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国企才有未来,我阴差阳错去了‘冷门单位’,如今天差地别

360影视 2025-01-09 15:31 3

摘要:80年代我爸是国营厂的工人,他从小就时常跟我说进国企才有未来,可在我毕业分配的时候却阴差阳错的分配到了电影放映员这个冷门单位,我自己挺喜欢这个工作的,但父亲不想让我去报道,并和我大吵了一架。

80年代我爸是国营厂的工人,他从小就时常跟我说进国企才有未来,可在我毕业分配的时候却阴差阳错的分配到了电影放映员这个冷门单位,我自己挺喜欢这个工作的,但父亲不想让我去报道,并和我大吵了一架。

我报到之后开始了自己的“放映之路”,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当年的国营厂受到冲击,工人们纷纷下岗,而我的单位却趁此抓住了机会不断发展,如今我的父亲以我的电影事业为荣,我不禁感慨到真是天差地别。

01

小时候我爸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国企才是正道,铁饭碗才能过日子。”80年代,父亲是的国营大厂的工人,每天两点一线,准时拿工资。他坚信像他这样的人,日子稳当,不会出什么岔子。

在父亲的眼里,那些在集市上摆摊的、做小生意的,甚至自己开店的,都是在刀尖上讨生活,早晚得栽。

我从小耳濡目染,心想以后也得进个国营单位,守着一份安稳的活计。等到毕业分配那天,我爸的期待更是写在脸上。他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咧嘴笑,一边说:“这回看你能分到哪个大厂,要是个好地方,那就是咱们老张家的福气。”

可是命运总喜欢开玩笑。那年我的分配单位不是他口中的大厂,而是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小地方:乡镇电影放映队。拿到分配通知的那一刻,我爸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眉头一皱,声音拔高了八度:“啥?电影放映员?这算个啥工作?”

我试图解释:“爸,不就是放电影吗?这工作其实挺好的。”

“放电影?那是正经人干的活吗?你看看隔壁老李家的儿子,分到机床厂,月月工资一百多,年底还有奖金。你呢?天天跑乡下给人放电影,你就不嫌丢人?”

“爸,这工作也没那么差。咱们小时候看露天电影,不是也挺开心的吗?”

“开心个屁!那是穷乐呵!你小时候看电影,我可是指望你将来能过得比我强!谁想到你这么没出息,跑去干这个!”

“爸,工作是学校分的,我又没得选。”

“没得选?那你可以不去啊!先别报到,咱再想想办法,我找人托关系,给你换个像样的单位。你真要进国企,才有个稳当的未来!”

“爸,换不了。”我耐着性子解释,“这是定好了的,分配名额都是安排过的。再说了,我也不想换。”

“不想换?”他瞪大眼睛,气得直跺脚,“你脑子坏掉了吧?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国企是多金贵的饭碗你知道吗?”

“爸,我觉得放电影挺有意思的。小时候咱们村放电影,您不是也带着我去看吗?那时候我就觉得能放出那些影像的人挺厉害的。”

“放屁!那是玩物丧志!”我爸气得手指直戳我脑门,“你听清楚了,你要是敢去报到,就别回这个家!我养了你这么大,你就给我整出这个?”

“爸,工作就是工作,没什么高低贵贱。我真的觉得这工作适合我。”我尽量压低声音试图缓和气氛。

“适合个鬼!”他怒吼,“你要是走了,就别指望家里再管你!”

母亲在一旁看着我们吵,急得直掉眼泪,但她知道劝不动我爸,只能无奈地说:“要不让孩子先试试?工作干得好不好,还得看以后的发展。”

“发展?”他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发展?一辈子就是个乡下放电影的,能指望这个养家糊口?”

我沉默了几秒,拎起准备好的行李袋,说:“爸,我不想跟您吵。我也知道您为我好,但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会证明给您看,这条路也能走通。”

“好!你走!看你以后怎么回来!”他气得挥手让我滚。

临走前母亲悄悄拉住我,把一卷皱巴巴的票子塞进我手里,轻声说:“别跟你爸计较,他就是那个性。自己好好干,别让人瞧不起。”

初到单位现实和我想象中的差距不小。放映队的条件很简陋,只有两三台老旧的放映机,一间堆满胶片和设备的屋子,连像样的办公桌椅都没有。但同事们很热情,带着我这个新人一点点熟悉工作。

我的主要任务是带着放映机,去乡下各个村子放电影。每天坐着拖拉机,颠簸几十公里,把设备搬下车,架起来,再仔细调整镜头。放映的时候,我要全程守着放映机,生怕胶片卡住或断了。

起初我爸的话还在我耳边挥之不去,时常让我觉得这份工作没什么体面可言。但每当看到孩子们在银幕前挤作一团,笑得前仰后合,或者大人们抽着烟,边看电影边聊家长里短,我的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渐渐地我迷上了这份工作。学会修理放映机后,我甚至喜欢上了研究胶片。那些电影胶片,粗看都是一卷黑乎乎的东西,但只要一架上机器,它们就能变成鲜活的影像,带来欢笑和泪水。我开始琢磨怎么让画面更清晰,声音更洪亮。

但与此同时,我也一直面临着来自家的压力。我爸几乎每个月都会给我写信,不是训斥就是劝说。他说厂里的谁谁孩子进了国营单位,现在过得如何如何好;又说另一个邻居家的孩子,靠着工作分了一套房。我每次都只能淡淡回一句:“爸,我挺好的。”

02

90年代改革的浪潮席卷全国,国营单位从未面临过如此大的冲击。政府推进市场化改革,效益不佳的企业被要求自负盈亏。很多国营厂因为经营困难,开始裁员、减产,甚至直接停产倒闭。那些曾经稳定的“铁饭碗”,如今成了沉重的负担。

我爸所在的大厂也没能幸免。他所在的车间几个月没接到新订单,厂区的机器锈迹斑斑,工人们成天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抽烟、打牌。领导开会说要精简人员,结果过不了几天,就贴出了一张长长的裁员名单。我爸的名字也赫然在列。

那一天他拎着厂里发的几斤面粉和两瓶油回了家,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家里顿时弥漫着一种沉闷的气氛。我妈问了几句,他终于开口:“没了,全没了。这厂啊,干了半辈子,说散就散了。”

我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过去他总以国企为骄傲,总说干到退休就能拿稳定的养老金。可如今厂子没了,他的自尊和骄傲也像被一刀砍断。他开始整天窝在家里抽闷烟,一根接一根,眼里尽是茫然和无助。

周围的邻居也好不到哪去。那些下岗的叔叔阿姨,有的开始摆地摊,有的去建筑工地做零工。还有人咬咬牙,拉了一车货去外地做生意,但也有许多人赔了个精光,欠了一身债。

有一天我回家探亲,发现家里格外冷清。我爸坐在院子里,看着墙角发呆,脸上写满了失落。他见到我,声音低沉地问:“你那工作,还行吧?”我点点头,说:“挺好的,最近忙着去几个村子放电影,反响不错。”

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我知道他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此刻已经无力开口。他从前看不起我的选择,可如今自己的骄傲早已土崩瓦解。

事实上那几年我的工作却意外迎来了一个转机。电视机虽然逐渐普及,但乡村电影依然有市场。政府提倡文化下乡,放映队的任务不仅没减少,反而增加了。我们开始放爱国教育片、科普片,有时候还会配合学校,给孩子们播放经典电影。

同时电影放映技术也在进步。从胶片机到数字机,从黑白画面到彩色高清,我的技能也在不断提升。我不仅是个放映员还逐渐成了单位里的技术骨干。

进入新世纪,电影院逐渐兴起,乡村电影的市场受到冲击。单位的领导开始探索转型,把传统的电影放映与文化宣传结合起来,组织更多样的活动。

我主动请缨,参与策划了一场大型露天电影节。那次活动吸引了全市上万名观众,我们不仅播放了几部经典电影,还邀请了一些老艺术家现场表演。我站在幕后看着人群如潮水般涌来,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后来我还和同事一起成立了数字电影放映团队,承接企业宣传片的制作和放映工作。慢慢地放映队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单位,发展成了全市闻名的文化服务中心。

再回家时,我爸已经完全变了态度。他不再提国营单位的事,反而常常在邻居面前夸我。他说:“我儿子现在搞电影的,厉害得很!”

转眼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的父亲已经年迈,身体也不大好。每次回家我都会陪他聊聊天,说说最近的工作。他很少再对我唠叨,只是偶尔感慨:“当年啊,我真是看走了眼。”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其实命运的轨迹谁也无法预测。

当年的冷门单位,成了我人生的起点;父亲眼中的铁饭碗,却早已破碎不堪。人生的选择,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看你能否用心去走好自己选的路。

每当回想起那些在乡村银幕前欢笑的面孔和如今自己的美好生活,我都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来源:鸡爷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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