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人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人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人常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可我家的故事却让我明白，善良的种子一旦播下，开出的花朵往往会让人意想不到。

这还要从我们村里那个脾气倔强的张桂英大妈说起。一个人，怎么活都是活，可有些人就是倔强得让人心疼...

村里的张桂英大妈是出了名的倔，七十多岁了还独自住在老房子里，儿女三番五次要接她去城里住，她就是不去。

每次儿女来劝，她就摆摆手说："我一个老太婆，去了城里有啥用？这院子里的花草都是我种的，地里的庄稼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在这住了一辈子，这是我的根。"

"妈，城里住着多舒服啊，有暖气，有电梯，想吃啥都方便。"大儿子是市里的局长，每次来都这么劝她。

"舒服啥啊，我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连口热炕都睡不上。"张大妈总是这么回答，"再说了，你们工作那么忙，我去了反倒添麻烦。"

我妈常对我说："这张大妈也是个命苦的，年轻时跟老伴离了婚，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拉扯大。现在孩子们都在城里当了官，可她却还在村里过着苦日子。那个当局长的大儿子三个月才回来一趟，二女儿在省城开医院，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小儿子在国外，一年到头见不着几面。老太太心里也是有委屈，可就是不说。"

张大妈确实不好相处，村里人都说她脾气怪。她不识字，却偏偏看不起别人，说话也不中听。村里人办喜事请她去吃饭，她从来不去，说："我一个老太太去干啥，添堵啊？"

我家和张大妈住得近，从小我就看着她独来独往。每天天不亮就下地干活，晚上回来还要喂鸡养猪。

夏天的时候，她总是头顶着大太阳在地里忙活，我妈叫她回家歇会儿，她就说："趁现在还能动，多干点。等老得动不了了，还不是得靠别人？"

那些年村里人都住上了新房子，只有她还住在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大儿子给她盖新房子，她不要，说："这老房子住了几十年了，再住几年也死不了。盖新房子那钱留着给孙子上学用。"后来大儿子偷偷给她换了新瓦，她还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爸妈看不过去，经常偷偷帮她干些活。我爸是个老实人，看不得别人受苦，我妈虽然嘴上总说张大妈不好相处，但心里也是疼她。每次看到张大妈一个人在地里干活，我妈就会叹气："这老太太，咋就这么死心眼呢。上了年纪还不知道歇着点。"

"你看那老太太，一个人推着独轮车往地里送粪，也不怕摔着。"一天早上，我妈站在院子里看着张大妈远去的背影，"老刘，你去帮帮她。这天这么冷，她一个人折腾啥啊。那独轮车都快她人高了，一个不小心可怎么办。"

我爸放下手里的活就往外走："行，我去帮她推车，你别让她看见是咱家帮的就行。这老太太要面子，让她知道了又该生气了。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这样，我爸经常在张大妈不注意的时候帮她干农活。浇地的时候偷偷往她地里放水，收割的时候趁她不在家帮她把麦子割了，施肥的时候也会多给她地里撒些农家肥。

这事儿持续了好几年，张大妈一直没发现。直到有一年夏天，我爸正在给她地里浇水，被她撞个正着。那天特别热，我爸一大早就去地里，想趁张大妈还没起床的时候把活干完。

"谁让你往我地里放水的？"张大妈拄着拐杖气呼呼地走过来，"我地里的草该拔了，你浇这么多水，草不得长疯了？你这不是帮倒忙吗？"

我爸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大妈，您这地太干了，我看着过意不去。这天这么热，玉米都蔫了。再不浇水，今年收成就难说了。"

"我地干不干关你啥事？"张大妈瞪着眼睛，"这些年是不是都是你偷偷帮我干活？那次麦子不到天亮就割完了，还有那回地里的肥，都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可怜，需要你照顾？"

我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大妈，您别生气，我就是看您一个人干活太累了。这些活我们帮着干，也不费什么事。"

张大妈愣了一下，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以后别管我的事，我自己能行。我还没到需要别人可怜的地步。"

可第二天一大早，张大妈就提着一篮子鸡蛋来了我家："这是自家老母鸡下的，你们家孩子正长身体，补补。"说完也不等我妈说话，转身就走了。我妈追出去说："大妈，这太多了，您留着自己吃吧。"张大妈头也不回："我一个老太婆，吃不了这么多。再说了，也不能光要人家帮忙，啥都不表示。"

从那以后，张大妈的态度软了下来。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每到收获的季节，总会给我家送些自己种的菜和下的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去年冬天。那天下着大雪，我妈发现张大妈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该出来扫院子里的雪，喂她那几只老母鸡了。

"不对劲啊，往常这个时候她都该出来扫雪了。"我妈披上棉袄就要往外走。

"你去干啥？这天这么冷。"我爸问。

"我去看看她，别是病了。这天寒地冻的，一个人住多危险。早上我看她家烟囱都没冒烟，肯定是炉子都没生。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可千万别有个好歹。"

正说着，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刘大姐，刘大姐在家吗？"

原来是住在张大妈隔壁的王婶，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不好了，张大妈摔着了，这两天一直在床上起不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妈二话不说就往张大妈家跑。推开门一看，老人正躺在炕上，脸色发白："大妈，您这是咋了？"

"没事，就是腿有点疼。"张大妈嘴硬，但表情明显很痛苦，"昨天上炕的时候没站稳，扭了一下。"

"这还叫没事？"我妈心疼地说，"我这就给您儿女打电话。"说着就要去拿电话。

"别，别打扰他们。"张大妈赶紧拦住我妈，"过几天就好了，他们工作都忙。"

我妈不听她的，执意要打电话。可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最后总算联系上了二女儿。"阿姨，我这正在开会，一会儿给我妈打过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从那天起，我妈就开始给张大妈送饭。早上一顿，晚上一顿，雷打不动。我妈说："您这样可不行，得让孩子们知道，这么大岁数了，一个人住太危险。"

可张大妈就是不肯去城里住。她说："我这一走，院子里的花草就得枯死，我舍不得。再说了，孩子们工作都忙，我去了只能添乱。"

就这样，一年过去了。我妈每天两顿饭雷打不动地给张大妈送，顺便帮她收拾收拾屋子，陪她说说话。渐渐的，张大妈好像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去年冬天，张大妈的病情突然加重。我妈发现她总是咳嗽，吃不下饭，就硬拉着她去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我妈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大妈，您这病必须去大医院。我这就给您女儿打电话。"

"别打了，"张大妈拉住我妈的手，"我知道自己的情况。这些年多亏了你们照顾，我心里都记着。"

回来后，我妈每天除了送饭，还要帮她熬中药。有时候半夜张大妈疼得睡不着，我妈就坐在她炕边陪她说话。

"说来也怪，"张大妈有一天突然对我妈说，"这么多年，反倒是你们这些外人对我最好。我那些儿女，一个个都出息了，可我却越来越看不懂他们了。"

我妈知道她心里苦，就安慰她："孩子们也不是不孝顺，就是工作太忙了。"

"我知道，"张大妈叹了口气，"可有时候我就想，要是能回到他们小时候该多好。那时候虽然苦，但一家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多热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那个雪夜，我正在外地出差，接到我妈的电话："张大妈走了，走得很安详。"

当天夜里十点多，我们家的门被敲响了。我爸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

门外站着的是张大妈的三个孩子。大儿子西装革履，二女儿穿着白大褂，看样子是直接从医院赶来的，最小的儿子拖着行李箱，应该是刚从国外飞回来。

"刘叔，刘婶，实在对不起，这么晚还来打扰你们。"大儿子说着就要鞠躬。

我爸赶紧扶住他："快进来说话，外面冷。"

三个人走进屋，都红着眼圈。二女儿一进门就抱住我妈哭了起来："阿姨，对不起，这些年多亏了您照顾我妈。我们这些当儿女的，真是太不孝了。"

"说这话干啥，"我妈拍着她的后背，"你妈走得很安详，最后还惦记着你们。"

小儿子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妈留下的，说一定要交给您。"

我妈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行字："刘家老二家的，这些年多亏了你照顾。我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可你们一直对我这么好。我这辈子没读过书，就会写这么几个字，是求人教的。我走之后，你替我好好说说我那些孩子，别怪他们忙。他们都是好孩子，就是太忙了。"

我妈拿着信的手颤抖起来。原来张大妈一直说自己不识字，却偷偷学了这么久，就为了写这封信。

"妈临走前跟我们说了，"大儿子红着眼圈说，"说这六年来，每天您都给她送饭，陪她说话。下雨天怕她房子漏，您和刘叔半夜去修房顶；她摔伤了腿，您背着她去医院；她咳嗽的时候，您大半夜起来给她煮姜汤。"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爸说，"邻里之间不就该这样吗？"

二女儿抹着眼泪说："可我们这些当儿女的都没做到。妈生病的时候，我们连个电话都很少打。我在医院工作，天天看病人，却没能好好照顾自己的母亲。"

"阿姨，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小儿子又拿出一个信封，"我们知道钱不能表达什么，但请您一定要收下。"

我妈把信封推了回去："这钱我们不能要。你妈在的时候，我们就是把她当亲人。亲人之间，哪能说钱的事。"

"可是..."

"要真想表示，"我妈说，"以后清明节的时候，记得回来看看你妈。她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多见见你们。"

三个人听了这话，都低下了头。大儿子说："阿姨，我们想认您和叔叔做干爹干娘。这些年，您对我妈比我们这些亲生的还要好。"

我妈愣了一下，看了看我爸。我爸点点头："好，以后你们就是我们的干儿女。但有个条件，以后不许再这么忙了，得常回来看看。"

"一定，一定。"三个人连连点头。

这时，二女儿从包里拿出一个布包："我们收拾妈的遗物时发现的。"打开一看，是一堆零零碎碎的钱，还有一本发黄的笔记本。

"这是..."我妈翻开笔记本，上面歪歪扭扭地记着日期和数字。

"这是妈偷偷记的账，"大儿子说，"您给她送饭的每一天，她都记着。她说欠您的情，这辈子都还不完，就想着能存点钱。"

我妈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原来张大妈这些年来，一直在偷偷存钱，想要报答我们。可她活着的时候，却从来没提过这事。

第二天，我们去张大妈家收拾东西。在她的枕头底下，我们发现了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几样东西：一张我们全家的老照片，那是十年前村里拍的；几张我妈给她送饭时的偷拍照片；还有一个用报纸包着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对普通的玉镯。

"这是妈准备给您的六十大寿礼物，"二女儿说，"她去年就开始准备了，说您对她好，她得送个像样的礼物。"

我妈捧着那对玉镯，泪如雨下。张大妈的儿女们也都哭了。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情比亲情还亲，有些爱比血缘还深。

现在，张大妈的儿女每个月都会回来看看。他们把老房子收拾了一下，但什么都没改，说要保持妈妈生前的样子。院子里的花草依然开得旺盛，那是张大妈生前最喜欢的。

我妈常说："有些人活着的时候，我们以为她脾气古怪，不好相处。可等她走了，才发现她把最柔软的心思都藏在了心底。"

是啊，人这一辈子，谁还没有个脾气和倔强？重要的是，我们是否愿意去理解那些倔强背后的故事，是否愿意用真心去温暖另一个孤独的灵魂。

来源：爱讲故事的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