失,还能获得对方的原谅,避免被起诉。”

李静原本低垂着脑袋,像是被无尽的阴霾笼罩。突然,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希望。她紧紧地盯着我,眼神里满是急切,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是喊出来:“什么办法?你快说!”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坚定,一字一顿地说道:“办法就是,你作为污点证人,配合我们,提供相关证据。”

“你得详细说说,当时林溪是怎么劝你投资的。”我紧紧盯着她,目光如炬,“你们之间的聊天记录和通话录音,都必须提供。”

李静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神开始闪烁。我接着追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知不知道还有其他同学也被林溪引导着参与进来了?”

李静的眼神瞬间躲闪开去,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手指都泛白了,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很明显,她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战争,是背叛朋友,还是保全自己,这个艰难的抉择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的面前。

“李静,”我看着她,语气严肃且缓慢,“我很清楚,你投进去的那二十万,是婆家给你买房的钱。现在你老公还被蒙在鼓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她的反应,“你是想让他从警察嘴里知道这事,还是我现在就告诉他?”

我的话如同一块巨石,狠狠砸进了她内心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缓缓闭上眼睛,两颗晶莹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满是绝望与决绝。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最开始是林溪找到我,”李静的声音带着回忆的苦涩,“她跟我说张博文有个内部项目,稳赚不赔。”

“她还把她的收益截图给我看,那上面的数字可诱人了。”李静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诱惑的时刻。

“我们好几个同学,都是她私下一个一个联系,然后拉进这个项目里的……”李静眼眶泛红,声音颤抖着说道。

说着,她双手哆嗦着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慌乱地滑动,一件一件仔细查看她和林溪的聊天记录,随后递给我们。

聊天记录里,林溪那叫一个口若悬河。“好姐妹,有财一起发!”她一口一个“好姐妹”,把那些虚假的收益截图包装得极具诱惑,就像一个藏着致命危险的陷阱,一步步将单纯的李静套了进去。

“你们看,她当时就是这么忽悠我的。”李静愤怒又懊悔地指着手机屏幕,声音都带着哭腔,“我当时咋就鬼迷心窍,信了她的鬼话呢……”

“我资金不够啊。”李静曾跟林溪无奈地说。

“没事,你先把家里准备买房的钱拿出来用用。”林溪“好心”劝道,还拍着胸脯保证,“这项目回本快,不到半年就能把钱赚回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看着她们的聊天记录,只觉眼前的一切无比陌生,仿佛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曾经记忆里,林溪善良又天真,可如今,她竟成了工于心计、毫无原则的骗子。

“好在,我留下了一个关键线索。”李静突然说道。

“啥线索?”我急忙问。

“为了方便和下线们沟通,林溪建了个小群,群里都是她发展的人。她会时不时在群里发些‘利好消息’,稳住大家的情绪。”李静解释道。

我着急地问:“那个群,你还在里面不?”

李静点头:“在呢,不过……林溪可能很快就要把群解散了。”

“把你手机给我。”我伸手说道。

我接过李静的手机,加入了那个叫“财富自由姐妹团”的微信群。看着群里那些熟悉的头像,我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又起来了。

“姐妹们,出大事了!张博文要离开了!”我用李静的微信,在群里发了这么一句话。

这话刚一落音,群里瞬间就像炸开了锅。

“静静,你这消息从哪儿听来的啊,可别在这儿瞎说了!”一个急性子的人赶忙质问,语气里满是焦急。

“不可能吧!林溪刚才还跟我说项目进展得挺顺利呢!”另一个人也跟着大声嚷嚷起来。

恐慌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在群里迅速蔓延开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群里的消息不断闪烁。

我没再理会她们的议论,赶紧转头,一脸严肃地对苏晴说道:“苏晴,你得赶紧把整个群的聊天记录做个证据保全。”

苏晴微微点头,眼神坚定:“好,我这就去办。”

这些聊天记录,可是送林溪“上路”的关键证据。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溪又会有怎样的反应,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像一团迷雾笼罩着。

至此,所有证据都已备齐。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正悄然无声地张开。

而此时的林溪和张博文,还完全蒙在鼓里,整天美滋滋地做着卷款跑路、远走高飞的美梦。

我选的收网地点,是张博文为了稳住那些投资者特意举办的“庆功晚宴”。

地点在宁城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走进酒店,那奢华的排场就扑面而来,一看就知道花了不少钱。

张博文打着这个幌子,心里盘算着在跑路前再安抚安抚那些被他坑惨的“同学”,说不定还想着再骗一笔钱呢。

我和苏晴,还有提前安排好的警察,在宴会厅外面静静地等着。大家都屏着呼吸,气氛有些紧张。

“准备好了吗?”我轻声问旁边的警察。

“准备好了,就等时机。”警察低声回应。

晚宴开场,张博文精神抖擞地走上台,手里高高举着酒杯,脸上堆满了虚假的笑容。

“各位老同学,各位合作伙伴!”张博文扯着嗓子喊道,“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和博文投资的支持!”

“我跟大家保证,咱们的事业马上就要跨上一个新台阶!到年底之前,在场的每一位,财富都能翻番!”台上,张博文站在聚光灯下,双手挥舞,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

然而,台下只是稀稀落落地响起几声掌声。那掌声,带着紧张和疑惑,仿佛大家都在怀疑这承诺的真实性。

林溪坐在张博文旁边的主位上,身着一袭高档晚礼服,精致的妆容无可挑剔。她轻轻端起红酒杯,嘴角上扬,笑容端庄,宛如这场盛宴的女主人。她沉浸在众人的目光中,眼神里满是得意,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即将来临。

就在气氛愈发紧绷的时候,宴会厅的门“哐当”一声被推开。我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我身上。这一回,众人脸上不再是同情和幸灾乐祸,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恐惧。

“吴凡?你怎么会在这儿!”林溪猛地站起身,声音尖锐,脸上那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里满是惊恐。

张博文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喊道:“保安!保安都死哪儿去了!把这个闹事的给我赶出去!”

我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弹了下手指,语气淡定:“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宴会厅那块巨大的LED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小声嘀咕。

屏幕上播放的,可不是张博文精心准备的公司宣传片,而是同学会那晚,我在包厢门口用手机拍下的画面。

“这……这是什么?”林溪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

张博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虽然不过短短十几秒,但现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老大,把画面看得真真儿的。画面中,张博文那副猴急样儿,恶狠狠地将林溪死死按在沙发上,双手还不老实到处乱抓。而林溪呢,双手似推非推地挡着,眼神闪躲又带着几分慌乱。

“天啊!这……”人群里不知谁先惊呼了一声。

紧接着,另一个人扯着嗓子喊:“他们俩果然有一腿!”

同学们的低语声,像无数根尖锐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林溪和张博文的脸上。林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毫无一丝血色,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摇晃,双腿发软,差点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

张博文急得额头上青筋暴起,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声嘶力竭地朝后台喊道:“快关闭!给我马上关掉!”

我却不紧不慢地拿起遥控器,轻轻按下了暂停键,嘴角上扬,戏谑道:“别急嘛,张总。精彩的部分,这才刚刚开场呢。”

视频暂停的画面,恰好定格在两人衣衫凌乱、狼狈不堪的瞬间。我迈着大步走上台,眼神挑衅地看着张博文,伸手从他手里一把抢过话筒。

我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各位老同学,晚上好啊。”

台下有人小声嘀咕:“搞什么鬼啊,放这种东西。”

我扫视着台下一张张紧张又疑惑的脸,接着说:“我知道,今天大家来到这儿,心里都七上八下的,就怕自己的投资打了水漂。”

人群里有人点头,有人交头接耳。我顿了顿,郑重其事地宣布:“没错,你们的钱,一分都拿不回来了。因为你们所谓的‘高收益投资’,从一开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颗炸弹在人群里炸开了。

“什么?”人群中有人惊呼。

另一个人跳起来喊道:“不可能!合同都签了!”

“张博文!你给我们说清楚!”另一个人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大喊。人群瞬间躁动起来,像一锅煮沸的水,大家你推我搡地慢慢往主席台围拢过来。

“大家先别慌!”我拼尽全力提高音量,那声音仿佛一把利刃,硬生生压过了所有嘈杂声,“我知道你们不信,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自己到底是怎么掉进骗子陷阱的。”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稳稳地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的画面瞬间切换,一张张PPT清晰呈现。

“瞧,这是王浩公文包里所有合同的复印件!”我指着屏幕,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每一份都确凿无疑!”

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真的假的啊?”

我没理会,继续说道:“还有博文投资在境外的壳公司证明,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接着,屏幕上出现我和林溪银行账户之间一笔笔惊人的资金往来。“看看这些数字,触目惊心呐!”我提高声调,人群中传来阵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最后,画面定格在“财富自由姐妹团”微信群的聊天界面。我冷笑一声,说道:“大家看看,林溪是怎么一步步诱导你们的。”

人群中有人惊呼:“还真是这样!”

“她还晒出自己的‘收益’,信誓旦旦保证只赚不赔,全是谎言!”我怒目圆睁,大声揭露。

所有的谎言,此刻都被彻底揭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林溪!”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像探照灯一样看向某个方向,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

人群中,李静满脸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狮子,最先按捺不住,冲着台上的林溪扯着嗓子大叫:“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把我当傻子耍!我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在背后给我捅刀子!”

“我也一样!我把所有陪嫁钱都投进去了!”又一个声音愤怒地响起,带着哭腔,“那可是我一辈子的积蓄啊,你还我!”

“把钱还给我!张博文、林溪,你们俩简直无耻到极点!”

刹那间,原本还算安静的宴会厅如同炸开了锅,乱成了一团糟。那些愤怒的人群好似汹涌澎湃的潮水,气势汹汹地朝着张博文和林溪涌去。

林溪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那铁一般的证据,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再看看台下那些曾经被她随意摆弄、呼来喝去的“朋友”,此刻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怨恨的怒火,恶狠狠地瞪着她。她的心猛地“咯噔”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终于意识到,一切都完了,再也无法挽回了。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她直直地跌倒在地上,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宛如一张白纸。

张博文还妄图垂死挣扎,他瞪大了眼睛,指着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有些颤抖地喊道:“你……你这是赤裸裸的商业诽谤!你这些所谓的证据全都是假的!我要去告你,让你付出代价!”

我冷笑一声,不屑地反问他:“告我?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他们解释清楚吧。”

我的话音刚落,宴会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猛地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几位身着整齐制服的警察。走在最前面的警官神情严肃,步伐坚定地大步走上台,“啪”地一声亮了亮手中的证件,大声说道:“张博文、林溪,你们涉嫌重大合同诈骗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涉案金额巨大。现在,请跟我们去警局配合调查。”

紧接着,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张博文和林溪的手腕上。这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命运的宣判,让林溪彻底崩溃了。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头发也变得凌乱不堪,像个疯子一样。双手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着:“不!这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这不可能!这都是陷害,彻头彻尾的陷害!”林溪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身体如筛糠般不受控制地颤抖,双脚在地上疯狂乱蹬,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地面蹬出个洞,仿佛这样就能挣脱这如噩梦般的现实。

张博文同样慌了神,脸色比纸还白,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双腿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怎么会这样?”

周围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手指像枪林弹雨般指向他们,议论声像炸开了锅。有人愤怒地喊道:“这种人就该受到惩罚!”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我暗自思忖:“不知道接下来,这两人在警局里又会有怎样的丑态,这场闹剧又将如何收场……”

林溪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着我,眼中的怨恨像熊熊烈火,不甘像汹涌的潮水。她扯着嗓子吼道:“吴凡!你好狠的心啊!咱们夫妻一场,你居然要亲手把我送进监狱!”

我冷笑一声,心中满是不屑。直到此刻,她还觉得自己是我妻子,还妄想我会顾念夫妻情分。我走到她跟前,缓缓蹲下,看着她那张因绝望而扭曲得如同恶鬼般的脸。

我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你背叛我、算计我的那一刻起,咱们之间就只剩仇恨了。送你进去,是我这个你曾经的丈夫,给你的最后一课。”

林溪疯狂地挣扎着,尖叫道:“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好好在里面反省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说完,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脚步坚定而决绝。

警察迅速上前,把张博文、林溪,还有几个重要同伙都带走了。他们像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剩下的同学,个个神情凄苦,有的摇头叹息,有的低声抽泣。一个同学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另一个同学接话:“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他们齐刷刷地望着我,眼神极为复杂。那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悔意,有藏也藏不住的恐惧,不过,更多的是自食恶果后的绝望。我径直走到李静身旁,她整个人还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像一片在寒风中颤抖的树叶。

我轻声对她说:“谢谢你这次的合作。看在你作为污点证人的份上,你的责任会相应减轻一些。至于你那些被骗走的钱……”我故意顿了顿,看着她那慌乱又期待的眼神,接着说道,“能追回来多少,就全看运气咯。你啊,就当是给你的贪婪和愚蠢买个教训吧。”

李静听了我的话,抬手猛地遮住脸,瞬间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满是悔恨和绝望。我转过身,和苏晴并肩离开了这个喧嚣的现场。这里,充斥着贪婪的欲望、无情的背叛,还有无尽的毁灭。

半年后,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对着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文件发愁。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苏晴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手里还挥舞着一份资料,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声喊道:“吴凡,有新情况啦!”

我皱了皱眉头,停下手中转动的笔,疑惑地问道:“什么新情况啊?看把你急成这样。”

苏晴喘了口气,连忙把资料递给我,说道:“张博文在监狱里好像不甘心失败,一直在偷偷搞小动作呢。”

我接过资料,随口问道:“什么小动作?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不成?”

苏晴眼睛睁得大大的,说道:“他好像在联系以前的一些旧势力,看样子是想出来后继续搞事情。而且林溪那边,据说也没消停,一直在监狱里拉拢其他人,不知道又在谋划什么。”

我看着手中的资料,心里暗自琢磨:这两个人还真是不死心啊,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想着折腾。我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思考着应对之策。

我停下脚步,坚定地说:“看来不能让他们这么轻易得逞。”

“苏晴,你去好好查查他们联系的那些旧势力,搞清楚都是什么来头。咱们必须提前做好准备,不能掉以轻心。”我眉头紧锁,一脸严肃地说道。

苏晴轻轻点头,眼神坚定:“好的,我这就去安排。”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去。

我走到窗边,望着外面,心里总有种不安的预感,隐隐觉得这场风波,远远还没有结束。

法庭上,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法官一脸庄严,声音洪亮地宣判:“张博文,作为这起诈骗案的主犯,诈骗金额特别巨大,性质恶劣,依法判处无期徒刑!所有违法所得,一律予以追缴!”

张博文听到判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一软,瘫倒在被告席上,眼神里满是绝望。

轮到林溪了,法官接着宣判:“林溪,虽为从犯,但在案件中担任重要联络人,起到了关键作用,无法逃避法律制裁,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林溪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脸上满是惊恐和懊悔。

我坐在旁听席上,看着这一切,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毕竟,是我提供的证据,尤其是她发展下线的记录,成了击垮她的关键。

林溪看到我,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她不顾一切地朝着我扑过来,哭喊道:“老公,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心里冷哼一声:原谅?下辈子吧。

“放开我!老公,你不能这么对我!”林溪还在挣扎,伸着手,声嘶力竭地喊着。

法警走上前,架起林溪。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双脚乱蹬:“老公……”直到被带出法庭。

“这婚,离定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很快,离婚判决也下来了。

庄严的法庭上,法官声音洪亮地宣布:“经调查,林溪存在重大过错,恶意转移、损害夫妻共同财产。根据相关法律规定,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所有共同财产归原告所有。”

我紧绷的心瞬间松了下来,暗自庆幸。那辆我心爱的SUV和辛苦积攒的存款,终于又回到我手里了。至于那套我父母耗尽毕生积蓄全额出资买的房子,本就和她毫无关系。她机关算尽,精心筹划了那么久,骗过了所有人,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一无所有,还得在冰冷的牢狱中度过漫长的十五年。

走出法庭,阳光有些刺眼。几个参与投资的同学立刻围了上来。一个同学哭丧着脸,声音颤抖地说:“这可怎么办啊,我们的钱都打了水漂,全没了!”另一个同学气得满脸通红,愤怒地吼道:“都怪那个该死的林溪,把我们都害惨了,她就是个骗子!”

追回的赃款,优先补偿了像我这样的无辜受害者。剩下的钱少得可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有人满脸无奈,苦笑着说:“我只能拿回不到投资十分之一的钱,这点钱能干什么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还有人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大哭着说:“我家都要破产了,老婆也要跟我离婚,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他们绝望又无助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一切,说到底都是贪婪惹的祸。如果不是大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而林溪的结局,就像一记响亮的警钟,给所有人都提了个醒。

只是,这场闹剧虽然暂时画上了句号,但留下的伤痛,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真正愈合。未来,又会有怎样的事情等着我呢?他们大概也觉得没脸再跟我联系了,我倒也落得个清闲。王浩,那个作为张博文助手的家伙,也因为参与其中,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估计啊,他妻子心心念念想在市中心换套大平层,这下是难如登天咯。

一个阳光格外灿烂的午后,我跟苏晴坐在一家温馨的咖啡馆里。柔和的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像金色的纱幔般洒进来,照得人心里暖烘烘的,惬意极了。

苏晴轻轻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眼神真诚:“师兄,这是法院追回来的,就是被林溪那女人转走的五十万。”

我接过卡片,目光真挚地看着她:“苏晴,这次真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苏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着我问道:“师兄,接下来你有啥打算呀?”

我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街道,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笑着说:“重新开始吧。世界这么大,我也该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了。”

这半年,我把和林溪有关的东西,一件不留,全扔了。那份看似安稳的工作,我也果断辞掉了。用追回的钱,再加上自己这些年的积蓄,开了家小型的户外探险工作室。

“师兄,做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儿,感觉咋样?”苏晴好奇地问。

“舒坦!别提多舒坦了。”我满脸笑意,“结束了那段糟糕的关系,我才发现,原来我的人生能这么宽广。”

这时,手机“叮”了一下,是李静发来的消息。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吴凡,对不起,也……谢谢你。我丈夫已经原谅我了,我们准备离开宁城,重新开始。祝你一切顺利。”

苏晴凑过来:“师兄,她发消息说啥了?”

我撇撇嘴:“没啥,就是道歉,说要离开宁城重新开始。”

我看了看,直接把消息删了,说:“道不道歉的也无所谓了,我收下她的祝福就行。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端起咖啡杯,朝苏晴点点头。

苏晴也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下我的,笑着说:“欢迎开启新生活,师兄!”

“为新的开始!”我一仰头,把咖啡喝了个精光。

阳光暖暖地照在我脸上,舒服极了。那些背叛和伤害,都成了过去式。

“把垃圾清理掉的感觉,真爽。”我放下杯子,伸了个懒腰。

苏晴打趣道:“师兄,接下来的探险之旅,又会遇到啥新鲜事儿呢?”

我心里琢磨着,笑着说:“谁知道呢,反正肯定差不了。”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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