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最分手的第三年,他当场搞砸了我的订婚宴

360影视 2025-01-09 12:59 3

摘要:后来我真的如他所愿躺进了病房里,他却跪在我的床前哭的歇斯底里求我原谅。

和陈最分手的第三年,他当场搞砸了我的订婚宴。

将我带回陈家,困在他的身边日夜折磨。

“江羡,如果不想江青有事,就乖乖留在我身边。”

“你这样的人,就该活在地狱里。”

后来我真的如他所愿躺进了病房里,他却跪在我的床前哭的歇斯底里求我原谅。

1.

陈最赶来时,我和许淮安的订婚宴接近已经尾声。

他当着台下众人的面砸了酒店的招牌。

猩红着眼尾,额角的青筋暴起,说出的话却不带半分情绪。

“江羡,你这样的烂人,怎么好意思订婚。”

“你就该和你那早死的母亲一样,烂在地狱里。”

他话音未落,礼堂的大屏上已经断断续续地播放起了一段视频。

上面的内容被打了码,声音却透过屏幕直冲耳膜。

“陈最,我会一直爱你......”

“这辈子,非你不嫁......”

我恐慌地看向他,顾不得去质问他是什么时候拍了视频,只觉得身体僵硬麻木,从台上到屏幕控制器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的路却怎么也走不完。

视频播放完很快停了下来,台下的宾客议论纷纷。

“没想到江家大小姐私底下玩这么花,就是苦了许少,捡了这么一个破鞋。”

“嗐,还江家大小姐呢,江家早就垮台了。”

“要不是许家念及旧情,许淮安怎么会娶她。”

许淮安一巴掌扇过来时,他手上的婚戒划伤了我的脸,在颧骨处留下一道不浅的划痕。

我听见他清晰分明的声音。

“江羡,订婚宴取消。”

“真是让我恶心。”

场下的宾客四散而去,陈最拽着我的衣领起身。

“落魄的江家大小姐,连给我擦鞋都不配。”

“或者你跪下来求求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放过江家一马。”

陈最的话还没说完,廖景穿着婚纱姗姗来迟,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

“阿最,婚纱还没试完,怎么跑到了这里。”

我苦笑出声,终于抬头看他,锋利的眉眼与我记忆里的少年重合。

我和他年少相识,那时的他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眼尾处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破沾了血迹。分明是一个孤僻清冷的模样,却总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少年气。

我见过他躲在墙角失意的模样,也曾听过他初雪时的铮铮誓言。

后来,他创业失败,我为了他在堂前跪了一夜。被江青关进了房间反省,发了整整一夜的高烧。

再见时,他的身边站着廖景。

他为她拂去了肩头的落叶,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我想去找他问个清楚,被廖景拦在屋外。

“江羡,你真以为陈最喜欢你?他只是把你当成我的替身,借着你的资源扶摇直上。”

“要不是因为你江家大小姐这个身份,你以为她会看你一眼。”

廖景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将我最后的那点旖旎也消耗殆尽。

后来陈最一路高升,一跃成为豪门新贵。

2.

我以为我们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再次相遇,会是这样难堪的开场。

眼角处涩的发疼,陈最扯过我的下巴,恶劣的将我手上的婚戒扯下扔进了垃圾桶。

“江羡,如果你不想江青病死在医院,就好好呆在我身边。”

一年前江家倒台,江青卧病不起。为了给江青治病,我答应了许淮安抛来的橄榄枝,接受了同他结婚。

这场订婚宴不欢而散。

我被陈最带去了婚纱店,看着廖景游走于各式各样的婚纱中。

陈最的助理送来了最新款的婚纱,还有一束精致包裹着的玫瑰花。那款婚纱我曾在陈最的草稿纸上见过。

他说过这件婚纱是他娶我的诚意,所以每一针每一线他都会亲手缝制。

如今完完整整的穿在了廖景的身上,出奇的合身。

一想到这里,我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撕扯着我的情绪,让我无力反抗。

花瓶破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陈最不耐烦的嗓音。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蓝色的桔梗花。”

他拦下上前的服务员,蹙眉看我。

“这点小事让江羡来就好。”

我蹲下身,廖景早在我伸手的那一刻踩上我的手掌。

手心处传来火辣辣的疼,刺激着我的神经。

玻璃片里混了血迹,将地板弄得一片狼藉。

陈最的神色明显愣了一瞬,很快平静下来。

“江羡,你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是说,你纯心在阿景面前找不痛快。”

他起身揽过廖景,深邃的眸子里盛满了担心。

他也曾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我,片刻不曾分散。他总说我这双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我看着早已血肉模糊的手掌,只觉得自己太过荒谬。

他破坏了我的订婚宴,让我当众难堪。现在又以江青为要挟,留我在身边羞辱。

我看着他带着廖景去挑了钻戒,看了婚房。

被他逼迫着一次又一次跪在房门外,听他们夜夜欢好。

廖景被查出怀孕的那天,我被人绑去了一片废弃的厂房。

那人蒙上了我的眼睛,说话的声音却格外熟悉。

是廖景。

“江羡,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三年前是,三年后也是。”

“我都已经要和阿最结婚了,你为什么非要来插上一脚。”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只觉得可笑。

陈最破坏了我的订婚宴,将我困在身边,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却被冠以插足者的身份。

“阿景,你没事吧。”

我听到陈最匆匆赶来的脚步声,眼前的白布被人缓缓揭下。

同我一起被绑着的还有廖景。

“阿最,救救我。”

“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想约着江小姐散散步,也就不会连累她也被带到了这里。”

廖景眼眶微红,整个人神色恹恹,像是哭过一场。

陈最径直走向她,淡淡撇我一眼。

“江羡,你自己得罪了人,为什么要连累阿景。”

“真是歹毒又残忍,我当年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我的解释一点点咽下去。

陈最抱着她匆匆去了医院,廖景也因此被查出了怀孕。

他们的订婚宴提上了日程,陈最在订婚宴前夕闯进我的房间。

他的脸颊有些泛红,满身的酒气遮住房间内香薰的味道。

我没去看他,默默收拾了行李,看了他半晌。

“陈最,明天就是你和廖景的订婚宴,你放我和江青离开好不好。”

“我发誓,从此以后,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

陈最扯上我的手腕,眉宇间的厌恶不加掩饰。

“江羡,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当年我穷途末路,你抛下我去找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还是说你在为当年的车祸没要了我的小命而感到惋惜。”

“我活着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很意外?”

我瞳孔微震,蹙眉看他“你说.....什么?”

什么车祸?我想拉住他问清楚。

3.

廖景的声音穿过门框,我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阿景,我的戒指找不到了,你过来帮我找找好吗?”

陈最匆匆离去,满心满眼全是廖景。

这一瞬间,好像答案早已经不重要了。我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径直坐在地板上。

他们的订婚宴很热闹,以至于廖景摔下楼梯时,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我身上。

陈最赤红着双眼,抱着奄奄一息的廖景脸色阴沉可怖。

“江羡,你明知道阿景身体不好,为什么要推她下来。”

“你就这么恨我,恨我到不惜对一个孕妇下手。”

廖景缓缓睁开眼,抚上自己的肚子,不住的摇头。

“阿最,我相信江小姐不是故意的,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孩子。”

“你不要怪她。”

“不是我,陈最,你去查监控......”

我的话没来得及说完,被他一脚踹下了楼梯,额角磕在楼梯处,流了一地的血。

意识模糊之际,我看到他神色匆匆跑向廖景。

这件事劣迹斑斑,他只是从来不肯信我。

他将我带到了医院,跪在廖景的病房前忏悔。

命人一根一根挑断了我右手的手筋,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

“江羡,你不是医生吗?医生会这么歹毒吗?”

“你这双手不想要,那就挑断好了。”

我惊恐地看向他,感受着游离在指尖处冰凉的刀刃。

“不要......求你不要......”

我拽住他的衣角,拼命的解释。

“我没有推廖景,你去查监控,一定能查到的......”

手上刺骨的疼痛袭来让我瞬间失声,这些疼痛压在我的喉头,堵住我后来的话。

眼角渗了泪出来,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擦。

医院走廊的灯光刺的我晃眼,再次醒来时,我早已躺在病床上。

右手已经没了知觉,我借了左手的力坐起身。

看着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又灭掉。

电话被接通,另一边的人语气匆匆,带着几分急切。

“羡羡,你现在在哪?”

苏酥下了机场径直来了医院,看向我缠着纱布的手掌突然哭了出来。

“我们羡羡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带你和伯父离开好不好。”

曾经,苏酥也提过要带我离开的想法,彼时江家处在风口浪尖,我不愿意拖她下水。

现在,却迫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好!”

苏酥带来了平安,那是我在雨夜里捡到的一只流浪狗,江家出事以后一直寄养在苏酥那

平安很乖,不吵不闹地陪在我身边,陪我度过最难熬的几天。

半个月后,廖景出院,我又一次见到陈最。

他揽着廖景的腰,事无巨细地照顾着。

自那以后,我的平安不见了。

平安从不乱跑,就算是被苏酥带着出去散步,也从没离开过医院。

我把医院找了又找,去查了各个地方监控,才发现它是被陈最带走了。

那群人抓狗的动作并不温柔,硬生生将平安拖进了车里,扬长而去。

我找到平安时它早已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奄奄一息地躺在递上,看到我的那一刻,突然直起身叫了一声。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陈最让保镖将我拦在了三米开外。

我被迫跪在地上,想要往前爬去抱住我的小狗。

脚底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平安......平安”

“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不要伤害平安。”

陈最充耳不闻,忽略掉我的话,扯着平安的狗链将他拖到一旁。

“江羡,你的狗和你一样贱,它咬伤了阿景,就该死。”

“这样一只凶神恶煞的狗,原来是随了主人。”

“陈最......你放过它好不好,算我求你。”

“我只有它了,你放过它。”

任凭我怎么哭喊,陈最神色依旧没有一分动容,扯着平安脖间的狗链慢慢收紧。

他拽住我的头发,神色狠戾。

“这点痛和我当年受到的伤害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我看向身旁的这个男人,只觉得陌生。

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也从来不曾真正拥有过他。

4.

曾经的美好回忆变成了一道道利刃,蚕食着我的神经,一寸寸将我凌迟殆尽。

平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还在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我失声痛苦起来,仿佛身体被抽去了主心骨,整个人摇摇欲坠,每一次呼吸都带起四肢千疮百孔的疼。

这种熟悉的感觉包围住我,承载着我浑身的颤抖。

陈最神色变了变,突然恐慌起来。

我想,他大概是没见过我发病的样子,这才如此急促。

比急救车先赶来的是苏酥。

她的泪水滴落到我的脸颊处,炙烤着我的神经,我看到她拽上陈最的衣领。话语里带着几分颤音。

“陈最,做人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当年江羡为了你,在祠堂外跪了一夜,江伯父才答应帮你。”

“那天她高烧不退,差点就死了。”

“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在和你的白月光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苏酥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几乎是怒吼出声。

“你以为你真的一骑绝尘吗?真是可笑,一个没背景没权势的黄毛小子,谁会帮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东山再起......”

“你伤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要伤害她第二次吗?她的抑郁症刚有点起色,就是因为你,又变得这样严重。”

陈最不住地摇头,失神地愣在原地,像是无措的孩子。踉跄着站稳脚跟。

“你说什么?”

“不是的,你骗我......”

“明明是她抛弃我在先,是她制造了那场车祸,是她先背叛了我。”

“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是她背叛了我。”

陈最想从苏酥的眼神中分解出一分谎言来,奈何她神色认真。半点没有说谎的痕迹。

陈最愣了半晌,想过来看我一眼,被苏酥拦下。

“陈最,你真是无可救药。”

他撕声扯过我的衣袖,眼眶蓄了泪。

“陈最,我们......两清了。”

来源:光束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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