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短信内容提到,就在前天的午夜时分,我的车在城市的东边开发区闯了红灯,被交通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我的另一半背叛了我,我踏上了一条愤怒的复仇之旅。
那天,我收到了一条交通违法通知短信。
短信内容提到,就在前天的午夜时分,我的车在城市的东边开发区闯了红灯,被交通摄像头给拍了下来。
那时我还在外地忙工作,车子是我老婆刘露在使用,但那么晚的时间,她去东郊那边做什么呢?
我打开交警的应用程序准备处理这个违章问题,监控画面上的照片显示,刘露正坐在驾驶座上,而副驾驶座上却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这哥们儿二十来岁,轮廓分明的五官,长得挺帅。
我印象中,刘露没提过有这号人物,也没说过夜半出门的事。
我仔细回想,前天夜里12点多,我给刘露打了个电话,想跟她说声晚安。
我俩都爱熬夜,常常熬到很晚才睡。
电话通了,刘露说话挺急的:「老公,我正在打游戏,最后一局了,你早点睡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啥,刘露那边就挂了。
我苦笑一下,这年头游戏比伴侣还重要,但总比在外头应酬强。
要不是违章通知,我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刘露说谎了,她那晚其实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心里一紧,感觉像被巨石砸中,痛得喘不上气。
刘露是个典型的南方美女,身材匀称,五官精致,眼睛像秋水一样,有种明星范儿,走在街上回头率超高。
我和刘露结婚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半年前,我被派到外地工作,只有周末偶尔回家。
每次回家,我俩都特别亲热,感觉像新婚一样。
我觉得,为了挣钱在外面打拼,忍受两地分居是值得的。
关键是,我信任刘露。
夫妻之间,信任不是婚姻的基础吗?
但现在,我对她的信任突然崩塌了,心痛、困惑、愤怒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我拿起手机,想立刻给刘露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要说谎,那晚出去干嘛了。
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打。
因为,这样可能会打草惊蛇,说谎的女人总能找到借口,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我心里很痛,但一直提醒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我冷静下来一想,要弄清真相不难,把行车记录仪的录像拷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事不能拖,时间长了,录像会被覆盖。
我马上请了假,订了回家的机票。
为了不显得突兀,免得刘露起疑,我出发前跟她说了一声。
刘露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老公,你回来待不了两天又要走,折腾得很。」
「老婆,我想你了。」我努力控制着情绪,「你不想我吗?」
「我当然想你啦。」刘露顿了顿说,「但这一来一回的机票,好几千块钱就没了,咱们不是说要攒钱换房子吗?」
「老婆,票都订好了,不差那点钱。」
最近,刘露一直想卖西郊的房子,在市区买一套,说将来孩子上学要考虑。
我知道,刘露急着换房,心里有别的打算。
我现在的房子,是婚前我父母买的,和刘露没关系,也不能加名。
如果换了房子,是婚内买的,夫妻各占一半。
我不是小气的人,刘露嫁给了我,我得给她安全感,这也是信任的一部分。
但出了这事,换房子的事得慎重了。
我到家时,刘露还没下班。
正好家里的车今天限行,刘露没开车。
我从家里拿了车钥匙,直奔地下车库。
我把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拿出来,插在电脑上,打开文件夹一看,傻眼了。
文件夹里有很多录像,但就是没有那天凌晨的,前后都有记录。
很明显,那段录像被删了。
我攥紧了拳头,身体一阵颤抖,这种欲盖弥彰的行为,让我更加疑虑和不安。
刘露到底在隐瞒什么,她真的出轨了吗?
夜幕低垂,刘露正打算结束一天的工作,踏上归家的路途。
她一踏入家门,便把包随手扔到沙发上,扑向我,紧紧抱住:“亲爱的,我可想死你了。”
我搂着怀中的她,心中却有些恍惚,难道我误会她了?那晚的凌晨,是不是另有隐情?
不行,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我轻轻推开她,问道:“亲爱的,你最近怎么不主动给我打电话了,都在忙些什么呢?”
刘露一怔:“我每天无非就是单位和家,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社交,闺蜜们晚上叫我吃饭我都懒得去……最近没事,我会去中介那看看房子,咱们换房的事得提上日程了。”
我点了点头:“别总熬夜打游戏了,对身体不好,你眼睛下面都有点黑了。”
“讨厌,你才是熊猫眼。”刘露轻轻打了我一下,又问,“老公,你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做。”
她换上围裙,开始在厨房忙碌。
我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着她的忙碌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我深爱着这个女人。
但现在,我感觉我们的关系似乎有点失控,我害怕会失去她。
夜深了,灯熄灭后,刘露依偎在我怀里。
她的手机不断响着,她调成静音,叹了口气:“又得是那些闺蜜,找我组队打游戏,我真的不能再熬夜了。”
我搂着她,想要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刘露抓住了我的手,解释道:“老公,我今天不太舒服,肚子有点坠,可能是要来例假了。”
我皱眉问道:“那你去医院检查了吗?”
“傻瓜,都说了,可能是要来例假了。”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刘露亲了我一下,撒娇道:“老公,让你失望了,这次就忍忍吧。”
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难怪你这次不欢迎我回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刘露轻轻打了我一下:“谁会欢迎你啊……讨厌,我还想过几天给你个惊喜呢。”
我紧紧抱着刘露,说:“老婆,我爱你。”
“嗯……我也是。”刘露靠在我怀里,憧憬地说,“等咱们换了房子,我要好好装修一番,然后咱们生个健康的宝宝。”
我在家待了两天,没发现什么异常,准备回去。
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到了机场后又打车折返回来。
我想暗中观察一下,妻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我租了辆车,在妻子单位附近的停车场蹲点。
这天傍晚,妻子下班后,开车从单位出来,却没有回家,而是朝市区方向驶去。
我于是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刘露的车停在了一个房产中介门口,她下车后进了店里。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妻子是来看房子。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妻子在店里没多久就出来了,跟她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中介。
这个男中介,竟然是那天凌晨和刘露在一起的人。
我有些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露不会大半夜和男中介去看房吧,而且当时他们在东郊,不在市区,这太奇怪了。
刘露和男中介并肩走着,朝对面的小区走去。
他们经过我的车时,我赶紧伪装了一下,还好妻子没有注意到我。
但我看清了男中介胸前的工牌,叫秦柏宇。
我等两人走远一些,下车跟了上去。
我保持一段距离跟在他们后面,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秦柏宇边走边说:“姐,我再给你推荐一套房子,你看看户型满意不。”
“嗯,好的,你多费心了。”
“应该的,姐。”
我在后面听着,感觉对话很正常。
我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跟,毕竟如果被妻子发现,可就麻烦了。
这时,刘露突然说:“昨天晚上,我说了不让你发信息给我,你怎么还发?”
秦柏宇笑了笑,没说话。
刘露不满地说:“你要再这样,就别见了。”
秦柏宇说:“怎么,姐夫真的回来了?”
刘露停下脚步:“是的,我骗你干嘛,你把我话当耳边风。”
秦柏宇耸了耸肩:“我还以为你去见某个男人了,我心里不平衡。”
“滚吧,讨厌。”
刘露轻轻打了对方一下,但力度很轻。
这和她平时对我撒娇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我如坠冰窟,感觉天旋地转。
妻子和这个年轻男中介,果然有问题。
刘露他们两人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更沉重的,是我现在的心情。
真的,这一刻我杀人的心都有了,但我必须克制。
秦柏宇领着刘露走进了一座住宅楼。
我尾随着他们,目睹他们搭乘电梯,电梯在三楼停了下来。
我急忙跑向楼梯间,奋力爬到了三楼。
秦柏宇掏出钥匙,打开了302号房门,和刘露一起走了进去,随后将门轻轻关上。
我走上前去,将耳朵紧贴在门上,里面静悄悄的。
我连一点谈话声都听不到,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谜团。
我四处张望,发现楼道的窗户可以打开。
我推开窗户,看到距离窗户大约一米远的地方,是302房间的空调外机。
那是一个被金属框架围起来的小平台,与房间本身是分开的。
我心里想着,我应该能从楼道的窗户跨到那边去,但毕竟这是三楼,这样做实在是有些冒险。
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焦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踏上了楼道的窗户,脚踩在楼层的边缘上,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外机的金属框架。
然后,我一点一点地挪动过去,最终站在了那个小平台上。
我探头往房间里看,正好能看到客厅。
客厅里的一切尽收眼底,我的眼睛在收缩、抽搐,我目睹了我这一生中难以忘怀的一幕。
客厅的沙发上,刘露和秦柏宇正紧紧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他们的衣服散落在地上。
秦柏宇的身材非常健美,肤色古铜,一看就知道经常锻炼,肌肉线条分明。
刘露抚摸着男人的肌肉,眼神迷离,脸色泛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显然,是对方那结实的身材让她陶醉。
秦柏宇吻着刘露的头发,问道:“姐,两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刘露轻声回答:“想。”
“哦,那有多想?”男人带着笑意问。
刘露凝视着男人:“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
秦柏宇捧起女人的脸:“那你是想我多一点,还是想你老公多一点?”
刘露愣了一下:“别提他。”
“不,你总得面对这个问题。”秦柏宇吻着刘露的脸,“姐,我想和你有未来,我爱你。”
“嗯,我知道。”刘露的脸色一沉,“柏宇,我还没想清楚。”
男人问:“是我不够好?”
刘露摇了摇头:“是我老公在我身上付出太多了,说实话,我们这样做,我感到很内疚。”
秦柏宇说:“亲爱的,不要内疚,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不爱了就是不爱了,直接告诉他就行。”
刘露有些迷茫:“什么是爱?”
男人坏笑一声:“那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爱。”
房间里,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蛇,又像是藤蔓,场面令人眼花缭乱,令人作呕。
刘露喊出了声:“老公……老公……”
但她口中的老公,绝不是我。
“谁是你老公?”秦柏宇凶狠地问。
“秦柏宇……”
我的世界崩溃了,天旋地转。
我紧紧抓住金属框架,差点掉下去。
刘露侧对着我,那张沉浸在欢愉中的脸,既熟悉又陌生。
这还是我的妻子吗,还是我深爱的那个女人吗?
不,她不是。
她是魔鬼,我要毁了她。
这一刻我怒火中烧,想冲进房间杀了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有这个能力吗?
那个肌肉发达的男人,我不一定打得过他。
我就算把对方杀了,或打残了,那后果呢?
我是学法律的,后果就是我得坐牢,这样的案例太多了,我不能这么傻。
我要报复,我要合法地报复。
我要让这对奸夫淫妇,生不如死。
我的视线在扭曲,看到的一切都在扭曲,我紧握着拳头,牙齿都要咬碎了。
房间里的两人还在继续,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半个小时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但是,两个人还没有分开,而是靠在一起聊天。
秦柏宇擦了擦女人脸上的汗,问道:“姐,我们一直都没什么防护措施,你不会怀孕了吧?”
刘露的表情很平静:“怎么,你怕了?”
“不是,我怕什么。”男人笑了起来,“我想和你生个孩子。”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刘露顿了顿说,“对了,房子的事你得上点心,我得赶紧催他买房,要不我俩离婚了,我是一无所有。”
“放心吧,姐,包在我身上。”秦柏宇嬉皮笑脸地说,“我一直想问你,我工作啥的比你老公差远了,姐,你看上我哪了?”
刘露叹了口气:“不知道,或许是我自己空虚了,你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放心吧,我会好好对你的。”男人说。
刘露起身穿好衣服:“你要是真心想和我在一起,就租个房子吧,总带我到别人家里来,提心吊胆的,我很不舒服。”
“哈哈……亲爱的,这样才刺激呢。”秦柏宇一脸得意,“地方不用白不用,这叫物尽其用。”
刘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说真的,柏宇,我好长时间没来例假了,我有些担心。昨天,我都没有让我老公碰我,但跟你,还是没忍住。”
“啊,姐,你该不会真怀孕了吧?”秦柏宇愣了一下,“用试纸测一下?”
刘露说:“我明天去医院检查。”
他们俩又聊了好一阵子,最终走出了房间。
我从阳台爬进屋子,接着下楼梯时步履蹒跚,差点摔倒了好几次。
那时,我的脑海里除了“报复”二字,什么也没有。
我开着租来的车直奔机场,还车后买了机票飞回工作的城市。
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告诉自己冲动是魔鬼,只有冷静才能让我的报复计划得以实施。
我担心如果留在这座城市,我会失去控制。
我收到了刘露发来的信息:“老公,想你了。”
我咬牙切齿,编辑了一大段话,但最后还是全部删除,只回复了一句:“我也想你了。”
“嗯,房子的事你考虑下,我看中了一套。”
“好,我会考虑的。”我转移了话题,“老婆,你之前说不舒服,现在怎么样了?”
“好多了,放心吧。”
这时,我接到了时闵月的电话。
时闵月是刘露的大学同学,两人关系非常好,最近听说她开始创业了。
时闵月长得很漂亮,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不输给刘露,但她性格直爽,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对象。
我曾帮她介绍过几个,但都没成功,原因无非是时闵月太挑剔,拒绝的理由都很奇葩。
“喂,张桐,你有空吗?”时闵月问道。
“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
“你能帮我写个股权代持协议吗?”时闵月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说,“我和别人合伙创业,但我什么都不懂。”
我因为妻子的事情心烦意乱,于是推脱道:“没时间,我现在很忙,你去网上花几百块钱找人帮你写一个。”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时闵月很不满。
我也没理她,明确表示这件事我不管。
现在,只要是和刘露有关的人或事,我都感到反感。
时闵月说了一句“你行”,然后愤怒地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手机,愣了一会儿神,突然灵光一闪。
我似乎找到了报复刘露的方法,对,就是从她的好闺蜜时闵月下手。
我立刻准备了一份协议,发给了时闵月。
时闵月随即打来电话:“喂,张桐,你刚才怎么了,把我气死了。”
我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刚才确实很忙。”
“胡说,这本来就是举手之劳。”
“对,举手之劳,我不是已经发给你了吗?”我安慰她,“别生气了,我刚才有点心烦,但绝不是因为你的事。”
“哦……那是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工作上的事。”
时闵月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张桐,我劝你一句,快点回来吧,别在外面飘着了,你和刘露总不在一起,这样不好。”
我问:“闵月,你发现了什么吗?”
“没……没有。”时闵月愣了一下,“你这人,怎么疑神疑鬼的……我是说一个客观现象,你知道吗,夫妻或男女朋友之间,有一种场力,如果守在一起,关系就会很牢固,能抵御外界的干扰,两个人总不在一起,相互的场力就会变弱,反正很不好。”
“你单身,没想到理论还挺丰富的。”
“切,瞧不起谁啊,老娘要是想找,男人得排到我家三公里远。”时闵月顿了顿说,“至少,我要找的男人,得比你强吧。”
我笑了,是真的被逗笑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在给时闵月准备协议时,注意到她的身份证日期,她的生日应该就在这几天。
于是,我在网上给时闵月订了一大束玫瑰花,当然是匿名的。
不过,我留了个心眼。
我告诉送花的人,如果对方非要问,你就把我手机号的后四位告诉她。
果然,没多久我就收到了时闵月的一条消息:“张桐,那一捆玫瑰花,是你送的?”
我大方地承认:“是啊,生日快乐。”
“奇怪了,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花?”时闵月问。
我发了一个笑脸:“你没对象,但过生日是大事,就恭喜一下喽。”
随后,我又发了一个520的红包:“生日快乐。”
“你……”
时闵月发来一串长长的省略号。
“收了吧,就当是个彩头,明年这个时候,你肯定就有对象了。”
“好,借你吉言。”
时闵月收了红包,发来一个感谢的表情。
不过,对方很快就打来电话:“张桐,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反常,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以前你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说:“我是感谢你提醒我,早点回去。”
“噢……明白了。”时闵月笑了起来,“你是想贿赂我,让我帮你盯着点刘露,是吧?”
我顺水推舟:“哈哈,那就拜托了。”
时闵月哼了一声:“不行,这点小恩小惠就想让我当卧底,那可是我的好闺蜜啊,得加钱!”
“好,我肯定要感谢你的。”
时闵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声音里带着哭腔:“张桐,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了,第一次有人记得我生日送花……虽然你是有企图的,没事不会献殷勤,但我还是很感激你。”
“和别人合作创业的事,还顺利吗?”
时闵月说:“嗯,还行,我还想说呢,过几天我路过你那,得请你吃饭。”
我忙说:“哪能让你请,我尽地主之谊。”
女人的决绝,有时比最毒的蛇蝎还要狠。
刘露不仅背叛了我,还觊觎着我的财产。
我实在想不通,我怎么会输给一个房地产经纪人。
我更不明白,像刘露这样的自我中心者,怎么会看上别人。
难道是因为肉体的渴望,还是她内心的空虚?
我猜测,如果真是这些原因,刘露不会这么轻易就离开我。
我要报复,就得找准她的软肋,一击即中。
刘露想要我的钱,我就是施舍,也不会给她一毛钱。
时闵月即将到来,我为她准备了一份礼物。
礼物是一块女表,我用工资卡买的,价值数万元。
这张卡,刘露也清楚,每次工资一到账,她就会在网上转走。
时闵月到达机场后,我开车去接她。
在出口处,时闵月推着两个行李箱走出来,向我挥了挥手。
我赶紧上前接过一个箱子,问道:“闵月,你怎么带这么多行李来?”
时闵月哼了一声说:“因为有一个是给你的,你老婆说冬天快到了,让我给你带了些换季的衣服。”
我心里暗骂:“虚伪。”
时闵月疑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你这次来找我,也跟刘露说了?”
时闵月白了我一眼:“那当然,我怎么可能私下见闺蜜的老公,这可是大罪。”
我问:“你订酒店了吗?”
“还没呢,等你推荐呢。”时闵月有些不满地说,“还说要尽地主之谊,我难得来一次,你也不提前订好酒店?”
我笑着说:“住什么酒店,那不是待客之道,你来我家住吧,被子、洗漱用品都是新的。”
“这……合适吗?”时闵月犹豫地说。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解释道,“我家里有两间房,你一间,我一间,互不干扰,关门后跟酒店差不多吧。”
“呃……那我得跟刘露说一下。”时闵月说。
我叹了口气:“哎……你是不是傻,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订酒店吧。”
时闵月捶了我一拳:“好吧……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你也不敢欺负我。”
“哈哈……怎么可能,你比我壮多了。”
时闵月嗔道:“去你的。”
我请时闵月吃了一顿地道的本地菜,然后带她回到我的住处。
时闵月四处看了看,说:“没想到你房间还挺干净的,是不是藏了什么秘密?”
我笑了笑说:“我倒是想。”
“借你一百个胆。”
我把时闵月的行李放到她房间,然后把事先买好的礼物递给了她。
“生日快乐,这是给你的礼物。”
“啊……不会吧。”时闵月一惊,愣愣地看着盒子,目光转向我,“张桐,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发生什么事了?”
“你想多了,就是个礼物。”我停顿了一下补充说,“我们不是朋友吗,一点心意。”
时闵月说:“打住……张桐,我不是你朋友,我是你老婆的朋友。”
我一阵沮丧,这女人真是铁石心肠,张口闭口都是刘露,真烦。
我沉下脸:“好吧,你不要就算了。”
“等等……礼物,真的是给我买的?”
我点了点头:“是的,发票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时闵月好奇地问:“是什么礼物啊?”
我于是打开了盒子,把里面的手表拿出来。
时闵月一下子捂住了嘴,显然她识货。
“张桐,这表……是真的吗?”
我把发票递给了她:“这是专柜的发票,要是假的,你就发财了,假一赔十。”
“天啊,三万多!”时闵月惊呼一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脑子没坏掉吧,送我这么贵的礼物。”
我轻轻抓住了女人的左手,然后把表给她戴上了,金属扣一卡,表带尺寸刚刚好。
“怎么样,是不是很优雅?”我继续抓着女人的手,说着我提前想好的台词,“女人创业,需要一块有品位的手表,彰显身份。”
“张桐,我害怕。”时闵月说。
“唉……害怕什么。”我握着女人的手,感觉对方的手很凉,但出汗了,“虽然你不把我当朋友,但我把你当朋友的。”
“张桐,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吧。”
我耸了耸肩:“真没有。”
“那这礼物我不能收。”时闵月咬着嘴唇说,“你把它退了吧。”
我说:“出了专柜,肯定退不了。”
时闵月注视着我的眼睛:“张桐,你都没送过你老婆这么贵的礼物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有德者居之。”
“怎么,刘露得罪你了?”
时闵月拿起盒子里的保修卡看了一眼,歪着头问,“我还以为你是借花献佛,没想到真是给我买的,你是不是想追求我?”
我没有说话,但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时闵月掰开了我的手,“我就当这是你让我帮你做间谍的报酬,其他的,想都别想。”
时闵月在我这儿待了两天。
我本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但她那锐利的眼神让我硬是把那念头压了下去。
在这两天里,我们相处得彬彬有礼。
我带她游览了周围的名胜古迹,临行前还给她买了一堆特产,把她的行李箱塞得满满的。
送时闵月去机场的途中,她几次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便问道:「闵月,你想说些什么?」
「没...没什么。」
她的目光闪烁,低下了头。
分别时,我握了握她的手,她没反对,但眼睛却红了。
「那个...张桐,多关心关心你老婆。」
我没回应,只是松开手,挥了挥手告别。
两天后,刘露打电话来,怒气冲冲地质问我:「张桐,你工资卡里的钱哪儿去了?」
我冷笑一声:「花掉了。」
「你是不是又买手表了?」刘露问。
我反问:「既然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张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刘露愣了下,怒道,「说吧,你是不是在外面养小三了,手表是给谁买的?」
我一字一句地说出了一个名字:「秦柏宇。」
刘露那边突然沉默了,我们都陷入了寂静。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想她一定是惊恐、错愕,还有不安。
「张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刘露打破了沉默,但声音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我骂道:「到现在你还装蒜...不承认是吧,那就上证据。」
我挂断电话,给刘露发了张照片,是那天凌晨交通摄像头抓拍的。
「老公,你听我解释...」
刘露发来一条语音,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没等她解释,又发了张照片,是我那天躲在空调外机上,偷拍到的客厅里的画面。
照片里,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极其放纵。
刘露立刻打电话过来,颤抖着说:「张桐,你太可怕了,竟然调查跟踪我?」
「不然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丑事?」
刘露沉默了,然后哭了起来:「老公...我错了,我一时空虚,被他引诱,后来是被他威胁的。」
「胡说,你这个不要脸的货,离婚!」
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电话,气得我肺都要炸了。
刘露又打过来,我直接拉黑了她。
过了一会儿,时闵月打电话来,问:「张桐,你和刘露吵架了?」
我没回答,而是压了压怒火,平静地问:「闵月,我给你寄的果冻橙,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别总给我寄东西了。」
我装作没听见,继续厚着脸皮说:「你要是喜欢吃,我再给你寄一箱。」
「张桐...」时闵月顿了顿,说,「有个男的在追刘露,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我哦了一声,装作不在意:「这我知道。」
「所以...你对我这样,是为了报复她?」
「不是。」我否认。
「张桐,你到底想干什么?」时闵月突然哭了起来,「你有什么打算,直说好了。」
我没说话,对方哭了一会儿,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正在上班,门卫打电话来说:「张经理,门口有人找你。」
我下楼,看到刘露站在门口,眼睛红肿。
「有事等我下班再说。」我冷冷地说。
「不,就要现在说。」刘露抓着我的胳膊。
我甩开她,转身上楼。
刘露站在原地,呜咽着哭了起来。
我心里暗骂:鳄鱼的眼泪,这女人无非是意识到要一无所有,不甘心罢了。
下班后,我看到刘露还在门口等着,沉着脸说:「我们好聚好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刘露啜泣着说:「老公,我错了,你打我吧。」
我哼了一声:「我怕脏了我的手。」
「那个男的,是我打游戏认识的。」刘露擦着眼泪说,「那段时间,你不在我身边,我确实有些空虚,就见了他,是他强迫我发生了关系,还一直拿照片威胁我。」
我怒道:「住口,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而且,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你们的丑行。刘露,你真是烂到骨子里了,连这种人也看得上。」
「老公,我真是被强迫的。」
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离婚协议:「别废话,把协议签了,我们各走各路。」
「不要,求求你,老公,我错了。」
女人撕了协议,抓住我的胳膊不放。
我用力一甩,刘露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刘露,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在家里给我戴绿帽子,现在你还纠缠不清,你还算人吗?」
「老公,我舍不得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努力压抑着愤怒,开始实施我的复仇计划,缓缓说道:「你一直说你是被强迫的。如果真是这样,我或许可以原谅你,但你怎么证明你的话?」
「我...没有证据。」刘露脸色苍白,「秦柏宇威胁我的话,是在电话里说的,我没录音。」
我怒吼:「那你就去录音,我给你一周时间,否则我们法院见。」
女人站起身,眼中满是希望:「如果...我证明自己是被迫的,老公,你会原谅我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出轨和被强迫,完全是两回事。」
「老公,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刘露说完,哭着跑开了。
我站在原地,攥紧了拳头,这个女人,暂时落入了我的陷阱。
我利用了她不愿离婚的弱点,给她设了个陷阱。
我有些庆幸,我一开始就赌对了。
如果刘露出轨后,跟我撕破脸硬杠,然后去民政局离婚,我还真拿她没办法。
至于时闵月,则是我要下的第二步棋。
我就是要追求她,把钱花在她身上,以此来气刘露。
你不是出轨吗,老子就搞你闺蜜。
我咬牙切齿,想到了时闵月,我还得再加把劲。
周末时,我订了张机票,准备回家。
然而,我并没有回自己的窝,而是转道去了时闵月的地盘。
我轻轻敲了敲她的门,手里还提着些小礼物,对她露出了微笑。
她一见是我,似乎有点意外,似乎想要把门关上。
我赶紧用身体挡住门,说道:“闵月,上门拜访是礼貌,你这是干啥呢?”
时闵月回答说:“张桐,我不是你用来报复刘露的工具,你要是对她有什么不满,直接去找她,别来烦我。”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女人的直觉真是敏锐,我感觉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但我不能承认。
否则,我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闵月,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到底啥意思,喜欢我?”
我点点头说:“是的,但我可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渣男。是你和刘露一比,我才发现,原来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
“你胡扯。”时闵月哼了一声,“我不是那么容易被甜言蜜语骗的。”
我叹了口气,眼睛湿润了,哽咽着说:“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闵月,其实我是受害者,刘露出轨了,这事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时闵月沉默了,侧身让我进了屋。
我把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我让马来西亚的朋友给你带的燕窝和鱼胶,补补身体,看你脸色不太好。创业的事怎么样了?”
“还行。”她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你的钱,是不是都花在我身上了?”
“哎呀……只要你用得上就好。”我看着她说,“我不会强迫你的。”
时闵月的男子气概又上来了:“张桐,告诉你,姐不是你能随便摆布的人,你要是敢对我不规矩,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尴尬地笑了笑,四处看了看她的家。
我扫了一眼地上,只有一双拖鞋,旁边鞋柜上也都是女鞋。
“嘿嘿,闵月,你还真没男人啊。”
时闵月咬着嘴唇说:“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对了,我能在你这儿待两天吗?”
“绝对不行。”时闵月立刻拒绝了我,她的表情有些慌乱,“刘露会经常来找我的……你们俩到底怎么了?”
我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能控制自己,谁也改变不了谁,刘露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
时闵月叹了口气,说:“至少,你把事情弄清楚了再做决定。”
我看了一眼她,她穿着居家服,上衣宽松,裤子紧身,看起来很有魅力。
地上还有一个瑜伽垫和一个手机架。
看来,时闵月刚才在做瑜伽。
时闵月见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有些害怕,双手护在胸前:“喂,你想干嘛?”
我本来没想干嘛,但她这种防御姿态,激发了我的征服欲。
我上前一步,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啊,混蛋,放开我。”
时闵月挣扎着,试图推开我。
我抓住她的双手,一把将她推到墙上,来了个标准的壁咚。
她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但我顾不了那么多。
我看着面前的女人,心中复仇的火焰在燃烧,于是我把脸凑近她,直接吻了上去。
时闵月的身体一僵,然后又软了下来。
如果不是我扶着,她肯定会倒下。
我很担心这个脾气火爆的女人会咬我,但她没有,所以我更加肆无忌惮。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挂钟的滴答声。
时间在我们的吻中悄悄流逝。
直到我自己感到有些疲惫,才放开了她。
时闵月脚下不稳,身子靠墙慢慢滑倒在地。
“对不起……闵月,你太美了,我没忍住。”
女人哭了起来:“你欺负我。”
我赶紧抱起她,轻声安慰:“闵月,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才情不自禁,如果你不喜欢,下次我保证不会这样了。”
这时,我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不能逼她太急。
女人哭了一会儿,问:“你吃饭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饿。”
时闵月站起来,戴上围裙,转身去了厨房。
我坐在瑜伽垫上,看着忙碌的她,一阵恍惚。
时闵月的背影,很像刘露。
我们夫妻关系本来挺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时闵月表面上是个强势的女人,但内心其实很脆弱,她是个好女人。
我突然感到一阵自责,觉得自己报复刘露,不应该牵扯无辜的人。
像时闵月这样的女人,她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在那一瞬间,我做出了决定,放弃利用时闵月来实施复仇计划。
冤有头债有主,我应该分得清是非,把精力集中在那对情侣身上。
不一会儿,时闵月端上来一碗阳春面。
我坐在桌旁吃饭,女人坐在我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是愧疚。
我吃完饭,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时闵月一愣,问:“你要去哪?”
“反正不能在你这儿待着了。”我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保证以后不会了。”
女人怔怔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轻声哭了起来:“你到底想要怎样,我都糊涂了。”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声道歉,内心很不安。
“滚吧,我不想见到你。”时闵月吼道。
我赶紧穿上衣服和鞋子,准备往外走。
这时,时闵月又说:“你要是敢走,以后都别想再回来。”
我听了这话,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来。
时闵月擦了擦眼泪,像只小鸟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
在时闵月的家中,我待了两天两夜。
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所以那些自然而然的事情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我并没有对她温柔以待,而是将这段时间积累的怒火和怨气全部倾泻在她身上。
她就像是一艘漂泊无依的小船,被我折腾得筋疲力尽。
这所有的经历,简直就像是一场梦境。
以前,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和老婆的闺蜜同床共枕。
现在,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真是命运弄人。
我迷迷糊糊地睡去,而她则细心地为我掖好被子,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
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睁开眼睛,看到时闵月正在打电话。
她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手机屏幕,原来是在和刘露通话。
我走过去抱住了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走调。
“闵月,你还好吗?”刘露问道。
“没事,昨天有点感冒。”时闵月转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白眼,“露露,你别问我了,你自己的事情,还得你自己决定,听从内心吧。”
刘露说:“闵月,你有机会也帮我劝劝他。”
时闵月又和她聊了几句,然后挂断了电话,用被子蒙住脸。
“呜呜……我好丢脸啊。”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都是你的错。”
在返回邻省的项目之前,我又去了那家中介门店一趟。
秦柏宇不在店里,于是我以客户的身份,询问了一些关于他的情况。
一个中介说:“秦柏宇不常来,人家来这里,纯粹是为了体验生活。”
我愣了一下:“这话怎么说?”
中介指了指对面停车场的一辆跑车:“看到那辆车了吗,价值几百万,是他老爸的。秦柏宇的父亲,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
什么,秦柏宇竟然还是个富二代?!
我握紧了拳头,这件事变得复杂了。
我突然意识到,我老婆刘露出轨,可能是被这个富二代给PUA了。
这一切,应该是秦柏宇设的局。
这些富二代,喜欢装穷吃富,以玩弄感情为乐。
我还在奇怪,刘露怎么会看上他。
现在,这个疑问终于有了答案。
关键是,刘露是否意识到这一点了呢?
从上次两个人在一起偷情时的对话来看,她应该还没有发现对方的身份。
刘露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如果她知道对方是富二代,应该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我突然担心起来,我的复仇计划可能会落空。
三天后,刘露约我见面,说有东西要给我。
于是我回到家,刘露递给我一支录音笔。
我皱着眉头问:“这是什么?”
刘露说:“这是秦柏宇强迫我的证据。”
“哦……”我强忍着内心的狂喜,接过了录音笔,“我听一下。”
刘露点了点头,咬着嘴唇,脸上布满了红晕。
我竖起耳朵,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是刘露和秦柏宇在一起交谈的过程。
刘露带着哭腔说:“我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秦柏宇,你放过我吧。”
“想要分手回归家庭是吧,你还回得去吗?”秦柏宇冷冷地说,“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失态照片和视频,发给你老公,你单位,以及你的朋友们看一下。让他们都看看,这位高冷端庄美人的另一面?”
刘露颤声说:“不要,求求你。”
秦柏宇说:“自己把衣服脱了,别废话,老子现在火很大,让我爽一下。”
“不要……求你别逼我了。”
啪,录音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秦柏宇应该动手了,打了女人一个耳光。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露,她脸上的红晕,应该是被打过的巴掌印。
紧接着,录音里传来女人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嘶吼,以及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关掉了录音笔,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整垮他。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刘露说:“我相信你是被强迫的,但这件事需要法律来判断。现在,你自己选,如果你报警,我们还能在一起,否则就离婚。”
“我报警。”女人斩钉截铁地说。
我拿过她的手机,拨打了110,然后递给了她。
刘露接过电话,啜泣着说:“我要报警,我被一个男人强暴了。”
我和刘露一块儿来到了派出所。
警察对刘露进行了一番询问,然后扣留了她的录音笔,并要求她去法医中心做检查。
我目睹医生在诊断记录上记下,刘露的身上有多处擦伤和挫伤,脸部还有被扇耳光的痕迹,在她体内还提取到了男性的脱落细胞和精液。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秦柏宇这个混蛋这下完蛋了。
但接下来医生的话让我愣住了。
刘露已经怀孕两个月,胎儿发育一切正常。
我妻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而我感到天旋地转。
我的妻子竟然出轨了,而且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巨大的耻辱。
刘露对我说:「老公,我会去打掉这个孩子的。」
我紧握着拳头,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松开了。
「没事,我们先处理眼前的案子吧。」
秦柏宇很快就被警方抓获了,他被控涉嫌强奸罪。
第二天,一对中年夫妇找上门来,他们自称是秦柏宇的父母。
秦柏宇的父亲一开口就自我介绍说:「我是XX集团的董事长,这是我儿子秦柏宇。我们想和刘女士单独谈一谈。」
刘露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然后看向了我。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好的,你们谈,我先出去一下。」
我假装去换衣服,悄悄打开了录音笔,把它放在了桌子下面。
我出门去楼下散步。
大约半小时后,刘露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已经离开了。」
我回到家,问刘露:「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刘露没有回答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老公,我们真的要对秦柏宇那么绝情吗?」
我皱着眉头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露说:「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感情上的事,没必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处理。」
我冷笑一声:「秦柏宇的父母对你说了什么,让你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变?」
「他们没说什么,是我自己冷静下来后的想法。」刘露一边捋着头发一边说,「有件事我没和你商量,我给秦柏宇的父母写了一份材料,说我只是和秦柏宇有些矛盾,和他发生关系是我自愿的。」
我一拍桌子,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那就离吧。」刘露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下午,警察又给刘露打电话,让她去做笔录。
我回放了录音笔的内容,把秦柏宇父母和刘露的对话抄在了纸上。
秦柏宇的父亲说:「年轻人不懂事,但他确实该收收心了,我们曾听他提起过你,他对我们介绍的女孩子都不感兴趣,只对你情有独钟,没想到你却亲手把他送进了监狱。」
刘露说:「他强迫我是真的,打我也是真的。」
秦柏宇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是一百万的支票,算是一点补偿,你也不用打掉孩子,生下来我们来养,我们会要求秦柏宇娶你。但有一个条件,你写个材料,说你们是自愿的。」
刘露一直没说话,应该是在权衡利弊。
这时,秦柏宇的母亲说:「流产对身体伤害很大,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而且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觉得你和你老公还能回到过去吗?不可能了,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自己的未来呢?」
刘露沉默了一会儿:「那材料该怎么写?」
秦柏宇的父亲说:「你照我说的写。」
我拿着录音,大笑起来,仰天大笑。
我原本只是想让秦柏宇受到惩罚,没想到这些不长眼的人,一个个都落入了我的圈套。
两天后,我把这份录音交给了警方。
秦柏宇的父母因为妨碍作证被刑事拘留,而刘露因为怀孕,被取保候审。
半年后,法院判决秦柏宇构成强奸罪,强奸致人怀孕是加重情节,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秦柏宇的父母因为妨碍作证罪,情节严重,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和一年半。
刘露因为伪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考虑到她是孕妇,适用缓刑。
刘露原本打算和平分手。
然而,现在她出尔反尔,就是不去民政局。
我决定去法院提起诉讼,正式离婚。
我们共同的积蓄,一直由刘露保管。
不过,她别想带走一分钱。
我制造了一些债务,算作共同负债,法院执行后,冻结了刘露的账户。
刘露跑到她朋友时闵月那里诉苦,说我不配做人,心太狠。
结果,我从时闵月的房间走了出来。
刘露看着我,目瞪口呆。
她的目光转向时闵月,注意到了那块手表:「你们……你们俩……」
时闵月紧咬嘴唇,不发一言。
「对,这手表是我送的。」
刘露气得发抖:「你这个混蛋!」
我没理她,而是走过去轻轻搂住时闵月,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亲爱的,医生怎么说?」
时闵月低下头,轻声说:「还行。」
「混蛋……你们太无耻了!」刘露咬牙切齿地骂道,「时闵月,我当你是姐妹,你却偷我男人,你这个贱货。」
时闵月也毫不示弱:「你不懂得珍惜,就别怪我。」
刘露怒气冲冲,想要冲上去打时闵月。
但刘露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被桌腿绊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我看到她裤子上渗出了血迹。
时闵月见状,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刘露被救护车拉走了,她流产了,孩子没能保住。
法院判决很快下来了,我们夫妻感情破裂,准许离婚。
从判决之日起,我们的婚姻关系就结束了。
当天,我和时闵月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刘露在我这里什么也没得到,在秦柏宇父母那里,也什么都没得到。
同时,因为我和时闵月在一起,刘露精神崩溃,疯了。
我最后一次见到刘露,是在市精神病院的九楼窗台上,她穿着病号服,自言自语。
最后,在记者的镜头下,她跳了下去。
来源:淼淼久点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