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花园路

360影视 2025-01-14 19:32 1

摘要:1956年8月,我妈领着我去纬五路一小报名,报社东家属院和学校隔着一道铁丝网,出院向西走,阳光灿烂,头顶上的白杨树叶华啦啦的拍着巴掌,走近校门,砖垒的二个门墩,二扇钢筋铁门敞开着,仰面一座灰砖红瓦的二层教学楼矗立在眼前,楼门两边高高的白杨树掩泱着二层楼高的红瓦

纬五路第一小学

听到这二首歌 ,我仿佛回到了朝气蓬勃天真烂漫的少年时代。

1956年8月,我妈领着我去纬五路一小报名,报社东家属院和学校隔着一道铁丝网,出院向西走,阳光灿烂,头顶上的白杨树叶华啦啦的拍着巴掌,走近校门,砖垒的二个门墩,二扇钢筋铁门敞开着,仰面一座灰砖红瓦的二层教学楼矗立在眼前,楼门两边高高的白杨树掩泱着二层楼高的红瓦。大门口两边是绿色木板带箭头的栅栏,里面种着槐树,透明的校园,一道靓丽的风景画,出现在眼前。

教学楼正门前凸出二台阶水泥平台,上面四根四方砖柱支撑着二楼顶房,楼上中间木栅栏后面是门,两边二个窗户,是校领导办公室,三角形木栅栏房檐,中间镶着一颗红五星。

二扇红木框玻璃正门两边各有一个固定玻璃门和楼道对齐。推开大门,右边房间桌上放着一部老式黑色电话,左边房间是敲钟工友师傅的房间,小闹钟不离手。正面墙上是一个大大的静字,下面一个圆形大表。

教学楼南面正门两边各有二个教室,中间楼道东西头出口各有二扇玻璃门。楼道北边东西头各有一间教室,一个楼梯,整个教学楼,楼下楼上共有十二间教室。正门对着是老师教研室,二边各有二个单间,东头是老师宿舍,西头有一间总务室。红色木地板,木楼梯,白色天花板。

那时教室还是普通灯泡,人人向往的生活: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在学校全有了。

教学楼西边有一座红瓦房,是音乐教室,里面放一座钢琴,我就记得年轻漂亮的音乐老师苏老师。

音乐教室平时不锁门,星期天有时去校园玩,到音乐教室看到钢琴,就按一下琴键。

北边是几间略高于地面的老师食堂,南面单独一间,靠北三间,墙连接处有拱形通道,食堂前面有几棵槐树,中午见有几个老师蹲在食堂前面的地上吃饭。

食堂后面靠着实验幼儿园东围墙有一个过道,有几年,南面堵起来,在过道里养了几头黑猪,杨明修说到后地(黄河路以北是庄稼地)去弄猪草。

紧挨着食堂南头前面木杆上挂着一段钢轨,打钟工友拿着小锤,安时有节奏地敲预备,上课,下课钟声。后来换了绳拉钟,声音大而浑厚。在我院就听的很清楚,由此产生了精神反射,在家里一听到打钟声就紧张。

有几次,课间时候,看见苏老师在食堂前面坐着敞怀给小孩喂奶。

食堂北边是五六间红瓦房,南头几间放着体育器材。北头西面有一个土坑,一,二年级时,星期天雨后,和李阳成等院里的小孩去校院里玩,李阳成不小心掉到水坑里了,心里一紧张,还好他在水里扑騰几下爬出来了。

那时学校与报社东家属院子间拉了一道铁丝网,李兆雪同学住西二排尽西头,田以贤有时就翻铁丝网去她家玩。

教学楼后面是大操场,一直到北边省总工会幼儿园。

教学楼中间,老师教研室窗户后面有一个一米高,砖圈起来的土平台,平时老师在台上领做广播体操,校长做报告,印像中陈校长做几次报告和讲话,脖子有点歪,有的同学下面叫他歪脖子陈,他女儿五,六年级在我班,叫陈改玲,小学毕业就不知去向了。后来听田以贤说在纬四路幼儿园上班。

一,二年级时,有一天在台上出现一个年轻女老师,个不高,同学低下议论,恁年轻,像个小妮儿。后来知道叫马桃红。若干年后才知道她是海霞的母亲。

放寒暑假前,全校师生在操场,听警察叔叔在台上讲交通规则。

在操场听忆苦思甜报告,给我印像深的是听拥军模范李素琴老大娘拥军报告,狼牙山五壮士宋学义的报告……。

59年最后一天下午,学校同学从偏西往南穿过庄稼地,在八中院外的操场和八中同学一起听报告,好像还是宋学义或李素琴老大娘的报告,结束时,一个老师在台上说,"今天是1959年最后一天,明天就跨入1960年了‘’,这句话记得很清楚。

有时做报告或听报告,纬一路小学也来。

在校门口排着整齐的队伍,前面敲鼓吹号,有一个男同学身佩红佩带,袖子上别着三道杠的大队长袖标,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前面,手里拿着指挥棒上下挥动着。后来上八中时才知道是一个班的杨震武同学。

有时中午放学全校师生在台下集合,各班顺次走出校门,我班赵秋英,陈铁华个高老排在最后。

课余时间,路宝乾,陈铁华和我,在食堂门前拿着长把大竹扫帚互相对着打闹。

操场西头靠南是蓝球场,南北二个木质投蓝架,我见投蓝架底下还放一块大石头。中间是足球场,比赛时,体育老师推着一个带柄的空铁圆轮,圆轮里装满石灰,照直推着走,圆轮孔洒下一溜白石灰直印。

那时高年级学生年龄参差不齐,有的很大,我班女同学赵秋英年龄就大一些。下午放学后经常踢足球,守门员戴着白手套。

操场靠北有一个高低杠,双杠,能手抓住打滴流的双梯杠,中间粗麻绳编织能攀缘翻过的爬山墙。

再靠东有一个秋千架子。一个高柱,上面圆轮吊着数根底下带圆环的粗绳,一条腿套进去,靠另一条腿蹬地旋转的转马圈,可以几个人一起玩。

操场上有一个空军训练用的大转轮,一天到晚在操场上停着,有时见有人站在里面,在操场滚动。

操场东头是一溜带半棚遮雨的厕所,南头是女厕所,北头是男厕所,中间是老师男女厕所。刚上学时厕所很干净,大便池上有一个带柄的木盖,经常撒些黄土或煤渣。

后来报社东家属院垒了围墙,我为了少走路,经常在报社西七排尽西头翻墙去学校,下来是男厕所进口,时间长了墙上面的砖头掉了二块。困难时期申光杰在西七排尽西头住,他妈推个木头车卖红薯,有一天去他家玩,临走偷了一块细长条小红薯,回家在煤火上烤烤吃了,真好吃。

一一班的教室在西头南面第一间,二个门,门上玻璃窗是活的,可以翻动。

班主任是稍胖的张静老师,我妈带着我去学校报名也是张静老师 ,后来评为郑州市特级教师。一年级上半期学的汉语拼音单词还是老的写法,下学期就改为现在的写法了。开学不久学校老师让买白布竹圈做的圆遮阳帽。上课用白木框的小石板,石笔在上面写字,可以随时擦掉。

那时同学们一般都背着各种颜色用布做的书包,经常见高年级同学有的用布包着书,胳膊窝一夹。

记的一年级,有天上午正上课,学校食堂的师傅敲下门,开个门缝又关上,下课后,一个烧红薯放在门框上,一个同学拿走了。

一年级开学不久,语文课有一篇课文是蔬菜,当时我对蔬菜毫无印像,张静老师就带着全班同学去郊区胜岗村南面的一块菜地,指着还没长成的白菜说,这就是蔬菜。

二年级教室在教学楼南面东头第二个教室,班主任是年纪稍大点的华敏老师。

那年大门东面的地里麦子刚割完,华老师我正好都在地里,我见别的老师关心地问华老师我学习咋样,我听华老师说学习中上等。二年级时,写字都是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后来李杨成不时到家里找我玩,我看他写作业了了草草的很快,慢慢我写字也快了,不再是工工整整了,李杨成不知二年级,三年级留级了。

那一年反右派,课间时候好多同学到老师教研室门口,看到一个女老师头发零乱的坐在靠北边的窗户的桌旁。

没来郑州前,我在老家一里多地远的范楼小学上过几天学,那年不是打摆子(疟疾)就是有病。那书桌是两端用砖头摞个墩,上面放一长条宽木板,凳子是自己从家里拿的,家里给我拿个一个圆藤墩(白蜡条编的)。就记得第二课:学校里同学很多。

刚上一年级时,学校操场北边和省总工会幼儿园之间还没拉铁丝网,爷爷从老家来郑州,有一天早上去学校,看到他后面跟着,目送我走进校园。那年同学童言白到我家几次,操着浓重的南方口音说话,

后来我爷爷又一次来郑州还问我,老童呢?

二年级下学期,大门东侧是麦子地,经常在绿油油的麦地打苍蝇 ,那时蝇拍是竹子把儿,铁纱网,四周用各种颜色的布套个边扎成。

三年级教室在东头南面第一间教室,班主任是宋治武老师,那年大跃进,在教学楼东头全校师生挖了一个大坑,说是养鱼池,坑四周堆起高高的土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大雨后看到半坑水,也没见有鱼,一年后就平了。

三年级,有一天老师让拿河南日报上闫长林写的一篇回忆录‘’胸中自有雄兵百万"记毛主席在陕北战争中。这是唯一一次当课文讲的课外文章。由于文章长,好几堂课才讲完。

语文有一篇课文我非常喜欢:秋天来了

天气凉了

一群大雁往南飞

一会排成人字

一会排成一字

夏天过去了

可是我还十分想念

那些可爱的早晨和黄昏

像一幅幅图画出现在我的眼前

清早起来

打开窗户一看

田野一片绿

天空一片蓝

多谢夜里一场大雨

把世界洗得这么干净

也是三年级左右,学校新调来教导处张主任,他在全校师生大会上提出了优,良,劣制度。并在教学楼前面,学校大门两边栽上小柏树,不准踩踏,跨越小柏树,否则罚款二分钱,结果不小心我被罚了。

六一儿童节上午,宋老师带着一班同学到人民公园玩,系着红领巾,排队走去,从公园东门进去,中午吃带的干粮,休息。下午看到猴山,里面大小猴子乱窜,回去时从公园西门出来,往北走金水路回家。

第二天宋老师让写去人民公园过六一儿童节的作文,宋老师在我的作文本上用红笔批了一句话:我高兴极了。(因为我的腿不方便,第一次走那么远的路)。

四年级教室在东头北边第一间教室,班主任还是宋老师。三,四年级是班里最乱的时候,一次没放学,我就跑到后地玩,宋老师生气地说杨明修:你长大能变好,我倒着走。后来听说宋老师调到纬一路小学当教导主任。

也是三,四年级时,由于天旱,学校让全校同学下午带水桶,下午下课后,同学们都拿着水桶接水浇地,学校就教学楼南大门靠西一个水龙头,接水的同学排一长队,我就到报社家属院东一排接水,看到周明光着脚丫也去那接水,提着水桶左手换右手往学校走。

其间我经常和同院李申,李静在院里玩,有一次在东六排墙斗拐子,到李申家玩,他家有一个白色保健箱,我都说是冰糕箱,那时能吃个冰糕就很满足,所以看到白色冰糕箱很亲切。路上,家属院经常听到:冰糕,火车牌冰糕的叫卖声。

这是当年的保健箱,中间有一个红十字,后来李申重新刷漆 。

五年级教室在二楼西头北边教室,班主任是谢旦华老师。那年学习风气好了。从窗户能清楚看到省粮食厅新盖的老鳖盖大楼(猫头鹰楼),我也上老鳖盖大楼三层玩过。有一天教室來个年轻女老师陈老师和谢老师说话,我轻轻说了句,像个小妮儿,谢老师还瞪我一眼。

五年级下学期,由于木板楼梯台阶边缘磨埙,在台阶边缘钉上了铁板条,上下楼梯咕咚咕咚响。

大概五,六年级时,由于学生随父母调动等原因,学生越来越少,想起名字的报社的张少华,出版社的牛铭,银行的龙旭峰,一个女同学张婉华长的很漂亮,听说到剧团了…等很多记不清名字了。同年级二个班合成一个班。

六年级教室在二楼南面西头第二间教室,班主任还是谢老师,算术由高个董老师教,董老师鼻子有点红,好像是酒糟鼻,经常在教室门口看文汇报,学生们有的订少年报。

六年级夏天,我好拿一根麦子杆,插在破旧的桌子裂缝中,下面是一瓶凉水,吸这喝。

冬天谢老师一大早来到教室生煤炉,一条白围巾围在脖子上。

李申同学至今还保存着六年级得奖的笔记本,翻开扉页上盖着印章。

那年学校在校门西边种了一片蒜,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分给班里同学自己管理,我分的地在南面,挨着木栅栏,槐树下,平时,星期天我就从家里拿个灯塔牌的破油漆桶绑个绳子,到路边水泥下水道打水浇地,有时水少,就顺着铁梯下到下水道打水吊上来浇地。一天中午李静拿着一小撮不大的蒜来我家,说是我地里出的蒜。下午到学校,一看张郑生地里的蒜又大又多,我到地里一看,张郑生的地在中间,阳光好,尽管不浇水,不管理长得也很壮,后来说起这事,张郑生说,你咋知道我不管,我往地里撒了好多驴粪旦。我那块地浇水浇的都板解了,槐树下见不到阳光,又没上粪。

那时路上经常看到牲口粪,驴粪旦,特别是早上。

六年级毕业时,谢老师对每一个同学都很关心,光怕考不上,我妈在路上碰到谢老师,回来对我说:你谢老师怕你考不上,咋办?

小学课本插图,给我印像很深,如飞机,轮船,人羡慕鸟会飞,人会造飞机,比鸟飞的高,人羡慕鱼会游泳,人会造轮船,比鱼游的快。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朱德的扁担,金色的鱼钩,兰州新型练油厂,武汉长江大桥,司马光砸缸,岳母刺字……。

毕业前夕,在教学楼前面照了毕业照,但没给同学。

到八中考试时,我记得陈老师(女)跟着。

小学毕业证上,是校长胡文秀(女)的大红印章。现在想想,胡校长当年五十来岁,一米七高左右,身材略发福,面目安详,有修养,四方脸大眼睛,在校园看到她很沉稳严肃,年轻时可也是一个大美女。像这样慈目善眉,有颜值的女领导,至今就遇见她一个。

考上附中的有:何崇乐,周明,童言白。

考上八中的有:张家俊,张郑生,张小平,孙全兵,路宝乾,陈铁华,杨明修,李申,庞玉杰,陈学铭。

王培华,刘淑琴,田以贤,李梅,李静,吕玉珍,赵秋英,张玉荣,形玲花,沈家兰,邱黎萍,祁凯。

龙旭峰。(龙旭峰是小学几年级后调到别的学校考上八中的)

没上八中不知去向或中途调走的,我能叫出名字的:郭汉生,张小牛,陈改玲,范少杰,李兆雪,牛銘,游保银,王响光。

文化革命时,我到学校玩,学校食堂前面垒了二个乒乓球台,北面盖了一座红瓦教学楼房,比前面的楼长。院里的学生说着老师的趣事,有教音乐的李大辨,后来我见了她,教体育的邓发宏老师,在我院后面的院住,成了好朋友,五年级时来的王国均老师,教算术,字写的很好,他教的班在每个学生的作业本上都写上祘术二个大字,同期来的朱老师,周长运。后来周长运当了校长。那时教学楼已经折腾的不成样,院里的玩伴把天花板上的蓆拆下来纳凉,我上二楼校长室,(上学时从没来过),看到桌子上玻璃板下压着几张照片,其中有咱班的一张毕业照,就走了,后悔当时没拿走。当时学校校长司新平(在司家庄住),后来也熟悉。

陈铁华説有一次他在男厕所出口处,用大竹扫帚打到一个同学,老师在课堂上公开批评,我依稀也记得。田以贤说上五,六年级时谢老师让她到军区礼堂学航模,曾钻过铁丝网到隔壁河南日报东家属院李兆雪家里玩。

62年小学毕业分开已61年了,上八中没分在一个班的同学分开已58年了,当年祖国的花朵,如每个同学能想起一件事,花朵又绽放了。

来源:天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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