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剧中某个人一出场的设定就是一个残疾人,比如双腿不能走路,一直靠轮椅活动。可随着案情的发展,关键时刻,有人意外发现这个人其实能走路,之前不能走路都是装的;
喜欢看悬疑剧的朋友应该都看过这样一种剧情:
剧中某个人一出场的设定就是一个残疾人,比如双腿不能走路,一直靠轮椅活动。可随着案情的发展,关键时刻,有人意外发现这个人其实能走路,之前不能走路都是装的;
又或者剧中交代某个人因为一场意外成了哑巴,从此不能说话。可随着案情的不断发展,有人突然发现这个人其实能说话,而他之所以表现出不能说话是为了伪装自己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管是双腿残疾不能走路的人突然能走路,还是一个多年不能说话的哑巴突然能开口说话,任谁遇到了都会感到震惊和意外,因为这违背了我们的认知。
在湖南长沙,曾经就有过这样一个例子,一个聋哑了20多年的漂亮女孩儿,在新婚不久的一个晚上,却因丈夫一个举动而突然开口说话了,这是什么情况呢?
在长沙望城县曾经有这样一对夫妻,男的是个憨厚老实的农民,女的则是一名残疾人,她天生聋哑。
虽然这个女的听不到也说不了,但是她心灵手巧,不仅干得一手好家务,好绣得一手好刺绣,是远近闻名的刺绣高手。
婚后不久,这个女的就怀孕了,之后生下的是个女孩儿,夫妻俩给她取名陈浪,乖巧可爱,爱笑。
可惜的是,陈浪跟她母亲一样,自打娘胎出来就是个聋哑人。就为这件事,陈浪的母亲自责不已,她没想到自己的聋哑竟然会遗传,因为她的母亲并不是聋哑人。
看着乖巧可爱的小陈浪,她母亲一边抹泪一边暗下决心:就这一个孩子了,之后都不会再生了。
可没过两年,陈浪母亲却意外怀孕了,等发现时都有好几个月了。陈浪母亲说打掉,可她父亲不同意,他担心孩子月份大了,贸然打掉对大人不好。并且他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认为陈浪的聋哑是个意外,第二胎应该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然而十月怀胎后,陈浪母亲依旧生下了一个跟陈浪一样聋哑的女婴。
陈浪一家四口人,其中就有三个是聋哑人,这遭到了村里不少人的歧视。
有一次,陈浪母亲带着陈浪和她妹妹在地里挖野菜,路边一个小孩指着她们三人嘲笑道:“一个大哑巴带着两个小哑巴,好玩!”
母亲、陈浪和妹妹虽然听不到,但是从那小孩儿的神情动作不难看出他是在嘲笑自己。
陈浪母亲有些生气,因为有些话明显是大人教的,小孩跟样学样,尽管如此,她也没说什么,之后便带着三个孩子默默离开了。
村民们的歧视与嘲笑并未使得陈浪一家人产生怨恨,相反,陈浪母亲从不计较这些,她还主动帮别人刺绣,有时菜园里有吃不完的蔬菜瓜果,她总会抱着一家家送。
长此以往,乡民们对陈浪一家的偏见渐渐消失了,因为陈浪父亲常年在外打工,他们也知道一个残疾女人带两个小孩确实很难,所以他们也会主动帮她们家干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转眼间,陈浪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瓜子脸,如瀑的黑发,修长曼妙的身材,如果排除聋哑这一缺陷,单从外表看,那绝对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
陈浪不仅漂亮,关键她还遗传了她母亲的善良。可尽管如此,村里适龄男青年竟没有一个人愿意娶她。
哪怕外乡人看到陈浪的容貌后都想上她家提亲,结果当他们知道陈浪是个聋哑人后,顿时打消了提亲的念头。
虽然这些人的反应与歧视让陈浪母亲伤心又担忧,但陈浪却很乐观,依旧按部就班帮着家里干家务,碰到村民有需要帮忙的,她都会毫不犹豫上前搭把手。
那天,陈浪去菜园里摘菜,在路上,她刚好碰到同村的一个伯伯走路时崴了脚,坐在路边不能动弹。
陈浪得知情况后,二话不说就将这个伯伯扶到了他家里。到伯伯家后,陈浪发现伯伯的老伴已经卧病在床好几天了,这几天,都是这个伯伯照料老伴的。
陈浪知道,眼下这个伯伯脚崴了,行动受限,自然是不能像以前那样照顾他的老伴了。于是,陈浪决定帮一帮这对老夫妻。
陈浪先是从自己家里取来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给伯伯敷上,接着便给老两口做了一顿饭,并代替伯伯给他老伴喂食,之后又将院子里的鸡帮着喂了后才离开伯伯家。
临走时,陈浪还用手比划着自己晚点会再过来帮着做一些其他的事,虽然老两口不是很明白陈浪比划的是什么意思,但从这大半天陈浪的举动可以看得出陈浪是个善良的好女孩。
当天傍晚,陈浪和家人简单交代了一下便又来到了伯伯家,刚进门却和一个年轻小伙撞了个满怀,两人互相一看,却都露出了笑容。
原来,这个男子从小和陈浪一起玩到大,他叫金建国,也是那位崴了脚的伯伯的儿子。
彼时,金建国一直在外打工,也是头一天从老乡口中得知家里的老母亲病了,所以这才回了家。
金建国回家后,他的父母便将白天陈浪又是帮着给金父涂药,又是帮着给他寄家煮饭喂饭等等,金建国都知道了。
金建国还想着找个机会去陈浪家感谢一番,结果陈浪自己又来了。
金建国赶忙将陈浪迎进屋里,一边说着感谢的话一边给她倒水喝,一旁的金父也是满脸笑意地看着陈浪。
谁知,陈浪没坐一会儿,便放下杯子起身给金家干起了家务活,金建国觉得不好意思,急忙阻拦,陈浪却自顾自比划着什么,接着便进了金家的厨房。
看着陈浪的背影,金父一边笑着一边慢慢点着头。而金建国也是对陈浪的好感度飙升。
彼时,金建国还单身未婚,在外干的又是建筑方面的工作,平时很少有机会接触同龄的女性。所以当晚待陈浪离开后,金父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金父觉得陈浪这孩子人美心善,而且两家又知根知底,如果能当自己的儿媳,那再好不过了,只是……
金父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儿子金建国却是明白他的意思。在还是孩子的时候,金建国就很喜欢陈浪,每当有同学欺负陈浪,金建国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保护陈浪,只不过各自成年后,金建国外出打工,两人的交集才变少。
如今几年未见,陈浪早已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人美心善,金建国之前的那份喜欢自然又重新燃了起来。
奇怪的是,别人都嫌弃陈浪聋哑的毛病,但金建国却没有太在乎这个,他觉得两个知根知底的人在一起一定会幸福。
只不过,金建国不知道陈浪是否也喜欢自己。为此,他还专门想了一个办法。
隔日,金建国找到陈浪,并递给她一张纸条,纸条上是金建国对陈浪的表白话语。
没想到,陈浪在看过纸条后顿时羞红了脸,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之后跑着回了家。
明显,陈浪也对金建国有意思。
为了能跟陈浪更好地交流表达,金建国将工地的活儿暂时搁置了,而是偷偷跑去报了一个手语速成班,虽然没有学得炉火纯青,但应对一般的手语表达已是绰绰有余。
之后的日子里,金建国经常约陈浪出去玩,而两个年轻人的互相倾慕也被陈浪母亲看在眼里,她对金建国也很满意。
所谓“郎有情妹有意”,当年下半年,两人就在亲友的祝福下结婚了。
婚后,考虑到父母年岁大了,金建国不放心把陈浪一个人扔家里,担心她照顾不过来,于是便辞了外地的工作,转而在离家不远的县城找了一份工作。
自从学了手语后,金建国和陈浪几乎可以做到无障碍交流。而他心疼陈浪,觉得平日里她帮着照顾两个老人以及做一些家务就够辛苦了,所以只留了一点地种菜,其余的田地都让别人种了。
金建国几乎每周可以回家一趟,工作顾家两不误。而陈浪在家里也将两个老人服侍得很好。
值得一提的是,在陈浪的悉心照料下,她婆婆很快便痊愈并且能下地了。公婆俩逢人便说:“我们金家真是找了个好儿媳,我们两个老人也跟着享福了。”
结婚生子是人之常情,没多久,陈浪的婆婆便各种暗示小两口要努力,让她早点抱上孙子。
陈浪虽然听不懂婆婆的话,但从后来与金建国的交流中她也知道了这件事,她则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金建国,表示目前还不想要孩子。
作为过来人的陈浪,自然知道聋哑人的辛苦与不易,她不希望自己走母亲的老路,将来生的孩子也会像她和她的妹妹那样天生聋哑。
金建国体贴陈浪,所以他也没有勉强。
也就在这时,一件怪事发生了……
那天是腊月二十七,距离陈浪和金建国结婚也仅仅过了三个月。吃过晚饭后,陈浪的公婆看了会儿电视就去睡觉了,而陈浪则坐着和金建国聊天。
聊着聊着,陈浪突然想起自己给公婆纳的鞋垫还没完工,便赶紧取来继续纳,她打算在过年前将新鞋垫送给公婆。
这时,金建国有些饿了,便起身准备找些吃的,突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
金建国赶忙去开门,才发现是同村从小玩到大的李某。李某是过来喊金建国去他家打牌的,说是有两个人好几年没回来了,难得回来过一次年,大家一起聚聚。
金建国让他先走,表示自己加件衣服就过去。
谁知,当金建国加好衣服从房里出来后,便将这事告诉了陈浪,并表示两个玩得好的发小回来了,他过去玩玩就回来。
由于着急走,金建国用手语向陈浪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后,还未等陈浪应答转身就要往外走。
就在这时,没走两步的金建国却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不要”。
金建国听力还不错,他听出来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可当时家里除了陈浪外,没有别的年轻女性,而且他的父母也早就睡下了。
一开始,金建国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继续朝外走,谁知那句“不要”再次袭入金建国耳中,他猛然一回头看了一眼电视,发现是关闭着的,然后又疑惑地看向陈浪,这才发现陈浪早已站到了门口,直勾勾地望着他。
“刚才是你在喊我吗?”金建国难以置信地用手语询问着陈浪,陈浪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接着又说了一句“不要走”,这下金建国可听得真切,那声音就是妻子陈浪发出的。
可是陈浪天生聋哑,都22年没说过话了,她怎么突然就能开口说话了?
金建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用双手捧着陈浪的脸蛋,示意她再说一遍,陈浪又重复了一遍,金建国激动地抱起陈浪连着转了好几圈。
屋外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偏房睡着的两个老人,他们赶紧穿好衣服跑到了院子里,还未等他们发问,金建国便激动地冲他俩喊道:“陈浪会说话了,不信,你听!”
金建国一面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一面又让陈浪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陈浪的公婆听后也是瞪大了眼睛,脸上先是震惊,接着就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过了一会儿,之前喊金建国过去打牌的那个邻居见他半天没过去,又过来喊,金建国却说:“我今晚哪里也不去,就陪着我媳妇陈浪,她居然能说话了!”
邻居一听也是很意外,要知道,他们几个从小玩到大,都知道陈浪是个聋哑人,现在她突然能讲话了,这简直太奇幻了。
第二天,陈浪的事情就在村里传开了。金建国还第一时间跑到了陈浪家,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的家人。
很快,陈浪的家人就涌到了金建国的家里,这时,他家已围满了左邻右舍。
众目睽睽之下,通过金建国的引导,陈浪不仅说出了“不要”,而且还说了一些其他简单的词汇,甚至拉着母亲的手喊出了从小到大从没喊过的“妈妈”。
虽然陈浪的母亲听不到,但是一旁的父亲却听到了,而且金建国及时将陈浪喊妈妈这事用手语比划给了陈浪母亲,这让陈浪母亲当场泪目。
没两天,就有记者找到了金建国家里,他们提出想对陈浪做一个采访报道,金建国倒也没有排斥,当着记者的面引导陈浪说了一些简单的词语。
在了解完陈浪从小到大的经历后,再结合陈浪现在的状况,这时,有一名记者突然提出,既然陈浪能打破常规突然开口说话,那就说明她并不是真正的聋哑,带她去医院看看是什么原因,必要时诊治一下,让她能说更多的话。
金建国及其家人都觉得这名记者的话在理,随后,在记者的安排下,金建国牵着陈浪一起来到了县医院。
见到医生后,金建国急忙将陈浪前后的经历变化说给了医生听,医生表示需要先给陈浪的听力、声带等做一个检查,然后再做具体分析。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吃了一惊,因为陈浪的声带和耳膜这些和常人一样,都是正常的,既然这些都是正常的,为什么患者家属说她从小到大听不到说不了呢?
当医生了解到陈浪自出生起就跟着聋哑的母亲生活,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即使后面她有了个妹妹,但妹妹也是聋哑的,这使得陈浪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和母亲一样不能说话也听不到任何声响的。
再加上村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待陈浪母女,大部分人都不愿与她们来往,这使得陈浪和外界的有效交流变得极其稀少,长此以往,陈浪便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完完全全的聋哑人了。
然而,医生的这番分析看似合情合理,但很快便得到了金建国的质疑。
金建国表示,自己和陈浪结婚那天,家里燃放了很多鞭炮,金建国将陈浪背回洞房时,夹道的鞭炮就没有停过。
期间,金建国回头看了一眼背上的陈浪,他发现陈浪全程都用双手捂住了耳朵。
当时金建国感到疑惑,陈浪不是听不到吗,怎么还嫌鞭炮吵吗?因为在一般人的思维里,当路边燃放鞭炮时,用手捂住就代表觉得声音太吵。
可转念一想,金建国又觉得不可能,于是想当然地认为是夹道的鞭炮离自己太近,陈浪是担心溅过来的鞭炮炸到脸上才那么做,所以也没将这件事放心上。
可没过多久,村里另一家人娶媳妇,那家人晚上闹洞房,鞭炮几乎放了一夜,就在那个晚上,陈浪几乎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后来通过交流才知陈浪那晚是被鞭炮吵得睡不着。
金建国的意思很明显,既然陈浪听不到周围人的说话声,为何却能听到鞭炮声呢?
这时,有记者提出质疑,会不会是周围人说话声音小了,如果声音也能像鞭炮声那么大,是不是陈浪就能听到了?
见此,医生让金建国在陈浪边上放大分贝说了几句话,陈浪却并没有捂住耳朵,而且事后询问陈浪能否听到,她却表示什么也没听到。
这就很奇怪了,难道鞭炮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陈浪的主治医生并没有忙着下结论,而是使用了另一台仪器对陈浪进行了更加深入的检查。
而这一次,医生终于发现了端倪!
通过更精密的仪器设备及听力测试,医生发现,虽然陈浪的两个耳朵没有全聋,但是因为长期的浅刺激以及她自我意识里的错误认知,导致她两个耳朵里的内耳毛细胞出现了故障。
此刻,金建国最关心的是能不能救好陈浪,让她像正常人一样说话交流。
医生则表示,已经晚了,她的耳膜结构已经定型,只能靠后天的引导和练习了。
值得一提的是,医生也对“聋哑”了22年的陈浪突然开了口这件事做了解释,医生说这完全是受当时环境的一个突然刺激导致的。
也就是说,当时陈浪是不想丈夫金建国抛下自己一人去打牌的,但当时丈夫已经往外走了,她感觉自己又追不上,情急之下才蹦出了“不要”的那个字眼。
尽管没有找到很好的手段治疗,但是在临走时,医生还特意嘱咐金建国及其家人可以在之后的生活中多引导陈浪开口,多刺激她的听力系统,比如给她近距离听收音机或者MP3这些,然后逐步减少手语的交流,鼓励她使用口语。
果然,回到家后,金建国就给陈浪买了一个MP3播放器,时不时就将耳机挂在陈浪耳朵上,给她播放一些简单的词语和句子,并让她试着将听到的语句说出来。
在金建国及其家人的努力下,不到半年时间,陈浪已经能说很多词汇甚至是简单的句子,而这也使得陈浪基本能应对大部分的日常交流场景了。
最后,笔者希望陈浪在其家人的呵护与努力下,能说更多的话。同时也希望那些身边有聋哑人的朋友,能积极引导他/她开口,说不定下一秒奇迹就发生了!
来源:文史微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