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年来，美国加州南部海岸一带的鲸鱼活动出现了显著变化。这片海域吸引了越来越多种类的鲸鱼，包括蓝鲸、灰鲸、伪虎鲸和布氏鲸等，甚至还有一些本应出现在热带海域的物种。科学家和当地观察者发现，鲸鱼不仅数量有所增加，有时还会游到距离岸边非常近的地方。
本文来源于“海洋与湿地”（OceanWetlands）：
文 | 王海诗（Amphitrite Wong）
本文约1400字，阅读约4分钟
近年来，美国加州南部海岸一带的鲸鱼活动出现了显著变化。这片海域吸引了越来越多种类的鲸鱼，包括蓝鲸、灰鲸、伪虎鲸和布氏鲸等，甚至还有一些本应出现在热带海域的物种。科学家和当地观察者发现，鲸鱼不仅数量有所增加，有时还会游到距离岸边非常近的地方。
“海洋与湿地”（OceanWetlands）小编注意到，许多媒体都用了“鲸鱼高速公路”这个词，来形容这片沿海水域。那么，是什么吸引了它们呢？
蒙特利湾（Monterey Bay）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中部海岸的一片美丽海湾，那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上图观测到的一些鲸类。摄影：王麟玮 | 绿会融媒·“海洋与湿地”（OceanWetlands）
ABC7的一篇报道指出，南加州之所以成为鲸鱼的热门“打卡地”，与海洋环境的变化密切相关。这里的冷水上升流为鲸鱼提供了丰富的食物，尤其是磷虾和各种小虾。这些食物吸引了各种鲸鱼——从灰鲸到蓝鲸，再到少见的伪虎鲸。科学家指出，近年来，温暖的洋流还将一些本应在热带海域活动的鲸种，如布氏鲸和热带太平洋生态型虎鲸，带到了南加州。这种“百鲸争流”的景象，令人叹为观止。
但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鲸鱼的大量聚集，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海洋生态系统的紊乱。灰鲸的故事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灰鲸是南加州海域的常客，每年都会沿着这条“高速路”，完成它们从北极到墨西哥巴哈半岛的长达1.2万英里的迁徙之旅。但是，近年来，科学家们发现，灰鲸的数量正在急剧减少，尤其是幼崽的数量下降得尤为明显。从曾经的上千头幼崽迁徙，到如今仅有数百头，这样的变化令人忧心。
气候变化是灰鲸种群锐减的罪魁祸首之一。海洋变暖导致它们赖以生存的食物链出现断裂。随着北极冰盖融化，灰鲸在迁徙途中越来越难找到足够的食物补充能量。这直接影响了它们的生存能力和繁殖率。研究者指出，灰鲸的总数量已经从27,000头下降到不到15,000头，仅剩高峰时期的一半。这种“生存危机”，不仅仅是灰鲸的问题，也是整个海洋生态系统健康的警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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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灰鲸的困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蓝鲸的相对繁盛。
在南加州的海域，蓝鲸的数量近年来有所回升，尤其是在夏季，当冷水上升流带来丰富的食物时，它们会聚集在这里享受“自助大餐”。每年，科学家和观鲸者都有机会目睹一群蓝鲸的壮观场面。甚至有人说，在船上听到蓝鲸喷气的声音，仿佛能感受到大地的震动。这种体验，真的可以用“顶配震撼”来形容。
但蓝鲸的复苏并不意味着它们已经摆脱危险。20世纪的商业捕鲸活动曾让蓝鲸几乎濒临灭绝，全球数量从35万头锐减至不足2万头。虽然现在它们得到了法律的保护，但生存威胁依然存在，比如渔网缠绕问题和船只碰撞风险。此外，日本、挪威和冰岛仍在进行商业捕鲸，这种行为对蓝鲸的保护无疑是巨大的挑战。
加州观鲸。摄影：王麟玮 | 绿会融媒·“海洋与湿地”（OceanWetlands）
南加州海岸鲸鱼种群的变化，还离不开科学技术的支持。近年来，无人机技术的普及为研究者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观察视角。通过航拍画面，科学家可以更清楚地了解鲸鱼的健康状况，比如它们是否消瘦、怀孕或受伤。无人机的使用，不仅大大提高了研究效率，也让更多人对鲸鱼的生存状态有了直观的认识。
报道中提到，多年来，美国通过《海洋哺乳动物保护法》和《濒危物种法》等法律，为鲸鱼提供了法律上的保护。一些非营利组织和科学家也在积极监测鲸鱼的状况，通过无人机技术等手段更好地了解它们的健康和生存状况。同时，观鲸活动的普及也让更多公众有机会接触并关注这些海洋巨兽，进一步提升了保护意识。
全球有已知94种鲸类。上图：国际捕鲸委员会(IWC) 精选了大概20种适合“观鲸”活动的物种，供信息参考。图源：IWC教育材料
海洋与湿地
海洋·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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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王海诗（Amphitrite Wong）
编辑 | Linda
排版 | 绿叶
【引用本文】
王海诗（编译）.加州南部沿海成了“鲸鱼高速路”，是喜是忧？.海洋与湿地.2025-01-21
全球环境治理·海湿专栏
Youth Perspective on Global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辽东湾的斑海豹 ©摄影：王敏幹教授（Prof.John MK Wong） | 绿会融媒·“海洋与湿地”（OceanWetlands）
【参考资料】
New reports reveal unexpected shift in marine life off the coast of California: 'I've seen a lot of change here'
https://www.yahoo.com/news/reports-reveal-unexpected-shift-marine-103055894.html
Sea of Change: The Whale Superhighway
https://abc7.com/post/more-whales-are-coming-southern-california-waters-due-climate-change/15730408/
https://www.ocregister.com/2022/09/02/blue-whales-cause-shock-and-awe-by-flocking-to-socal-coast/
来源：中国绿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