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偏袒养女,连丈夫都说我欺压她,当监控曝光后他们都后悔了

360影视 2025-01-15 12:13 1

摘要:那天,我那被抱养的妹子因病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平日里和我同床共枕、相伴多年的丈夫,竟然狠心地将我推上了时空法庭的被告席。他伙同我那亲生的爹娘,对我大声控诉:

那天,我那被抱养的妹子因病被紧急送进了医院,平日里和我同床共枕、相伴多年的丈夫,竟然狠心地将我推上了时空法庭的被告席。他伙同我那亲生的爹娘,对我大声控诉:

“这些年你欺负妹子还不够,这回竟动了杀心!今天,我要让天下人都看清你的恶行!”

一旦这个“谋害亲妹”的帽子扣实了,我立马就得领受死刑之刑,没得商量。然而,当他们亲眼目睹了我的记忆画面,一个个瞬间傻眼了……

第1章

白锦悦,国内赫赫有名的钢琴才女,全国大赛中以一曲《命运交响曲》折桂,荣膺冠军之位。颁奖典礼上,她含泪微笑着吐露心声:“尽管遭受多年欺凌,但我对钢琴的热爱从未消减,那段阴暗的经历反而塑造了今日坚韧的我。如今,我已放下怨恨,释怀过去。”

此言一出,舆论哗然。我被冠以“霸凌白锦悦”的标签,瞬间占据各大网络平台热搜榜首。万千粉丝痛斥我罪不容恕,诅咒我不得善终。

当消息传出,白锦悦因我而被刺伤入院抢救,民众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据说,我已被丈夫与父母联手送至时空审判台接受公审,无数人涌入直播间,屏息凝神等待判决。

审判台上,四面屏幕滚动着观众的实时评论,字句间满是对我的谴责与愤慨。

“连丈夫都忍无可忍,亲自将她送上审判台,这种恶妇就该当庭正法!”

“妹妹如此善良宽容,竟选择宽恕她,她怎就不懂感恩?”

“天生的恶人,心中只有恶意,根本不懂何为良善。”

审判拉开了序幕。一位身着笔挺西装、气质出众的男士步上原告席,他的双目泛红,语气中充满冷漠与仇恨。

“审判长,我是原告,同时也是被告的丈夫安文泽。白欣悦自归白家以来,对妹妹白锦悦施以长达十多年的家校双重欺凌。昨夜,仅因几句口角,便狠心刺伤白锦悦,如此歹毒之人,我无法再与其共度余生。”

我愕然,眼前这个曾与我共结连理五年、我以为深深相爱的男人,原来心中挚爱的是白锦悦而非我。我木然牵动嘴角,强作镇定。

“原来我在你眼中竟是这般模样。既然对我毫无感情,为何当初还要假意示好,与我结婚?”

安文泽眼神如冰,冷冷回应:“若非那晚你设计让我醉酒,被父母撞见,加上阿锦苦苦恳求我对你负责,你以为我会选择与你步入婚姻殿堂?阿锦的善良,恰恰让她承受了你多年的欺凌。”

我闻此言,犹如听闻荒诞笑话,苦笑出声,随后抹去眼角泪痕,冷静反驳:“我再次强调,我从未霸凌白锦悦,更未对她下杀手。”

此言一出,舆论再次炸锅,网友群情激奋。

“你手持利刃刺伤白锦悦的视频还历历在目,此刻竟还敢矢口否认杀人?”

“铁证如山,何须再审?速速处决此獠!”

安文泽亦满脸震惊,继而怒火中烧。

“白欣悦,你的谎言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骗不过!今日,我便细数你的罪行,让大家看清你恶毒的真面目。”

他深吸一口气,逐一列举我校园霸凌白锦悦的种种行径,并出示详细的时间节点证据。

“初三那年,著名钢琴大师来校挑选关门弟子,阿锦为此精心准备,满怀期待。然而,有人却见不得她的好。白欣悦在演出当天故意将阿锦推下楼梯,导致她无法登台,失去了接受大师指导的宝贵机会,也使她的音乐生涯止步于国内。”

随着安文泽的讲述,大屏幕上同步播放过去的影像。画面中,白锦悦站在楼梯台阶上,眼含泪水向我恳求,而我却无情地将她推倒。她跌落楼梯,头部鲜血直流,痛苦地抱着手臂哀嚎。

“文泽哥,我好疼……”看到安文泽赶到,我惊惶失措,试图解释,却被他一把推开,只见他迅速抱起白锦悦匆匆离去。

画面切换至病房内,白锦悦紧紧抱住母亲,悲痛欲绝。

“妈妈,我失去了大师的青睐,也无法参加考试了。”白父听闻,愤怒地给我一记耳光。

“平时你抢妹妹的东西也就罢了,现在竟想断送她的前程!”白母厉声责备。而白锦悦却为我辩护:“爸爸,姐姐不是故意的,您别打她。”

画面至此定格,屏幕上显示:“第一项指控:校园霸凌,正在审核。”

弹幕如潮水般涌动,网友们目睹证据视频,义愤填膺,纷纷呼吁立即宣判我的罪行。几秒钟后,审判长以机械而冷淡的声音宣布审核结果:“指控不成立。”

弹幕再度沸腾,安文泽难以置信,疾步上前却又被无形之力阻挡。

“不可能!我亲眼所见,怎会指控不成立?”他坚持要求公开我视角的画面,以揭露我伪善的真面目。

此时,审判厅大门缓缓开启,白锦悦坐着轮椅,在父母的陪同下缓缓进入。她焦急地打断安文泽:“不要!”

安文泽快步走到她面前,心疼地劝道:“锦悦,你不能再心软了,她一次次伤害你,这次我和伯父伯母都不会再姑息她。”白父在一旁连连点头。

白锦悦挤出一抹微笑:“我已经原谅姐姐,不要再审判她了。”面容憔悴、布满伤痕的白母心疼地拥她入怀:“我的好女儿,你总是过于善良。”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再无波澜。观众弹幕狂刷不止。

“天啊,连亲生父母都不站在她一边,得有多恶毒,才能让至亲都对她失望透顶。”

“实锤了,天生的恶人!”

“我都要哭死了,锦悦到现在还为她求情。难以想象,若没有父母在旁,她会被白欣悦欺负成什么样……”

审判长威严的声音响起:“请原告返回台上,审判一旦开始,不得中断或退出。”随着话音落下,大屏幕上开始播放我视角的画面。

画面一:某个周末,我在教室与同学们练习舞蹈。突然,白锦悦率众女同学闯入,一副小太妹架势,与如今温婉的形象截然不同。弹幕瞬间陷入短暂的沉默……几个人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教室内的舞台布景瞬间沦为他们肆意破坏的对象。我被生生按在地上,白锦悦狠劲儿揪住我的发丝,一连串耳光在我脸上炸开。

“就凭你,也妄想参加校庆?”她盛气凌人地质问。

“白欣悦,你听好了,就算你是父母亲生的又如何?我,自幼在父母膝下长大,才是白家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言罢,她指挥众人对我施以拳脚之辱。

疼痛刺激下,我奋力挣脱束缚,试图反击。

“还想反抗?给我抓住她!”白锦悦怒喝。

镜头里,我满面惊恐地冲出教室,身后紧随着一群步步紧逼的女生。外头暴雨如注,我穿越一个又一个红灯,狂奔了四十余分钟,直至逃至执勤交警身旁,那群女生才悻悻离去。

交警关切询问我遭遇何事,而我只能蜷缩在他脚边,任泪水无声滑落。

观众席上,几位正义感十足的观众目睹此景,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对白锦悦发出尖锐嘲讽。

“这哪是什么钢琴女神,分明是街头霸王吧?”

“就问问,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白欣悦得有多绝望、多害怕?”

“这就是父母口口声声称赞的单纯善良?我可不敢苟同。”

安文泽冷然回应:“锦悦本性善良,又身为家中独女,突然得知自己并非亲生,难免受白欣悦所激,行为失控。”

观众们哑然,与先前的一片赞美之声形成鲜明对比,此刻屏幕上充斥着对白锦悦的指责与谩骂。

白锦悦如遭雷击,身体僵直。听到安文泽的辩护,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无助,目光紧紧追随他。

画面切换。

交警护送我回家,告知父母我遭受校园欺凌。白父白母连声道谢,许诺会向学校反映情况。然而待交警离开,他们的态度陡然转变,对我厉声呵斥:

“简直丢人现眼!”

“你妹妹早就告诉我们,你在学校蓄意破坏她的演出,同学们才追着教训你。”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你回来!”

白父冷冷一哼,抱怨道:“真是耽误老子赚钱的时间。”说罢,拂袖而去。

此刻白母面容依旧光洁亮丽,她语重心长地教训我:

“欣悦,撒谎是不对的,你应当学学你妹妹。”

她显然对我极度失望,留下这番话便急匆匆赶往美容院,只留下我与白锦悦在这空荡荡的大厅。

我湿透的身体仿佛一只落汤鸡,滴滴答答的雨水在地上汇成一片。然而,面对亲生父母,他们竟未曾给予半句安慰,仅凭白锦悦几句片面之词,便将我彻底否定。

白锦悦身着华贵的定制连衣裙,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审视着狼狈不堪的我,口中啧啧有声:

“早就听说爸妈只信我,你却还不长记性,一次次跑去告状。”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个小丑,哈哈!”

弹幕再度炸锅。

“这简直就是电视剧里的恶毒女二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父母不分是非,全然信任白锦悦的话,心疼白欣悦。”

“白欣悦真是亲生的吗?我看白锦悦才是亲生的吧。”

白母更是愤然咒骂:“我真希望锦悦才是我亲生女儿,那个小贱人有多恶毒,你们谁能想象?”

观众愕然:白母是不是眼瞎?

画面三:

时间推进至校庆当日。我和舞伴紧张地准备上台。

“我们真的要上台吗?”舞伴忐忑不安。

“节目都入选了,不去会被老师责备的。”我咬咬牙,坚定回答,“如果我们表现得好,或许能被舞蹈大师看中,那样我们就有机会离开这里。而我,也可以借学习舞蹈的机会逃离白家。”

舞伴们听闻,纷纷点头赞同:“能离开这里,远离白锦悦,太好了!”

然而当我们换上舞蹈服准备出场时,白锦悦带着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她面目狰狞,猛地扑来,撕扯我的舞服。

“拍下来传到网上,看文泽哥还会不会对你好!”她恶狠狠地说。

文泽,是我回到白家后唯一对我友善的人,懵懂的心中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情。此刻我心慌不已。

双方争执间,白锦悦不慎撞到楼梯墙角,痛苦地流泪,身体失衡滚下楼梯,额角渗出血迹,抱着手臂痛苦呻吟。

我吓得面色苍白。恰在此时,安文泽出现在不远处。我想向他解释,但他却一把推开我,小心地抱起白锦悦。

我嘴唇颤抖,低声辩解:“是她先欺负我。”

画面最后定格在我缓缓蹲下,掩面痛哭的场景。

弹幕瞬间刷屏。

“我就觉得不对劲,白欣悦的服装有问题,但都被滚下楼梯的白锦悦吸引走了注意力。”

“隔着屏幕都是戏,人前小白花,背后大恶魔。”

视频证据确凿,白锦悦带头欺凌、威胁同学的事实无法抵赖。即便最忠诚的粉丝也无法为她洗白,只能抓住安文泽先前关于白锦悦因身份转变而性情大变的言论做最后挣扎。

“大快人心!白锦悦短短几分钟内就掉了五十多万粉丝。”

“看来大部分粉丝三观还是在线的。”

“笑死了,网上一堆自称曾被白锦悦霸凌的同学跳出来说事儿,时间线还早于白欣悦被认回之前。”

“我就说嘛,这性情大变的样子不太对劲……”

安文泽盯着这些消息,脸色阴晴不定。

正当公众对白锦悦口诛笔伐之际,白母挺身而出,站在原告席上,控诉我:“逆女,故意伤人!”

白锦悦急切地推动轮椅靠近,恳求道:“妈,我们不是说好原谅姐姐了吗?”

她转向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姐姐,快向母亲认错吧,我们都原谅你了。”

我面无表情,默默注视着她。她捂着腹部伤口,艰难地起身,朝白母深深鞠躬:

“妈,我代替姐姐向您道歉。”

白母尚未回应,她已转向安文泽,泣不成声地乞求:

“文泽哥,求求你撤诉吧,别让姐姐受到这样的惩罚。”

白母心疼地奔上前,小心翼翼地扶她坐下,怒斥道:

“阿锦,你别为这个贱人求情,今天我当没这个女儿!”

我垂下眼帘,紧握双拳——

我早已失去了所谓的家人。直到今日,就连最后的爱情,也从指间悄然滑落。

……

相比于白母的激愤,弹幕间的网友们对白锦悦的态度则是各执一词,议论纷纷。

“瞅着挺让人心疼的,搞不好这丫头以前真遭过什么难言之痛呢。”

“哈哈,我看这就是在演戏,摆明了博眼球。”

“连亲娘都指证白欣悦动手伤人,这回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正当屏幕前的看客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得热火朝天之际,审判长那冷若寒冰的话语骤然穿透嘈杂,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审判启动,无法中断,无法退出。”

“原告即刻返回法庭,任何无关人士胆敢扰乱司法公正,一律处以时空空洞五十日拘留!”

“审判,继续进行。”

第2章

白母将情绪激动的白锦悦安抚妥当后,步履沉重地重返原告席。她语气坚定,毫不掩饰对女儿行为的痛心与失望:“自小她就有偷窃的习惯,对虐待妹妹怀有嫉妒之心,甚至存有让妹妹毁容的邪念。”她手指向自己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那是一道道扭曲、凹凸不平的伤痕,犹如恐怖的烙印,无声诉说着曾经遭受的恶意伤害。“这些,就是她蓄意伤人的铁证!”她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听众的心头。

面对旁人的指责,她坦然回应:“总有人说我偏爱阿锦,但面对如此狠毒的女儿,我未将其逐出家门,仅送入监狱,已是身为母亲的最大宽容。”此言一出,全场寂静,空气仿佛凝固。大屏幕适时切换画面,揭示更多真相。

首幅画面,我独自在房内,桌面上散落着几个瓶瓶罐罐。一番忙碌后,我调配出半瓶不明液体,谨慎地将其倒入空置的护肤水瓶中,藏匿于角落。

画面转换,那瓶“护肤水”出现在白锦悦的闺房,白母无意间发现。“阿锦,你怎么拿妈妈的护肤水?你还小,无需使用这类产品。”她一边说着,一边取走瓶子。白锦悦笑盈盈回应:“哪有,这是我在姐姐房间找到的。”白母闻听此言,面色陡然阴沉:“回娘家多年,这小偷小摸的毛病还是改不掉!”强压怒火,她转身离去。

片刻后,白母完成洗脸,准备进行日常护肤。她打开那瓶“护肤水”,轻轻拍打在脸颊上,然而,短短两秒之内,惨叫声骤起,她面部迅速泛红,肿胀起密密麻麻的水疱,显然是遭到了腐蚀性物质的侵害。这一幕令全场哗然,弹幕评论如潮,皆对眼前惊人画面表示震惊。

“她配置硫酸,意图让白锦悦毁容,却误伤了自己的亲生母亲!”

“刚刚还同情白欣悦,现在看来,她还真有点疯批潜质。”

“恶意伤人罪名坐实,太恐怖了!”

白母泪如泉涌,泣不成声:“我竟被自己的亲骨肉如此摧残。”白父亦面色严峻,补充道:“家中尚留存那瓶硫酸,作为确凿证据。”

时光流转,画面跳转至白锦悦钢琴大赛后台的化妆间。白锦悦腹部赫然插着一把水果刀,而持刀之人正是我。鲜血泊泊流淌,场面触目惊心。安文泽惊骇万分,厉声质问我是否疯了。白母见状,愤怒地将我推倒,我头部撞上硬物,瞬间昏迷。二人无暇顾及我,立即拨打急救电话,火速将白锦悦送往医院。此刻,弹幕的愤怒达到顶峰,众人对我口诛笔伐,强烈要求严惩。

“简直是杀人犯!”

“白锦悦两次命悬一线,实在令人心疼。”

“即便白锦悦有错,也不至于处以极刑吧?”

“白欣悦更令人恐惧,与这样的人共处一室,如何能安心入睡?”

“难怪丈夫起诉她,应直接处以极刑!”

白母看着屏幕上汹涌的民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我说的没错吧,她就是恶魔转世,坏到骨子里。当初认回她,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幸!”我身心俱疲,身形摇晃,但在观众眼中,这只是我被铁证吓得无力支撑的表现。安文泽全心关切白锦悦的伤势,对我视若无睹,仿佛我已与他的世界彻底隔离。现场观众的情绪也由最初的嘲讽转向对白锦悦的同情,纷纷呼吁审判长尽快定罪,严惩我这个“杀人犯”。

“第二项指控:虐待妹妹,恶意伤人……审理中。”几秒钟后,审判长再次宣布裁决结果:“指控不成立。”此言一出,白母愕然转身,面色阴霾密布。

“即使虐待妹妹的指控难以判定,但恶意伤人之事确凿无疑!”她质疑道。安文泽同样满脸困惑,追问是否检测有误。观众们亦无法接受,纷纷表达困惑与不满。

“证据如此确凿,为何判定不成立?”

“难道白欣悦背后有人?”

“楼上别乱说,审判长是智能系统,不受人类操控。”

“既有物证人证,为何还不能定罪?”

“为何不由粉丝投票决定?我一定投她有罪!”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大屏幕再次闪烁,展示另一段过往。这一次,镜头回溯至我即将回归白家的时刻。我仿佛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着一段与己无关的人生。

市区老旧出租屋内,小女孩专心致志地写着作业,身旁的李春兰则兴奋地盯着手机,欣喜地计算着银行卡上新增的一百万存款。“白家出手真大方!”她满意地抬起头,随手撕下女孩的作业。“写什么写?明天我们就回白家。记住,白家真正的千金是白锦悦,你不许成绩超过她,凡事都要让着她,懂吗?”见女孩默不作声,李春兰起身,狠狠拧住她的耳朵,厉声呵斥。

画面一转,来到白家豪华别墅。小女孩怯生生立于客厅中央,白父神情冷漠地宣告:“锦悦不会再回李春兰那里,今后她就是你的妹妹,你改名叫白欣悦吧。”白母温柔地握住白欣悦的手,疼惜道:“我的女儿,你在外面受苦了。”然而,这温情的场面并未持续多久,楼上便传来保姆的惊呼声:“锦悦割伤手了!”白母瞬间松开白欣悦的手,急匆匆奔上楼去,白父紧跟其后。楼梯间回荡着白锦悦的哭喊:“我不想活了,我不是爸妈的亲生女儿。”“阿锦,你要坚强,无论血缘如何,你永远是妈妈的女儿。”那一年,白欣悦与白锦悦同为13岁。

画面再度跳跃,时间来到三个月后。白母怒气冲冲地扇了白欣悦一耳光:“你这偷窃的毛病怎么屡教不改?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她手中紧握的,正是白欣悦为参加聚会精心挑选的珍珠项链,此刻却成了她“偷窃”的罪证。白欣悦百口莫辩:“我没偷。”

“没偷?东西怎会在你房里?还想说别人放的?够了!谎话连篇,谁还会信你!”白母厉声斥责。

一旁的白锦悦却满脸嬉笑,还不忘向白欣悦挤眉弄眼。

白欣悦被逐出别墅,令她在天黑前不得归家。她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暗自垂泪。

“别哭了,给你颗糖。”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白欣悦泪眼朦胧地抬起眼,只见一身小西装的安文泽,正笑得一脸灿烂。

自此,每逢白欣悦被母亲罚出反省,安文泽总会适时出现,给予她安慰。

“我也写不出作业,被我妈骂得不行,咱俩也算同病相怜啦。”少年一脸愁苦,却逗笑了她。

观众席上,大家开始议论纷纷。

“他俩算是青梅竹马吧?不过现在看来,安文泽好像喜欢的是白锦悦。”

“原来白欣悦还有偷窃行为,之前不是还说她结婚是被逼的吗?”

“哎,这么一看,白欣悦小时候也挺可怜的。”

安文泽闻此言,冷冷一笑:“有些人就是不值得同情,你落魄时,她能一脚把你踢开;等你飞黄腾达,她又厚着脸皮贴上来,自称真爱。”

我微微一笑,不予置评。不知当安文泽知晓他口中“她”实乃他的白月光时,是否还能如此淡然。

时光流转,转眼已过一年。白家并未公开白欣悦的亲生身份,而是对外宣称她是领养的养女。白锦悦,仍被视作亲生女儿。

因白欣悦“偷窃”、“抢妹妹东西”等恶习屡教不改,白家父母不愿承认她是亲生骨肉。每年生日,他们总会找借口外出,撇下白欣悦独自在家。购物、聚会、家长会,所有场合都不愿带上她。

久而久之,原本内向的白欣悦变得更加自卑怯懦。幸而,她有安文泽。他是她孤独童年里,唯一的温暖光源。

然而,这束光并未持续太久。

画面切换至高二那年,白家父母如常丢下白欣悦,携白锦悦出游。白欣悦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她兴冲冲地自购蛋糕,静候安文泽的到来。然而,一天过去,电话无人接听,门铃无人响应。

她按捺不住,径直去了隔壁。开门的安文泽,面色苍白,形容憔悴。

原来,其父因经营不善,公司濒临破产,家中别墅即将被银行收回。“别说房子,我连高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没有。”安文泽苦笑着劝白欣悦以后别再来找他。

白欣悦沉默片刻,转身离去。此刻的安文泽冷笑不已,观众们也纷纷发表看法。

“陪了那么久,一破产就甩手走人,真是现实!”

“救急不救穷,人之常情。”

“这也难怪安文泽移情别恋。”

然而,画面上的白欣悦并未离开,而是奔回家中,翻出银行卡,砸开储蓄罐数钱。观众们瞬间明白:“原来她是去取钱帮竹马啊!”

安文泽愕然,难以置信:“怎么可能?给我付医药费和学费的是阿锦啊!”

我默然不语,目光紧随屏幕中的少女。她满怀担忧,倾尽所有零花钱,只为助心上人度过难关。然而,当她再次抵达邻居家时,那里已被熊熊烈火吞噬。

“安文泽,安文泽你在哪?”白欣悦不顾危险,冲入火海呼唤。

观众震惊不已:“这是火灾啊,她怎么敢进去?”

“真爱无疑了。”

“安文泽还说白欣悦是渣女?”

安文泽面无表情,冷声道:“她只是做做样子,真正帮我的是岳父和阿锦。”

他并未留意到白父白母的异样神色,以及白锦悦苍白的脸色。

画面陡转,白欣悦跟随受伤昏迷的安文泽来到医院。医生拦住她询问身份,得知患者家属均受伤无法前来后,催促她尽快联系大人办理住院缴费手续。

白欣悦急忙拨打白父电话:“爸,安叔叔家出事了,您能不能派人过来帮忙办住院缴费?”

电话那头传来白父冷漠的声音:“安家破产了,以后你别再跟安文泽来往。”

安文泽闻言,目光骤然转向白父,后者神色尴尬。观众们则在弹幕中疯狂嘲讽:“刚刚说得那么坚定,现在被打脸了吧?”

白欣悦接连拨打了三位长辈的电话,皆被要求她不要插手此事。她急得几乎落泪,正在医生催促之时,安家的亲戚终于赶到,但仅拿出十万。加上白欣悦的五万零花钱,救治三人显然杯水车薪。

无奈之下,白欣悦拨通了白锦悦的电话:“白锦悦,你能借我一百万吗?我以后一定还你。”

台上,安文泽关切地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白锦悦:“阿锦,谢谢你当初救了我——”

然而,屏幕上突然传来白锦悦的嗤笑声:“白欣悦你疯了?他们家都破产了,你还拿一百万给他们?傻不拉几的,有那闲钱不如吃喝玩乐,何况你还没呢!”

安文泽设想的画面并未出现,不仅未见白锦悦慷慨解囊,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语都未曾听到。屏幕前的观众炸开了锅。

“白欣悦脑袋秀逗了?放着白氏集团的继承权不要,偏选那区区一百万,这不是明摆着亏大了么!”

“安文泽是怎么搞的,连救命恩人都认错,人家安氏集团都已上市风光无限,白家不过是个小打小闹的家族企业。”

“瞅瞅这白欣悦,在自家过得跟隐形人似的,辛辛苦苦攒了好些年也就攒了五万块钱,反观白锦悦,随手就能掏出一百万,白家两口子和安文泽咋就信白欣悦欺负白锦悦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白锦悦小姐怕不是钢琴家,而是天生的演技派影后啊!”

安文泽如遭雷击,僵硬地瘫坐在椅子里,多年来深信不疑的事实瞬间崩塌。

耳畔传来白锦悦略带歉意的话语:“文泽哥,我也是被爸妈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做。”

白父连连点头附和:“对对对,是我让阿锦别插手你的事。”

白母亦忙不迭道歉:“文泽啊,当年我们真是昏了头,你千万别怪阿锦。”

安文泽缓过神来,听到这些解释,心中稍感宽慰:“我就知道阿锦有难言之隐。白欣悦又是泼硫酸又是持刀伤人,如此心狠手辣、锱铢必较,怎可能对我真心实意。”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再次将他打入谷底。

记忆画面继续播放。

白欣悦质问白锦悦:“分明是我拿条件换钱救的你,你怎么能说成是你主动给的?”

白锦悦笑得狡黠:“我喜欢!看见你不爽我就开心,你的心上人如今对我百依百顺,你心里什么滋味?”

白锦悦满脸得意之色。

画面跳跃,越过两人争执滚下楼梯的片段,直抵高考前夕。

李春兰找上门来,声称要开美容院,需要硫酸,请求白欣悦帮忙配制。

白欣悦满腹狐疑:“开美容院哪儿用得着硫酸?”

李春兰一把揪住她的耳朵:“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你在白家过得舒坦了,就不听你妈的话了?记住,户口本上还有你的名字,我可是你的法定监护人!”

画面陡转,白母受伤被紧急送医。

白欣悦惊恐万分地打电话质问李春兰:“你是不是把硫酸给了白锦悦?你们为何要害我妈?”

李春兰厉声道:“胡说八道!”随后“啪”地挂断电话。

白欣悦心神不宁,恍惚间走到白锦悦房门前,却发现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对话声。

“妈,我给你的钱你用来开美容院了吧?”

“嗯,弄好了。等她来了,我让她多消费消费,一年下来也能挣个几十上百万,她舍得在美容上砸钱……”

“光让白欣悦放弃继承权还不够保险,万一那俩老家伙哪天心血来潮立遗嘱给她,毕竟我不是亲生的……”

白欣悦忍无可忍,冲进屋内欲教训白锦悦。

“你还有人性吗?妈对你那么好,你竟敢害她!”

白锦悦见状,反倒松了口气,冷笑道:

“对我好?还不是我拼命讨好换来的。你呢,什么都不用做,甚至我让你每月‘顺手牵羊’,她都没把你赶出去,我要是这样做,早被扫地出门了。”

“我只是提前把白家财产掌控在自己手中罢了。”

“有本事你就去告状啊,看看爸妈信你还是信我。”

白锦悦放声大笑,推开花欣悦,径自下楼用餐。

新画面浮现。

医院里,白母头部裹满纱布。

白欣悦耐心地喂饭、擦身、陪散步,口中却一直唤着“阿锦”。

白欣悦无奈提醒:“妈,我是白欣悦,不是阿锦。”

白母面色陡变,挥手打翻粥碗。

“给我滚!就是你这小贱人害我成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热粥洒在白欣悦手上,烫得她眼圈泛红。但她看着情绪激动的母亲,选择默默承受,默默收拾残局。

直至白母康复出院,白锦悦仅去医院探望过两次。

屏幕内外,谴责之声铺天盖地。

“我去,现实版农夫与蛇啊!白家养了她那么久,不感恩就算了,还恩将仇报、谋夺家产!”

“原来硫酸事件是白锦悦和李春兰这对母女自导自演的?”

“简直是畜生!该判死刑的是白锦悦吧!”

白母红着眼,从原告席冲下,死死掐住白锦悦的脖子。

“原来是你毁我容貌!”

工作人员迅速上前制止白母的冲动行为。

白父则怒不可遏:“白眼狼,枉费我们养育之恩,还想转移我家财产!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女儿!”

白锦悦脸色苍白,白色的连衣裙下,腹部隐约渗出血迹,但此刻无人顾及。

安文泽苦笑:“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舔狗?”

然而大屏幕并未停止揭示真相,更多令安文泽心碎的事实浮出水面。

画面闪回到大学时期。

白欣悦接到白锦悦来电。

“文泽哥在酒店喝醉了,有人对他纠缠不清,你若不想他出事,最好赶紧过去接他回家。”

白欣悦反复思量,最终决定前往酒店。

谁知刚进房门,便被烂醉如泥的安文泽压倒……

次日,安家父母出现在酒店。

白锦悦装作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既然你们青梅竹马,欣悦又是好姑娘,不如结婚吧。”安家父母提议。

“文泽哥,祝你们幸福。”白锦悦含泪祝福。

安文泽沉思良久,数日后向白欣悦求婚。

白欣悦凝视着他:“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当然。”他回答。

双方家长会面,简单举行了订婚仪式。

白锦悦回到房间,心情愉悦。

“果然是破产了,几年过去还没缓过来,这场面真够寒酸的。幸亏我聪明,早早摆脱了这个舔狗。”

白欣悦霍然转身,目光犀利地问:“那天文泽的事,是你设计的?”“我这哪是设计,分明是帮你们各得其所。”她嘴硬道,“你配个貌丑家贫的,我呢,自然是要攀龙附凤。”

光阴如梭,镜头切换至白锦悦参加钢琴大赛的那天。

后台化妆室内,白锦悦满面怒容。

“文泽心里本就只有我,如今我离了婚,你理应知趣退避,把位置让给我!”

“白锦悦,你这么多年依旧如此,视他人如棋子,随意摆布,对父母如此,对文泽亦是。”

白欣悦话语中透出讽刺,显然已非当年那个忍气吞声的小姑娘。

“我命里就该拥有这一切!”白锦悦步步紧逼,“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不是我的,也得变成我的。识趣的话,就赶快和他离婚。”

“你太天真了,他对我心存感激,只要我稍加暗示,他就会回到我身边。”白锦悦自负地说。

白欣悦坚决反驳:“他不会的,我们结婚多年,他始终洁身自好,准时归家,还时常给我买礼物……”

“可他从没陪你过过一次结婚纪念日,对吧?”白锦悦得意地戳中她的痛处。

白欣悦面色陡变。

“实话告诉你,因为那天既是你的生日,也是我的生日。每年他都会不远千里给我送生日礼物,从未缺席过。”

“怎会如此……”白欣悦脸色苍白,手不由自主抚上腹部。

白锦悦眼中闪现狠毒之色:“你怀孕了?”

“文泽的孩子只能是我和他的!”她咄咄逼人,“立刻去医院打掉孩子!”

白欣悦惊慌摇头,面对近乎疯狂的白锦悦,她试图逃离。

“站住!”身后传来喝令。

回望之际,只见白锦悦手持水果刀指向自己。

“如果我说是你刺伤我,你觉得他们会信你还是信我?”

“要么打掉孩子,要么我让你身败名裂。”她字句如冰。

白欣悦逐渐恢复镇定。

“我早已身败名裂,如果你想自残达到目的,我不阻拦,悉听尊便。”

言罢,她欲离去。白锦悦怒火中烧,上前拉住她。

“住手,你放下刀!”危机瞬间升级。

历史竟以如此残酷的方式重演。丧失理智的白锦悦并未放下水果刀,在拉扯中,刀尖意外刺入白欣悦的身体。

恰在此时,安文泽与白母步入化妆室。安文泽急忙按住白锦悦的伤口,白母则愤然将白欣悦推开。

再度醒来,医生告知她流产的消息。悲伤未及涌上心头,安文泽已冲进病房,将她推向道德的审判台。

随着这段记忆画面的落幕,观众的弹幕被接踵而来的真相震撼。

这一次,即便是白锦悦最忠实的粉丝也陷入沉默。众人一致呼吁,应将白锦悦绳之以法。

“简直是禽兽不如!”

“虐待养母,逼迫亲姐离婚,致其意外流产,还诬陷她伤人……这些事是人能做得出来的吗?”

“强烈要求依法严惩!”

“+1”

“+10086”

……

安文泽眼眶泛红,用力击打无形的壁垒。

“欣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了,我冤枉你了,我们回家,好吗?”

白父白母也赶忙靠近,满眼疼惜地看着她。

“阿欣,妈妈错了,都是白锦悦那个蛇蝎女人骗我,妈妈其实一直深爱你的。”

白欣悦冷淡地侧过脸,对眼前的三人视若无睹。

审判长庄严宣判:

“关于安文泽、白家夫妇控告白欣悦校园霸凌、虐待妹妹、故意伤人等三项罪名,经审理查明,均不成立,当庭释放!”

“原告需赔偿被告相当于其总资产80%的精神损失费!”

判决一出,屏幕上瞬间滚动起一串天文数字。短短数秒,白家与安家高达九成的资产划归白欣悦名下。

白父承受不住打击,亲自将白锦悦送上审判台。

“我要控告白锦悦校园霸凌、虐待我女儿,蓄意伤害我妻子,败坏我女婿与女儿的名声……”

“爸,不要,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白锦悦惊恐万状,竭力呼喊。

一股无形之力将她强行拖至被告席上,她恐惧挣扎,腹部的血迹愈发醒目,却无人理会。

审判结果揭晓,审判长发出机械而冷漠的声音:“罪名成立。”

白锦悦歇斯底里:“我认罪,饶我一命!”

话音未落,她已凭空消失,仅留下空荡荡的衣服和鞋子。

审判终结,白欣悦请求工作人员护送,全程未与白家夫妇及安文泽有任何交流。

因安文泽的错误指控,她的离婚手续得以迅速办理。而白家夫妇与安文泽,则在审判后饱受社会舆论谴责,客户纷纷撤资,每日门前都堆满了砸来的臭鸡蛋。

两家企业的辉煌迅速消褪,负债累累。

带着足以保障余生的财富,白欣悦踏上全球旅行之路。她的人生前半程历经磨难,或许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真正抚平内心创伤。

蓝天之下,她释然微笑,背起行囊,迈向机场的远方。

来源:每日精彩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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