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妮—《小巷人家》中的宝藏演员

摘要:由正午阳光出品的年代剧《小巷人家》携旧时光的幸福和彼时的波澜,为2024年的中国电视剧市场带来惊喜与温暖。饰演黄玲的闫妮,再一次凭借醇厚、自然、动人的表演,俘获了无数的观众。人们很难概括演员闫妮,从《武林外传》开始,闫妮似乎只做自己,又貌似从来没有自己,她惯于

由正午阳光出品的年代剧《小巷人家》携旧时光的幸福和彼时的波澜,为2024年的中国电视剧市场带来惊喜与温暖。饰演黄玲的闫妮,再一次凭借醇厚、自然、动人的表演,俘获了无数的观众。人们很难概括演员闫妮,从《武林外传》开始,闫妮似乎只做自己,又貌似从来没有自己,她惯于不动声色地将“我”隐藏在角色身上,故事之中。到了《小巷人家》,闫妮通过细腻、多重、精湛、充满创造性的表演,将小巷中的灵魂女性黄玲,演进了大家的眼中和心里。

意外:宣而不发的喜悦,让人心疼的胜利

我们常说人的性格总是有两面的,如果宋莹是相对外放的,那么黄玲想必是内敛的。

”内敛“不意味着不够生动,表现出的形象并非不如丛林中那清脆的鸟叫声动人,反而如碧波上泛起的涟漪般柔软。

宋莹主动借钱给黄玲给庄图南买自行车那段,黄玲先是静静听宋莹说话,嘴角有微微的抽动,眼中有淡淡的思绪;然后用手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接着她迎着光,将信封里的钱拿出来,宝贝一样地数着、看着,最后压着声音微笑,闫妮在演绎这一连串细微、起伏的情绪时,选择“以隐代放”,营造出一种隐秘的喜悦感,这段毫不需要夸张的表演,只是以静态的形式凸显喜悦之情。

再说收放的表演形式中常见的“隐忍”的把握。在黄玲从公婆那拿到鹏飞的生活费之后,按照大众的理解,她是胜利的一方,她应该要宣之于口,而闫妮将黄玲性格的构画体现在了那一连贯的体系中,眼看丈夫没有半点回应,虽然她什么也不说,但随着那两颗鸡蛋利落的敲下,一下将黄玲以卵击石也要击表达得凛然又有些悲凉。

深情:微笑着离别,孩童般哭泣

古往今来,离别总是与眼泪挂钩,连背景音乐都不自觉地跟着煽情,这似乎少了一些新鲜感。(《小巷人家》中黄玲与宋莹的告别戏,赚足了大家的眼泪。闫妮对“离别”的演绎,也是与众不同。她没走“一哭到底”“恋恋不舍”的老路,而是用深情在演绎告别。)

黄玲在这段离别戏中占据了主动权。也许是戏已至半,闫妮也跟着角色不紧不慢地走在了前头。她先是微笑着提醒宋莹,时间快到了,得走了,看上去没有半点离愁别绪;送别后回到宋莹的房间,坐在床上,仔仔细细环顾四周,力图用波涛汹涌的平静,掩盖巨大的不舍;最后她才不住地颤抖着说,“筱婷,这个院里再也没有人能护着你妈了”,然后轻轻趴在女儿肩头,用力地释放着对亲如姐妹的宋莹的不舍。

谁说黄玲从来都不露声色的?她的“声”要在动情处才能被听到啊。

自由:表演型人格的觉醒,用魔法打败魔法

黄玲除了波澜不惊之外当然也在成长,说话轻声细语的她,在面对几十年如一日的婆婆的冷眼,一直有一套应对方法。

她是聪明的。在阿公阿婆为图南举办的升学宴上,她借着兴奋劲,专门当着大家的面,在婆婆强调要两碗馄饨后,没有看向婆婆,只是低头说道,“妈,我也是人,我也有嘴,我也要吃饭的。”这一段对比起第一集中”婆婆不让她上桌,她选择跟女儿默默退下“有了相对令人欣慰的“反转”当服务员问黄玲是要饮料还是要苹果,黄玲拿起水杯,假装要喝,笑着回答,“我是要饮料”。还是不紧不慢的风格,看到最后,人们会惊喜地发现,这个角色似乎成长了不少。

最近大家都说闫妮总是带着”微醺“,但她的演技一点不微醺,她塑造的黄玲也像是红酒一样,不如白酒张扬激烈,反而需要小口品尝,品到最后才能感受到留香与回甜。她无疑与黄玲是契合的、是同步的,同时也一同沿着灰暗的河流找寻到了走向光明口岸的,另一个自己。

生活化的表演并不容易,黄玲的人物弧光都是一点一点用生活戏份建构起来的,这点本身就很不好把握,但闫妮擅长抓取人物性格的特点去体现戏剧的交替与转变:当在较为平和的场景中,她自然的对白会带动气氛;当有对抗的剧情时,她会将人物的弱点凸显得更明显,从而有了视觉冲突,这样精准把提炼的生活展现出来都源于她对人物一以贯之的把握和设计。

前几天看闫妮说更希望满足于工作的充实感,沉浸在更充盈的情感里,去体验更多角色的广袤世界,无关大河与小巷,拥有不停歇的生活,有小巷深处小人物的力量,角色无法隐藏,用灵魂去演戏的人永远值得被称赞。祝福她在步履不停中用独特的、深情的、自由的表演,邂逅下一个角色……


来源:盛夏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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