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叫琳琳，跟许铭结婚十年，本以为日子能一直平淡安稳，没想到一个电话，把我的生活炸得稀碎。
1
我叫琳琳，跟许铭结婚十年，本以为日子能一直平淡安稳，没想到一个电话，把我的生活炸得稀碎。
“琳琳，我是许铭，离婚吧。”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都怀疑这还是不是我那个枕边人。
“许铭，你疯了？结婚十年，说离就离？”我又惊又怒，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他沉默片刻，“我爱上别人了，结束吧。”这话像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爱上别人？那我们这十年算什么？一场笑话？”我眼眶泛红，声音也跟着颤抖。
许铭毫无愧疚，“琳琳，别闹，好聚好散。”
我只觉得荒唐，“好聚好散？你出轨了，还想拍拍屁股走人？”
想起结婚五周年，他送我项链，信誓旦旦说爱我一辈子，现在这些誓言，简直可笑至极。
“许铭，我到底哪不如她？”我带着哭腔，满心都是不甘。
“琳琳，这和你无关，是我的问题。”他轻飘飘一句话，像刀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忍不住嘲讽，“你可真会甩锅，一句和我无关，就想把十年感情一笔勾销？”
许铭不耐烦了，“琳琳，你别这么难缠，我们回不去了。”
我冷笑，“回不去？是你不想回去吧！当初追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他天天送花，下雨准时接我下班，可现在这些温暖回忆，都成了伤人利器。
“许铭，我告诉你，我不会轻易离婚，你别想这么容易摆脱我。”我咬着牙，一字一顿。
“琳琳，何必呢？拖着对谁都不好。”许铭声音里透着无奈。
“对谁都不好？你出轨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对我好不好？”我愤怒反驳。
这时门铃响了。我挂断电话去开门，门口站着个陌生女人，眼神挑衅，不用猜就知道她是谁。
“你是琳琳吧，许铭爱的是我，你早点放手。”她语气嚣张，让人厌恶。
我冷冷看着她，“抢别人老公，你觉得很光荣？”
她满不在乎，“爱情没先来后到，许铭说和你早没感情了。”
我只觉得可笑，“他说什么你都信？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她微微一愣，“这不关你事，总之别再纠缠许铭。”
“纠缠？你们破坏我家庭，还理直气壮让我放手？”我怒目而视。
就在这时许铭赶来，“你们别吵，琳琳，这是我们的事，和她无关。”
我看着许铭，只觉陌生，“和她无关？你们都欺负到我头上了，还说无关？”
2
许铭和李宁静站在我面前，一个厚着脸皮，一个假模假样。
我心里那叫一个疼，像被人狠狠撕开一道口子。
“琳琳，我再说一遍，我和李宁静是真爱，你就别死撑，赶紧离婚吧。”许铭那语气，好像他出轨还出得理直气壮了。
我冷笑一声，“离婚？你们把我当什么？这十年婚姻，在你眼里就是一场闹剧？”
李宁静假惺惺开口：“琳琳姐，我知道插足不对，可我和许铭是真心相爱。”
我白她一眼，“少在这装无辜，相爱？你抢别人老公的时候咋不想想后果？”
许铭不耐烦皱眉，“琳琳，你别胡搅蛮缠，事情都这样了，闹也没用。”
“胡搅蛮缠？”我拔高音量，“我十年感情被你们当垃圾扔，还不能吭声了？”
突然想起恋爱时，许铭为给我买蛋糕跑遍全城，说会一辈子疼我。现在这些话，就像巴掌一样扇在我脸上。
“许铭，你还记得第一次约会吗？你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喂狗了？”我声音忍不住发颤。
许铭不吭声，李宁静却在一旁急着表现：“那都是过去式，现在许铭爱的是我。”
我瞪着李宁静，眼里全是嫌弃，“抢别人老公，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李宁静低下头，还在狡辩：“我知道错了，可我真离不开许铭。”
许铭马上护着她，“琳琳，你冲我来，别为难她。”
我气笑了，“行，冲你。离婚可以，财产怎么分？”
许铭想都没想，“平分，好聚好散。”
“平分？”我嗤笑，“我十年青春和付出，就值这点？”
正说着，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许铭他妈。
“琳琳，听说你们要离婚，咋回事啊？”许妈妈一脸着急。
我还没说话，许铭就说：“妈，是我的问题，我爱上别人，想离婚。”
许妈妈瞪大眼，“你个混小子，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琳琳，别怕，妈给你做主。”
李宁静还不死心，“阿姨，我和许铭是真心的。”
许妈妈狠狠瞪她，“你闭嘴！破坏别人家庭，你还有脸说？”
我看着许妈妈，心里乱糟糟的，曾经的温暖，现在好像也没什么用了。
“妈，你别管，这是我们的事。”许铭态度强硬。
许妈妈气得直跺脚，“我不管谁管？我不同意你们离婚！”
3
许妈妈走后，屋里的空气都像冻住了。
许铭瘫在沙发上，李宁静跟个影子似的杵在一旁，谁都不吭声，就等我先炸毛。
“许铭，我就问你，这十年，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我眼睛死死盯着他，就盼他给句人话。
许铭嘴巴张了张，半天没憋出个屁，像是在琢磨怎么糊弄我。
李宁静跟苍蝇似的嗡嗡起来：“他现在爱的是我，这还不够明白？”
我狠狠瞪她一眼：“我跟许铭说话，你插什么嘴？先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许铭终于开腔：“琳琳，我不是没爱过你，就是后来……”
“后来咋了？”我直接打断他，“后来遇见她，就把咱俩十年感情当垃圾扔了？”
刚结婚那会，日子穷巴巴的，但过得甜滋滋的。我生病时，许铭还知道熬夜照顾我、煮粥。现在想想，就像一场笑话。
“我生那场大病，你说会照顾我一辈子，那些话都喂狗了？”我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许铭低下脑袋，“我没忘，可感情这东西，我也控制不了。”
李宁静又冒出来找骂：“感情本来就会变，你别老活在过去。”
我怒视她：“你给我闭嘴！破坏别人家庭，你还有脸在这瞎咧咧？”
门铃又响了，我没好气地去开门，是闺蜜晓妍。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许铭和李宁静。
“你们还有脸在这儿？琳琳，别怕，有我呢！”晓妍站我身边，像个护短的悍将。
许铭无奈地说：“晓妍，这是我和琳琳的事，你别插手。”
晓妍冷笑一声：“你出轨还有理了？你对得起琳琳吗？”
李宁静还在那小声嘟囔：“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晓妍立刻怼回去：“真爱？插足别人婚姻，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看着晓妍，心里暖了一下，在这冰窟窿似的家里，她是唯一的热乎气。
“许铭，你痛快点，到底怎么想的？”我再次逼问。
许铭沉默半天，“琳琳，我还是想离婚，我想和宁静在一起。”
晓妍气得跳起来：“你做梦！琳琳，别答应他，不能就这么放过这对狗男女。”
我心里乱成一锅粥，一边是十年感情舍不得，一边是许铭的铁石心肠。
这时，晓妍突然说：“琳琳，你还记得大学追你的那个男生吗？他当时对你多好，你拒绝他，就因为心里只有许铭。”
我当然记得，那男生天天给我送早餐、占座，可我眼里只有许铭。现在想想，真他妈讽刺。
“许铭，你看看你把我害成啥样了？”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为你放弃那么多，你就这么对我？”
许铭一声不吭，李宁静却紧紧抓住许铭的胳膊，像个宣誓主权的无赖。
4
许铭和李宁静前脚刚走，晓妍就陪着我窝在沙发上，屋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琳琳，别为那渣男伤心，他根本配不上你。”晓妍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
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十年感情啊，哪能说扔就扔？”
晓妍突然坐直，一脸神秘：“对了，我今天来，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
我满脸疑惑，“啥消息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晓妍犹豫了一下，凑近我说：“我前几天碰到许铭大学同学，他说许铭和李宁静在一块，可不是因为爱。”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为啥？”
晓妍接着爆料：“好像是李宁静拿许铭大学时的丑事威胁他，不跟她好，就把事抖出来。”
我眼睛瞪得老大，“丑事？什么丑事啊？”
晓妍无奈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那同学没说太细，就知道这事对许铭影响不小。”
我陷入沉思，回想起许铭对李宁静的态度，好像是有点不对劲。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许铭。我盯着屏幕，心里纠结得很，最后还是接了。
“琳琳，能见个面吗？有些事，我想单独跟你说。”许铭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我冷笑一声，“现在想单独聊了？早干嘛去了？”
许铭沉默片刻，“我知道对不住你，可有些事，我必须解释清楚。”
我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行，明天下午，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晓妍一脸担忧，“琳琳，你真要去？可别再被他骗了。”
我叹口气，“我得弄清楚咋回事，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下午，我到了以前常去的咖啡店。许铭已经在那了，见我进来，站起身。
“琳琳，你来了。”许铭声音沙哑。
我坐下，直截了当地问：“说吧，到底啥事？”
许铭深吸一口气，“关于我和李宁静，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你。”
我冷冷看着他，“我知道一些了，李宁静是不是威胁过你？”
许铭一脸惊讶，“你咋知道的？”
我没理他，继续追问：“到底啥事儿？能让你宁愿背叛我，也要跟她在一块？”
许铭低下头，沉默好久才说：“大学时我犯了错，差点被开除。是李宁静她爸帮我解决的，后来她就拿这威胁我，让我跟她在一起。”
我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啥滋味都有，没想到还有这隐情。
“那你为啥不早告诉我？”我愤怒地质问。
许铭一脸痛苦，“我怕你知道后看不起我，也怕失去你。”
我冷笑道：“你现在这样，和失去我有啥区别？”
这时，咖啡店广播突然响起我们曾经最爱听的歌。曾经我们在这歌声里甜蜜相拥，现在却只剩痛苦和隔阂。
“许铭，你以为瞒着是保护我，其实是在狠狠伤害我。”我的声音忍不住哽咽。
许铭看着我，满眼愧疚：“琳琳，我知道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我看着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此刻却如此陌生。
5
“所以呢？这十年，你就被她牵着鼻子走，把咱俩感情当屁放了？”我强撑着，声音还是忍不住抖。
许铭一脸苦相，无奈地说：“琳琳，我也不想啊，可我真没辙。”
我忍不住开怼：“没辙？当初解决不了，现在还解决不了？这十年，你就没想过跟我说实话？”
许铭脑袋耷拉着，不敢看我：“我怕，怕失去你，也怕你嫌弃我。”
这时，服务员端来咖啡，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压抑。
看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杯，我想起刚结婚的时候，那时我们说好要坦诚，现在全变味了。
“还记得结婚时的誓言吗？不管碰上啥困难，都一起扛。”我声音苦涩，轻轻说道。
许铭微微点头，“我记得，是我对不住你。”
突然，手机震了一下，是李宁静发来消息：“别听他瞎扯，他就想骗你原谅。”
我把手机怼到许铭眼前，冷笑道：“瞧，她怕你跟我交底呢。”
许铭皱了皱眉：“她就是不想咱俩和好。”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那你现在打算咋办？还想一直被她拿捏？”
许铭沉默片刻，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再这样了，我要和她彻底断干净。”
我看着他，心里不是滋味：“你觉得有那么容易？这十年的伤，是说补就能补的？”
许铭急了：“琳琳，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弥补，行不行？”
这时，我想起恋爱时去旅行。那天下大雨，我们被困山上，又冷又饿，却相互依偎打气。那时以为爱情能战胜一切，可现实太打脸。
“许铭，我以前多信任你，把心都掏给你了。”我声音哽咽，“可你亲手把这一切都毁了。”
许铭眼眶也红了：“琳琳，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好好对你。”
我摇摇头：“你说得轻巧，我得好好想想。”
正说着，李宁静突然出现在咖啡店门口。她大步走到我们桌前，眼神像要吃人。
“许铭，你几个意思？说好了在一起，现在又想回到她身边？”李宁静声音尖锐刺耳。
许铭站起身，一脸严肃：“宁静，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被你威胁了。”
李宁静脸色骤变：“你别后悔，你那些丑事，我随时能抖出去。”
我看着李宁静，冷冷地说：“你尽管放马过来，我倒要看看，还有啥比你当小三更恶心。”
李宁静狠狠瞪我一眼，转身走了。
许铭看着我，眼里满是期待：“琳琳，你看到了，我是认真的。”
6
李宁静走后，咖啡店里安安静静，只剩我和许铭干瞪眼。
我搅着咖啡，勺子敲杯子的声音，听得人心烦。
“琳琳，再给我次机会，让咱俩重新来过，行不？”许铭的声音带着讨好。
我抬眼瞅他，冷笑道：“重新开始？你觉得咱俩还能回到过去？”
许铭急得不行：“能啊，只要咱俩一起努力，肯定行！我发誓以后只对你好。”
我忍不住开怼：“发誓？你之前发的誓还少吗？哪次不是说了不算？”
突然想起第一个结婚纪念日，许铭早早下班，做了一桌子菜，还送手链，说以后年年陪我过。可后来呢，纪念日越来越敷衍，直到他出轨的事被我发现。
“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结果呢？”我声音低沉，满是失望。
许铭沉默了会儿，小声说：“是我错，让你失望了。”
这时，咖啡店电视放起一首情歌，是我们的定情曲。
熟悉的旋律一响，我的心猛地一揪。以前的甜蜜回忆全冒出来，可现实的伤也真真切切。
“听到这歌，你还记得以前的好吗？”我看向许铭，眼里情绪复杂。
许铭连忙点头：“记得，那些回忆我一直都记着。”
正说着，手机响了，是我妈打来的。我犹豫一下，还是接了。
“琳琳啊，妈听说你们要离婚，到底咋回事？”妈妈的声音满是担心。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妈，没事，我们正处理呢。”
妈妈在电话那头叹气：“你们俩，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非要闹离婚？想想刚结婚的时候，多恩爱啊。”
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是啊，刚结婚时多幸福，现在咋就走到这步了？
“许铭，我妈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说咱俩咋办？”我看向许铭，盼他给个答案。
许铭一脸认真：“琳琳，我想挽回咱们的婚姻，重新开始，我会用行动证明的。”
我苦笑着说：“行动？我被你伤怕了，还咋信你？”
许铭赶忙说：“琳琳，这次我是铁了心了。我和李宁静彻底断，以后好好对你，你就再信我这一回。”
突然想起闺蜜晓妍说的：“男人的话不能全信，但要是他真愿意改，也能再给次机会。”
我心里纠结得很，一边是十年感情和回忆，一边是许铭给我的伤。
7
从咖啡店回去后，许铭就开始各种折腾，每天一大早，早餐就送上门，还附上一张写满肉麻话的纸条。
“琳琳，希望这份早餐能让你一天都开心，我会一直努力，等你重新接受我。”纸条上字写得倒是工整，可我看着，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我把早餐随手一放，给他发消息：“许铭，你这么做有啥用？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没一会儿，他电话就打过来：“琳琳，我知道道歉没用，我就是想让你看到我在改变。”
我冷笑一声：“改变？就每天送个早餐，就能弥补这十年的背叛？”
想起恋爱的时候，许铭为了给我准备惊喜，熬夜学手工，就为了做个独一无二的礼物。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我，现在呢，那些回忆感觉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以前你熬夜给我做礼物，现在就用这些不值钱的早餐来挽回我，你不觉得搞笑吗？”我对着电话，话里全是嘲讽。
许铭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我知道错了，我就是不知道还能做啥。”
突然，门铃响了。我开门一看，是闺蜜晓妍，手里还拎着一堆零食。
“我来拯救你这个伤心鬼啦。”晓妍笑着走进来，看到桌上的早餐，挑了挑眉，“哟，许铭还在垂死挣扎呢？”
我无奈地耸耸肩：“是啊，可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晓妍坐下来，一本正经地说：“琳琳，我觉得你可以再观察观察他。他要是能一直坚持，说不定真能改。”
我苦笑着说：“观察？我都被伤透了，可不想再冒这个险。”
正说着，手机又响了，是许铭的妈妈。“琳琳啊，许铭这几天在家唉声叹气的，他知道错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许妈妈的声音里全是哀求。
我有点为难：“阿姨，他伤我太深了，我真的得缓缓。”
挂了电话，晓妍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来许铭这次是真急眼了，连老妈都搬出来了。”
我心烦意乱：“我现在乱成一锅粥，都不知道咋面对他们。”
晓妍突然一拍脑袋：“对了，我昨天碰到李宁静了，她看起来状态特别差。”
我心里一动：“她咋了？”
晓妍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反正没了之前那副嚣张样。”
这消息让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难道是许铭跟她彻底断了，对她打击太大？
正想着，许铭又发来消息：“琳琳，我和李宁静彻底断干净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看着这条消息，陷入了沉思。曾经以为我们的婚姻坚不可摧，结果被他亲手毁掉。
现在他又死缠烂打想挽回，我呢，在这感情的烂摊子里越陷越深……
8
许铭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字里行间全是想挽回的意思，可我心里那道坎，怎么也跨不过去。
“琳琳，周末去咱们以前常去的公园逛逛呗，就当给咱俩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许铭的语气近乎讨好。
我瞅着消息，嗤笑一声，回他：“一个公园就能把过去的伤都抹掉？你可真会做梦。”
想起恋爱那会，在公园的种种场景。第一次约会，他紧张得牵我手都在抖；夏天傍晚，一起在湖边喂鸭子，笑声传遍整个公园。那时对未来满是憧憬，现在这些回忆却像刀子一样扎心。
“第一次在公园约会，你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我忍不住发消息呛他，“现在呢，你把那些美好都踩在脚下。”
许铭回得倒快：“我知道错了，那些回忆我也珍视，所以才想找回我们的爱。”
周末，我也不知道咋想的，还是去了公园。许铭早就在那儿候着了，看见我来，眼睛一下亮了。
“你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许铭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
我白他一眼：“少自作多情，我就来看看，别以为我原谅你了。”
沿着以前走过无数次的小路慢慢晃悠，一路上谁也没吭声。
突然，不远处传来小孩的笑声，我一看，是一对情侣带着孩子放风筝。
孩子欢快地跑着，情侣脸上满是幸福。
“以前，咱们也盼着有这样的生活。”许铭打破沉默，语气里满是怅然。
我冷哼：“那都是老黄历了，被你亲手毁掉的日子，还能重新过？”
正说着，天突然下起小雨。许铭下意识脱外套想给我，我侧身躲开。
“用不着你假惺惺。”我冷冰冰地说。
许铭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缩回去：“琳琳，我是真心的。”
这时，手机收到李宁静的消息：“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祝你们幸福。”看完，我心里乱糟糟的。
我把手机怼到许铭眼前，他看完，愣了一下，急忙说：“琳琳，这是新的开始，她走了，以后就剩咱俩。”
我盯着他，这些年的怨恨和委屈一下全涌上来。“新开始？你知道这十年我咋熬过来的吗？那些痛苦能说忘就忘？”我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许铭低下头：“我知道，我愿意用一辈子来补偿。”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我们全身。
看着眼前这个曾爱到骨子里，却又伤我最深的男人，我心里的防线有点撑不住了。
“许铭，我真的累了。”我带着哭腔，“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信你。”
许铭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我的手：“琳琳，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
雨水和泪水糊住了我的眼，这一刻，我只觉得身心俱疲……
来源：70后老苏讲故事
